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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三节 ‘误会’的前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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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注: 小生失踪了四年又回来了,不知文笔有没有长进?好久不写了,由于硬盘烧掉了,也没留下手稿,凭着记忆已将前文翻新,希望各位见谅……
建议:失恋中的朋友们跟我来~~
第三节 ‘误会’的前奏
那天已是黄昏时分,风,很大,蜷缩的落叶擦过地面,发出‘唰唰’的声音,我打发了下人,一个人倚坐在后院里,呆呆地看着锈黄的天空,没有一丝知觉,感觉好寂寞。。。
不知过了多久,我起身想要离去,钱宝桩富丽堂皇的门突然被谁推开了,定睛望去,门外似乎站着一个拖着长袍的影子,身型有些熟悉,我心里不住纠了一下,还未等我走上前去,那影子向前挪了几步,便倒了下去,眼前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姐,长袍已经拖得磨出了碎布,外衫有些不整,但还是完好的,吐息尚存,只是晕了过去,想着应该不是什么很糟糕的事发生,此刻也无法再细想下去了
抱起二姐就往闺房跑,边跑边想,此刻若是大喊,定会惊动下人,要是被多嘴的下人传出去,名声是小,失德是大!
……
我叫来姐姐的贴身丫头——兰,打了盆洗脸水来,而后知会她吩咐厨房,准备些甜汤之类的,并关照,此事只可你我知晓,切不可告诉其他人,连霸老头也不可以……
我脱下她磨破的长袍和擦损的绣花鞋,扶她睡下,拧干布,轻轻擦拭发红的脸颊,我发现她似乎哭过,化开的妆,残留的泪痕,眼睛有些浮肿,我心里似乎想要杀人,料想只有一个人才会给姐姐造成如此之大的伤害——
然成绝!我不禁握紧了剑,连恨不得冲出去立马杀了他的念头都有,不过现在能照顾姐姐的不是丫环,是我,待姐姐醒来,必为她打抱不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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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绝…成绝…”昏迷中的姐姐呼喊着他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我握住她的颤抖手,希望能给她带来一丝慰藉,
到底发生了什么……
……
一缕晨光洒在床头,倩婉柔微微睁开疲惫的双眼,慢慢坐起身来,“妹妹!”姐姐的嗓音似乎也沙哑了,连唤我的力气都没有,
我大喜,赶忙问道:“饿了吧?!要不要来碗甜汤”,说着,我便端起小碗,想要喂她,
她勉强地笑笑,干裂的唇,“不,我不饿!”
我有些沉不住气,“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苦笑了一下,“没什么……”
她这句没什么,把我的心都揪住了,“是不是然成绝欺负你了,姐,你放心,我一定要他好看!”,说着,就提剑起身,
二姐的眼眸里闪着泪光,以非常坚定的口吻,说道,“真的没什么……我们就那样散了而已……”
我这下更肯定是然成绝让我姐受了委屈,二姐不是那么会倾吐伤心之人,越是不说越是有问题,我急了,“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凭什么让你受这份罪!”
二姐没拦我,她非一般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感情问题,她却出奇冷静的决绝,让我不得不佩服……
我甩门而出,不知是为了二姐的坚决还是对这事太执着,竟有些气得可以一路杀去太极门的冲动,迎面见是兰丫头:“三小姐!”,她不禁想要叫住我,
但我丝毫没停下脚步,举剑道,“兰,我去去就回,姐姐就拜托你……”
……
我的二姐,就是那样一个将心事往肚里藏,忍着泪水也不愿告诉其他人,她曾经跟我说过,“快乐的事,是要与人分享的,但是如果把不快乐事与别人分享,那么快乐的人也会变得不快乐!”
……
前几天的七夕灯会我陪二姐来过然家府邸,惨白的墙壁高耸,像是隔绝了俗世,墙内又是另一份寂静,街边都是挂满了彩灯,而然家却感觉不到喜庆,似乎那几盏高挂的红灯笼只是装饰品,依旧弥漫着一种官场的肃静,仿佛要人磕头跪拜在前,莫非官家子宅皆是如此。。。
此刻是大清早,街上没什么路人,然府门前更是无人走过,那扇大门就像一道推不倒的屏障,我怒气冲天,连门也没敲,一掌震动了然家大门,扫地的杂役,从里面急匆匆的走出来,取下挂锁,探门而出,“来访何人?”
我一把把他拽了出来,揪着领子问,“然家公子然成绝在何处?叫那个缩头乌龟出来!”
