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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辅修答辩 ...

  •   今天交辅修论文胶装版,可以说是在大学辅修中要走的最后一步了。回望写作的过程,从一开始只找到一个《嘉莉妹妹》的点,因为喜欢宋德发讲师所以坚定的要写比较文学,误打误撞的确定了两本书,到后来在漫无边际的资料里来回搜寻解读,形成了一条自己的不算明晰的思路。就糊里糊涂开始写,先按照写作课本上的提示写了框架,交了自我感觉完美无缺的初稿,结果被指导老师从头到尾地批评一番说要大改。

      大改的过程中算是看得分明了,两本书来来回回看了十来遍主要内容的把握上还是清晰的,再运用理论来分析写起来是比较烧脑但不至于没头绪。埋头写了三天,不敢想其他任何于此无关的事,写完之后的感觉就是我的脑细胞已用尽,再什么也愿不去写不愿去想,一连休息了好几天。

      答辩的过程是很枯燥的,在接近零度没有空调的外语楼208教室我们坐了有四个钟头,最后连思想都快要冷冰冰了,我的等级是及格,也是写了这么久这下彻底冷冰冰了。但彭毅老师在在做总结时依然笑着说,“不管等级如何,这都是我们同学第一次尝试去写论文,这就已经很好了。”她那句“第一次”说得新奇而朝气,那时候觉得她给的等级其实是有温度的,她的笑容是那个天寒地冻的下午我唯一愿意印象深刻的东西了。

      在这个飘着雨的寒冬里一天里的十五点钟,我过去外语楼116教室给导师看终稿。导师给看格式的过程中一度咯咯笑个不停,氛围欢乐,我瞄到别人整整齐齐的铜纸板封面的胶装本,赶紧凑过去用手摸了摸,那时候像是触到了一本出自本人的新书似的,忽然一股欣喜难平的感觉就涌上心头。在商院复印店改格式改了两个小时,其实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但看着来来往往已经定稿的同学而我还没完成心里便一度着急。

      心情跌宕起伏一回,终于定稿。回来116教室再次看到已经确定的一厚摞高大上的胶装版论文我只觉得自己这么久的算是精神上的煎熬特别值得。在思想上走出自己的认知范围反复去考虑十九到二十世纪与实证主义相关的哲学,与女性命运相关的社会、时代、人情以及心理因素,去真正走入哈代和德莱塞的作品的时候,那种从认知到认同,再内化为自己的见解的过程,其实是艰辛的。甚至一度想过拒绝接受外来的思想,放弃通过自主学习而得到收获的东西,因为是辅修所以只上课只被动的接受就足够了,现在豁然开朗,没有自己的思想,永远是不足够的。
      论文指导老师一再强调论文的意义,如果非要一个意义的话,我一开始想不出,直至后来写完了也没有觉得自己在摘要里赋予论文的意义有多么的特殊,但是此时,那意义对我老说仿佛是不言自明的。

      看了答辩老师给的评语,“对实证主义的理解不够准确,现场表达和文字表达有一定差距。”答辩老师是实诚的,评语是实在的,我是稀里糊涂吊儿郎当的。从中我可得记得,话不能随意说,尤其是在重要、严肃而又严谨的场合,尤其是面对看似和蔼实则深藏不漏的导师。
      我看着他,看着他我只看到了他是个头发花白着装简单又少言寡语的老人家,可他看着我,或许只是目光轻瞟而过,只一个问题便了解了我贫瘠的思想的所有。这大概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交流交流完全觉得自己这么努力了怕是要天下无敌了,姜还是老的辣,我还是太浅薄。

      最后呢,有一点学英语最想吐槽下的首字母大小写,学语言的孩子都超优秀啊。中文倒不存在大小写的问题,所以觉着在英文中大小写这样的细节是十分考验人的耐心的。在题目里实词虚词的首字母有大小写之分,专有名词和非专有名词的首字母有大小写之分,一级标题和二级标题的首字母有大小写之分,我终稿确定的最终版题目“A Comparative Study on the Fate of Tess and Carri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Positivism”,这个题目在整篇论文中出现了五遍我改了这边大小写忽略了那边大小写,导师说你这大大小小的是什么格式?我忽然不敢说自己足够细心了,英文写作真的是一个很考验眼力劲儿的事情啊。

      从八月份开始查找资料到现在,看着同学们保研、考研、出去实习,甚至把以后五年都规划得明明白白,而我只在为如何抉择而彷徨不定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每次只能走一条,好好学完辅修,按规划把自己的小说修改发表,一步步走,别说灰心的话,也别再火急火燎,别人的人生看起来规划的那么充实而又井井有条,我的人生,至少在现在,一定要完成自己现在最想完成的事,一步步来。2019.01.04

      沈建大,沈阳建筑大学和沈阳城市建设学院是不一样的啊,为什么?为什么欺骗我?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结果,你就是这么现实这么看重差距从来都不曾相信过我吗?所以话不说完整,所以在我觉得自己受到欺骗的时候也不可以找你谈也不可以和你沟通,就只当所有一切都是我的误解都是我的想象都是我自己的开心自己的难过自己的选择是我自己活该!为什么要这样,不说话不解释不努力变好,为什么不可以说为了我努力变好呢?为什么连爱我都不愿意承认呢?觉得不平等了有差距了有压力了吗?这样子非要让我清清楚楚的说出来,让我自己开始认清身份不要再逾越规矩吗?

