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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74 ...

  •   1942年,亚历山大·萨默斯出生。
      他的母亲习惯把他抱在膝上,温柔地叫他亚力克斯。

      1974年,洛娜·戴恩出生。
      她被母亲遗弃在孤儿院门口。

      亚力克斯是个很温和的小孩子。在他出生之后没多久,父亲就参军离开了家。他们家属于中产阶级,即便是父亲参军了,母亲一个人也有足够的经济实力来抚养他。世界尚不知晓变种人的存在。

      洛娜是个很阴沉的孩子,她的出生是个意外,母亲是个流莺,没有钱打胎才不得不把她留下,而刚一出生,就被丢在了孤儿院门口。彼时越南战争尚未结束,世界刚刚知道变种人的存在。

      亚力克斯在母亲的精心抚养下学会了开口说第一个词:“妈妈。”

      洛娜在孤儿院嬷嬷漫不经心的照顾下学会了第一个词:“饿。”

      当天晚上,亚力克斯在自己的房间里看见了一个蹲在角落里的小女孩。

      当天晚上,洛娜在自己的房间看见了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小男孩。

      两个人吓得大叫了一声。

      萨默斯夫人慌张地走进来,发现儿子瞪大眼睛看着角落,继而笑了:“亚力克斯不想自己睡吗?可是亚力克斯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呢。”

      孤儿院的嬷嬷在楼下大喊一声:“安静!”那是洛娜最经常听到的词语。

      萨默斯夫人离开屋子之后,贴心地打开了床头灯。

      洛娜呆呆地看着亚力克斯桌子上的零食,咬着手指。

      亚力克斯从床上慢慢滑下来,然后抓起零食跌跌撞撞地跑向洛娜,把手里的零食递给她。妈妈教他学会分享,即便这是他第一次遇见这个小女孩。

      洛娜小心翼翼地接过零食,然后零食掉在了地上。再也看不见了。

      亚力克斯有些生气,于是扭头往床边走。还走不稳的小孩子跌倒在地毯上,最后选择了最适合自己的前进方式——爬过去。

      洛娜觉得有些奇怪。

      亚力克斯不经常能够看见洛娜,他再次见到洛娜的时候,是萨默斯先生回到家的那个夜晚。

      洛娜看上去和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一般大小。

      他觉得有些奇怪,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然后自我介绍:“我是亚历山大·萨默斯,你可以叫我亚力克斯。”

      洛娜吓了一跳。

      亚力克斯上学的时候,洛娜已经能够说话了。

      她不明白什么叫上学,但是亚力克斯说上学时必须的,等到洛娜再大一点的时候也会上学。

      洛娜点点头:“那我长大了也要上学。”

      亚力克斯不是小精灵。

      洛娜也不是小精灵。

      他们只是,很普通的,只能被对方看见而已。

      亚力克斯藏着自己的秘密。

      洛娜也藏着自己的秘密。

      他们独属于对方,谁也抢不走。

      亚力克斯说自己有了个妹妹。

      洛娜抱着自己的玩具熊,说这是孤儿院的大孩子送自己的礼物。

      彼时亚力克斯已经十五岁了。他揉揉洛娜的头发,然后说生日快乐。

      十五岁的亚力克斯是橄榄球队的一员,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他温和可亲平易近人,一点不像是别的橄榄球队员一样趾高气昂,很快引起了拉拉队队长的注意力。

      洛娜又一次看见亚力克斯的时候,他正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子接吻。她大喊大叫,引得亚力克斯分神。拉拉队队长给了他一巴掌,抓起自己的包就走了。

      这次亚力克斯没哄生气的洛娜。

      第二天早上,洛娜小心翼翼地把脸贴在他的脸上:“等我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你不要喜欢她。”

      亚力克斯没来得及说话,洛娜就消失了。

      再次见到洛娜的时候她抱着一个新玩具熊——她被别人收养了。呆呆的小姑娘被陌生的男人抱起,换上了干净的小裙子,看上午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亚力克斯笑着对她说恭喜——他知道洛娜多羡慕自己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洛娜兴奋地跟亚力克斯说收养他的爸爸对她特别好,亲吻她的嘴唇的时候软软的,非常舒服。

