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梅林的玩笑》Anthea羽三

66、马尔福不堪回首的往事

　　“马尔福和布莱克联姻之前，已经和我们家族有了婚约。卢修斯本来就是Shira的未婚夫，结果那个叛徒悔婚了，执意要娶布莱克家的小女儿。”阿米库斯说。
　　“布莱克家族就没有一个正常人。”阿莱克托扭着粗壮的腰学起贝拉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想到了东施效颦。我真不敢相信自己和这么丑的人竟然有血缘关系。
　　“我的好妹妹Shira，当然不可能白白忍受这样的屈辱。她在马尔福成婚的那天，诅咒了这两个家族——他们所生的所有继承人都活到成年，这两个家族将会在这一代绝嗣。”阿米库斯得意地对我复述了诅咒的内容，仿佛这样可以加深诅咒的烙印。
　　“这个诅咒没有破解的方法吗？”我不解道。
　　他嗤笑了一声，“你太小看你的母亲了，她的心狠手辣你无法想象。那是能够通过母系遗传下去的血魔咒①。也就是只要她生下女儿，这个诅咒的作用就会一代传一代，直到这两个家族的人都死绝为止。”
　　“所以我们都在等着看那个男孩会如何失败。我希望黑魔王可以当着卢修斯的面杀掉他。”阿莱克托和她的哥哥相视一笑，狰狞的容貌让我错觉母亲正站在我面前。
　　难怪贝拉怎么都想弄死我，原来是我亲娘赶着把我的人头往外送。不只是我，如果这件事不能解决，连Rena的性命都会受到威胁。难道老头费尽心思把她送往法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既然如此，纳西莎为什么会愿意帮我们呢？
　　“如果你们说的是黑魔王交给德拉科的那个任务，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我知道他们的计划，纳西莎和贝拉打算让韦伯去帮他。”
　　“你知道那个计划？不可能！黑魔王只把计划透露给少数几个人。”阿莱克托脸上的横肉诡异地抖动了一下。
　　我看着两人面面相觑的样子，趁机对他们说道，“所以看在我们是血亲的份上，你们想和我结盟吗，阿米库斯舅舅、阿莱克托姨妈？”
　　“态度转变得倒挺快。哼。”阿米库斯冷笑了一声，扬起下巴问，“我们可以庇护你，但你又能为我们做什么？”
　　庇护我？就凭你们？
　　以我对卡罗兄妹的了解，这俩是要脑子没脑子，要实力没实力，仅有一股野蛮劲在身上，当枪使最好不过了。真不懂他们和我妈怎么可能会是亲兄妹，由于家里没有照片参照我真的要怀疑我爸是不是真的如西弗所说被下降头了…
　　我没有一丝犹豫地说道，“虽然我是贝拉的人的人，但我也不想让德拉科得手。如果你们愿意听我的，和我合作，我倒是有办法能让他们失手。”
　　“听你的？你几岁啊？”阿米库斯不屑地皱起鼻子。
　　“光有想法没有计划是扳不倒阴险狡诈的马尔福的。如果你们足够聪明的话早就成功了不是吗？刚才黑魔王已经改变主意让我代替诺特去蜘蛛尾巷了，斯内普和马尔福的关系你们也都知道，他们对我没有防备，趁这次机会我能从他那里打听一些消息。”
　　“你说…你居然能让黑魔王改变主意？”他惶恐地瞪大了双眼。
　　“只是一些小手段而已。”我煞有介事地对他们说道，“你们大概能看得出来吧，马尔福有意培养韦伯作为他们的副手。据我所知，他们正在找机会让韦伯取代你们两人在食死徒中的地位，尽可能安插他们的人到黑魔王身边，稳固自己阵营的势力。这样看来，马尔福已经开始针对你们了。”
　　“那你知道他们具体会怎么做吗？”阿莱克托紧张地问。
　　“你说呢？贝拉特里克斯恨Raymond，她出狱后他的任务就开始屡屡失败，然后他就死了。我可以看在你们现在是我仅剩不多的血亲的份上，和你们合作。”
　　阿莱克托倒吸了一口气，看向了她的哥哥，阿米库斯转了转眼珠子又看向我，“不愧是我们妹妹的女儿，一家人当然应该团结一致。”
　　“是啊，阿米库斯舅舅。我认为最好的方法就是内外兼施，一步步瓦解马尔福的势力，我已经打入了他们内部，你们从外部斩断他们的触手。”
　　“韦伯这个人不能留。”阿米库斯冲他的妹妹使了一个眼色，对方点了点头。
　　拱火大师非我莫属了，不枉我前面费劲口舌铺垫了那么多。“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相认的事情，否则他们会对我起疑心。等你们消除了韦伯那个竞争对手，黑魔王身边最亲近的位置非你们莫属。”
　　“你说真的？”阿米库斯半信半疑地收紧眉头。
　　“我无非求个自保，权力什么的我并不在乎。”我友好地侧了侧头示意说，“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等我有了下一步计划再和你们联系。再见了，亲爱的舅舅、姨妈。”
　　反正只要让卡罗兄妹成功参与进天文塔的任务，然后按部就班地当上霍格沃兹的教授，再和他们说那都是我为他们争取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我告别卡罗兄妹，走向不远处的西奥多，他正坐在树荫下，一脸漠然地看着我们的方向。
　　我过去在他旁边坐下，为刚刚的事情道歉，“对不起。”
　　“我知道。”
　　“我必须那么做，这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知道。”
　　“我需要你，西奥。”
　　“我知道。”他只是平静地又重复一遍。
　　我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臂，问道，“在我离开的那段时间，你愿意潜伏在纳西莎身边，替我弄清楚她到底为什么愿意帮我吗？”
　　他抬起头，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对上我的眼睛，我的灵魂仿佛被吸入了一片布满星光的海。
　　“你知道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其他人给不了你的我全都能给。”从他眼中流出的易碎感里压着一股凌冽。“你可以永远相信我。”他最后说道。

