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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鬼推磨钱财动人心 知谣言张口说不清 ...

  •   且说云糖听崔岭按说的:“世家难立,世家人难做,世家媳更难做”的话后,便明白崔岭按是意有所指。但还是担心道:“大爷,固然您的出发点是好的,但若奶奶一时想不通,岂不是会让你们二人生了间隙。”
      崔岭按听罢,起身到窗边站定,抬首看着高挂在黑夜中的圆月,两边嘴角牵起,眼神柔和道:“若真是如此,那只能说我们只是夫妻而已。”
      话虽如此说,但崔岭按心中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问道:“我让你注意的人亲眼看到她家的小丫头去了族长家?”
      云糖上前一步道:“是的。我吩咐人注意她家的进出人的一举一动,今儿听回来的人说:“族长家的蒋婆子先去了沈氏家后又去了杨氏家中,随后那杨氏家中经常受虐待的小丫头便去了族长家,悄悄的与二等管事王家的女儿说了一会儿子话儿后,就各自跑开了。”本来跟着的人想上前询问王家女儿的,但因未得到大爷的指示故而先来回我。”
      崔岭按手指瞧着书案,问道:“跟着的是哪一个?”
      云糖回道:“是唐田。”
      崔岭按笑道:“原来是他,他可有住的地方了?”
      云糖笑道:“原来爷还记得他。现如今在城里租了房子,前儿回我时还说:“等这件事过后,就来瞧爷。””
      崔岭按道:“先告诉他,沈家与杨家那边先让手下的人跟着,王家那边不要动,明儿让他到衙门里找我。”
      云糖答应一声后,便道:“如今天色已然不早,大爷可要休息?”
      崔岭按揉了揉眉间,语气有些疲惫道:“罢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待云糖退下去后,崔岭按靠在椅背上,想起自己先后娶过的几房媳妇,不由心中泛起些苦涩的滋味;想要去看看林喜年今夜睡的是否安稳,但已然走到门口的脚步又停顿了下来,握紧手指复又返回原地。
      而翻来覆去却怎样也睡不着的林喜年,悄悄的披了件外衣,自己掌了灯,将足衣从柜中取出,靠着烛光一针一线的绣了起来,而这烛光也照应在了经过几番斗争思考过后,已经站在窗户外的崔岭按的心上。
      入睡较晚且夹带着心事的林喜年看着镜中憔悴的面庞,对绿荷道:“多涂抹些胭脂。”又问道:“大爷昨儿夜里可回来了?”
      绿荷笑道:“知道奶奶记挂着大爷,这不,一大清早儿我便去问了前院的何大爷,何大爷说衙门里有公务,昨儿大爷回来的晚,又怕惊扰了您歇息,就在书房里凑活了一宿,今儿又早早的去了衙门办差。
      林喜年强笑道:“公务要紧。”话虽如此说,但林喜年心中却闷闷的,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什么?一时之间,房内有些寂静的让人心悸。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林喜年从镜中看到绿荷手中拿的发饰,便道:“今儿这样就很好,这些今儿都不戴了。”
      绿荷将首饰盒放进小柜中,笑道:“奶奶生的俊俏,这些不戴也罢!”林喜年知道绿荷在变相的让自己开心,笑道:“小蹄子,嘴巴跟喝了蜜水儿一样。”
      待收拾好后,林喜年便带着绿荷到前院给唐安人与崔世闻请安,在过小门的时候偶遇到厨房的凤儿,林喜年刚要开口,就见凤儿慌慌张张的给自己行礼请安后,忙说道;“奶奶,太太让我到厨房取早饭,我先告退了。”行礼后,凤儿提着裙摆快速的从林喜年与绿荷跟前跑过,引的绿荷皱眉小声嘟囔了几声。
      林喜年忍不住问绿荷道:“你没有发现自昨儿晚上开始,别人见了我就有意的躲开吗?”
