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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夫妻情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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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阿辞用什么办法赶走了门口的赖皮龙,但白浅的心里活动很复杂,一则那日他在山门外面对阿辞四溢的杀气都坚持不走的姿态让她无端端有些心软,阿辞那会儿的架势弄得她都紧张不已,更何况脖子被架着的人呢。二则,不是说好了死都不走的吗,怎么这会儿......
这厢白浅的心情复杂,那边的白辞更是复杂,不,简直是要原、地、爆、炸!
且说新婚的小夫妻总是腻腻歪歪的,哪怕他们这“年纪一大把”的都不例外,毕竟一路走来多有波折实属不易,阿辞也认为自己足够体谅这个打了三十几万年光棍的老男人了,可是就算她身体素质过硬,近一个月的鏖战下来也受不住啊。
QAQ!!
而白浅看着她精神不济萎靡不振而露出的担忧的眼神成为了压垮她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阿辞终于忍不住举了白旗。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适合做少儿不宜之事的夜晚,墨渊翻身覆在她身上时,她果断伸出双手抵在他胸前,端的是一副宁死不屈样,义正辞严道:“纵欲过度,伤神伤肾。”
墨渊点点头,深以为然,然后把她的双手按在两侧,对着红唇就深吻了下去。
麻麻救命,我已经尽力了,是他先动的嘴!
不是我方太弱,是敌方太强!
本以为制止失败的阿辞只能顺水推舟,半推半就,结果吻着吻着,刚有些情动,他却一翻身躺好,抱住她,不再动作。
喵喵喵???
像是听到了她无言的疑问,墨渊一本正经答道:“我觉得夫人说的有理,还是节制为好,细水长流方为上策。”
声音带笑,没安好心。
只撩不睡,王八蛋,有本事一开始别亲啊!
阿辞被噎住,闷闷的哼了一声,翻过身背对他。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如此,意乱情迷时戛然而止,美其名曰养身养性。
被逗弄得狠了,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别提她这暴脾气了。
终于,在某天晚上,阿辞被子一卷去投奔白浅了。
浅浅只当她和墨渊闹了别扭,使小性子,也乐得姐妹俩谈谈心。
只是这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夜华,毕竟受了人家一句大嫂,该劝的话还是得劝,况且,当年之事,也不全是夜华的错,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呐。
“等一个人的感觉,我再清楚不过,漫长的像没有尽头,一点一滴都是煎熬,有时只能靠回忆度日,饮鸩止渴。我等你师父时,虽等得久了些,但好歹还有个盼头,不像夜华,他那时以为你是个凡人,连一丝丝的办法都没有,毫无指望,这一百多年怕是也深受折磨。他们兄弟俩啊,都死心眼的很,认准一个人便千百万年也等得。”阿辞的声音凉凉,在这般静谧的夜里静静流淌,无端端的有些苍凉。
阿辞说着说着有些心酸,但是转念一想到墨渊的恶行......
嗨呀,好气哦!
去他的心酸!
白浅本来被说的有些心软,兀的听得阿辞声音一变,咬牙切齿起来,“不过还是不要轻易妥协的好,毕竟到手的太容易,也就不懂得珍惜了。正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哪能抱得美人归,你说是吧?” 皮笑肉不笑。
白浅:小伙伴的脸说翻就翻?
在天宫绸缪的夜华:大哥,被你害死了!(╯‵□′)╯︵┻━┻
夜深了,阿辞也睡熟了,但是白浅还在想方才她说的那些话,有些魂不守舍。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轻轻的叩击声,白浅怕吵醒阿辞,小心起身开门,门外正站着她的“王八蛋师父”。
墨渊朝她打了个手势,便放轻了脚步进门去了。白浅倚在门旁,好笑地看着她宝相庄严的师父小心翼翼笨手笨脚地抱起卷成一团的阿辞,活像抱着个蚕宝宝,还不忘掖紧被角。大约是察觉到了动静,阿辞不适应地扭了两下,她看见她师父以前所未有的耐心轻轻拍着阿辞的背,像是哄娃娃一般。
白浅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月光静静洒在那一双人身上,褪去了清冷,温馨而甜蜜。
在此时此刻,她抬头望着天上的半轮明月,突然有点想夜华了,想他们在俊疾山上的日子。
过了没几日,白浅便回了青丘,而这对新婚夫妇自然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没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睡两觉(*^__^*)
走在路上的白浅还在回想离别前白辞意味深长的话:
“有些东西不能光看表面,不要一味钻牛角尖,却不去问真相究竟如何,这样对谁都不公平。”
“你委屈自然是对的,但是另一个人又何尝快乐呢?他遮着伤痕,不让你瞧见,可你就以为他完好无损么?”
“你大约不知当年素锦陷害你时,夜华替你受了三年的雷刑,日日四十九道天雷加身。连当初与鲛人一战,也是他故意放水想假死,抛却天下好同你在一起,结果棋差一招,险些魂飞魄散。”
“无爱自然无怨,你这般烦恼,你爱不爱他,他爱不爱你,你心里自是有数。”
……
也许,真的是她想错了?
有些迷茫的浅浅不知道,那个让她迷茫的人正在青丘等她,连同他们的宝贝儿子。
此去青丘还将迎来不少不速之客,牵扯出不少陈年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