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古典物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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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会的主持人是汉克，他站在台子上时下面的小变种人还叽叽喳喳的，好像精力一直用不完能从天亮说到天黑一样。
直到汉克咳嗽了好几声后他们才安静下来。不过他们也没有完全的安静，还有一些只有几个人能听清的小声讨论。
汉克也没有在管，毕竟小变种人们安静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错了。
小变种人们都不是很怕汉克，一方面是因为汉克的脾气较好，另一方面是即使汉克生气也不会做出什么严厉的惩罚。
不像面对代号为‘狼獾’的豪利特时。
豪利特凶巴巴的，还总是紧皱着眉头，似乎所有人都欠他800万，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你臭骂一顿。
他看上去好像处于极度活跃状态的火山，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
摩娜与豪利特交谈过几句。
她觉得豪利特与史蒂夫叔叔的气质很是相似，那种经历过无数次战争的沧桑感是极难被模拟的。
类似的气质只有老兵身上才有，而真正经历过战争的老兵大多都消融于历史，剩下的少部分也消融于社会了。
但罗根与史蒂夫不同。
史蒂夫经历过二战，可是沉睡了七十年，在那个时间点里受人称赞。他身上更多的是一种与时间抽离的格格不入和正直坚定的有些天真的信念。
此处的天真是指褒义上的天真，毕竟很少有人能像史蒂夫那样把人类所崇尚的品质都贯彻到底。
摩娜经常看到的还是年老了的史蒂夫，那次战争以前只见过几回，她却还太小，基本没什么印象。
实际上这也是那时候战争致使世界局势太过混乱，和史蒂夫与父亲之间的关系有些紧张的缘故。
他们两人之间的分歧摩娜很清楚，若不是战争的突然发生，那种局面也几乎无解。
……不能说是无解，至少不先解决超级英雄和普通人之间的矛盾、不先解决超能力者和普通人之间的矛盾永远都是治标不治本。
更何况政府也不会允许他们治本。
摩娜的政治敏感性很高，否则她也难以在那个年纪就担当起管理斯塔克企业的重任。
她一来到这个世界便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世界里超能力者和普通人的矛盾比她们那个世界要深得多，因为她们的世界里可没有这么多的超能力者。
哦，话题有些扯远了，再说回史蒂夫。
摩娜很喜欢史蒂夫叔叔，因为他总会跟她说一些母亲从来不会说的有关父亲的趣事，同时他也会讲一些离她更加遥远的二战时期的时期。
虽然史蒂夫身上有一种年代感，被说为过时之人，但与那些真正从上世纪到现在经历七十多年的人相比他很年轻。
而豪利特更经历的战争比史蒂夫还要多。一战和二战，人类历史上最为残酷的两场战争他都经历了，以一名普通士兵的身份。
更何况他还是经受过实验的变种人，他身上的与历史的厚重与不会消失的警惕心，他永远也不可能像史蒂夫那样‘风光’。
当然，大家都是老师，看在成绩的面子上小变种人们还是会老老实实的，所以汉克讲话的这一段时间里一直都没有人再敢大声说话。
按照座位顺序每个人都上台表演了一个节目，在此期间摩娜也会礼貌地鼓掌，有些真表演的很好的她会鼓掌得更热烈。
轮到摩娜时摩娜唱了一首史蒂夫教给她的老歌。这首老歌似乎只是口口传唱的民谣，不是什么正式歌曲。
老歌是悠扬的小调，而且很慢，歌词也比较轻快，让人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坐在庭院的藤椅上，手中拿着热气未消的装有红茶的杯子，看着眼前大量的金色麦浪的悠闲图景。
每每唱这首歌时摩娜总会放轻松，无论先前有多么大的压力，有多么多的烦恼。
摩娜很喜欢这首歌，因为它总能让她回想起父亲还未曾离去的时光，而那段时光是迄今为止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热烈的掌声在摩娜唱完后响起，小孩子们都是很热情的，乐于给表现优秀的人鼓励。
她鞠了一躬后就下了台，坐在原先的座位上继续看其他人表演。
“嘿，摩娜，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歌？”莫妮卡戳了戳摩娜的胳膊，轻声问道，“感觉它好老啊。能带给我类似感觉的，我只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以前的电影里听到过。”
“它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摩娜回答，“和我的亲人有关。”
莫妮卡得到回答后也就没有再问。对于他们这群有着特殊能力的小变种人来说亲人永远都是个敏感的话题。
令摩娜比较惊讶的是晚会结束后豪利特找了她，并问出与莫妮卡差不多的问题。
“这不像你这种年龄的小孩会听的歌。”他说道，神情依然是那种所有人都欠了他八百万的凶巴巴的表情，“你怎么会喜欢这样的歌？”
“那豪利特先生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应该喜欢听什么？”摩娜看着罗根，目光一瞬间变得十分锐利。
豪利特先生想要探寻什么她也不可能让他探寻到，不过给出一些小线索也是可以的。她有把握让事情一直在她掌控范围内。
豪利特拉了拉自己的皮夹克，觉得面前这个小孩好像在给自己挖坑跳。
……那个眼神像一个经历了很多的成年人。
不过这种小孩子嘛，成熟一些也正常。豪利特这样给自己寻找理由。
“摇滚乐，或者什么流行歌手唱的流行歌曲。”豪利特想了想见过的小变种人听过的歌回答，“总之会是一些年轻人喜欢的玩意。”
“总有人有些不同的爱好。”摩娜轻声说，“就好像我更爱的东西其实是未来，但我喜欢的歌是古典。”
她也是一个未来学家，不停制作各种超出时代的机器——比如时空导航器，托尼·斯塔克的改良版本——所接触的永远都是无尽星海。
但在文学艺术方面她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古典主义者，她喜欢那些带有历史厚重感的物品，时间越久远越好。所以她的收藏室里摆放了很多石器时代的物品和一些文艺复兴时期的名画。
在摩娜看来完美融合了过去与未来的物品才是最完美的物品，而精美的文物大多都是这样带有历史厚重感、穿越时空、在现代绽放新的光辉的物品。
托尼对她说过她的祖母也很喜欢古典的物品。
“她钢琴弹得很好。”托尼的语气里是一种即使是现在的摩娜也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我小的时候她经常给我谈。”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古典物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