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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风雨临 ...
苏余闲做的一个梦,梦见自己掉进水里,无论如何也游不上水面,快要窒息了。惊醒过来,感觉胸口压了块儿大石一般。
低头一看,胸口上压的正是舒某人嚣张大摆的手臂。
他挪开舒卷的手臂,没一会儿,又重新压了上来。
“舒卷卷啊,”苏余闲又把舒卷的手臂挪下去,“再这么压着,你身边就该躺具尸体了。”
“唔?”舒卷轻轻动了动,“瞎说什么呢。”
苏余闲没想到舒卷竟然应了。
“你醒了?”
没有回答。苏余闲低头一看,这人换了个姿势又睡了。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一只手又从背后伸过来,抓紧了他。
“去哪儿?”舒卷闷声闷气地问,显然是还没有醒。
苏余闲笑起来,回头看着舒卷。
“下床。”苏余闲顿住,等舒卷放手,但是抓住苏余闲地那只手却一直没放开。
“舍不得?”苏余闲坐回来,调笑问。
“嗯。”舒卷闷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这么一声儿,挠的苏余闲心痒痒。
苏余闲忽地拉下挡住舒卷地被子,捧起舒卷地脸,吧唧一口,亲在了舒卷地唇上。响亮的一声过后,苏余闲愣住了,舒卷也彻底清醒了。
谁也没有料到,突然就变成了这样的场面。但……舒卷并不介意让气氛更暧昧一点。
趁着苏余闲自己把自己玩儿愣了,舒卷猛地拉下被子,双手环上苏余闲地颈项,欺身压在苏余闲身上,吻住苏余闲的双唇。
唇唇相触,顷刻间迸发出火花,唤醒了苏余闲迟钝的身体。他抱住舒卷的腰身,舌尖以极快的速度冲破舒卷的抵挡,到达齿关,又顺利地攻破二层防线,缠上了舒卷的软舌。
苏余闲的舌头方进入,便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攻城略地一般。偏偏舒卷在这样的侵略下,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很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随着苏余闲的攻入,这个吻变得柔软绵长,好似温柔乡,让人不舍得离开。
许久,苏余闲轻轻推开舒卷,抱住不停喘气地舒卷,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不会换气就别硬撑。”
舒卷瞪了苏余闲一眼,赶忙要从苏余闲身上撑起来,却被死死地圈住,动弹不得。
“别动。”苏余闲笑起来,“会受伤。”
“你不是要起床嘛,快放开我。”舒卷挣扎不能。
“再抱一会儿。”苏余闲淡淡地说,“我……怕一切都是梦。”
舒卷一愣,伸手捏了捏苏余闲的脸。
“怎么样,痛吗?”
“不痛。”苏余闲一脸恐慌样,“不好,真的是梦。”
舒卷没忍住捧腹笑起来,“苏将军你真的是……隐藏戏精啊。”说完狠狠地撞了一下苏余闲。
是真用力地撞,扯到舒卷伤口的用力。疼痛感让苏余闲皱了下眉,舒卷看见,又问,“这一下呢?痛吗?相信了吗?”
“相信了。”苏余闲放开了舒卷。
舒卷也没再闹,规规矩矩地躺在了床上。方才扯到伤口的疼痛,也让舒卷回了回神。
突然觉得有这么一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人出现的感觉,还不错。多神奇啊,大名鼎鼎的苏将军现在竟然在大早上和他滚床单。想想都觉得这事儿说出去得让多少人惊叹不已,当然前提是舒卷得是女人。不过还好还好,即使不能说于人前,舒卷还是觉得十分开心。
不过……舒卷有些不明白,明明是他主动亲吻苏余闲的,也是他把苏余闲压倒了,可是为什么最后他竟然完全失去了主导地位,变成了被攻略的一方。
郁闷啊郁闷。
“在发什么呆。”
苏余闲已经下床,穿整好了衣裳,见舒卷盯着床顶愣愣的。
舒卷转头看着苏余闲,没有回答。
“该不会被亲傻了?”苏余闲凑近,右手在舒卷眼前晃了晃。
“完了苏余闲,”舒卷一本正经。
“什么?”苏余闲被舒卷的样子吓到了,蹲下来看着他,“怎么了?”
