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雪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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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餐饭后半段吃得十分哲学——直到要付钱的时候。柱间输光了，阿佳是女人。
“所以你是叫我来付钱的吧，千手柱间！”斑眯着眼看着黑长直族长，压低的语气里隐含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危险。
千手柱间嘿嘿嘿地傻笑：“斑，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吧，下次我有钱了就还你！”
谁还想下次见你！果然，还是直接拿扇子抽好了！
柱间突然左右瞧了瞧，“不好，扉间来了！斑，阿佳，我先走了，下次见！”说完身影刷地就不见了。
斑：“……”
阿佳眨眨眼，下一秒就看见一个白发青年出现在眼前，不同于宇智波家阴柔美，是属于男子汉那种的英气长相，到是像柱间那家伙的弟弟。
柱间弟弟看到斑和阿佳两人，眼神一沉，下一秒和他哥哥一样刷地消失在眼前！
阿佳学究似地摸摸下巴，难道忍者都喜欢这招？
“怎么？”斑问。
阿佳摇摇头：“没什么，就觉得柱间弟弟长得挺好看的。”
“……”，斑鄙视地看了阿佳一眼，然后还是，“走吧，我送你回去。叫你的人跟上。”
“啊。”
走出三条街，身后的车水马龙、热闹灯火在眼前平静萧索的平民区面前如同南柯一梦。
阿佳裹了裹身上的披风，然后转头热切地看向斑：“我想试试他们刚刚那样。”
斑侧头：“嗯？”
阿佳伸出一支手比划：“咻地消失那样。”
夜幕里她眼睛亮亮地看着斑，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田野边的那名少女。
斑压下坏坏的笑，喝过酒后的嗓子在半明半暗的夜色里深沉惑人：“那样，你的人可跟不上了。”他指的是她带来的那些没有查克拉隐蔽保护的护卫。
喝了酒的阿佳变得有些无理取闹：“反正我就想试试嘛！”少女的声音里不自觉就带上了一丝娇气，听在斑耳朵里格外的痒。
“你不带我就去找柱间！”
斑本来愉悦的表情一下就冷了，他眸子一暗，声音里都快掉冰碴子了：“柱、间？”
喝酒后的阿佳胆子十分肥，根本意识不到斑情绪的变化，还大着舌头道：“反正我看柱间弟弟也挺好——啊！”
没等说完，斑就抱着她瞬步出去，冬夜的凉风迎面扑来，把她的发髻都吹散了。斑伸手拂开吹到脸上的长发，一跃向上，在国都西北区高低起伏的屋顶上迅速奔袭。
阿佳被斑的动作吓了一跳，自然就双手环上了对方的脖子。斑毛绒绒的长发扎得她痒痒，夜风呼啸，望着无尽的夜空她忽然开心地笑起来。
“果然感觉很好呐，斑君！”
斑在对方看不见的方向淡淡弯起嘴角。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目的地。这里是当朝右大臣白河的官邸，阿佳过会儿便从这里回宫。阿佳知快乐如朝露般短暂，此刻她从斑怀里下来，站在屋顶，慢慢敛起笑容。城南灯火如昼，仿佛天上银河落到地下；远处天弩阁琉璃盏游龙灯大亮，听不清宫人们说什么但远远看去想必那儿一定一片欢闹。
“我该走了。”
“嗯。”斑。
不想木屐踩在瓦片上一滑——她便又被斑的长臂揽住。
周围的灯火和声音似乎在一瞬间都远去，两人的脸靠得太近了，她想。斑长长密密的睫毛好像下一刻就会碰到她的脸。
她觉得应该说点什么。
“我……”
咻——砰！
夜空中忽然蹿上一捧盛放的烟花，话停在齿畔，斑的面庞在绚丽烟花的辉映下让阿佳的心砰砰砰的要跳出来。
斑亦看着她，她同他一样墨色的眼眸里，铺撒上了夜空的碎星。
两人都没有转头去看烟花，连底下人们的欢呼都模糊成了背景。
阿佳忍不住踮起脚，斑亦微微弯下腰——
就在四瓣嘴唇要碰到的最后一刻，
阿佳停住了。
她的手碰到了腰间斜插的桧扇。
这把桧扇提醒她，人间情爱是这世间最多余的东西，因爱生忧，因爱生怖，她母亲就是最好的例证。就算得到爱情又怎样呢？男女情爱于她，本就不是所求；就算得到也不过是会最先丢弃的东西。
她左脚向后撤出一步。
斑原本泛起的目光逐渐冷下来。
烟花熄灭、落下消散的火星……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雪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