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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四节 无声的‘退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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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注: 小生工作繁忙,又爱打游戏,所以总是更新的很慢,也不知有没有人喜欢,希望各位小哥美女笑一个!
建议:Game《龙之崛起》很意外为什么是英文版的,对中国的历史却理解甚详,什么朝代出什么物品,感觉很好玩!
第四节无声的‘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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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那死气沉沉的大门,我就伸伸懒腰,仰天长叹,“哎呦~~快闷死我了!”
兰掩嘴笑我,“呵呵,二小姐,你看三小姐那耐不住寂寞的性子!”
二姐浅浅一笑,嘱咐道,“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
兰一本正经起来,“是,二小姐!”
我打了个马虎眼,“哈~~姐姐还没嫁呢,就这么着急见我未来姐夫了!”
二姐小脸涨红,很是可爱,想要拌上几句,兰丫头抢先一步护主,“看这个倔嘴巴,找打!”
“啊呀!快看呀!丫环打主人了!”我假装逃跑,往人多的地方躲,
……
“你们悠着点,别闹了!这里人多,别走散了……”二姐唤我们的声音已经被人烟嘈杂的夜市淹没了……
……
……
在倩婉柔的心里,然成绝到底是占据了多少?
这个问题的答案,抑或许是全世界吧!因为这份爱已经多到无法承载的地步,倩婉柔拖着疲惫的身子,依旧坐在床头,空洞的眼眸看着前方,一个人的时候,无论是闭上还是睁开,只留下黑暗的颜色,明明已经干涸的泪水又一次温热的滚落下来……
——婉柔回想:
刚来钱宝桩的时候,在桩门前见到身着盛装的“大姑”的时候,就明白我是她亲生女儿,不仅仅是因为我们长相十分相似,当她唤我“柔儿”时,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暖意夺眶而出,我知道她是,当她换起我的手时,那份无人能取代的母爱已经将我融化,我更肯定她是。
虽然“大叔”在这一路上几次想将真相告之,好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可见我一声声“大叔”见外地称呼着,硬是忍到了桩门口,在我瞧见“大姑”后露出追问的目光下,才将真相倾口而出,这并没有让我感到意外,可我一时之间无法改口唤他们一声“爹爹”和“娘”,便以“女儿不孝,多年来劳烦亲人奔波伤神,请受小女一拜!”这样一句单薄的话,进了“家”门。
第一天,她待我如上宾,将桩内的大大小小的仆人、婢女全部唤来,任我使唤;
第二天,她视我如珠如宝,将特地为我准备的绫罗绸缎、锦衣华服、金钗玉饰一一奉上,任我使用;
第三天,她对我关怀备至,同我坐着轿捻子,游览洛阳城内钱宝桩的各大商铺,任我走动,店内从伙计到掌柜无一不唤我一声“钱大小姐”;
……
只是这样,仍就无法打开我封锁的心扉,唤他们一声他们想要的——一个最普通、最平凡的称呼,我心里犹豫着,不知大哥是否也遇到这样的情况,还是说他已经比我来这儿更早的时候就知道了?!也不知三妹若是知晓我并非她亲姐姐,能否接受这样的现实,依旧唤我一声“姐姐”,以她那单纯的性子,定是要大哭一场的!三妹啊~到头来,最让我伤神的依旧是你——!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我苦思冥想不得其解,期间写了封信告慰“父母”:
婉柔已知真相,望父母不必介怀,十八年养育之恩不可忘,小女无法偿还,遵养父之命,定将全心全意侍奉在家父家母左右,小女亲笔!
信写完的时候,不知道是撇清了关系,还是已经下了决心要行孝道侍奉生父生母,一时之间,我有些厌恶自己这样的决绝,怀揣着这封信,带着兰丫头亲自就去了驿站
……
“驿使大哥,我这有封信送去——落霞庄”,我戴着帷帽,隔着纱掩面,将信递给他,
<小生:微博上看到一张图,有位爸爸抱着宝宝,戴着蚊帐做的帷帽,评论:太有才了!>
“哼——”驿使没搭理我,转了个身,哼哼道,“切~奇了个怪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怎么?看不起人呐!你难道不认识我家小姐?”兰丫头很是不高兴,怕我吃了委屈,
“兰,不可无礼!”我阻止兰的较真,客气道,“这位驿使大哥,此信若能送出,赏银子定不会少!”
驿使斜眼向上翻,又是冷哼了一下,“管你是哪家的小姐,平民百姓岂可拖驿站送信?笑话,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兰欲上前,我急忙拽住她的衣袖,向她使了个眼色:不可!
正要悄然离去时,“按你的话来说,那么我也不可吗?”,一句刚劲有力的话语,立马让这个视力的驿使卑躬道,“然公子,这是哪的话,您若是送信,小人分文不取,即刻就出发!”