      绿荷笑道:“奶奶可是想多了。昨儿咱回来天儿都快黑了,自然她们走的快些,与咱们可不相干。”说罢,便静静的跟在林喜年身后慢慢的走着。
      主仆二人走在房廊底下,谁都没有说完,直到林喜年在给唐安人与崔世闻请安时,抬眸便发现了崔世闻今儿的脸色不太好,转眼又去瞧唐安人,却见唐安人的脸上虽然是在笑着,但目光中却含有一丝担忧。
      今儿的早饭与平日一样,但饭桌上的人却有着各自的心事,故而,早饭也吃的不多;唐安人见饭菜还有大半未动,便对吴妈妈道:“将这些未动的饭菜让钱婆子与陆氏各自拿回家与家人们用吧。”吴妈妈听罢边指挥小丫头将饭菜撤下去,便点头应是。
      待饭桌收拾整齐后,崔世闻背着手沉声对唐安人道:“我到郊外看看,天冷,你与媳妇在家做些针线倒是自在些。”唐安人与林喜年答应着,目送崔世闻出了房门,便听唐安人在旁道:“我得了些上好的棉花,你拿回些去,且不论做些什么,好歹是个暖和之物。”
      林喜年道:“棉花不易的,狠该母亲与父亲先用才是;正巧,前几日我刚描了些许花卉的花样儿,不如就给母亲做个足衣罢。”
      唐安人笑道:“我与你父亲还有好几件新的棉衣足衣未用呢。”从小丫头手里拿过红皮包袱交给绿荷道:“仔细照顾着你们奶奶,别晚上熬夜绣针线的,毕竟对眼睛不好。”听唐安人如此说,羞的林喜年忙低下了头,引的唐安人笑道:“羞什么,看着你们好,我就高兴。”随后,唐安人因要问吴妈妈中馈的事儿,便先让林喜年回去了。
      唐安人抿了一口茶,道:“让家里的人管住嘴,若让我听到一丝儿半响的风声,可别怪我不认人。”
      吴妈妈上前一步道:“太太放心,我早以嘱咐下去了。”又道:“昨儿我家小子回来说,大爷并未回房,而是在书房待了一会儿子后,快天亮便又去了衙门。”
      唐安人冷声道:“咱们六房一直与人和善,甭管穷的富的,都从未红过脸儿;这次甭管谁在后头乱扣脏盆子,我定不会饶他。”
      从正房回屋的林喜年看着绿荷兴冲冲的打开包着棉花的包袱,喜道:“这可是稀罕物,别说富裕人家了,就在京城,也没几家用的上的。”小心翼翼的摸着雪白柔软的棉花,见林喜年并无查看之意,又小心翼翼的重新包起来,轻轻放置到衣柜里。
      “绿荷,我心里头怦怦直跳,好似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林喜年将手放置在胸口对绿荷道:“绿荷,你是我的丫头,你可知道发生何事了?”
      面对林喜年看着自己的眼神,绿荷也知道自己的主子是林喜年,且林喜年对自己又好;但是,虽然,绿荷没上过学,但却知道答应人的事儿一定要做到才是,忍住开口要说的欲望,笑道:“昨儿我与奶奶一道儿回来的,奶奶忘记啦!”微微颤抖的尾音,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且说蒋婆子与扬大奶奶商议的计策就如同戏文上与现实中极为常见的:那就是用钱财买通王家内里的伙计。用她们二人的话来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试问,谁人不爱钱呢。
      但扬大奶奶本性刻薄小气,且愿与她来往交际的人物极少;而蒋婆子却不同,蒋婆子表面和善又善于交际,更是借着崔家的名头在外与不少人走动;姑且先不论这个,说来也巧,这蒋婆子的一个外姓侄女,她所嫁的当家的就在王家店铺里伙计,又因在王家做工年数长,且极受王家父子的信任。