　　西弗勒斯从门缝中望见到我时，脸上的表情复杂地像在表演国粹②。“你什么情况？”
　　“当然是来求助于你啦，我高明的教授。”
　　西弗勒斯很不解地把我让进屋子里，“有什么是不能通知我见面的，非要和诺特争这个风头？”
　　“如果连你都觉得我是为了争这股风头劲，那我不得不称赞我的演技卓越。我就是想冲冲业绩，让他对我印象深刻。不行吗？”我自顾自地走进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况且，换成我在你身边，传达什么样情报给黑魔王，咱们有商有量的不是更方便吗？”
　　“你这样会破坏我们安排好的计划的。”
　　“你和邓布利多的计划？那里头有我吗？据我所知，你们从一开始就打算让我置身事外。”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我撒娇地拉过西弗勒斯的手将他拖到我身边坐下。
　　他微愠地瞪着我，“因为你是邓布利多的另一张底牌。”
　　“他如果真的这么高明，应该也能预测到我会这么做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擅自行动，邓布利多不应该这么纵容你。”他的语气中略带着恼火。
　　“我接受不了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永远要等到我心急如焚的时候才被告知下一步该怎么做。”我别过头不去理会他的情绪，“只有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我才有安全感。”
　　“你能不能别这么自以为是？我以为只有波特才爱来这套。”
　　“不要再拿我和他相提并论！”我冷漠地说道，“我是个成年人，我有我需要守护的底线。你们所谓的保护我，就是让我成为一个傻瓜。让我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离开，莫名其妙背负着他们留下的阴谋和秘密，偿付他们所犯下的罪行。尽管被命运痛击，我也连基本的反抗和自我保护的权利都没有吗？”
　　我不想做别人的底牌，我要做自己的王牌。
　　“不是谁都有资格谈反抗的。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趁自己涉足未深之前远离这一切？”
　　“反正我来都来了，你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我来这里不是和你吵架的。我理解你想保护我，但你也理解一下我，好吗？”
　　他紧紧皱起眉头，“你到底是怎么让黑魔王改变主意的？”
　　“不都是跟你学来的吗，圆滑世故的老教授？”
　　“老？”
　　你可真会抓关键字。“哎呀，大老远跑过来好困好累啊，我先去洗个澡好了。”我连忙起身，拿起行李奔向客卧。
　　嘴上说着不想我来，结果提前把床都铺好了，房间恢复了成以前的样子。我就不信如果来的是西奥多，你会给他布置房间。

