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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The boy who lived ...

  •   Privet Drive of Four街的Dursley一家人有一个秘密。Potter夫人是Dursley夫人的妹妹,但是她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面了。事实上,Dursley夫人假装她从来没有什么妹妹,因为她的妹妹和那不中用的妹夫没有一丝一毫Dursley家族的风范。一想到Potter一家的到来会招致邻居的议论,Dursley一家就会浑身发抖。Dursley一家知道Potter夫妇也有一个儿子,只是未曾谋面。这个小男孩也成了Dursley一家避开Potter一家的借口,因为他们不希望听话的Dudley与这种小孩混在一起。

      很经典的开头,或许处于当今时代的人们都能叫出它的归属——《Harry Potter》。就是在这样一个毫无特殊的风雨天里,注定在魔法世界名垂不朽的救世主——Harry Potter将被带到那个平庸自私并且给他童年留下阴影的Dursley一家。

      Dursley先生可能已经忐忑不安地进入了梦乡,可是外面那只在墙上的猫却毫无睡意。它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睛一下也不眨地盯着Privet Drive街的拐角处。即使有汽车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两只猫头鹰从头顶飞过,它也不动一下。实际上,直到将近午夜它都没动。

      这时一个男人出现在猫一直盯住的拐角处,他出现如此突然又无声无息,以致认为他是从地下冒出来的,那只猫动了一下尾巴,眯起了双眼。

      这个人从未在Privet Drive街出现过。他又高又瘦,从他那银白色的头发以及长到可以塞进皮带的胡子,可以看出他已经很老了。他穿着长袍,一件拖到地的紫色披风以及一双高跟、带扣的靴子。他那双半月形眼镜底下的蓝色眼睛炯炯有神。他的鼻子又长又弯,好像被至少扁过两次。这个男人的名字是Albus Dumbledore。

      Albus Dumbledore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是如此的不受欢迎。他急急忙忙地翻着披风找东西。但是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已被人盯住,这时他猛一抬头,看到一只猫在街的另一头远远地盯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场面很好笑。他边笑边喃喃自语:"我应该早就知道的。"他发现他要找的东西原来在口袋里。这是一只银色的打火机。

      他打开它,高高举起来"咔嚓"一声点着,最近的街灯扑的一下灭了。他再点一次,下一盏街灯也灭了。他一共点了十二次,直到最后整条街只剩下远处两盏绿豆大小的灯,原来是那只猫的两只眼睛。如果有任何人此时往窗外看,即使是眼睛圆得像珠子似的Dursley夫人,她也无法看清楚人行道上有什么东西,Dumbledore把打火机收好,径直走到四号门,坐到了墙上那只猫旁边。他没看那只猫,但不久他说话了:“很高兴见到你,McGonagall教授。”他转过身去对它微笑,但是那只猫不见了。他在向一个长相严肃的女人微笑,那个女人戴的眼镜的形状与那只猫眼睛周围的花纹一模一样。她也拿着一件绿色的披风,她乌黑的头发被紧紧地扎成一束。她看上去很生气。

      “你怎么知道这只猫是我?”她问道。

      “亲爱的教授,我从未见过一只猫坐得这么老实的。”

      “你也会变得这样老实,如果你是整天坐在一面砖石墙上。”McGonagall教授说。

      “整天?你应该去庆祝才是。我今天来的时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派对和大餐呢。”

      McGonagall教授不高兴地哼了一声。“没错,每个人都在庆祝。”她不耐烦地说。“你一定认为他们已经很小心了,不是的——即使是Muggle都意识到有事发生了,他们还报导出来了。”她回头去看Dursley夫妇黑呼呼的窗口。“我听到了,成群的猫头鹰……流星雨……他们真是太愚蠢了。人们肯定会注意到的。Kent郡的流星雨——我敢打赌是Dedalus Diggle干的。”

      一阵低沉的隆隆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当他们朝街上望去希望找到到蛛丝马迹时,那声音越变越大,最后成了一阵轰鸣声,而且是从他们头顶上发出来的。他们抬头一看,只见一架巨大的飞行摩托车呼啸着盘旋在他们头顶的天空上。后面紧随着一只雪白的猫头鹰,即使是在暗无灯光的Privet Drive街上,它优雅精美的羽毛依然在月亮的光华下闪耀着温润的光彩。很显然,它很愉悦地看到了下面的Dumbledore和McGonagall教授,因为一声连摩托车轰鸣都无法遮掩的鸣叫划过长夜,隐隐带有鼓舞人心的力量。

      “天哪,它怎么会在这里?这是……”McGonagall教授无法掩饰自己的震惊,转向一旁的Dumbledore,她的眸光看起来有些无助,“它不是应该……不是应该……”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她忽然抓紧了披风下的什么东西,隐约能看到尖锐的木制细棍。“那个人失败了,不是么?”