杂役没见过如此凶悍的姑娘家,倒也有些眼力,“侠女何必与我一杂役一般见识,有话好说,我家公子还在歇息,不知找我家公子有何事?”
“何事?”我哪容得他废话,一脚把他踢开,“算账来得!”
我冲进内堂,嚷声吼道,“然成绝,你这个负心汉,给我滚出来!”
……
XXX:“KKK……放肆……哪来的野丫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此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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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她是一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披着一件十分贵气的衣服,拄着拐杖,在丫环的搀扶下走了出来,料想定是然家老夫人,不由冷笑一下,“我叫的就是你家那没出息的孙子,老夫人,还是坐享齐人之福,这么大年纪还出来会客,还真抬举了我这丫头不成?!”
她瞪大眼睛,气得直发抖,没见过如此无礼之人,还是个姑娘,“你……你……”,见她上气不接下气,我又一次冷笑了一下,“还是省口力气,想想如何教育你孙子?”
她一口气没接上来,又被我气得差点晕过去,“来……人……来人!”
“老夫人!”几个打手加家仆被叫了出来,
“给我……给我把她……撵出去!”她声嘶力竭,然后大喘着咳嗽了起来,
“是!”一群下人张牙舞爪地向我扑了过来,
他们哪是我的对手,上来一个,我一脚飞踹出去,连倒下两个,转身用剑柄捅了右边的那个,他呜咽的叫了一下,应声倒下,我跳上桌,一招倒挂金钩,踢晕了我身后那个企图偷袭我的家伙,翻身撞开桌边的几个,背起桌子,用桌角挡住几个拿剑的护院,一个下盘横扫,那几个护院,“哎哟”一声,摔成翻身的“王八”,我得意的一笑,转回桌后,再脚尖一抬,桌子旋转着飞上了天,飞身拔剑出鞘,劈开了桌子,散落的碎片连同剑气击中涌过来的其他几条杂鱼……完工!
我落地无声,将剑背到身后,“老夫人,这就是然家的待客之道?”地上的人,疼得嗷嗷直叫,没有一个能好好站起来的,
老妇人吓得冷汗直冒,连把着拐杖的手都不稳了,我向前逼近了几步,气势有些凌人,心想:我没有欺负您老人家……
XXX:“且慢!”
我回眸,“然成绝,本小姐可是等候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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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我注意到然成绝的脸色不太好,清秀的书生脸,苍白得有些吓人,梳着发髻,衣着依旧整洁,眼神却似乎非常暗淡、空旷,眼角的邪魅未减分毫,外表看上去十分的憔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来!”他倾吐话语,我竟有些莫名的同情起来……
……
我随他来到后院,飘落的银杏叶,十分凄凉,冷飕飕的风吹过他单薄的衣衫,略显消瘦的身躯下到底有何难言之隐,
他垂下寂寞的目光,“负她的是我,想要为她出气的话,我然成绝一力承担!”
我听着怒火中烧,“你以为你是谁,随便践踏人的感情,一句话就可以了事吗?”
他不语,我先是一掌用了五分的真气,直中他肩膀,他被我的掌力震得退后了几步,竟没有用内力抵抗,仅是闭上双目,一副被我打死也没关系的摸样,让我不由又加重了几分,“你这是赎罪吗?!”
八分的掌力,在他的气门上重重一击,他退得更远了,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划痕,单膝跪地,竟吐出一大口血来,他依旧默不作声,擦了下嘴角的血,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像不像灭绝师太,要张无忌接我三掌?>
难道这家伙真想求死?我心想
“哼——!”我冷冷地说道,“杀你这种负心汉,怕是脏了我的手!”
