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诊所》笔者小梅

15、殷龙的坚持

　　殷龙、林玄跟着白无常一路无话，来到阎罗殿前。白无常在关闭的大门前深施一礼：“阎罗大人，护法和应龙大人带到。”
　　阎罗殿大门自动打开，从门内传出一个女孩的声音：“二位请进，无常退下。”
　　“是。”白无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转身退开了。
　　林玄率先走进阎罗殿，殷龙跟在后面。阎罗殿灯火通明，古色古香的大殿中间，两排透明巨柱支撑天顶。“阎罗殿”匾额下方的恶鬼伏魔椅上坐着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孩，晃着双腿，一脸微笑地看着走进来的两人，双手一挥，阎罗殿的大门便轰然关上了。
　　林玄面对女孩深施一礼，“阎王大人。”
　　殷龙也有样学样，施了一礼后问道：“你真的是阎罗王？”
　　女孩邪魅一笑，瞳色瞬间变成紫色，从恶鬼伏魔椅上跳了下来，走到二人面前，慢慢绕着两人踱步：“这位弟弟，外在的表象就算在人间也不足以认清一个人，更何况是在人间以外的天界和冥界。阎王就是冥界之主的名字而已，样子与我而言只是一种选择，赶巧最近我喜欢现在的样子。”
　　走近了，殷龙才看清，女孩全身的黑色并不是衣服，而是一层层不断流动着的黑色气焰包裹着她的身体。
　　“你身边的这位上神姐姐现在的样子想必也不是她真实的模样吧。”又是邪魅一笑。
　　林玄瞪了殷龙一眼，示意闭嘴。“阎王大人，我们今天来是想了解殷龙和他哥哥殷飞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殷龙的真实身份想必您应该知道，但为什么他的命魂会在他哥哥身上？不知阎王大人是否知道个中缘由。”
　　“缘由？”阎王身上的黑色气焰渐盛，“二位前来难倒不是应该给本王一个交代吗？收拘亡魂是我们地府的工作，更何况是一副本就不应该出现在人间的残魂缺魄，早日拘回地府难倒不是天经地义吗？”
　　“只不过……”林玄刚想说却又被阎王打断。
　　“只不过当日天界四灵殿的麒麟护法亲自向我讨人情，地府与天界素来交好，我自是要给这三天的人情，于情于理地府都已给足情面，护法身为上界天神，难倒如此不知进退吗？”阎王声音越发邪魅威胁，浑身散发迫人的压力，摊开手掌，一颗红色光点向林玄飞去。
　　林玄露出左臂，一块红色醒目的疤痕显露在前臂上，随着红色光点慢慢覆盖在伤疤上，殷龙看得清楚，那是一块火红色的鳞片。随着鳞片与皮肤接合直至融为一体，伤疤消失了。
　　殷龙醒悟地看向林玄，眼带感激，但也知道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阎王大人，请问凡人的生死轮回是否全由地府掌控？”殷龙问道。
　　“那是自然。”
　　“那敢问一副没有命魂的残魂缺魄又是怎么能顺利投世为人？即便是凡人中的痴呆儿，缺的也不是命魂吧，阎王大人。”
　　“这位弟弟真是不容小觑啊，不愧是远古大神的转世。”阎王一边鼓掌，一边走回王座，“那要是我一定要把你哥拘来地府呢？你们能耐我何？”
　　“无论我是谁，就算是凡人，我也不会眼看着我大哥的命被漠视，随随便便就被‘没收’！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阻止。”
　　“阻止？就凭现在的你还想保你大哥？”
　　“阎王大人，我们今天是带着诚意前来，只是希望能弄清发生在殷龙殷飞两兄弟身上的事的，毫无不敬之意，更无干涉地府决策之意，恳请您如实相告。”林玄跨一步挡在殷龙面前向阎王施礼。
　　“哦？护法要保他？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又是为什么一定要帮这两兄弟，来淌这趟浑水呢？”此时的阎王已没有了小女孩的莫言，巨大的黑色火焰吞没了原本的人形，只能听见火焰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一步一步向林玄逼近。
　　此时一身红光的林玄伸出手指在殷龙周身画了一个圈，顿时殷龙被一颗火焰球包住，飞上了半空。接着全身放出耀眼赤炎，与此时的阎王对峙。“阎王大人，请三思，我们并无冒犯之意。”
　　阎王继续前行，向林玄伸出一束黑色烈焰，与林玄周身的赤炎正面交锋噼啪作响，两股火焰互相吞噬抗衡。
　　正当林玄准备进一步迎接正面攻击时，阎罗殿门外传出一声低呵：“够了，不要再胡闹了！”随即，阎罗殿大门被一股巨大的黑气推开，黑气弹射到阎王黑焰上，两股黑色互相抵消成一股黑烟，消散在阎罗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