      “我很高兴地说,是这样的。”未等Dumbledore开口,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婉转动听就如同秋日的流水。雪白色的猫头鹰朝着两个人俯冲而下,忽然幻化成为一位穿着银白色巫师袍的娇美女子,眉宇间带着淡淡地雀跃,却依然优雅地躬身行礼。“Dumbledore教授,McGonagall教授,好久不见。”

      Dumbledore和蔼地点了点头,相反McGonagall看起来就惊慌失措的多,她本来严厉刻板的声音上扬,或许若不是因为Dumbledore这个世纪最伟大的巫师就在身边,恐怕已经是一声尖叫,“Eileen Rudolf!……你怎么会在这里?”

      穿着白袍的女子忍不住俏皮地眨眨眼睛,显然不怎么在意McGonagall的质问,就像一个淘气的晚辈在宠爱自己的长辈面前一样,“我亲爱的教授,请相信我,我的到来绝对没有真正的主角来的震撼。”她的目光扫过一旁的Dumbledore,两个人仿佛靠眼神交流了什么,转而继续似笑非笑地说,“看在我在您的课上没有作乱的份儿上,请您稍微控制您的音量,否则Privet Drive街上的人一定很乐意和我一起聆听您的教诲。”

      McGonagall教授看起来还想说什么,然而一直轰鸣作响的飞行摩托车终于找到方法降落了下来,正好挡住了她审视的目光。

      如果这架飞行摩托车算是巨型的话,那么它跟里面的人比起来简直算不了什么。

      这个人几乎有常人的两倍那么高,5倍那么宽。

      他看上去简直不符合常人的想象,而且十分野蛮——长长的像灌木丛似的黑发和胡子遮住了他的大半个脸。他的手有垃圾桶盖那么大,他的那双穿在皮靴里的脚就像两只小海豚。他的巨大的、肌肉发达的手臂上抱着一团毛毯包住的东西。

      “Hagrid。”等在一边的Dumbledore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你来了,你从哪里搞来这样一辆飞行摩托车的?”

      “我借的,Dumbledore教授。”Hagrid回答道,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下了车,甚至不忘看一眼身后微笑着的年轻的女子。“年轻的Sirius Black借给我的。我已经接到他了。”说完话,他那体积不可思议的脑袋半转向她,刻意放低的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不解,“Eileen,我真没明白,你怎么没有和Sirius呆一起,他看起来可真不妙,不是么?”

      正摆弄着衣袍的Eileen Rudolf闪了下神,抬起头淡然地看着Hagrid,她的声音甚至不用控制,天然的柔和让人听着舒心放松,“你说的没错。”她礼貌地微笑着,却让Hagrid感觉下一秒那晶莹的眸子里就要流下眼泪出来,明显Eileen Rudolf并不想深谈。

      “路上还顺利吧?”Dumbledore接下话来,蓝色的眼睛转过年轻的Eileen,担忧地看向Hagrid。

      “不完全是。我到时房子几乎全被摧毁了,好在我赶在Muggle之前救出了他。我们飞过Bristol的时候他睡得可香了。是吧,Eileen?”

      Dumbledore和McGonagall教授俯下身去看那一团毛毯,McGonagall教授甚至冰冷地瞪了Eileen一眼,目光里的警告味十足,不过Eileen好像对Dursley家的信箱产生了兴趣,并没有注意到。毛毯里面,一个男婴正甜甜地睡着。在他前额一簇漆黑的头发底下他们看到一道形状奇特的疤痕,好像一道闪电似的。

      “这难道就是……”McGonagall教授小声问道。

      “是的。”Dumbledore说。“他们的儿子Harry。”围绕着男婴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守候的女子,她方才嬉笑的表情被浓重的悲伤和自豪所取代,纯黑色的眸子看着那丑陋的疤痕,深沉如母亲的爱恋,“勇猛无畏的James Potter和温柔善良的Lily Evans的儿子——我们的救世主Harry Potter。”

      回应她的是McGonagall教授的一声高亢的悲鸣,“Lily和James……我不相信……我不愿意相信……喔,Albus。”Dumbledore伸出手去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沉重地说。

      McGonagall教授的声音颤抖地接着说。“我听到人们说……人们说那个人想要杀死James的儿子Harry。但是他杀不了那个小男孩,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但是人们说如果他杀不了Harry Potter,那个人的力量就会消失——这也是他离开的原因。”Dumbledore皱着眉点了一下头。

      “这是——这是真的吗?”McGonagall教授给结巴巴地说。“毕竟他杀死过……他杀死过那么多人……他居然杀不死一个小男孩?太奇怪了……”她掏出她的蕾丝手绢擦了擦镜片后的眼睛,恍然大悟般举起了自己的魔杖对着Eileen Rudolf,声音忽然一下冷冽了,让人毫不怀疑如果允许,她会立即发起攻击。“那么你呢?那个人身边最强的食死徒,你怎么还敢到这里来?”

