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梅林的玩笑》Anthea羽三

61、蝴蝶效应

　　回到霍格沃兹两天后，我走进医疗翼的病房里，哈利正坐在罗恩的床尾，金妮蜷缩在赫敏的床脚上，纳威坐在他们两张床之间的一把椅子上，赫敏手里正拿着星期天的《预言家日报》。伏地魔席卷重来的新闻已经被登报，小天狼星的身份也没洗清。
　　他们见我走了过去便停下了刚才讨论的话题了。
　　“我能加入你们吗？”
　　罗恩看起来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样，闷闷不乐地说，“我以为你把我们忘了呢。”
　　哈利连忙打开一只巧克力蛙往罗恩嘴里塞了进去。
　　“抱歉。”我扯动嘴角很勉强地笑了笑。
　　“别这么说，你能来看我们已经很好了。”赫敏轻声说道。
　　“是啊，哈利和我们说了……”罗恩嚼着巧克力蛙，咕哝地发出声音，“挺诡异的是，我觉得你的预言是真实可信的。”
　　“嗯？”我扬起眉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看见乌姆里奇隔壁那张床了吗？”
　　我顺着他们指的方向扭头看过去，乌姆里奇正躺在他们对面的床上，两眼呆呆地凝视着天花板。隔壁床是一个被纱布裹着整个脑袋的可怜虫，躺在那里鼾声如雷。
　　“噢，那是你的主考官，Thea，考你占卜的那个。”罗恩含着满嘴的巧克力说，“听说他是因为听了你的预言没有去三把扫帚，但他去了猪头酒吧，他真的喝醉了，结果就成了那样了，他是昨天晚上被送进来的。”
　　“好吧，那他有够倒霉的。”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谁能告诉我乌姆里奇现在什么情况？”
　　“庞弗雷夫人说她只是受了惊吓。”赫敏低声说道。
　　“恐怕是在生气吧。”金妮说。
　　“是啊，只要这么来一下，她就会显示出生命的迹象。”罗恩说着，用舌头发出嘚嘚的马蹄声。
　　乌姆里奇一下子坐了起来，惊慌地东张西望。
　　“有什么不对吗，教授？”庞弗雷夫人从她办公室的门边探头问道。
　　“没…没有……”乌姆里奇说着，又倒回到枕头上，“没有，我肯定是在做梦……”
　　赫敏和金妮用被子堵住了自己的笑声。我拼命咬着自己的嘴唇才没笑出声来。
　　“说到马人，”赫敏待笑声止住一些，又说道，“现在的占卜课教授是谁？费伦泽会留下来吗？”
　　“他肯定会留下来的，”哈利说，“别的马人都不让他回去了，不是吗？”
　　“看来他和特里劳妮都要来教课了。”金妮说。
　　“真可惜那个预言球摔碎了。”赫敏摇摇头，轻声说道。
　　“是啊，”罗恩说，“不过，至少神秘人也永远不会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了——你要去哪儿？”他看见哈利站了起来，既吃惊又失望地问道。
　　“呃——去海格那儿，”哈利说，“你知道的，他刚回来，我说过要下去看他，把你们的情况告诉他。”
　　看来哈利还没有把预言的内容告诉他们，也许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其他人的反应吧……
　　“我也要走了，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我跟着和他们道了别，快步超过了哈利。

　　在通向地下室的楼梯上，德拉科和他的左右护法正快步地往上走来。
　　我当时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得阻止德哈见面，再打起来就麻烦了！本来感情都够差的了……
　　我轻声朝他打了个招呼，“嘿，德拉科？你还好吗……”
　　德拉科没有理会我，他的脸色十分难看，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生气，大概是因为卢修斯这次行动失败导致现在马尔福全家的处境都很危险。算了，我还是别拦他了，免得撞在枪口上，反正学院杯也是注定无缘了。
　　“噢，对了，西奥在休息室吗？”不知道老诺特现在什么情况，受的伤严不严重，毕竟一大半年纪了。
　　“不知道。他去哪儿又不会和我报告。”德拉科头也没回地直接走了过去。
　　“呃，我刚才好像在下面看见他了…”克拉布小声地对我说了一声，赶紧追了上去。
　　除了高尔，他们几人的父亲都参与了那次行动，如果连他们都这么害怕了，那西奥多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德拉科至少还有他妈妈在，可西奥他……
　　“教授？”
　　西弗勒斯正迎面走上来，那只跨上一级的脚停在石阶上，摇曳的黑色长袍在他身后生出了一阵涟漪。
　　“你还记得有我这个教授？”他面色阴郁地说道，“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晚点吧，别在这儿说。”
　　他担忧地望了一眼上面空空的楼道，我猜他是在担心德拉科。现在他追上去，准会看到在斗嘴的德哈，想扣哈利的分不成，还遇到了刚从圣芒戈医院回来的麦格教授，反被加了几十分给格兰芬多，得不偿失。熟悉的画面自动在我的脑海中播放起来……
　　可他转头回来盯向我，拽起我的手，往地下室走。
　　哎呀呀，等等，这不是，这不是斯内普daddy当初拽着睡衣小哈去练习大脑封闭术的场景吗？他要读我了吗？天呐！他要拿出那卷不知名的工具了吗？我要期待一下吗？好霸道啊——
　　噢，先生，我保证我会做个好女孩，请不要惩罚我。

