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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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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晚倾在医院养伤的时候,每次想到狗男人对她说的话,就在病床上乐的直傻笑。
害的吴晨晨再三跟来给随晚倾做心理疏导的心理医生确认,这姐们真的正常吗?
每回问完,心理医生都一副她没事但你可能需要观察下的表情看她,吴晨晨又只能悻悻闭嘴,然后继续啃着别人送来给随晚倾补充营养的苹果……
“我说随晚倾你有点出息啊,自打你进了医院,你男人可是一次都没露过面,就这还把你美成这样。”
“吴晨晨,我不得不批判一下你这过分低下的思想觉悟啊,你以为我们家岑盛跟你一样闲的没事干啊,你能安逸的坐在这吃苹果还不是得靠我们家岑盛奋斗在保家卫国的一线岗位上啊,格局你有吗,没事少看点无脑玛丽苏,多看点什么中央一台啊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啊,这样你就知道什么叫无私奉献了。”
吴晨晨:“……”
随晚倾说的太专心,直到岑盛进来,她都没发现,还在滔滔不绝的彩虹屁,诸如什么:“虽然我也不想承认,但我男朋友除了长得帅身材好,打架也超级厉害。”又或是拿着手机指给吴晨晨:“你看,我男朋友每天都给我发消息关心我,呜呜呜,我好爱他,吴晨晨我要赚多少钱才能把他买回家……”
张口闭口就是我男朋友,我家岑盛……
吴晨晨还没来得及张嘴跟她说如果你形容的没错那你男朋友现在就站在门口……就见随晚倾举起了正输着液的手警告吴晨晨开口需三思,她现在听不得任何人说她家岑盛一丁点不好。
岑盛走到她身后,弯腰握住她的手往被子里放:“还没进门就能听到你中气十足的声音,看样子恢复的不错啊。”
随晚倾听声被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眼睛顿时一亮:“你怎么来了呀。”
岑盛跟吴晨晨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摸了摸随晚倾的脑袋:“休了几天假,你自己在医院,我不放心。”
“晨晨还有一茜每天都来看我,还有公司同事,我没事的,别影响你工作。”
岑盛眉梢轻挑,勾了勾唇角:“这么懂事?那我一会回部队了。”
随晚倾作势要抬手打他,反被他捉住了手:“乖一点,好好输液,输完液再给你打。”
吴晨晨在一旁酸的鸡皮疙瘩掉一地,连翻了好几个白眼随晚倾才想起来给岑盛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最好的姐们吴晨晨,这些天为了照顾我,已经抛家弃子不眠不休两个礼拜了。”
岑盛立马正了正身子,认真向吴晨晨表达了感谢,还约好了等随晚倾出院请她还有一茜大发吃饭,吴晨晨一听有饭吃,乐的屁颠屁颠的,立马也加入了彩虹屁大军,整天在她们人.妻群里歌颂军人的高贵品质。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随晚倾这个病号待遇又升了一个档次,每天好吃好喝的不说,还多了一个早起给挤牙膏递毛巾睡前给唱小曲儿讲故事的帅哥陪护。
岑盛因为她刚出事那会没能批假出来看她心有愧疚,休假后干脆直接住在了医院,除了中间回了两趟家给他自己和随晚倾取了点衣服,剩余时间几乎是24小时陪着随晚倾。
直到随晚倾出院前一天,岑远来了。
岑远姗姗来迟,倒不是因为CB不把员工当回事,早在她一入院,隔天公司的行政副总裁就带着其他高管来医院探视了她,只是那时候她刚手术完,人还蔫蔫的没精神,草草敷衍了过去。
公司的态度很明确,行凶者不会放过,公司内部安保也会追责到底。
岑远还特意安排了VIP病房给她,除了医护人员还有心理医生营养师一干人等每天围着她转,整个医疗环境舒坦的让她不禁感慨,还是资本阶级会享受啊。
只是岑远这次好像并不是以CB总裁的身份来的,没有带助理,身后只跟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姑娘——唐雨施。
随晚倾后来也听来看她的同事说了那天的经过,大概也能猜到他们口中说的绑匪碰到的女孩子是谁,但她没怪洋娃娃,怎么说呢,洋娃娃肯定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就造成这个后果,她要怪顶多怪自己运气不好,赶上了。
但洋娃娃自己好像不这么想,走到随晚倾床前时眼泪已经摇摇欲坠了,那句对不起还没说出口,随晚倾就笑了,对着岑远调侃道:“岑总,咱老板娘每回见我都要掉眼泪,我很担心未来在CB的发展受限制啊。”
岑远勾勾唇角,侧身给唐雨施擦了擦眼泪轻声说:“你看,我说晚倾没怪你吧,你还不信,我们今天是来看人的,别再自责了,好不好?”