“嘿……刚才怎也不见你这么说?”兰丫头没好气地说道,
“然家公子可不同,他祖上乃是太傅,父亲又是当朝为官的士大夫一族,岂有不送之理?”驿使强辩道,
“此话差矣,我尚未为官,那是祖上福德,实则亦是百姓,论有不同之处,也只是略读诗书而已!以驿使先前所言,我的信件如同这位小姐的信件,亦是送不得的!”他彬彬有礼地说道,
“啊哟哟!然公子折煞小人也,这姑娘的信确是送不得的!否则上头定以捞私活之罪罢了我的职!”驿使苦苦哀求,
我忍不住偷笑了一下,见然公子语出惊人,便仔细打量了一番,他一脸书生气,眉目清秀,体型略瘦,衣着干净得体,如同文人雅客,手拿一把折扇,举止十分优雅,“也罢,我也不难为驿使,这位小姐的信就当是我的信件送出如何?”他媚人的目光先投向我,然后落到驿使身上,
“这可给小的出难题了,这落霞庄,小的可没听过,别说接了,万一送错了地方,岂不是耽误了小姐的事情?!”驿使很是无奈,
“嘿,你这人,怎么不早说!”兰气愤地想要找他理论,
我拉住兰,不让她作出无礼之举,然公子笑了一下,冷艳地一挑眉,“哎,这驿使你可当的真够称职的,竟连个地名都不知,不如我替你和曲大人说一声,早点归家可好?”
驿使吓破了胆,立马跪地求饶,“啊哟~~万万不可,然公子,定要饶了小的呀,小的上有二老,下有孩儿呱呱啼哭,一家老小就靠我这点银两过活……”说着说着,便抽噎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呀!”兰笑笑,“刚还狐假虎威的!”
“啊哟哟,姑奶奶,小的知错了,以后不敢了,饶了小的吧,小的祖宗八代给你鞍前马后伺候着!”驿使刚才那势利眼的劲顷刻瓦解在然公子的几句话语中,
我终于忍不住,为驿使打起圆场,走到然公子面前,欠身作礼,“然公子,不知可否卖个面子予我,饶了他,再打个赏可好?”
然公子的嘴角微翘,轻拍了下手中合起来的扇子,“姑娘,不罚反赏,这是何故?”
我续续说道,“公子罚得是他仗势欺人,先前他已泪洒当场,这便是已罚,后者他尚有妻儿老小,未舍他们而不顾,赏的是他尽夫尽孝,不知然公子,可与我同否?”
然公子顺手展开扇子,点头表示同意,“姑娘说的于情于理,该赏该赏!”说着便从腰间取了两锭银子给驿使,“切记,不可再以权压人!”
“小的定谨记于心,谢然公子赏,谢姑娘恩典!”驿使已是匍匐在前,卑躬屈膝,
随后,然公子向我拱手作揖,“不知姑娘芳名,今日一见,然某三生有幸!”
“说出来,吓死你!”,我刚想阻止兰,但这丫头嘴巴子快我一步,“我家姑娘可是钱宝桩的大小姐!”
“呵,原来是钱大小姐!幸会!幸会!”他再次向我拱手作礼,
听着“钱大小姐”这四个字从他口中说出,让我深刻体会到生父生母所给予的不只是看得见摸得着的财富,更是权力、地位上的财富,不由有些招架不住,我欲逃避,转身想走,
然公子上前,拦住我的去路,“姑娘让在下不由挂心…”,他见我不动声色,继而请求道,不知今日之信件,姑娘如何寄送,在下愿予以效劳…”
我笑笑,“不劳公子费心”,语毕,欠身再次行礼,以表告辞之意,拖着一旁不愿走的兰回钱宝桩……
他再次收起手中扇子的声音回荡在我耳旁,看着我离开的背影,他的表情也许…是失望吧……
……
泪水打湿了被单,人无论何时都会在失意时回到起点看看,似乎一切的罪孽都归咎于这个“初”字,要是……要是没发生……要是不曾遇到……
——婉柔回想待续
初次的相遇,挥之不去,不知为何,抓紧被角的手依旧无助地颤抖,“ ……
唔…… 我…不要……不要……再想起你!”
房间里只留下她哭泣到绝望的背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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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市灯如昼,大街早已水泄不通,方才还在身旁的人儿被挤得没了人影,
“二姐,麦芽糖,你要龙的还是蝴蝶的?”我回头转身,才意识过来,这时,兰一个踉跄,撞了上来,我忙扶住她,她气喘吁吁,拽着我的胳膊,“看…我…逮到…你了!”
我笑笑,“是,兰,我们回去要挨批了,姐姐呢?!”