      “谢谢您用‘最强’来称赞我。”Eileen Rudolf好像又恢复了先前玩世不恭的表情,情真意切地对着McGonagall教授行礼,就像是没有看到直指她的魔杖。不过她接下来的话被Dumbledore制止了,抱着Harry的Hagrid连忙对着处于攻击状态的McGonagall教授说:“教授,快放下您的魔杖。Eileen不仅不是那些丑陋肮脏的食死徒,正相反,或许我们之中没人敢说比她更高尚。”

      “这是怎么回事?”McGonagall教授心里略有一个令人震惊的想法,却不由得看着5年前她曾经最得意的学生,那里她一如既往不失纯真地眨了眨眼睛,坦然得接受她的审视。虽然没有任何的愧疚,但是也绝没有丝毫被冤枉的委屈。“一个戴着食死徒面具的凤凰,还是一只狡黠好动的小凤凰。”Dumbledore深吸一口气,充满歉意地看向Eileen,开口想说些什么。

      Eileen温柔地摆摆手,只是很平静地接受了来自两位长者无声的道歉,淡定细致如同华美的贵族。让真诚的McGonagall教授减轻了误解的负罪感,同时没有让场面陷入更加尴尬的窘境。“我们不是来处理Harry的问题么?Hagrid,让我们来快点结束任务,我想之后还有些时间让我和Sirius好好谈一会儿。”闻言,另外三个人都露出了善意的理解目光,月光下Eileen的脸色却有些苍白。

      “没错。”McGonagall教授转身对着Dumbledore说,“我想你并不打算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的,是吗?”“我是来送哈利到他的姨丈家里的。这是他唯一剩下的亲戚了。”Dumbledore回答道。“你的意思是——你是说住在这里的这户人家?”McGonagall教授这次真的是不顾形象地大叫道,跳起来指着四号门。“Dumbledore,你一定是弄错了。我整天都注意着他们。这两个人与我们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他们也有个儿子——我看到那个小孩子一路上都在跟他的妈妈哭喊着要糖果。Harry Potter要住在这种地方!”

      “这是他最好的归宿。”Dumbledore坚决地说。“他的姨丈和姨妈可以在他长大后向他解释所有事情,我已经写了一封信给他们。”“一封信?”McGonagall教授教授重复说,坐回到了墙上去。“Dumbledore,你真的认为你可以在一封信里解释所有事情吗?人们永远无法理解他!他会变得很出名,成为一个传奇。如果将来的人们把现在命名为Potter时代我都不会感到惊讶——将会有关于Potter的书出版发行——全世界的每个小孩都会知道他!”“一点没错。”Dumbledore一边说,一边从他的半月形眼镜看过去。

      “每个男孩都会为之疯狂。在他还不会走路和说话之前就变得出名,出名是因为一些根本不记得的东西?你知道他会多么有钱吗?当然要他长大之后他才可能明白这些。”Hagrid一板一眼地重复Dumbledore对自己说过的话,很明显完全不能接受的他就是在这个原因下屈服的。McGonagall教授张大了嘴巴,欣赏似地看了Hagrid一眼,然后又改变主意说道:“没错,你说的一点没错。但是,Dumbledore,为什么不把Harry交给他的教母,我是说……”McGonagall教授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看着Eileen,“毕竟Eileen是这个可怜孩子的教母,她也有权利抚养Harry Potter,不是么?”

      “是的,的确是这样。”Dumbledore忽然加快了语速,“如果Eileen真的是小Potter的教母的话,我们的确不该剥夺她培养教子的权利。”“然而很可惜的是……”Eileen Rudolf浅笑着继续说下去,“我和那个伟大的职位擦肩而过,我敢打赌我们之间的距离绝对不比巧克力蛙的卡片厚多少。”她极力缓和现在的气氛,然而黑色的眸光却有些僵硬,“可是您想必知道的,我和Sirius之间……有个不小的误会。”

      McGonagall教授体贴地没有追问下去,准确地说她不苟言笑的脸上流露出认命的无奈。“哦,好吧。我想我明白了。”Dumbledore看上去安心了不少,以致那张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把他给我,Hagrid——我们还是快点结束我们的任务吧。”Dumbledore接过小Harry,径直向Dursley家走去。