岑盛在一旁头都大了,真的,不光是随晚倾见她在哭,他每回见这个小嫂子也都是在哭,而且他发现自己很双标,随晚倾在他怀里落泪的时候,他只觉得心都碎了,别的女人一哭他就觉得头疼,烦躁的不行。
唐雨施陪着随晚倾聊天,岑盛和岑远去了套间外的客厅闲坐。
岑远看到岑盛在病房里搁着的几件行李,也没意外,调侃道:“倒是没见你对女人这样过。”
岑盛无所谓:“我打算等她出院,带她回趟家,早点把这事定下来,结了婚以后从部队回家方便些,好照顾她。”
岑远点头:“正好想找你说下这事,爷爷前段时间知道随晚倾后,让我去查她的背景。”
岑盛一听就火了,驴脾气刚要上来就被岑远给按了下去:“你知道咱家什么情况,查她很正常,不然我跟雨施也不会拖这么些年。”
“那结果爷爷满意吗?”
“我还没有跟爷爷说,先来告诉你一声。”
“怎么了?”
“别的都没什么,只是随晚倾的生父早在十几年前曾做过南市的□□,后来因巨额贪污受贿被判了无期。”
岑盛沉默了,他知道,单这一点,家里就绝对不可能同意。
岑远换了个话题:“还没感谢你未来媳妇替我挡了一刀。”
岑盛睨了他一眼,心思还在想着怎么才能让家里同意随晚倾,顾不上搭理他。
“所以我查到后,给随晚倾的资料做了一点点手脚,其实很简单,她母亲再婚的对象是香港的一个富商,也算是她的继父,在港声誉还不错,她十几岁的时候抚养权就被过给了她的母亲,我就把她生父的资料改成了她继父,好在她是跟她生母姓,大体上都说的通。”
岑盛第一次觉得有哥真好……
岑远也看到岑盛感激的神情,立马傲娇起来:“爷爷年纪大了,他尚且信我几分,所以不会深究,你应该感谢岑家如今移了位,实是我说了算,否则现在这情况搁在早几年你也只能乖乖等着。“
他自己便是这样,爱而不能得,唯有日以继夜的努力,直到做上这个位置,才能真正保护自己爱的人,雨施也好,岑盛也好。
这下岑盛身心彻底舒展开来,起身拍了拍岑远的肩膀:“我下次回家就找咱妈取求婚戒指去,到时候我把另一枚偷出来给你拿去送嫂子玩。”
杜鹃有两枚稀世珍钻,一枚蓝钻,一枚粉钻,是岑父当年在两个孩子先后出生时拍下来送给她的,奈何夫妻俩情深缘浅,岑父走了以后,她就把这两枚钻石做成了戒指收了起来。
在兄弟俩各自满十八岁的时候,杜鹃告诉他们,以后有了结婚对象就拿这两枚戒指去求婚,戴上她的戒指,她才算认下这个儿媳。
戒指一直搁在杜鹃那,也是她认可了才会允许这两个儿子把戒指拿去求婚的意思。
岑远早在几年前曾问杜鹃要过其中一枚想送给唐雨施,但杜鹃那时候觉得唐雨施太过孩子气,担不起岑家女主人这个位置,就一直没给。
岑远听岑盛如今心满意足的得意劲儿,定要大泼冷水才舒坦:“就怕你上赶着求,人晚倾未必乐意嫁你,你不知道吧,她前公司的合伙人跟她求过婚,你想想人相处这么多年的旧情人求婚,她尚且没多看一眼,别说你这刚新鲜几个月的了。”
岑盛嘴角一勾,摆摆手,只留给他一个自信的背影:“那你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