兰,“…… 二小姐?!”,她立马往后看了看,着急道,“都怨三小姐…快把我家小姐赔来!”
我拍了下她的肩膀,“呆着也没用,我往后,你往前,分头找,一炷香的时辰,在这里碰头!”
<小知识:一壶酒的时间:一个时辰--2小时;一餐饭的时间:半个时辰--1小时;一炷香的时间:两刻钟--三十分钟;一盏茶的时间:一刻钟--十五分钟。>
语毕,又钻进了人群中,我记得今天的二姐穿了件带紫色领边的蓝色印花衣衫,以姐姐轻盈的体型寻着视野里的女子,一段路一段路的往前找,来洛阳的日子不算太久,这大大小小的店名、街名倒也记得,只是这会儿寻个人却那么难,不禁有些毛燥起来,
偶然间,一蓝色印花领披紫纱的女子与我擦肩,我不知怎的,情急中,不禁伸手拉住她袖尾的紫纱,唤了声“姐姐!”
紫杉女子疑惑略带惊讶地回眸,“……”
如果说我二姐是“仙女下凡”,那眼前的女子就是“嫦娥奔月”,她梳着半缕的发式,一边是朵淡粉色的牡丹,发髻上有支金蝴蝶的发簪,耳垂分别戴着只迷幻般的紫蝶耳饰,鹅蛋脸白皙,眉宇有二分神似二姐,淡粉的香唇,低着眼眸,她身上有种令人熟悉的味道,却被她微带风尘般苦涩的笑容掩饰的无影无踪,更令我特别在意的是她的发色同我的发色是一样的——黑紫色……
那女子似乎也注意到这点,挽起被我拉碰下的袖尾紫纱,“人有相似罢了…”
我心想:她与我素未蒙面,误以为我二姐的头发也是黑紫色的,故此一说,再者,从她的颜容上来看,只不过比我多历些风雨,按理应与我年龄相仿,断不该有姐姐或妹妹之说,正如她所言,人有相似罢了……
我正想作揖道歉,她已经快我好几步,投向几米远处一等候多时的白衣男子怀抱,不禁感叹一句,“名花有主,不知主是何方高人?”
……
一柱香后,我依然没有找到二姐,回到那个卖麦芽糖的地方,见兰一个人在那儿,我心里有些不安……
兰丫头更加焦急,“怎么就你一人?三小姐,别闹了。”,她向我身后瞧了好几眼,“二小姐呢?”
我严肃地正视兰,“我没骗你,来得路我都找遍了,就不见二姐!”
兰急得直跺脚,“我也是,刚我都到玉璘绸缎庄了,就没见我家小姐!”,兰气急败坏地揪我衣服,“你说怎么办,要是小姐出什么……”
我喝声道,“兰,闭嘴!”,兰被吓着朝我眼眸扫向的地方望去,
“二姐!二姐!我们在这儿!”我跳起来,扯着嗓子大喊,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疑问地瞧我,唯独二姐没朝我这边看,
兰赶忙拉着我,躲开这些目光,往二姐的方向挤过去,直到兰唤了句,“小姐!”
二姐才回过神来,朝我们望望,我大喜,“二姐,你怎么了,刚我叫你好大声,整条街的人都被我喊住了,姐姐,你怎么不动声色啊?”
二姐苦笑了一下,“没事,我们回然府吧!”
“姐姐不去找然成绝了吗?”我没大没小地直呼其名,可二姐脸色却一变,兰丫头见主如此,踩了我一脚,
我,“哎哟——”一声做吃疼状
兰丫头偷笑,“小姐,看三小姐那样!”
二姐的脸色没有变化,只是不似先前般期盼和喜悦,“……”,更确切地说,仿佛从刚才唤她前就已经是如此,
气场一下僵了下来,周围是热闹的,而二姐这边似乎冰天雪地,她半边的发髻依旧插着来时的几支庄重的金花发簪,神情有几分恍惚,贴心的兰扶着二姐,我跟着兰,就这样,三人没坐轿子,就这么又走着去那个死气沉沉的然府……
……
尚雪楼上,一男一女对坐着,男子斜靠在阁栏上,深蓝色的眼眸望着大街上的夜色,
一外披绿衫内领镶金边的女子:哥,你在看什么呢?
一身墨绿衣袍内领口绣着金格纹的男子顺手捏起一盏翠玉茶杯,视线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女子追问:哥,就那么在意刚才大街上那个大嗓门?
<古代金色、金色纹饰只有皇帝才能拥有,但是在我的小说里可不受这个局限!>
男子举杯对着大街上的人,薄嫩的唇抿了口杯中茶,嘴角勾出一条迷人的弧线:……
女子显然有些生气,两手撑着腮帮:哥,你偏心!
男子启唇:也许吧!
……
小生: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众“听”客:……
动作:丢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