我提剑转身离去,没有再出那取他性命的第三掌,若是我这么做了,怕是伤心的不只是然家上下,还有我二姐,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震散的碎发下,隐藏的到底是痛苦的表情,还是绝望的寂寞……
这些都与我无关,他们的事,我无权也无力再过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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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的灯会,正是七夕佳节,天上的织女星清晰可见,二姐全家应邀去了然家府邸,当然,我是个类似拖油瓶的角色,也就厚着脸皮跟着去了……
我拂开轿帘子,一路上,灯市花如昼,只要是我们轿捻子经过的地方,几乎都是等等对对的情侣,女子大都手戴五彩绳祈求聪慧、心灵手巧,能与自己心仪的对象白首到老,大街上,猜灯谜、烧香祈福、花车游行、穿针乞巧诸如此类的民间活动来庆祝这个只属于恋人们的日子,这也或许是然家希望尽早与亲家协商,为两方儿女早日完婚所挑选的郑重的日子……
霸老头的骄子因为他太胖,被落在了后头,我与二姐的骄子并排前行,透过二姐那半掩的窗链子,瞧见她脸上堆满了微笑,非常幸福的样子,心里也为她高兴,倒是有些操心起来,二姐出嫁后,是不是要沦落到被遣送回家的命运,大哥,我依然不想见,心口依旧涌过一丝酸楚,虽然我记得这几个月里,他有来过几次,打着来看我的幌子,实则是来向霸老头借现银的。
想来也是,且不说巢龙帮海纳百川,到是在短短几年之内,发展到今天能“呼风唤雨”的局面,与霸老头的财力在后面做后盾脱不了干系,否则就穷得跟丐帮似的,光是数万教众沿街乞讨,能要几个钱,洛阳才多大,能出个几个像霸老头那样的施主?
再者,对霸老头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只要他想在哪块黄金宝地开店做生意,赖元庆就派人给他清场,腾出一个无论从风水学还是从地理学上来讲,都是绝顶好的,何况霸老头和赖元庆交情好到像穿一条□□的,霸老头有理由拒绝他吗?
<灵感:□□追求宋美龄时,说过这么一段话:用你的钱养我的军队,用我的人来保护你的银行!>
……
轿落了地,我钻出轿帘抬头一望,眼前的景象并未像我想的那样金砖银瓦,高墙刷得惨白,门口那对石狮子,呲牙咧嘴的,像极了官衙门前的那对,但似乎凿得更大、更凶悍,夜里更是赫然令人生畏!我不禁心里有些发毛……
还未等落在最后的霸老头叩门,然家两扇大门“知啦”一声开了,迎面走出来的是微带笑容的然家女主人,尖下巴,丹凤眼,体态轻盈,皮肤雪白,保养十分好,看不出已经是生了儿子的妇人,穿戴不算特别隆重,但倒是十分整洁,盘着发,也没什么特别多的金饰,她见我们到来,忙催促着身边好几十个丫头迎客,
“然夫人,有礼了!”霸老头挺着圆鼓鼓的肚子,拱手作揖,
“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人,快些进来,让我好生看看未来儿媳!”然夫人显然有些着急了,亲自招呼我们起来,二姐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后退了半步,我急忙退到兰丫头后面,要是被认错,那就玩笑开大了,
天桥底下说书的:各位,“霸夫人”,小生还是习惯用大姑来称呼比较好!
众“听”客:随便!随便!别打岔!快点讲下去!
大姑上前拉住二姐的手,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向然夫人行礼,“然夫人莫见怪,初到贵府,女儿家有些怕生,也是难免的!”
然夫人很是客气,“毋须多礼!瞧我心急得,到时进了我然家,有的是看头!”她乐呵呵的一笑,<有几分像是王熙凤>,“还是快些进来吧,万一着了凉,成绝非怪我这个当娘的怠慢了未来儿媳妇!”
二姐的脸更红了,“……”
“傻孩子,还害什么臊,今个儿就是为你的终身大事而来的!”大姑挽着婉柔往里堂走……
我嘛……他们也未向主人家介绍,你想啊!来谈论自家女儿婚事,连我这个非血缘的妹妹要是一起连带着介绍算什么名堂,所以呢,我便放低了姿态尾随着兰丫头迈过高高的门槛,进了这个白丁退避三舍的地方…… <灵感:刘禹锡《陋室铭》里的一句“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
高堂雅座,满桌宴席料理,周围摆放的的青花瓷一尘不染,无论是从花瓶还是到大大小小的盘子,而且大都以蓝白色为主,纹饰也十分考究,虽然瓷器上还未有龙凤呈祥的纹饰,但看上去然家的确是很花心思,专挑麒麟送子的摆,想必在这门婚事上是旨在必行了。
客人家先入了坐,主人家才入座,婢女、家仆都规规矩矩的排成列靠两侧,只留倒酒的在身边伺候,而我找了块比较靠角落的位置站着,霸老头先是给我使了个眼色,再是看看桌上的菜,最后是望着二姐,像是在说,“侄女,今晚委屈你假装下丫环,为了婉柔…”
霸老头那眼神,好像就怕我吃光桌上的东西,不给他们面子,我气不打一处来,睁大眼珠,朝他死命的瞪了一眼,他做了这样一个表情:⊙﹏⊙b汗
我算是明白了,自家的和外家的再怎么亲,始终还是有区别,我虽然很是不情愿,但也没法子,
只好斜靠着墙,背着剑,别过脸去,不再搭理他,在别人眼里,我的穿着显然与其他婢女不同,更像个二小姐的高级女护卫。
……
霸仁天见最重要的两人还未入席,便郑重地问道,“然夫人,怎不见然家老爷和然公子,这是何故?”
