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指间沙》懒得想

5、接管十一番

　　当十一番队的队员们第二日赶到队舍准备又一场大战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家恶劣的队长以及副队长全都不见。对此现象的官方解释是：队长刚打完架在四番队养伤；副队长因为受到刺激过度在房间里调养。
　　然后第一批队员齐齐赶到四番队准备好好数落一下那个恶劣的黑崎一心队长的时候，一个个在门口都刺激过度直接调养去了。
　　十一番队的副队长小野寺爱子在床上躺了良久良久，才算回复了那饱经创伤的心灵。看到瞬的身边整齐叠放着队长服那一幕的那一瞬间，她真是觉得天崩地裂天塌地陷天昏地暗天旋地转。她就倒了。
　　小野寺爱子的目标是把十一番队转变成像四番队一样和谐美满温柔善良的绝世好番队，以前黑崎一心在的时候虽然麻烦，但是黑崎一心不爱管队伍，留给小野寺爱子无限希望，现在黑崎一心走了，来了个凶名远波的女煞神，十一番队看来是注定不能和谐美满温柔善良地发展下去……

　　瞬跑到四番队来躺躺也不过是形式上的，她跟黑崎一心对战的时候的确受了伤，不过她的刀是时之秒针，战斗一结束她就解放斩魄刀把自己治好了，附带把衣服也给完全修好了，看得一边的黑崎一心眼睛直瞪怒指苍天就骂“老天你怎么给一个变态女人安排了一把变态斩魄刀”。
　　说是对战，其实两人打来打去也没有动真格。瞬是一直到战斗结束才始解的。而战斗其实并没有持续多久，原因是黑崎一心说什么也不肯万解，套他本人的话来讲就是“开什么玩笑，要是老底都被揭光了，我还混什么混；而且你都没始解就让我万解也太丢脸了”，不过重点在前半部分还是在后半部分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说到底，最后还是没有万解的黑崎一心略逊一筹。于是那件破破烂烂的队长羽织当场就转交给了瞬。然后瞬望着黑崎一心瞬间跑得没影，思索这人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输给自己。
　　瞬跑回四番队打算跟当自己的上司不到一天的铃木优打个招呼的时候，四番队好心的队长就把这事上报了上去。
　　山本老头怎么想的瞬不知道，不过现在谁都承认她是十一番队新的队长。上面给发了套新的队长羽织下来，就没什么多话了。
　　跟黑崎一心打的好处在于她有很大把握对方不会万解，即使她赢了也不一定说明她已经会万解，好歹保住了她对于始解的谎言。
　　瞬当初挑战黑崎一心看上的就是这一点和十一番队规矩不多。

　　窗外的梅花开得很好，在晨昏交接时的风里绽放着寒冷凛冽的风华，有一支寂寞地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像是与瞬相隔看不见的墙壁，仍是想让她看见。
　　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
　　瞬难得地有些愣神。
　　她在想在某个她不知道的时空里应该有个她正魂牵梦绕的人也许也在看梅花。
　　但是瞬想到自己已经不能用“看”这个动作了，她失去了那个人就睁不开她的双眼。
　　她经常在想，有什么事是可以对那个人有所帮助，有什么事是她可以为他付出的，有什么事她现在可以为他做好的。她正在向这个永无止尽的目标走着。但是她更迫切的另一个渴望却不是她可以办到的。
　　瞬没有再多想，她怕自己想到自己永远见不到他这个可能。

　　当卯之花烈推开房门的时候正看到瞬看着窗外的梅花露出一个略带温和的表情，却莫名地开始为之心疼。
　　卯之花烈将文书放到一边，轻声惊醒了瞬：“瞬队长，任命书已经下达，总队长希望您可以尽快回十一番队任职。”
　　瞬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卯之花烈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拿起任命书，然后又放下。瞬起身披上她再熟悉不过的队长羽织，然后说道：“我知道了。”没有更多表示。
　　卯之花烈犹豫了一下，还是告退。
　　但是关上门的刹那，她看到瞬在一室暗辉中悄立的背影，仍是没有忍住心里的那一句“您如果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找四番队帮忙的”。
　　知道瞬不会有什么反应，卯之花烈暗叹一声，转身离开。
　　瞬在逐渐降临的黑暗里，手握着时之秒针冰冷的刀柄，迟迟没有动作。
　　她知道卯之花烈的敏感对她而言过于危险。
　　瞬也知道现在她在山本眼里还是一个战争消耗品，一个炮灰队长，卯之花烈对她而言同时也是一个筹码。
　　她需要更多筹码。然后将她的筹码们一个一个上位。