      亚力克斯敏锐地感觉到了那里不对。

      他哄洛娜睡下,然后坐在椅子上不敢合眼。
      夜半时分,陌生的男人打开门走进房间,从公主床的床脚一点点接近洛娜。亚力克斯忘记了别人看不见他,伸手抱起洛娜,然后一拳把对方打倒在地。收回手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走进了洛娜的世界。
      他匆匆忙忙地把洛娜抱出别墅,努力回忆起洛娜提到过的孤儿院的位置,趁着夜色把她带进了城。
      洛娜醒过来的时候亚力克斯还没找到孤儿院,然而天已经快亮了。他只能把洛娜放下,然后告诉她:“收养你的男人是个坏人,洛娜……我很抱歉帮不了你。”

      连续三个月,亚力克斯都无法安稳睡着。萨默斯夫人感觉到了长子的焦虑,但是却无法知道原因。于是提出全家人出门旅行。亚力克斯无法提出反驳的话,却在飞机起飞之后没多久,看见了洛娜。
      她正拼了命地躲那个收养她的男人,并且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亚力克斯这一次没能抱住她,内心的不甘与愤怒让他整个人如同灼烧一般。
      然后,飞机炸掉了。
      或者说,亚力克斯把飞机炸掉了。
      尚未能平稳飞行的飞机坠落,亚力克斯只来得及护住离自己最近的妹妹。
      这一次他失去了自己的父亲。

      洛娜被路过的一个男人救了。
      那个男人收养了她,并给了她一个姓氏——戴恩。

      亚力克斯退出了橄榄球队,带着母亲和妹妹回到了家。
      他得照顾怀孕的母亲,隐瞒是自己炸了飞机的事实。

      洛娜抱着萎靡不振的亚力克斯的头,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对不起。
      她上学了,像个普通孩子一样。她通过原始的媒体工具查到了亚力克斯的不同,然后告诉他这种能力应该是天生的,他是个变种人。他应该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能力而不是畏惧自己的能力。

      亚力克斯注意到了她手里拿着的报纸的日期——1984年。
      而他在1960年。
      他得让洛娜学会如何离开他。
      或者是,让自己学会如何离开她。

      斯科特·萨默斯出生了,萨默斯夫人难产去世,刚刚成年的亚力克斯抱着自己刚刚出生的弟弟,内心一片空白。
      他退学了。
      他得照顾家庭。
      刚刚上小学的妹妹被班上的小女孩欺负,双方叫了家长。他抱着斯科特去校长室,然后妹妹怒气冲冲地跑出门:“斯科特,斯科特,斯科特,你只知道斯科特!”
      他慌忙追出去的时候,却刚好看见冲出马路的妹妹被陌生的车辆撞翻在地。
      他大喊:“No!”
      不仅仅是为妹妹。
      下一秒喷射的镭射线掀翻了地表。

      洛娜加入了学校的小团体,父母疼爱的戴恩小姐长得漂亮成绩好,乖巧可人,整个班级的孩子都很喜欢她。
      但是她总觉得有人在看她。
      然而她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亚力克斯了。

      亚力克斯再见到洛娜的时候她正在偷偷用养母的口红化妆。亚力克斯觉得好笑,伸手拍了她的肩膀,她像做贼似的把口红合好,然后坐在亚力克斯对面:“这是什么地方?你搬家了吗?”
      “监狱。”
      “嗯?你……”
      “开个玩笑。”
      洛娜笑嘻嘻地抱着亚力克斯的肩膀:“嗯……我们见一面好不好?正经地见一面,我现在在纽约,地标是斯塔克大厦,我们去斯塔克大厦门口好不好?”
      “下次吧。”
      “那你要保证,见到我的时候要能认得出我。”
      “好。”他笑容温和,揉揉洛娜的头发。