然夫人抿嘴笑了一下,向他敬了一杯,“哎哟哟,瞧我这记性,是然家怠慢了各位,先赔个不是!”,她掩着袖子,先喝下一杯,接着说道,“我家老爷忙于政事,前个儿刚被皇上的一道圣旨招了去,今早捎口信回来嘱咐敝人定要好生款待亲家,切不可一热乎,失了礼数!”,又是乐呵呵一笑,“至于我儿成绝,上玉璘绸缎庄取定做好的状元装去了,裁缝已经按他的要求改了好几回了,说是亲自跑一趟才放心!”<玉璘绸缎庄,同尚雪楼一个级别,不过,它是做衣服的,参见《第一章第四节落霞庄一聚之偏爱与珍爱》
倩婉柔脸上露出喜色,霸仁天见女儿如此,也没好意思多追问下去,他也举起酒杯,“来来来,我也敬然夫人一杯!”咕噜噜~一口就没了,
然夫人很是高兴,奉承地又倒了一杯,“光是钱大官人一个人喝没意思”,说着便亲自给大姑蘸了一杯酒,“我们两同为女人,又同是做母亲的,在这七夕佳节把这婚事就这么说定了!”
大姑还没喝酒,脸先红了一半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满头闪闪发光的金饰照着她和蔼可亲的脸,更添几分雍荣,笑着接过酒杯,“然夫人伶牙俐齿,果然名不虚传!”
两妇人相视而笑,掩起袖子,抿完杯中酒,虽都是第一次见面,但气氛十分的融洽,而后是倩婉柔恭恭敬敬地向然夫人敬了杯酒,宴席就这么拉开了序幕……
……
良久,桌上的有些没碰过的菜都凉得差不多了,可还不见然成绝回来,二姐脸上略显焦虑之色,然夫人笑了下,“柔儿,莫担心,成绝恐是被什么耽搁了,我即刻差人去玉璘绸缎庄,路就一条,准能碰上!”
二姐被说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这……”
大姑打了个圆场,“无需劳师动众,倒不如婉柔亲自去一趟,今天正巧是七夕佳节,让年轻人多逛逛促进下感情,岂不是两全齐美?!”
然夫人两指点了下太阳穴,“哟哟~还是霸夫人考虑的周到,只是这姑娘家这么晚了,在街上寻人,怕是不安全!”
霸仁天大笑了下,“然夫人,多虑了!”
然夫人,“噢?”
霸仁□□我这边望了眼,我心想:找我准没好事!
不过好在我也是个知情识趣的家伙,看出他的心思,便主动上前一步,持剑作礼,“‘钱’老爷,有何吩咐?”
霸仁天先是一愣,转而立马变笑脸,“‘婷’侍卫长,务必安全护送小姐去玉璘绸缎庄一趟!”
“属下得令!”我抬高了手上的剑,朝他秒视了一眼:霸仁天,我给足你面子了吧,等会儿我回来,你不好吃好喝的待我,看我不把你打趴下.
霸仁天抽了抽嘴角,X﹏X,显得很无奈……
继而,然夫人嘱咐婉柔找到成绝后,早些回来,说是还有要事商量……
……
语毕,我跟兰,兰跟着二姐,三个人没坐轿子就这么出门去了……
歌词lyrics:
猜不透你最近时好时坏的沉默
我也不想去追问太多
让试探为彼此的心上了锁
猜不透相处会比分开还寂寞
两个人都只是得过且过
无法感受每次触摸是真的是热的
如果乎远乎近的洒脱是你要的自由
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
如果乎冷乎热的温柔是你的借口
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
猜不透相处会比分开还寂寞
两个人都只是得过且过
无法感受每次触摸是真的是热的
如果乎远乎近的洒脱是你要的自由
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
如果乎冷乎热的温柔是你的借口
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
如果乎远乎近的洒脱是你要的自由
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
如果乎冷乎热的温柔是你的借口
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
到底这感觉谁对谁错我已不想追求
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