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两个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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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和千手有关系。”泉奈拿刀的手捏的死紧，好像气得不轻。
卡卡又看了泉奈一眼，眼神中带了些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伤感：“嗯，我们应该没什么关系。”
但最关注眼睛又情感细腻的斑和泉奈怎么会错过他眼底的黯然。
“切，是啦，你最讨厌扉间了怎么会和他们父子俩有什么关系！”带土把卡卡往一边拉了拉，试图挡在他和泉奈之间。
“什！他是那个死白毛的儿子？”泉奈的声音猛然拔高，“他竟然！”
“泉奈？”斑也被弟弟的异常吓了一跳，扉间的孩子怎么了……为什么泉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泉奈被哥哥的声音一激又恢复了些许冷静，他冷眼去看那个卡卡……不得不说，和扉间真的生得很像。
不过扉间的孩子，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总……总不至于是那个卑劣的死白毛偷了自己的细胞培养出来的吧。
不不不，人体实验是羽衣那群恶心的混蛋，扉间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吗？
明明是敌对家族也敢向他表白心意，说完之后又像无事发生过一样继续互相捅刀子。这种诡异的心态加上和羽衣那些变态科学家一样的研究能力……总觉得很不好说啊……
因为是研究产物所以不能正常开启写轮眼，但因为有稀薄的宇智波血脉所以对移植的眼睛适应良好？
泉奈刚才隔得近可是看得清楚，那个卡卡突然被动开眼但最大的损害只是查克拉猛然耗空，对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像扉间那种性子，敢喜欢他应该也不会再娶妻生子了吧。啧，他到底为什么要在意扉间娶妻生子的事啊。
“千手扉间真的是你父亲？”泉奈拧着眉问。
“我不记得了。”
“不过之前做血液融合的时候倒是成功了。”柱间补充道。
“血液融合？”斑挑起一边的眉毛。
“嗯……就是把一点血液放在一起，如果两个人有血缘关系就不会有什么变化，没有的话就会很快凝结在一起。”柱间努力从扉间那让人头痛的说明方法里找到一些他能理解的部分表述出来，向斑解释。
嚯，竟然是这么科学的检验方法而不是凭什么信物认人的。还以为是因为觉醒了木遁和长相才认为这两个孩子是他们后代呢。
说起来，信物的话……
“小子，你们出现在这边的时候身上有带着什么能表明身份的物件吗？”如果能确认他们的母亲是谁就好了，也能分析出更多的东西。
比如是两族政治联姻还是什么其他之类的，多少可以看出些蛛丝马迹。
但是带土摇摇头：“如果我穿着宇智波族服的话一开始就会被抓起来了吧。”
“我的短刀已经断了。”卡卡刚来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摸后背，他后来才意识到那里本该是有一把短刀的。然而等他想起来的时候，他发现那把刀似乎早就断了。
然而在场的另外三人却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眼神一凝。
短刀。
千手家可没有用短刀的。
至今仍摆在卧房的柱间和扉间幼年用刀，在当时也足有他们人高了。混乱的战场上一寸长就是一寸强，只要拿得动就一定是斩首大刀，太刀的使用情况都不多。
短刀一般是宇智波用的多些，他们通常不和敌人正面刀兵相接拼力气。
也有一个例外。柱间和斑的眼神游移下，停在了泉奈的身上。
泉奈是少有的，双手短刀并且反手就能挡住扉间全力一击的怪力存在。
这实在不怪柱间一提起短刀就想到了泉奈，毕竟对方那轻松接下扉间的攻击并且还能不借助重刀和身形压制把他逼退的映像实在太深刻了。能在力量上胜过千手的宇智波，不说绝无仅有也绝对是凤毛麟角。
而斑则是因为泉奈之前的异常表现，这下又提到短刀，实在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孩子和他的好弟弟真的有什么关系。
扉间的孩子能和泉奈有什么关系？每天看着他父亲和泉奈打架？
就算未来真的结盟了斑也不觉得泉奈能和扉间好好相处。
带土也好像被卡卡的发言提醒了什么：“武器的话，我之前好像看见……”
带土的身体再度变得虚幻，待他再出现的时候一手拿着巨大的团扇，一手拄着镰刀。
这可是标志性十足的武器了。