      且说两家人的关系还得从蒋婆子的母亲开始说起:这蒋婆子的外姓侄女乃是其母改嫁后所嫁之人的女儿名唤青姐儿,青姐儿其母早逝,其父与蒋婆子之母成亲后也并无所出,故而在青姐儿之父因病故去后,蒋婆子便将其母接回家中奉养;因蒋婆子之母本就比青姐儿的父亲要大上许多,且又怕人言说她:“只顾自己,便不顾继女”的话来,在离家之前便托了媒人给青姐儿说亲,在说了几家后,青姐儿便自己点头作主嫁给了刚进王家做工的吕壮。
      吕家也不是什么人丁兴旺的富裕人家,因吕家穷苦,吕壮的爹娘先后因无钱治病而亡故;故而,在二人成亲后,青姐儿会绣些简单的绣品拿到绣庄去换钱,而吕壮也因在王家肯吃苦下来而得到主家的信任重用,夫妻二人眼看着这日子越过越好,但却因长子的一场风寒而归于原点。
      原来青姐儿与吕壮的长子因未听家中所言而到结冰的河中玩耍,不慎掉进河中,引起风寒发热;虽请了郎中为其诊治,但后续药材所需的钱财之多,让夫妻二人每日都叹气不已,这种情况更是在家中无米做饭时达到了顶点。尤其是吕壮,看着长子躺在炕上的病弱模样与次子因饿的受不住而昏沉的躺在兄长身边瘦弱的样子,让身为父亲的他感到了深深的自责。
      因吕壮是个不擅言谈且极为好体面的人,尤其是不愿将家中的窘境说与人听,但想着家中正在生死线挣扎的长子与日渐瘦弱的次子,吕壮在每次面对王成贵时,话到嘴边却不知为何又说不出来。
      虽然王成贵对吕壮这些日子的行为弄的很是糊涂,但又不好直接去问,只能拖着。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但就在这天的清晨,吕壮见青姐儿走路与平常不同,便知道这是饿的没了力气;青姐儿的异状彻底让吕壮慌了神,在喝了一个水饱后,便往城内疾步而去。
      然而,不知蒋婆子从哪里得知这一家子的状况,一大清早便让次子二木到吕家走一趟,二木是认得吕壮的,刚走出城门便瞧见了急慌慌赶路的吕壮。
      扬声笑问道:“好巧!”便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吕壮,道:“姑丈如此急慌慌的要去哪里?”
      吕壮乍听到二木的称呼,心下一愣,但又细细看了几眼,但仍然想不起来,便问道:“看着极为面善,不知是那支的亲戚?”
      二木心下鄙夷,笑道:“姑丈到底也太健忘了些,怎么连外甥都不认得了?我家老太太是姑丈您的岳母啊。”
      吕壮这时才想起已经十几年未曾见过面的岳母,问道:“岳母她老人家可好?”
      二木笑道:“外祖母她老人家在我家吃的好,住的好,有个头疼脑热的花上几个钱买上几贴药也就痊愈了,且还有下人伺候着,怎么也比……哈哈!”说者有意,听者更有体会。
      压下心中的酸涩,道:“今儿就先不招待你回家坐坐了,改日在登门拜访。”说罢,就要走,但却又被二木挡住去路。
      说道:“听闻姑丈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正巧,我这里还有些许银子,虽不甚多但也能解了姑丈的燃眉之急。”
      吕壮听罢,眼神逐渐亮起。而将一切看在眼中的二木,接着说道:“但俗语道:“亲戚之间帐要清白,欠钱也理应还钱”,但依我看,照着姑丈家如今的境况,这钱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还上的,若不然,这钱姑丈就拿去用,大不了回家我让爹娘打一顿罢了。”说罢,就要掏银子。
      而吕壮听二木如此说,心下满是感动道:“外甥解了我的困境,且欠钱还钱天经地义;只是这日子得往后延些,不过,你放心,姑丈绝对不会欠钱不还。”
      二木笑道:“自家亲戚何须如此见外。”但随后话锋一转,面上愁容道:“只是如今我们家钱财也不余手。本来年前还能赚笔银子,但却因……?”