　　洗完澡后我重新窝回沙发上，翻着从家里带过来的《孙子兵法》。
　　既然已经和卡罗兄妹结盟了，就要试着走一步算十步。毕竟卡罗的能力和马尔福比起来差得实在有点够不着边，我还要担心被他们拖后腿，如果马尔福发现卡罗拉拢了我，纳西莎搞不好会突然跟我翻脸，爷爷也会再次陷入危险。到时候新仇旧恨算起来，贝拉真的会把我千刀万剐。
　　唉，谁家好人在乱世中搞纯爱啊？
　　作为一颗棋子，身后还背负着家族命运和朋友的生死，但凡走错一步我都会先西弗勒斯一步出局，更别说救得了谁了…
　　正恼着呢，此时西弗勒斯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带出一团簇拥的水雾，他的眉头从我来到这里开始就没松下来过，“你把诺特独自留在你家？”
　　我缓缓合上手里的书，盯着他微敞的领口，“有什么问题吗？”总不能过河拆桥，把人家赶回去吧。
　　“庄园里藏着的秘密，你放心交到一个连大脑封闭术都不会的小孩手上？”他蹙眉问道。
　　“书房用了如尼文和甲骨文的双重秘咒，没有我的解咒码谁也进不去。”我邪恶地勾起嘴角，走到他身边，“但这好像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吧。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来吗？”
　　“为什么？”
　　“因为我想见你。”我夺过他手里的毛巾，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我面前。
　　他低着头，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你下午不是说有求于我吗？”
　　“千真万确。我的好教授，不管是什么请求你都会答应我的对吧？和我一起睡觉吧。”
　　“别胡闹。”他轻轻推开我说。
　　“睡个觉而已，字面意思。你在想什么呢，我的好教授？——”我故意凑地更近，盯着看他气息不稳的窘迫。
　　在黏人这件事上，我纯靠耍流氓。不管他怎么拒绝我，只要没生气，我都会当作是欲拒还迎。我并不指望能够在这动乱的时代能和他一直推拉暧昧下去。这日子始终过得就像路易十六一样——没有头。偶尔向世俗的欲望屈服，也不是什么应该感到羞耻的事情。
　　于是我放肆地像个挂件一样吊在他身上，他知道拗不过我也放弃了抵抗，抱起我走向卧室，“我要知道你是这副模样，也就不费脑筋还原你的房间了。”
　　“我同意你的想法，剩下的暑假我不会踏入那个房间半步。”
　　“……”某人自己挖坑了。

　　我和他面对面躺在一起，中间保持着一层安全的距离。可是那双美丽的黑色眼瞳流露出来的温柔，如同加强版的迷情剂，牵动着我禁锢在内心最深处的欲望。
　　当他察觉到了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俯过身来给了我一个十分克制的吻。他的动作轻柔，似乎在安抚我的躁动。但在我想上前索要更多时，却被按进了怀里。
　　他用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上，闷闷地说道，“只是睡觉，你说的。”
　　我煎熬地咽了咽口水，好像这样就能把那阵意乱情迷压下去一样。我不甘心地钻到他的颈窝，嗅着那阵暖烘烘的气息，低喃一声，“可是我好…爱你…”
　　可是我想睡的是你，不是觉。我心想道。
　　他忽然抬起腿夹住了我上下乱动的脚，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你的脚有点冷。”
　　拜托，大夏天的谁在乎脚冷不冷啊？！

