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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   钟行悦为了省钱,跑到离家好远的一家外文书店去买书,因为这家书店挂着所有书籍一律打八折的牌子。
      她买完书,走出书店,去存车处取车子。
      “哎,钟行悦!”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钟行悦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艳丽的女子,一头卷卷的金色长发披在肩上,彩色的真丝上衣,火红的裙子,搭配起来让人觉得非常时尚。钟行悦仔细瞧了瞧,依稀觉得像自己初中时的同学,她便试着叫道:“章亚寒!”“是我!老同学!终于认出我来了!啊?”章亚寒走上前来抓住钟行悦的手高兴地摇摆着。
      钟行悦高兴地说:“章亚寒,你什么时候来的香港!怎么也不和我联络呢?”
      章亚寒说:“唉,说来话长呢,你有时间吗?不如我们一起去找地方坐坐?”
      “好啊!”难得见到老同学,钟行悦心里一扫这些日子的阴霾。
      钟行悦和章亚寒来到一家西式快餐厅,环境很好,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脚落,两人一边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望着窗外的人来人往,一边诉说着前情旧话。  钟行悦看着章亚寒:“章亚寒,你现在变得真的好漂亮。”
      “是吗?钟行悦,你才是真的好美。你是那种真正的美丽。如果换下这幅眼镜,我想你会更好看的。行悦,你过得好吗?”章亚寒问。
      “还好啦,就是缺钱啊。”钟行悦随口说道。
      章亚寒说“缺钱?行悦,你怎么会很缺钱呢?”
      “可是我现在真的很缺钱花啊。”
      章亚寒问:“那你想不想赚钱?”
      “当然想啦。可是钱哪是那么容易赚得呢。”钟行悦说,她可是为赚钱想尽了办法了。
      “依你的条件还愁赚钱吗?”
      “什么意思?”
      章亚寒神秘地说:“行悦,你知道我现在香港做什么吗?”
      “做什么?做职业杀手杀人啊?”钟行悦问章亚寒
      “是啊,杀一个人一百万呢?”章亚寒很认真地说。
      钟行悦推了章亚寒一把:“你少来了你!杀人,我看你杀只蚂蚱的胆都没有。”
      章亚寒大笑:“行悦,你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变。”
      钟行悦吐吐舌头说:“你也没变啊,亚寒。”
      “哈哈!还是和同学在一起好,再没有社会上的那些抢抢杀杀!”章亚寒不禁感慨到。
      “瞧你,又说得那么严重。”钟行悦说。
      章亚寒看着钟行悦,突然像做下了什么决定:“哎?说真的,钟行悦,我现在在夜总会为别人跳舞,我们一共五个人,现在刚好一个姐妹有事不来了,现在少一个人,现在我们的老总正在物色适当人选呢。”
      钟行悦想了想问:“跳舞?可是,亚寒,自从我来到香港,因为要赶功课,就没有再参加什么训练了,我,我不知道自己还行不行?”
      “哎呀,怎么会不行呢,行悦,当年在咱们的舞蹈班里你可是跳得最好的呀!”
      钟行悦有些心动,她仔细思忖着。
      “去试试吧,行悦!”章亚寒着力鼓舞着钟行悦。
      “可是,在那种地方,能只是跳舞吗?唔,对不起……”她发现自己问得有些太直接了,连忙说。
      章亚寒说:“行悦,当然你如果愿意,别的方法赚得更快些,但就光跳舞的报酬就是不菲的哦。人各有志,我们长大了,有些事情需要我们自己去选择,也需要我们自己去承受。我不勉强你,如果你想试试的话,尽快给我打电话,也许就在这几天人选就会定下来了,5号是选拔的最后一天。”
      钟行悦问:“晓寒,能告诉我一个月大概能拿多少薪金吗?”
      章亚寒说:“暂时我不能告诉你,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你会知道的,总之我想薪金一定会让一个让你满意的数字。”

      星期六,吃过中午饭,钟行悦手里拿着手机,她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时睡不着,她下意识地按着手机的按钮,忽然看到上面存着的章亚寒给她留的电话号码,她把手机扔在枕边,头枕着两手,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躺得有些烦了,她站了起来,花盆里的月季花开得正好,她随手摘下一朵,她撕下一片花瓣“去?”,又撕下一片“不去?”