　　灵压骤然释放，实质般贯穿整个房间。黑暗里有两个阴影被迫现形，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瞬立刻辨认出其中之一是蜂羽绫，另一个则是隐秘机动队的一人。
　　蜂羽绫没料到第一次执行任务就遇上了瞬，更没料到监视瞬的第一天就出了岔子。受到巨大灵压的影响，她喘着粗气，半跪于地几乎无法行动。任务可以确定失败了，但是她根本无暇考虑家族对她的惩罚。
　　因为在这短短几秒内，她身边的隐秘机动队成员已经被瞬秒杀。蜂羽绫深蓝色瞳孔猛地缩小，再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惊恐。
　　作为以暗杀出众的蜂家继承者候选之一，蜂羽绫竟然没有看到瞬有任何动作，但是她身边的人已经死了。
　　瞬看到蜂羽绫的神情，没有向她解释自己斩魄刀的能力的意思，只是在黑暗中紧盯着她。
　　蜂羽绫的冷汗此时浸透她后背，瞬说道：“你叫蜂羽绫，是么。”没有语调起伏。
　　蜂羽绫浑身一紧，伏地而言：“是的。”
　　“你是蜂家的继承人吗？”
　　“不……我是候选之一。”
　　蜂羽绫没有敢想到很多，简单地回答了问题以后，她听到瞬的脚步声，以及视线中羽织的衣摆。然后她听到瞬说：“听命于我，我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瞬的声音一如从前没有语调的起伏，在蜂羽绫耳中却忽然像是恶魔的呼唤。蜂羽绫的心跳从没有这么快过，手心的汗水是暗杀者的大忌，她却已经无法顾及。没有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瞬继续说着：“荣耀地生，或是默然地死，这是你的选择。我不会多加干涉。你死了对我来说只是换一个人继续而已，结局不会有任何改变。”
　　蜂羽绫微微抬起头，只看到黑暗里交叉相握的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带着略微透明的错觉。然而只是看了两秒的时间，蜂羽绫忽然有种自己已经死在这双手下的错觉。脑中一片空白地，她跪在地上，听到自己的沙哑声音响起：“我选生。”
　　“我不会强加给你任何誓言，也不会给你定下制约，”瞬的声音继续响起，“但是你既然选择为我做事，现在开始，你唯一需要记住的是——除了背叛和死亡，我可以原谅你的任何错误……仅此一次。”蜂羽绫感到暗暗的杀意正一波波涌上，她垂首回答：“蜂羽绫向主上献上忠诚……蜂家的人决不背叛。”
　　瞬知道暗杀世家的优秀传统，所以并没有多说。瞬问：“你的能力？”
　　“削弱……被我的腕刃击中后，动作越激烈灵力损耗越大。如果达到万解程度，会在三炷香内死去。当然只要呆着不动一个小时就可以解除这种状态。”蜂羽绫知道自己暂时获得了瞬的信任，小心地从地上起来，垂首不敢多问不敢多说。
　　“蜂家什么时候选择家主？”
　　“在这一代候选人都成年后……还有二十一年。”
　　瞬回给她一个“恩”表达自己已经了解。沉默片刻她说：“我要知道蜂家是怎么训练死士的。”
　　“是。……蜂家一向从流魂街选择有潜力的魂魄洗脑后暗自带回家中训练，到达标准后一部分送往隐秘机动，一部分留在蜂家。也有一些是十三番队送来的，也是洗脑后留用。”蜂羽绫知道的不多。
　　瞬说：“蜂家选择家主有什么标准？”
　　“只有实力……”蜂羽绫明白这是瞬在清理条件。
　　“恩。”瞬的话语不紧不慢，“我把所有关于暗杀的文献给你。你维持着监视我的表象，尽管在十一番队练习，我要你尽快达到标准，有任何需求就向我汇报，我要你登上蜂家的家主座位。明白了吗？”队长级可以接触到的文献很多都有着很大价值，瞬不认为山本老头现在有功夫给她这个新任队长定下限制。
　　“……明白。”蜂羽绫接下命令。
　　“……你的实力还不够。”瞬的声音令蜂羽绫再次感到一片冰冷，“如果无法在期限内达到目标，就把其他的候选人名单列下来。”
　　“是。”
　　干脆利落的执行命令，这也是瞬想到要培养暗杀系人才的目的之一。

　　‘接下来……’

作者有话说

　　怎么都发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