斑和泉奈的瞳孔猛地一缩，写轮眼又转出来了。然而哪怕开着写轮眼，也只能进一步确认这两件武器是真的而并非赝品。
那把团扇……虽然父亲基本不用，但那分明是宇智波族长所专有的武器样式！这把团扇和供在家里的那把不太一样，但那些表明身份的纹样可都一个不落地刻在上面！
而那把镰刀，是斑和泉奈提过的，想要订制的武器。和他想象中的简直分毫不差，极有可能是他未来会用的武器！
“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上。”
这小子，为什么会有他的武器。不难想象那把团扇多半也是他所有的，是从他那里夺走的？在他死后？宇智波一族连族长的象征都守不住了？
还是说……
“你自己给我的啊。”带土一脸理所当然，“好像是你老得要死的时候让我代为保管的。好重啊……我还是不太拿的顺手，除了偶尔装样子要背在背上，我一般都不会用啦。”
这个臭小子，是他选定的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拥有木遁的，柱间的孩子，是宇智波一族未来的族长？
“怎……怎么可能……”柱间也隐约明白其中的意思。
柱间的孩子哪怕不继承千手一族也不至于跑到宇智波去担任族长，就算他和柱间的关系再好也不可能把这种东西随便托付给对方。
而且是临终……临终的时候是柱间的孩子在照顾他？宇智波的人呢？
思绪满天乱飞，突然转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
“柱间，你说的那个血液融合是怎么做的？”
“啊？”柱间呆呆的，没有跟上他的脑回路。
“哥哥！”倒是泉奈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子，过来。”几人这才放弃了四角分立的对峙局面，凑在了一起。
“这个很简单，只要找个容器把两人的血放在一起就行了。”柱间说着用木遁做了个小碗，“要差不多盖住碗底那么多的血。”
斑二话不说，用苦无在手心剌了条口子，在碗里放够了血。
柱间很自然地握着斑的手给他治疗，另一只手端着碗递给带土。
带土碎碎念着好不容易出来放松吃点甜品又要放血巴拉巴拉，手上还是做了一样的动作。
血液一滴滴落进碗里，在那猩红的血液中扩散开。在两者的血液完全混合之前，带土的血液发生异变，连带着柱间做的木碗纠结成了一株幼苗。
斑和泉奈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好像只要血液不融合在一起，变成树苗这种奇怪的变化都可以视而不见。然后斑发现柱间拉着他的手突然握紧了。
“怎……怎么可能，我爸不是柱间吗？怎么又是老头子……”
“喂！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的血不是变成树了吗？”泉奈瞬间炸了。
“带土……带土的血液和我都有些不同。”柱间尝试了半天才成功发出声音，他看着斑，没发现他俩的手正握得死紧，“我们因为觉醒了木遁，血液如果不好好保存的话就会像变成树。”
“就像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会一点点变化。然而有其他东西污染的话，这种转变就是瞬间的。”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是和带土无关的人，在血液滴进去的瞬间就会变成这样。
“那也不一定哥哥就是……如果是近亲呢？”泉奈还是不愿相信。
这次是卡卡回应了他：“近亲的确也会如此。斑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
没有了。
斑的兄弟就只剩下泉奈了。不是斑就是泉奈。
带土眼神飘忽，不敢相信。待目光汇聚在卡卡身上之后又有了更加恐怖的猜测。
他吓得一把又抱住了卡卡：“不不不，不可能的，为了结盟让两族的族长和副族长都联姻这也太愚蠢了。”
这话虽然是带土低声的喃喃自语，但落在此处却不异于平地惊雷。
于是卡卡和泉奈也放了血。
很好，完全融合。这种效果就完全是亲父子所有的了。
柱间此刻完全失语，恍惚学着带土的样子把头埋在斑的炸毛里。
斑这下倒是冷静下来了。关于弟弟的事情他总是表现出非同一般的重视。
“泉奈的后代？”他的视线平扫过去，冷冷地看着卡卡，“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两个生父，你们真的是人吗？”
卡卡瞳孔一缩，一些可怖的人体实验和各式装着奇异生物的培养皿浮现在他的脑海当中。
那是斑用写轮眼的幻术放给他看的，之前攻克某个羽衣的秘密基地时发现的惨状。
“你是人，还是这些东西？”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两个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