      话说半句,吕壮见二木拿眼睛撇他,不由问道:“却因甚?虽然我现在无甚本事,但因在市井混的久了,也认得一两个有本事的人,不若外甥说出来,我也好给你想想法子。”
      二木笑道:“姑丈有心了。你也知道我们家原本就是崔家的奴仆,虽然有着管事的头衔,但若是不得主子的重用,跟一般下人没甚区别。本来我们家一直管着腊八进米事宜,但今年却出了岔子……”二木说的到这里抬眼去瞧吕壮的神色,见他仿佛知道了什么的模样,随后又笑道:“本来与姑丈不相干,多说了几句,还请姑丈莫怪。”
      吕壮在听得二木所说之后,便想起前几日家中还未紧张时在店里所听到的关于“买卖”的事儿,且东家奶奶嫡亲妹子又嫁进了崔家,吕壮不是傻子,前后联想起来便猜着个五六分。
      手里拿着二木给的银子,且近期又不能还了外甥的钱财,脸面拉不下来的吕壮,胸口的热气儿直冲脑门,脱口道:“外甥的难事,姑丈心里有数了,虽然姑丈没甚本事,但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二木听罢,心下一喜。但面上不显忙道:“姑丈万不能因我的事而让王家对你有什么不满。更何况王家可是崔家的亲戚,我们这些奴仆算甚。”
      听二木如此说,又联想到自己家中都揭不开锅了,也不见东家问候一句,心下冷却道:“外甥不必多说了,我心中自然有数,你只管告诉我,如何做罢。”
      二木有备而来,非常流畅的将计划告诉了吕壮,并约定三日后还在这个地方见面,恭敬的目送吕壮返家的二木嗤鼻笑道:“傻子就是好骗。”随后又从怀里掏出精美的荷包去了平日里常去的烟花酒巷,饱暖听曲儿返回家中后,将事情原委告之了蒋婆子夫妻后,毫无意外的又遭到了夫妻二人的嘲笑。
      且不管蒋家夫妻如何嘲笑,单说吕壮在拿到银子后先去给长子买了药又到次子往日最爱吃的包子铺买了十几个包子后快速的返回家中。而侧坐在炕上盯着两个儿子抹泪的青姐儿在见到吕壮怀里的这些后,心下激动的说道:“东家借给你银子了。”
      吕壮只是笑笑并未答话,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先倒了一杯热水然后拿出一个包子递到青姐儿面前,道:“你先吃,我去给老大煎药。”
      青姐儿忙拉住吕壮道:“你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先吃,我去煎药再熬上一把你买回来的米,老二饿了这么多天,不能上来就吃干的。”
      吕壮知道青姐儿性子执拗,也不多说,直接把包子塞到青姐儿嘴中,道:“咱俩一块吃,我去煎药,你给老二熬粥。”夫妻二人分开做工,因煎药时间久,但粥却一会儿就熬熟了,先给两个儿子各自喂下后,青姐儿问道:“东家借钱的时候可说什么了?”
      吕壮在吃饱喝足后,脑袋里的热气儿也逐渐恢复了些许冷静,在回想自己说了什么话答应了什么事情之后,吕壮又听青姐儿这样问,便不自觉的底下脑袋,声音嗡嗡道:“我心里有数,你别多管,在家照顾好两个孩子就是。”
      青姐儿皱眉道:“你是有事瞒着我,这钱哪里来的?”平日里吕壮就有些怕青姐儿生气,心里犯怂且又有悔意,便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一字不落。
      “傻子,傻子!人家就等着你上钩呢。那蒋家人有好人么,到时候事情败露了,做事的是你,倒霉顶替的还是你。”青姐儿气的脑门疼,但事到如此,只能另想法子将事情往对吕家有利的方向行进。
      且先不管吕家夫妻如何着急上火想法子,单说林喜年被唐安人拘在屋里,自己呆坐了一会儿后,便让绿荷将唐安人给的棉花拿出来,又将给崔岭按还未做好的足衣拿出,然后撕下一小块棉花在上头比划着,绿荷见状问道:“奶奶是想在足衣口封上一圈棉的?”