　　随着楼道里的明暗快速沉了下来，西弗勒斯的步伐急促地有些惊人，我十分吃力地跟着才不至于被拽地摔倒。
　　他拖着我走进办公室，将我甩到一把椅子上，压过来的眉眼中露出压不住的愠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黑魔王从他的大脑里看到你们——”
　　怎么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样呀，我有点慌……
　　“喵——”
　　他看着我的样子，反而更加生气了，“别以为这样做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不是在开玩笑！给我变回来！”
　　我变回人形，扯着他的袍子，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道，“我不得不这么做，布莱克对哈利很重要……”说完便瘪着嘴巴，摆出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
　　他抓起我的手臂，厉声说，“我才不在乎布莱克对哈利有多重要！难道你就没想过你对我更重要吗？”
　　“西弗？”对方不断逼近的距离和气势让我很不知所措。
　　“那天晚上在禁林里搜寻不到波特，回来又找不到你，我以为你和他们一起去了魔法部。黑魔王很重视这次行动，你知道我有多慌乱吗？”
　　“你生气，是因为担心我吗？”他上一次因为担心我的安危而震怒还是二年级我跟着哈利和罗恩闯进密室救金妮的时候。所以他以为这一次我也会为了救小天狼星和他们一起闯进魔法部？
　　“我多害怕你冲动下暴露了身份，甚至赶去魔法部找你！两边都找不到你的踪影，后来才利用守护神在总部看到你，你倒好，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瞒着我！”
　　他当晚是不应该出现在魔法部的。是因为我扰乱了他的动线吗？又出现了，改变了重要的剧情而引起的蝴蝶效应……
　　“你去了魔法部？那你有没有被人给发现？”
　　“暂时没有。哼——我相信布莱克对你的救命之恩并没有感激涕零吧。”
　　“你说得对…”好像有个无形的拳头重重地落在了我的鼻子上，眼泪一下子涌出了眼睑，“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是我让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对不起，西弗，我真的……”
　　西弗勒斯深深叹了一口气，语气突然变得缓和下来，“你能不能，别那么蠢？你没有义务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不，不，我只是想，想通过挽救一些人的性命来抵消我曾经犯下的罪孽。天呐，我都做了什么？
　　“对不起，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的肺部好像被抽空了氧气一样，世界瞬间变得天旋地转起来，“对不起，西弗，我以为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你讨厌小天狼星，只是我没想到你会——”
　　你会为了我冒上暴露身份的危险。
　　“好了，没事了，”他收起怒火，抬手擦掉我的眼泪，“你真是，让人生不起气来。你这样哭，很容易让人以为错的人是我。”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内疚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却又因为得到他的重视而受宠若惊，一种罪恶的喜悦在我的心里缠绕着，“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我太自以为是了，不是吗？”我从未想过我的爱会以这种方式对他造成伤害……
　　“我想你听我说，Thea，”他捧起我的脸，逼近的距离有增无减，他用低沉的声音温柔地对我说，“我要你向我保证，以后不管做什么决定，先告诉我。我只是要确保你在逞英雄之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我迎上那双黑色的瞳仁，刚才的负疚感和受宠的欣喜被一股强烈涌动的情愫淹没，胸口瞬间好像打翻了火盆一样火星子四溢。
　　“我向你保证。”我低声说着，情不自禁地吻上了眼前的那抹唇瓣。
　　对不起，我的爱人，每当我这样看着你的双眼时，任何话语说出口只会显得贫瘠，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只是，只是我那样深深地爱着你，西弗勒斯。我向你保证，然而我只能保证，我再也不能让任何可能伤害你的事情发生……
　　这次西弗勒斯一改往前的克制，纵容着我任性的动作，被我一步步逼进卧室后，他反身将我压倒在身下。