      “去?”“不去?”
      “去?”“不去?”
      最后只剩下一片了“不去!”。
      “不去!”!
      花瓣一片片地洒落在了泛潮的地面上,钟行悦透过半掩着的门看着妈妈,她竟突然发觉妈妈李慕华竟有些微驼的背影。
      钟行悦暗自告诉自己,手机上存着章亚寒留下的电话号码,也许如果自己能够被选中就有可能改变现在的一切。
      5号?不正是今天吗?钟行悦突然拿起手机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钟行悦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她颤抖着手拨通手机上的号码。
      “喂——,你好”手机里传来章亚寒的甜美声音。
      “晓寒,是我。钟行悦,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要到哪里才能见到你呢?”钟行悦问。
      “行悦,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钟行悦告诉章亚寒自己的位置。
      一会儿,钟行悦就见到章亚寒坐着车过来了,亚晓寒今天穿得是身红色的洋装,看起来美艳动人,章亚寒见到钟行悦,她热情地冲着钟行悦摇摇手说:“钟行悦,快上车!”
      钟行悦打开车门坐上去,听见章亚寒高兴地说:“行悦,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真高兴你能给我打电话。”
      钟行悦问:“因为我前两天要参加学校的期末考试。我们要去哪里啊?”
      “‘今夜星光’夜总会。”章亚寒答道。
      不一会儿,司机停下车。章亚寒随手甩给司机钱说:“不用找了。”便拉着钟行悦下车。钟行悦抬头看着这座豪华气派的建筑,即使是白天,也可以想像它在夜间的辉煌璀璨。
      章亚寒拉着钟行悦的手:“怎么样,这里是旺角一带最大的夜总会。走,跟我进去看看。”
      钟行悦随着章亚寒走进电梯,章亚寒按动了3楼的标识。走出电梯,她被她带进了一个小型的会议室。
      会议室里围着十几个人,震耳的迪斯科音乐轰鸣着,钟行悦看到中央靠前方处坐着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男子,看年纪大概二十岁左右,会议室的正中央铺着红色的地毯,算是舞池的意思。一个女孩正在随着音乐跳动着。“停——!”音乐瞬间停止,那个男子无情地摆了摆了摆手,向工作人员寻问:“还有没有?”工作人员举起手指,意思是还有一个,那个男子示意工作人员:“下一个——岳红梅!”在舞池中央的女孩窘着退了出来,另一个女生走进舞池,音乐又重新响起。
      章亚寒示意钟行悦向前靠,她悄悄地绕过去,钟行悦见她低头走过去冲着那个穿黑色夹克的男子咬了咬耳朵,那个男子似乎一开始先是不耐地摇了摇头,章亚寒又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后来那个男子想了想,终于又点点头,章亚寒冲他笑了笑。向钟行悦打个个“V”的胜利的手势。
      钟行悦冲章亚寒点点头。她看向舞池,中央的那个女孩年纪好像很轻,她随着音乐节奏跳着,钟行悦听着舞曲的节奏,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天天在跳舞馆学习跳舞的情景,那里的老师都是全国的跳舞名家,学费高昂的惊人,可是爸爸和妈妈还是天天都会倒着班的送她去学习跳舞。
      大约两分钟后,音乐再次停止,看来这位监考官并没有什么耐性。这时钟行悦看到那个女孩也退出了舞池中央,她听到麦可风里在叫着她的名字“钟—行—悦—!”
      钟行悦走进场中央,摘下自己的眼镜,她从容地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里面紧身的粉白T恤。音乐再次想起,钟行悦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拍舞动着,她仿佛已经进入了音乐的世界里,完全忘记了自我。钟行悦在红地毯上跳动着,时而有力,时而柔软,时而腾越,她的身形美妙,她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有些在走廊上经过的人也聚了过来,直到音乐停止,她才停了下来。会议室里静得出奇,掉下一根针似乎都能听见,然后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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