      林喜年道:“若穿在脚底,恐出汗湿透,邪风入体便不好了,若缝在足衣口,穿上靴子骑马时还能挡风。”
      绿荷笑道:“奶奶手巧,想法也多。”
      林喜年听到绿荷的夸赞也只是笑笑,随后自己便坐在炕里认真仔细的绣了起来,而绿荷见林喜年绣的认真,也不好在屋里闹出动静,便轻轻的退了出去关了房门。
      听到房门关闭声响的林喜年,慢慢的抬起头来,在等了一会儿子确定绿荷不再回来后,自己一个人悄悄的从后门走了出去。
      冬季日头短暂,刚吃过早饭的人们,或拿着小板凳或就地取材的捡到什么就坐什么,再或者是聚在水塘边上的凉亭里,或是聚在树下三五成群的说着家长里短的琐事事儿,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但都是说说笑笑的也算是“闲散半日懒伸腰”。
      独子从后门走出的林喜年走在用石板铺就的小路上,思绪去不知早已飞往何方?不知走了多久,当宽阔的视野猛然间出现在林喜年的眼前时,且又清晰的听到从前面传来的说笑声后;虽然此时的距离只是一步,但在林喜年这里却放佛隔着一座山崖,想迈却犹豫不决。
      内心忐忑的林喜年此时是极为想念崔岭按的,但又想起成亲前一天夜里,母亲赵氏说过的话:“女婿自幼生长在大家族的环境中,年龄又比你大,又是在衙门里做事,往后交际应酬自然不少;且不论外头的,只说崔家族内的,虽然咱家小门小户的但你自小虽娇生惯养,咱们家人口简单,见到的人也都只有和睦的极少有红脸的时候,但崔家不一样,崔家是大家,女婿又是拔尖的人才,你俩成亲后不知会有多少人盯着你,想要看你的笑话。娘教不了你,成亲之后遇到事多跟女婿说说,你婆婆是个和善,多听听你婆婆的教诲,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万事也不能只靠别人,你得多学多看,只有这样你才会成为真正的崔家媳妇,你得学会成长。”
      当迈出脚步时,林喜年回神才发现手心里头全部都是汗,目光直视前方,看着刚刚还在谈笑间的人们尤其是女人们都在看她,林喜年还从距离她较近的女人的眼中看到了些许的鄙夷。
      还未等林喜年打招呼走近,就见眼前的人瞬间都各自散开了,只留下小部分女人们还在交头接耳的边看着林喜年边在说些什么。其中一位身材微胖的妇人高声道:“她怎还有脸出来,若是我早躲在家中念佛保佑了,这小门小户人家出来的就是脸皮厚。”
      有那随声附和的道:“就是,六房也是官宦人家,怎不把她休了,再娶一个,也比这个强。”
      但还是另有人说道:“这话可不敢乱说,咱们只听了传言,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可别毁了人家清誉,害了人家。”
      “很是,六房的崔岭按可不是好像与的,若真有这事儿,头一个不饶她的便是崔岭按,可你们看,如今崔岭按可有为难她的?”
      “对呀!在狼面前做戏,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林喜年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脸上的笑意主见僵硬,还未说话就听从侧面传来一道声音:“岭按家的,你怎还有脸出来。”
      林喜年反问道:“不知如何称呼?又不知刚才所说的话是何意?”
      只见那瘦高女人笑道:“真有意思!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还反过来问我们,若是我们说了岂不脏了自己的嘴。”
      平日里有些嫉妒林喜年看不上林喜年的都跟着附和道:“就是,自己没脸皮可别带累了整个崔家,好险你还未写进崔家族谱,若不然还要劳累族长再翻一回族谱。”
      林喜年就这么被人围着,听着周围人那些脏乱的话语,脸色发白嘴唇颤抖道:“我不知你们嘴里说的何事,我没做过的事,你们再怎样说我都不会承认。”又继续说道:“崔家是个书香之族,你们这样口部遮掩的败坏同族人的名声,对你们又有何好处?”
      “呦!还会质问我们了,试问你配嘛!连族谱还未写进崔家,就要摆官太太的谱了,真真可笑!”瘦高女人嗤笑道。
      周围的声音渐渐埋没了林喜年辩驳的话语,胸中的气息也在逐渐的在声调中急促起来,就在林喜年快要承受不住昏倒的时候,忽然听得从人群之外传来严厉的呵斥声,随后,那些叽叽喳喳如同魔咒般的话语就通通不见了。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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