      被X教授招募的时候,亚力克斯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确实不仅仅只有他一个变种人。不过他并不意外。
      一群人在CIA炫耀能力的时候,没有人知道洛娜正窝在他旁边指指点点:“我知道她我知道她!魔型女,万磁王身边的超级厉害的一个变种人!不过我总觉得万磁王和X教授之间关系很让人奇怪。”
      鬼使神差地,在他们给艾瑞克·兰谢尔起代号的时候,他说了一句:“万磁王。”
      然后就这么定下了。
      洛娜在他旁边叽叽喳喳:“原来是我给万磁王起的名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是好气啊,万磁王明明就把你当成小孩子。”
      他笑着想要去揉洛娜的头发,然后注意到小姑娘今天头发扎得整整齐齐的,于是戳了她的额头,在对方捂着额头气鼓鼓地后退两步的时候,他笑得更大声了。
      然后就被罚了跑圈。
      洛娜仗着别人都看不见她,趴在他背上给他增加负重。
      塞巴斯蒂安·尚出现的时候,是洛娜第一次直面死亡。亚力克斯下意识想要捂住洛娜的眼睛,却被阿撒佐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仔细盯了看了一眼发现亚力克斯身边并没有人,才觉得是自己看错了。
      洛娜躲在亚力克斯的身后不敢动弹。
      直到达尔文死亡,她敏锐地意识到亚力克斯内心的悲伤,才在对方坐在的时候趴在对方的耳朵边上说:“那不是你的错,亚力克斯,真的真的不是你的错。”

      接着的事情一言难尽。
      他们阻止了古巴导弹,杀死了尚,却无法阻止万磁王的离开。亚力克斯和萨恩以及汉克留在了X教授身边帮他建立学校。
      第一代X战警就这么解散了。

      “其实你可以把斯科特带过来啊。”洛娜坐在秋千上,随着亚力克斯的动作荡来荡去。
      “他万一不是变种人呢?”
      “说的也是。对了上次我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我们去纽约见一面啊。”
      “好啊。我会去见你的。”他戳了洛娜的额头。

      然而,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洛娜趁着养父母出门等了一晚上,亚力克斯都没有出现。

      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洛娜已经十五岁了。
      她气鼓鼓地去戳亚力克斯的胳膊——他的胳膊上带着在战斗中留下的伤口:“你没有去见我!”
      这个时间的亚力克斯当然不会知道自己未来为什么没去见她,只是戳了戳她的额头,然后笑了:“我的错。等你见到我当然时候踹我两脚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
      他小心翼翼地不让洛娜知道自己所处的时间。

      十五岁的洛娜一直没有交过男朋友,养父母觉得省心的同时又有些担心。倒不是说他们介意养女是同性恋什么的。于是戴恩夫人小心翼翼地跟女儿谈这个问题的时候,洛娜尖叫着说妈妈你操心太多啦!!!
      “我有喜欢的人了嘛。”
      “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长什么样子今年几岁可别是骗你的啊我的小天使……”
      戴恩夫人看着碎碎念的丈夫,瞬间明白为什么女儿一点都不想让丈夫知道这件事了。
      “不过说真的,长得好看吗?”
      “特别帅!”

      洛娜替三十岁的亚力克斯拔下第一根白头发:“我决定以后不要嫁给你了,你比我年纪大了!”
      亚力克斯笑了:“那你确定结婚对象的时间一定要告诉我。”
      “嗯嗯。”她伸手去戳亚力克斯的额头,得意洋洋:“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亚力克斯三十三岁那年战争结束,他意识到军队不可能把他放回去,于是逃离了军队,在世界各地游荡,找到变种人之后把那些变种人送到X教授那里,逼他清醒过来,重新做变种人的领导人。
      而另一边越狱成功的万磁王也消失了一段时间。
      洛娜这次看见亚力克斯的时候他已经在旅馆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的躺在亚力克斯的旁边,亲吻他的额头:“反正你逃不了,我就是要嫁给你。”