　　“Thea……”
　　我趴在他的肩上，贪恋着这片刻的宁静。
　　他摩挲着我手指上的薄茧，“我有时是不是对你太过苛刻了？”
　　“怎么会呢？如果不是你对我的严厉，我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成就？”我懒懒地回应道。
　　谁知他竟叹了一口气，“知道吗？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努力和坚强。尽管这么多年过去，我有时看着你，还是会想起那个笨手笨脚为我包扎伤口的小巨怪。”
　　我也学着他叹了一口气，“我已经23了，亲爱的教授。”刚才情到浓时费了老大劲才把他袍子上那排紧密得不像话的几十个扣子都解开，结果他也还是不愿意迈进那一步。
　　我抬起头将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上，“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回到三年前，我在蜘蛛尾巷和你待在一起的那个夏天。每天一睁开眼就能见到你，那时候的烦恼仅仅是单纯地想着怎么完成你布置的作业，想着怎么多点和你说说话。”
　　“我可不愿意，三年前的你愚蠢又顽固，就像黑湖里的八爪鱼。”他侧头看着我，捏起我的脸蛋嫌弃地说，“整天就知道说好话应付我，你这个狡猾的小恶魔。”
　　“嘿！——”我假装恼怒地拍了一下他，迟疑了一下说，“或许，两年前的那个夏天也不错，也不至于那么糟糕。”那个夏天，我从家里逃出来，在西弗勒斯无数次在我的大脑里看到关于他的记忆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告诉了他深藏在心里的爱意。
　　“怎么？你想重新答应马尔福的订婚？”他扬起一道眉毛说。
　　“嘿——有人吃醋了。”我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开心地趴了回去，但是随着记忆继续翻涌，一股酸楚重新漫上了我的眼睛，“三年前的那个夏天……至少，我还能见到爷爷，我该少点惹他生气的……我确实是个让人苦恼的蠢女孩……”
　　“Thea……”西弗勒斯翻了个身将我裹进他的怀里。
　　“这个夏天，我恐怕不能再到蜘蛛尾巷去了，黑魔王一定会派人监视我们，万一被他发现我们的关系……”
　　“学期还没有结束，我们只要还在霍格沃兹就是安全的。”

　　在校的最后一天很快就到了，乘坐霍格沃兹特快列车回家的途中对我来说就像是在噩梦中等着惊醒一样煎熬。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穿过站台之后的世界，就算能回到庄园也只会剩下我一个人待着，投奔凤凰社又太冒险，蜘蛛尾巷又有虫尾巴在。我该何去何从呢？
　　这节车厢里还有一个和我一样忧郁的人坐在对面，表情麻木地盯着窗外穿梭的景物，水蓝色的眼睛映在玻璃里变得黯淡灰白。
　　“德拉科去哪了？”潘西从厕所回来，看着空荡荡的车厢问我们。
　　“我劝你还是别去找他了，如果你不想跟着受伤的话。”布雷斯把脸上的杂志拉下来，幸灾乐祸地对潘西说。
　　“你什么意思？”潘西的脸色顿时涨红，“他去找阿斯托利亚了？”
　　布雷斯冷笑了一声，又把杂志盖回去，“是时候换换口味了，帕金森小姐。”
　　“啪——”潘西把门重重地拉上，往其他车厢里去搜寻德拉科的身影了。
　　“为什么你没有告诉她？你明知道德拉科是去偷袭他的疤头。”我带着些许八卦的目的问道。
　　许久后，布雷斯才轻声说，“她问错了问题。”
　　唉，这节车厢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