　　对方传来的滚烫体温让我的克制更加如履薄冰。我的脊背因为燥热，蒙了一层薄薄的汗。
　　我越想把脚抽出来，就被他钳得越紧，根本动不了，“你先放开我，施一个保暖咒就可以解决了。”
　　谁知道这个时候他突然靠在我耳边，轻轻对我说道，“不劳烦魔杖，这种事情我就能解决。”
　　喷在我耳廓上的气息瞬间击断了理智的弦。
　　那股压抑的渴望汹涌地撞击着我的胸口，小/腹里翻滚的浪潮将我推到了顶峰。
　　“你在勾/引我吗？”我顺势缠了上去，将自己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呼吸急促地对上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等待一个许可。
　　“晚安。”他闭上眼睛阻断了我的视线。
　　晚安？晚你梅林个腿子安啊！这家伙的腹黑招数真是要把人赶尽杀绝诶？你这个年纪你怎么睡得着的啊？你不会不行吧？
　　我充满疑惑且不服气地伸手往下探去，却在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就被逮住了。
　　他闷哼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再不睡，我就要把你赶出去了。”
　　我还没从刚才的触感中缓过神来，就见他翻了个身背着我睡去了。
　　不会吧？枪都上膛了诶，怎么忍得住不开火的？这个男人是戒过毒吗，还是打算出家为僧立地成佛啊？他是基督教徒吗？！
　　“忍着会坏掉的哦，教授。”我幽幽地喊了一声。
　　“闭嘴。”

　　第二天一早，我起来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在外面吃早饭了。我由于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早上又睡太死，痛失了一次把他调/戏到醒的机会。
　　在洗漱的时候，看到他把昨晚的睡衣和内衣都换下来扔进了脏衣篮，我神差鬼使地收拾出来一件件使用洗衣咒，自言自语道，“我家小西弗明明很爱干净嘛，小裤裤也没有变成黑色啊。”
　　这时我忽然瞄见了沾在布料上的一片还未干透的白色//液体，“……”
　　他昨晚……梦了？
　　“邓布利多是不是知道你在我这里？”他从报纸中抬起头问道。
　　“我怎么知道他知不知道？你以为他不知道的他其实都知道，你以为他知道的他都装作不知道。”我戳着盘里凉掉的培根，绞尽脑汁地在想昨晚到底哪个步骤出了错。
　　“他让我们今晚到总部去开个会。”
　　“随便吧。”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好像经过昨晚，他开始有些刻意地和我保持着一段物理距离。我在餐厅吃早饭，他就跑去客厅看报纸。我去客厅看书，他就躲进书房熬魔药。我去书房先资料，他就去阁楼整理东西。