      原本,我们是在一个高中啊,原本我不在乎身份地位,原本我一心想嫁给你,你就把我撂在这让我自己想明白吗?让我自己喜欢累了就放手吗?还是你一贯的作风啊,真是作风越来越优良啊,优良到我都不得不含泪感叹啊。

      像现在这样子吗?甚至在自己有什么委屈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时候都不可以理直气壮的直接找你对质,然后实实在在的大吵一架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吗?非要这样子让我小心翼翼,让我备受折磨,让我不敢开口,就为了我们之间脆弱的假意的看似美好的关系吗?就为了回家能够好好的见一面,为了能够寒暄几句而在现在忍辱负重吗?这不是我想要的关系!我喜欢的人,应该是能听我说能夸我好能和我吵能和我闹能陪我疯也能为我挡风雪的人,而不是总总让我觉得委屈却不敢言,甚至想找你吵一架都不确定能不能得到回复。

      原来对我好一点,对你来说太过为难。
      原来算不得欺骗,都是我自己误会了。

      可是我依旧错误地认为我还爱你,我的爱对你来说就微不足道吗?是你让我这样觉得,不管我怎么做,不管我说好话还是说坏话。为什么不可以给我稍微多一点点的回应给我稍微多一点点的温情呢?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们有未来,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了呢?只是现在的我,现在的我好累啊。

      爱你,让我如此疲惫,爱你,尽管你从来都知道我爱你,这感情却还像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2019.01.05

      ——我如何舍得与你重逢
      当只有在你心中仍深藏着的我的青春
      还正如水般澄澈
      山般葱茏
      (席慕蓉 《短诗》)

      我很想念你啊,却又不曾着急去见你。我只想你,永久的像我记忆里那般的美好。
      如果我能看得进一两页书去,只硬是在这里磨费时间,其实我没有任何感慨。

      其实我盼望的
      也不过就只是那一瞬
      我从没要求过你给我
      你的一生

      如果能在开满了栀子花的山坡上
      与你相遇如果能
      深深地爱过一次再别离

      那么再长久的一生
      不也就只是就只是
      回首时
      那短短的一瞬 ——席慕蓉《盼望》

      读到这首诗的时候,泪水不禁浸湿了我双眼,这也正是我现在所盼望的事情啊。
      我好像无法再大跨步地向前了,走不动了,只有回头朝后看的时候,才稍微寻得到一点点温暖。

      他从未属于我,
      许久许久以来他就在那里,
      清冷的叛逆的,
      我只是,发现了他。

      对不起我欺骗了你,
      我想我没有恨过你,
      “而我,爱你”
      作为青春沉默的补偿
      多说几遍有何不可?

      我一直,一直都想扑进你的怀里。

      我想,我还能见到那本五年前的旧笔记,还有星空系列的笔。尽管我高中时写过的东西,在我这里,半分也没有留存了。我曾担忧过很多次,当初一时任性把那些所有信件都留给了你,如果,我们不会再有联系,如果,漫漫时间里这么多年后我该怀着怎样羞愧的心情向你启口,说,“我还想再看那些信一次。”我只是怕得到一个“早已不在”的回答,或者像你往常一样的,没有回答。

      “既然,你不爱我,为什么还把这些信件保存着?”
      “因为,我怕我忘了。”
      记得。
      记得……

      那些坚持与无望的等待
      那些冷清也应当的记得
      那些被小心珍藏了许久的沉默
      仿佛就是就是
      你这一生能给我的全部的爱
      2019.01.16

      “我以前,几乎没见过你化妆后的样子。”
      “这不是就,近距离的见了,好看吗?”
      “好看。”我想他会说,好看。

      有很多时候,是再也无法回到过去了,连记忆里那些时隐时现的真真实实的地点也无法回得去了,所有的一切,家乡、童年、陈年的老屋、残破的墙头、屋顶的炊烟,唯有在记忆里追寻了。

      还有当年,我们的青春,二八的年纪,我送你的笔。如今还能同观旧物,已是再好不过。

      五年前送他的笔记本,当时还总担忧他会给扔到垃圾桶里,如今若是真的见了,也只会失剩下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

      这个男孩子,是我的青春啊。那是怎样单纯而又专一的年纪,从没想过不会见,也从没想过会再见。

      喜欢了三年,都没敢多说几句话。自然也没想过后来有一天会再见,当年的我多胆小,但是现在,怎么也能站在他面前,轻声的问一句,“我可以抱抱你吗?”

      其实我没问,我是直接冲过去就扑进他怀里。他身上,还会有风的味道吗?

      其实,我也没有盼望些什么,很多事本就是有始无终,见面,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能够见到,也不是必定期盼的事,我能决定的,从来都很少很少。

      也不再那般热烈的盼望过度的紧张深切的希望放肆的依赖了,我可以不谈感情,不说,便也没人知道自己青春里那些细小而又微妙的情绪,不记得就好。

      我是想看看我当年写过的信,让邬瑞泽笑话了,我最惦记的是这些。2018.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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