      十七岁的洛娜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遇见了小混混劫道。下意识使用亚力克斯教给她的格斗技巧掀翻了拦着她的小混混们,她得意洋洋地拍拍手离开,却被对方偷袭,勒住了脖子。
      几乎要喘不上气来的洛娜就努力想要挣脱对方,周围的金属疯狂地袭击身后的男人。
      她杀了人。
      终于能够顺利呼吸的洛娜吓坏了,跑到家里的时候大哭不止。
      看见她脖子上伤口的戴恩先生气疯了,当时就要拿上大衣出门。她哭着要阻止父亲,无可奈何之下戴恩先生只能假意说不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戴恩先生才知道为什么女儿不愿意让他出去。
      他开着车带着妻女在马路上飞驰:“我们去变种人学院,去到那里你就安全了。”
      可是没有。
      他们不知道变种人学院在什么地方,她逃不了,躲不过。
      抓捕他们的人似乎一早就知道应该如何对付能够控制金属的人,身上没带金属,用的子弹也是塑料的。她被制动枪打中,最后在养父母的拼死掩护下抢了车逃了出去。

      当天晚上动弹不得的洛娜见到了亚力克斯,她大哭不止。
      亚力克斯抱着她,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你去变种人学院,你在什么地方?我们确定路线,很快就能遇见。”
      洛娜在亚力克斯的怀里沉沉睡去。

      她没去找变种人学院。
      经验丰富的亚力克斯照顾了她一夜,第二天早上,洛娜恢复行动。
      她要去救自己的父母。

      亚力克斯难得地回到了学校,领着自己的弟参观的时候,承诺说自己会留在学校教书。X教授笑得意味深长,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告诉他他可以去教实战课。
      万磁王的一对儿女加入了变种人学院,亚力克斯在听见斯科特吐槽为什么快银的能力不像万磁王的时候心念一动,下意识问了皮特罗一个问题:“你还有个妹妹吗?”
      “没有,我只有个姐姐。”皮特罗立马抱住旺达,“你太老了!我就算有妹妹也不会给你的!”
      斯科特:“我哥一点都不老!”
      “说起来亚力克斯,你没考虑过结婚吗?”
      “你不也没有?”他无可奈何地瞪了看热闹的汉克一眼。

      洛娜没能救出自己的父母。
      但是却打听到了变种人学院的消息——他们已经不招生了。
      她抑制住自己心里的不详预感,没告诉亚力克斯这个消息,而是说自己会去变种人学院,要他们小心哨兵计划。
      与此同时,她成立了自己的地下组织。

      亚力克斯去纽约执行任务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去了一趟洛娜说的地址,躲在角落里看见年幼的洛娜背着书包往外跑,在对方回头的时候躲了起来。
      直到纽约任务结束。
      他有想过把洛娜直接带到变种人学院,但是她明显更适合有普通人的生活。
      等到——等到时候救下她的父母。
      他这么告诉自己。

      同伴向洛娜告白的时候洛娜拒绝了对方,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然后看到了在酒吧的亚力克斯。她气呼呼地把自己的头发洗了,露出绿色来,然后踩着高跟鞋抓着对方的胳膊把他带上楼。
      等等?
      她到了……亚力克斯的世界?
      喝得迷迷糊糊的亚力克斯看见了一个有着绿色头发的洛娜,笑自己的梦境可笑。
      洛娜听见了亚力克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汉克问我为什么不结婚,大概是……我实在不适合做丈夫才是。”
      “洛娜,你该有更好的生活。”
      “我已经41岁了,你才18岁。”
      那一瞬间洛娜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你这是想要逃走吗?亚历山大·萨默斯?你给我记住了,你是我的,不管你多大年纪都是我的。只能我不要你,你不能不要我。”

      第二天被一起执行任务的汉克叫醒的亚力克斯迷迷糊糊的,还是汉克灌了他一瓶醒酒药才清醒过来:“说真的,你到底是去酒吧套话还是被别人套话了?”
      亚力克斯:“……给你。”
      那是他套到的内容。“那边有针对我们的计划——哨兵,我找到了地址,必要的还必须要接着查。我们得去见瑞雯,汉克。”
      汉克一瞬间收敛了笑意:“我知道了。”