　　当列车终于喷着烟雾停稳后，人群开始陆陆续续地穿过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魔法隔墙，我跟在队伍的最后穿了过去。看着其他同学和亲友一起离开的身影，我不知所措地握着推车站在原地。我尝试召唤小精灵雅各布，但是他并没有出现在站台，可能他也到法国去了吧。
　　疯眼穆迪、唐克斯和卢平，还有小天狼星都来接哈利了，现在小天狼星也拥有了真正的自由了。韦斯莱夫妇和双胞胎站在罗恩和金妮身边。赫敏在和她的父母拥抱着——直到亚瑟带头和穆迪、小天狼星一起走向站台那边的德思礼一家。
　　这时乔治从他的弟弟身后看到了远处的我，他想向我走来，但是被弗雷德拉住了，示意他看向我身后。
　　“德拉科的妈妈刚刚从行李架上把他解救下来，场面不太好看。”西奥多推着他的行李走过来对我说。
　　接着一阵密密麻麻的诅咒从身后出来的纳西莎和德拉科嘴里发了出来。
　　我们回头看着这对略显狼狈的母子，德拉科仍然朝着哈利的方向恶狠狠地射着眼刀子。
　　“噢，Thea，你还在，是在等谁吗？”纳西莎谨慎地看向我们，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绪。
　　我摇摇头，“好像不会有人来接我了。”
　　纳西莎搂着德拉科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如果你想回到庄园去，我们可以幻影移形送你回去。”
　　“送她回去？让她自己待在那？”这时德拉科才将他的目光收回来，落到他母亲的脸上，“为什么不干脆邀请她和我们走？”
　　“不行！”纳西莎颤抖了一下，“贝拉阿姨还在我们家。她回自己的庄园更安全。”
　　德拉科皱眉看了看我和西奥多。但是西奥多已经走开了，落寞的背影越来越细小。
　　“请等我一下。”我对他们说完，追上了西奥多。
　　“西奥——西奥！嘿，我在想，或许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我拉住他的手臂
　　他的神情变得放松下来，声音里带着一丝喜悦地问道，“你是在邀请我去你家？”
　　“这样我们还能做个伴，不是吗？”我朝他笑了笑，“那么，你来吗？”
　　“为什么不呢？”他轻快地把行李从推车里拿下来。

　　在纳西莎的帮助下，我们先来到了林氏庄园。
　　“德拉科，你在这里等等我，我有些话要对Thea说。”纳西莎放下德拉科的箱子，示意我跟她走。
　　她带我走到后院，担忧地看了一眼身后，对我说，“请不要把我的帮助告诉其他人，好吗？”
　　我点点头。
　　她继续说，“好了，听着，Rena在法国被卡西法保护着，她不知道Raymond的消息。这个消息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他现在在圣芒戈的咒语伤害科。你并不是一个人，Thea。你要守护好这座庄园，不要让它落入食死徒的手里。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完她后面的话。
　　爷爷没有死？老头子没死，是啊，怎么可能会死呢，他可是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他在圣芒戈？他怎么样了呢？可是，他是怎么可能瞒得住黑魔王的呢？”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理智暂时也被抛之脑后，相信了她的说辞。
　　“他的容貌被改变了。我们偷偷将他和别人调换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做到呢？黑魔王会不知道？”
　　“是家养小精灵的能力，黑魔王不会想到那些低等的下人能够有他不会的魔法。”
　　“家养小精灵？”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总是忧心炯炯地看着我、陪我聊天帮我实现恶作剧的、穿着一个发黄的枕套的……
　　“你说的是，雅各布？”我小心翼翼地问出那个名字。
　　“是的，Raymond被多次使用了钻心剜骨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我试着召唤了一下他的小精灵，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出现，因为我不是他的主人。但雅各布出现了，我让他带走Raymond，但他似乎从Raymond那里接受了其他指令，知道你爷爷打算牺牲自己，他无法违抗他主人的命令。所以他……”
　　“他用自己换了爷爷？”
　　“食死徒想利用他的尸体对中国的势力造成威慑作用，希望其他有权力的巫师可以自主投靠他，便把他丢到圣芒戈去了。”
　　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送给他一件新的衣服，我还说要介绍克利切和他成为朋友……
　　“Thea，家养小精灵为自己的主人效力而死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别太难过了，最重要的是你爷爷还活着！”纳西莎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你去找了你姑姑了对吗？”
　　我没有说话，困惑地看向她。
　　“我不知道你现在有什么能耐，但是看在我为Raymond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份上，请你帮帮德拉科，Thea，如果他遇到困难，你愿意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他吗？”
　　“你是说，黑魔王吩咐的那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吗？”我直白地问。
　　纳西莎瘦削的脸颊苍白得可怕，瞪圆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颤抖地问，“你怎么会知道？”
　　“这就是我的能耐了。作为感谢你对我们家族的帮助，我愿意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他完成。而且德拉科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真的？你真的知道？你愿意帮他？”纳西莎抓起我的手，不断地确认道。
　　“我可以和你立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但她想了想，拒绝了，她说“我也是一位母亲，我做不到用别人孩子的生命去换我的孩子。”
　　等纳西莎走后，我立刻给Andrew烧去密符，让他去圣芒戈确认老头的身份，并让他部署一些人去进行秘密看护老头子。如果纳西莎说的是实话，那老头大概是承诺了她什么，能够保全马尔福的一些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