　　“嘿！Thea，今晚留下来吃晚饭吧，正好哈利他们都来了。”小天狼星无视掉走在前面的西弗勒斯，越过他和我说道。
　　现在看到小天狼星，我就忍不住想起那个诅咒。如果当初让他迎接在魔法部战死的命运，或许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作为布莱克家族最后的继承人，受到了诅咒的影响，才会死得不明不白。
　　不知道他对诅咒的事知不知情呢？像他这么傲气的人，要是知道自己的死亡可能不是因为奋战，不是因为牺牲，而是因为一个可笑的诅咒，他一定也会怨恨我吧。仅仅因为我是哈利的朋友而对我一视同仁，这根本不可能是他会做的事。他甚至可能会叫哈利离我远点，免得被我连累了，甚至可能会像他的堂姐贝拉那样，把这个锅扣在我头上。
　　关于我的血液里流淌着对小天狼星的诅咒这件事，虽然不是我能决定的，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对他产生了不可言述的亏欠感。
　　“呃，很抱歉，我不是故意失礼，但这可能得问问斯内普教授。”我为难地看着他。
　　“关那家伙什么事儿？”小天狼星不情愿地回头瞥了一眼那道黑色的身影。
　　“我现在和他住在一起。他如果不留下来用餐的话，我这次可就没有凤凰带我飞了，怎么回去都成问题……”
　　“那就留下来住吧。其他孩子们都在这住下来了，热闹得很。再说了，你跟他一起回去吃饭，不会消化不良吗？”小天狼星狗狗祟祟地凑过来说道。
　　“你看我这副营养均衡的长相，像是会消化不良的样子吗？”我无语地看着他，“拜托你别再这样说斯内普教授了，我和他一起住得挺开心的。”
　　“你们怎么会住在一起？我一直很想问，你完全不怕他吗？”卢平看着西弗勒斯的背影，好奇地问我。
　　我听他的语气没忍住笑了出来，小声对他们说道，“我又不是纳威，怕他什么？我觉得现在他怕我更多一点。”今天一整天躲我跟躲变//态似的。
　　“林小姐，你是来开会的还是来动物园观兽的③？”西弗勒斯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哈哈，我这不就来了嘛。”我立刻打着哈哈屁颠屁颠跑过去。
　　“到底谁在怕谁？”小天狼星对他身旁的男人问了一句。
　　“我只知道刚刚莫名其妙被骂了。”对方说道。

　　“所以，你就搬到西弗勒斯那去住了？”听完我的汇报，邓布利多似笑非笑地问道。
　　“因为伏地魔还没有完全信任教授的忠诚，不会就这么放弃找人监视他的计划。但他并不知道我也是凤凰社的人，所以我猜想我们可以利用两方的情报来夹击，干扰他的判断。”
　　“很好。你这次的行动完成得十分出色。”老邓头给予了他的肯定。
　　“你们知道卢修斯和我母亲之前的恩怨吗？”我又问道。
　　“听说过一些。”西弗勒斯回答说。
　　于是我把卡罗兄妹告诉我的内容向他们复述了一遍，“卡罗兄妹来找我，是想我离开贝拉的阵营，再和他们联手对付马尔福。”
　　“就凭他们两个蠢材？”邓布利多和西弗勒斯几乎异口同声质疑道。
　　我拼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笑出来，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我有一个请求。希望校长你可以放风出去，计划将狱中的小矮星策反为凤凰社的人。西弗勒斯可以先将这个消息告诉黑魔王，说小矮星可能会成为救世主的帮手。”
　　“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想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获取伏地魔对我的信任，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从贝拉手底下逃出来自立门户。”我没有把我的真正目的全盘托出，我担心他们知道我要对付韦伯的话会有所顾虑，“对我来说，马尔福和诺特的帮助一点用也没有。所以在卡罗来找我的时候，我同意了他们的招揽。”
　　“我不同意，你这样做很危险。”西弗勒斯反对道。
　　“我不认为有什么不妥。我反而觉得这个策略很高明，这样我们就能够多方面得掌控伏地魔的势力，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邓布利多拿起手边的糖罐里的一颗爆炸糖放进嘴里。
　　“阿不思，但你不是说……”西弗勒斯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邓布利多摆摆手，指着嘴里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噢——梅林的胡子——呜呼——”

　　①血魔咒：一种明确无法解除并且有概率会通过母女血缘传下去的咒语（纳吉尼和阿斯托利娅身上的诅咒、莉莉牺牲自己对哈利的魔法保护可以通过佩妮姨妈的血液起维持作用）。另外，cruse这个类型的咒语可能一部分无解，一部分非常难以解除。HP里的其他咒语一般是jinx和spell，其中绝大多数是可以自行解除或者用finite停止，但是诅咒cruse这一类可能会有无解的情况。以上源自知乎回答，如有出入皆为私设。
　　②国粹：川剧变脸
　　③观兽：暗讽Thea在和一狗一狼聊天，在骂那俩一个是狗一个是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