      和瑞雯一起执行潜入任务并不算很难,瑞雯还来得及调戏亚力克斯:“不管怎么说,执行这种任务,你确实比汉克合适。”
      “好了瑞雯,我可不想回去被汉克打死。”
      打晕了侍应生,换了衣服之后,瑞雯嫌弃地看了一眼“慢吞吞”的亚力克斯:“说真的,我收回前面的话,你不适合执行这样的任务,太慢了。”
      “……你当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潜入地下二楼破解密码对于两个人而言都不难,但是:“拿到之后就会触发警报。”
      “我引开追兵,你尽快离开。以及……如果我没能离开的话,1992年,帮我去救一个叫洛娜·戴恩的变种人。在此之前不要追踪她也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你自己想护着什么人自己护着。”瑞雯毫不在意地触发了警报,然后两个人分头离开。
      会场在瑞雯离开的一瞬间爆炸。
      她回头的时候看见了站在窗口的亚力克斯。
      那是一份关于哨兵计划的情报。
      斯科特在得知亚力克斯死讯的时候几乎崩溃。
      瑞雯翻开计划的一瞬间知道为什么亚力克斯甘愿为了这份情报而死。
      她没告诉别人关于1992年的消息。实际上,她以为亚力克斯在开玩笑逼自己离开。

      洛娜没再见过亚力克斯。

      1992年,洛娜在救一个能够开启传送通道的变种人的时候被抓。
      她被关入监狱,对方试图从她嘴里挖出关于她的地下组织的情报。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她扬起自己的下巴,这么说道。
      兄弟会袭击了一个据说关押着变种人的监狱,然后在里面遇见了一个绿色头发能够控制金属的变种人。
      她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跟万磁王说:“可别是你女儿吧?”
      万磁王认认真真地看了女孩子的脸,最后还是放弃了:“不如做个DNA鉴定。”
      一边嘲笑万磁王一边抽了女孩子的血的瑞雯顺手给女孩子做了一个身体检查,然后发现对方怀孕了。
      好吧,瞬间在心里给女孩子的男朋友或是丈夫打了个叉,瑞雯拿着血去做了鉴定。
      清醒过来的女孩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快要步入老年的男人,下意识做出防备的姿势,然后意识到自己已经逃出了监狱:“你是什么人?”
      “艾瑞克·兰谢尔,你可以叫我万磁王。”
      “我想去变种人学院。”
      万磁王:“……”
      他扭头就走。
      第二天拿到亲子鉴定的万磁王反倒不那么纠结于她想去变种人学院的事情了——养胎的话,还是变种人学院更合适。
      只不过他现在更关心一个问题:“你男朋友是谁?”
      “我没有男朋友。”
      她总觉得万磁王的表情更扭曲了。
      送她去变种人学院的是瑞雯,被万磁王警告过的瑞雯也没告诉她万磁王是她的父亲,而是闲聊一样问她的名字。
      “洛娜·戴恩。”
      瑞雯猛地踩了刹车:“你叫什么?”
      “洛娜·戴恩。”
      “谢天谢地。”瑞雯又发动了汽车:“我该相信他的。”
      “你说的是……”
      “1985年的时候,有个变种人告诉我说,1992年让我去救一个叫洛娜·戴恩的变种人,在此之前不能打扰她的生活。我一直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毕竟……那种情况下……他叫……”
      “亚历山大·萨默斯。”洛娜闭上了眼睛,“他怎么死的?”
      “哨兵计划。他在偷哨兵计划的时候,炸了对方的实验室,整栋大厦都被他炸掉了。他没活下来。我一直意外他是怎么知道哨兵计划的重要性的。”
      “我知道了。”洛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抓了抓头发,伸手捂住额头。“不去变种人学院了,那个地方不适合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18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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