      Hagrid顺从地把那团毛毯小心地递给Dumbledore,他巨大的,毛茸茸的脑袋不住地颤动,大颗的泪珠顺着他粗糙的脸颊流进纠结的胡子里,接着他像一只受伤的拘一样哀号了一声。

      “嘘!”McGonagall教授轻声地说,“你会把Muggle吵醒的!”“对——对不起!”Hagrid呜咽着,掏出一块巨大的肮脏的手绢把自己整个脸部埋了进去。“我——我只是忍不住——Lily和James都死了——可怜的小Harry必须同Muggle生活在一起——”“没错,这的确让人伤心。可是你要小心,Hagrid,不然我们会被发现的。”McGonagall教授低声说道,然后拍了拍Hagrid的手臂,示意他注意一旁还有一个注定比他更伤心的人,虽然这个人,此刻依然是淡淡地注视着那毛毯里的男婴,就连Dumbledore都不能进入她的视线中。

      此时Dumbledore正走过花园围墙,向正门走去。他轻轻地把Harry放在台阶上后,从披风里掏出一封信塞在裹着Harry的毛毯内便转身回来。

      他们四个人注视着那团毛毯足足有一分钟。Hagrid的肩头不停地抖动着,McGonagall教授生气地瞪着他,Dumbledore的眼中则好像马上就会有泪水夺眶而出,Eileen安静地注视Dursley一家平庸的大门,看上去像是在出神。

      “好了。”Dumbledore最后说道,“事情办完了,我们可以走了,说不定我们还赶得上庆祝活动呢!”“没错。”Hagrid轻声地说。“我先要把Sirius的车还给他。晚安,Dumbledore教授,McGonagall教授。Eileen你要和我一起走么?”“我想暂时不能。”Eileen看了一眼Dumbledore,柔声说道,“或许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完。Hagrid,拜托你不要跟Sirius说任何我的事情好么?”“我明白,我明白。”Hagrid微笑地挥挥手,用短外衣的袖子擦干眼睛,“Hogwarts曾经的最佳情侣,我相信不会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就让你自己处理吧。”Hagrid跳上飞行摩托车并发动它,只听见一声轰鸣,车子升入空中并且很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希望我们后会有期,McGonagall教授。”Dumbledore说,一边点头示意。McGonagall教授抽动了一下鼻子算是回应。Eileen则走上去温柔地拥抱她,“他会没事的,请放心。”

      Dumbledore转身走向街道。走到拐角时,他掏出银色的打火机只点了一下,那十二盏街灯便全部亮起来,照得整条Privet Drive街像白昼一样。这时,他看见一只胖胖的猫消失在街道另一头的拐角处。那团毛毯也好好地放在四号门的台阶上。Eileen坦然地看着他,“我还有些话想对Harry说。”

      “那么,Harry,祝你好运。”他低声说,对着走向Harry Potter的女子说,“Eileen Rudolf小姐,我以Hogwarts校长的身份欢迎您到我校任教。”看到那白色的巫师袍顿了一瞬,接着他跺了一下脚跟,一抖他的披风,便转眼间消失了。

      “Lily……James……”Eileen靠在门口俯下身,纤长的手指划过睡梦中的Harry细嫩的脸蛋,眼中终于出现了难以抑制的悲恸。她小心翼翼地抱起男婴,搂在自己怀里轻柔地拍着,在他的额头上印下自己无数个吻,“对不起Harry,我真的很抱歉。”她的泪水滑过素净的面容“嗒”地滴落在小Harry的脸上,飞溅起的水花里映照着她寂寞的容颜。“等一切解决了,我会把他们还给你。”

      Eileen细心地为婴儿掖好被角,拿出她的魔杖点了点Harry和自己的额头,一串复杂冗长的古魔文咒语被她吟唱出来,Harry闪电般的伤痕隐隐闪耀着绿光,连同她额上淡金色的六芒星形状的光芒交相辉映,逐渐在两人之间的虚空中纠缠不休。一时间华光大作,Eileen的脸色却如同失去了生命力一般惨白下去,她强忍着来自魔力衰竭的痛苦,颤抖着声音说道:“灵魂之桥!”

      微风轻抚着幽静、整洁的Privet Drive街,离奇的事情正是在这种环境下发生的。

      Harry Potter在毛毯里打了个转身,但并没有醒过来,他的小手旁边还放着那封信。在他的上空,一只雪白色猫头鹰盘桓良久,最后向着远方飞去,消失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中。

      他只是这样睡着,并不知道自己原来这样特殊,这么有名。他也不知道几小时后他就会被Dursley夫人的尖叫惊醒,几个星期后他将被他的表兄Dudley又捏又掐……他不知道正在那时,全国的巫师正秘密聚集在一起,举起手中的酒杯默默地说道:“为Harry Potter干杯!”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The boy who li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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