“我被你亲傻了,你要负责。”说罢,扑了苏余闲个措手不及。
苏余闲蹲着,重心不稳,向后倒去,连着舒卷一起栽倒在地上,隐约听见舒卷吃疼的闷哼声。
苏余闲赶忙护住他,“舒卷卷是谁,多少人争着要来负责。能得以如此重托,是在下三生有幸。”
“是吗?”舒卷又要起身撞他。
“别闹了。”苏余闲按住他。
舒卷死死抓住苏余闲地衣裳,“舒卷卷是什么鬼?”
“是你这只鬼。”苏余闲如实回答。
“……我好像……扯到伤口了。”疼痛让舒卷顾不及和苏余闲计较。
“你别动,我看看。”苏余闲侧过头,果然看见舒卷的腰上又染上了一片血迹。
苏余闲小心地抱起舒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不许闹了。”苏余闲皱着眉,双手解开舒卷的衣衫,又牵开舒卷腰上地纱布,“纱布有限,再这么闹几次,就没得包扎了。”
舒卷看着苏余闲纤长的手指摆弄纱布,听着苏余闲温柔地声音,腰上的疼痛也觉得缓解了几分。
“我没事。”舒卷笑说,“又死不了。”
苏余闲手顿住,抬眼横了舒卷一眼,又继续重新包扎他腰上地伤。
“你想吃什么?”苏余闲手上包扎不停,说到,“包扎好了我出去找找。”
“我想吃什么你就能弄什么回来吗?”舒卷笑问。
“我尽力。”苏余闲笑答。
一见苏余闲是认真的,舒卷赶忙笑着说,“别,这荒山野岭的,有得吃就不错了,哪里还敢挑。”
苏余闲笑了笑,背上背篓准备出门了。
“你别走远了。山上还有狼,不安全。”舒卷见苏余闲就要走了,还是忍不住叮嘱,“早点回来。”
“好,我会早点回来。”苏余闲嘴角带着笑进山去。
这一天,苏余闲带回来了一条鱼。
之后的日子里,苏余闲每一天都会或多或少地带一点肉回来。每日这么休息着,还有肉吃,舒卷都快产生一种自己要张几斤地感觉。
舒卷负责休息,苏余闲负责照顾,日子就这么过着,看起来平静安宁。但一切风雨皆在暗中翻涌而起。
舒卷站在门边,靠在门沿上,从树叶相交的缝隙间看着逐渐变黑的天,不安自心底漫出。
苏余闲外出已有两个时辰,按往常的情况,早该回来了。乌云交叠,天又黑下来,看样子将有大雨瓢泼而下。山路本就难走,如若下雨之前还不回来,恐怕……
他甩了甩头,没再继续想下去,转身去点屋里的火炉。
风雨欲来,火未燃。
尝试了几次,舒卷不耐地扔下火柴。
“连你也要和我过不去。”
风刮过山间,树冠疯狂地摇摆,林子里却只透进微弱的一丝风角,吹动着木屋门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不安愈深,舒卷到门前,再一抬头,天已经全黑。淅淅沥沥的细雨丝穿过缝隙落到地面上,偶然有几滴随着风漂到舒卷脸上。
“你在哪里?”舒卷对着黑成一片的林子,突然感觉到茫然。
回应他的只有树叶摇动发出的沙沙声。
舒卷不能去找苏余闲,只能守在屋子里。不想关门,不希望苏余闲回来却看见的是对他紧闭的大门。茫然在狂风中转变为惊慌害怕。
仿佛是在回应舒卷心之所想一般,天空中忽地惊雷炸响。
舒卷奇迹一般的没有被吓到,但心中的不安已经漫入他的四肢百骸。
站不住了,舒卷知道自己撑不住了。他最终还是不甘心地回屋,关上了门窗。
坐在床上,舒卷静静地听着屋外地动静。
瓢泼大雨一如舒卷预料的一样很快降临到这片山林,雨珠打在树叶上的‘啪啪’声下,一会儿是树干不堪重负‘咔擦’的折断声,一会儿是林中禽兽的哀嚎声……众多声音交杂在一起的乐曲中偏偏没有舒卷希望听到的敲门声。
未过多久,舒卷竟然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
“快,这边来。我看到了一个木屋。”一人吼道。
“走。”另一人也吼。
竟然是两个陌生人!
舒卷立刻给木屋上锁,然后躲躺到床下去。
“帮把手。妈的竟然锁住了。”
两人根本没想过敲门,来者不善!
两个人一起撞门,‘咚咚’两声,本来舒卷用来卡门的木头就薄,两个男人一撞,木头就断了,门被打开。
“看,这小破木屋里还有人住。”一人拿起桌上的碗看了看,又扔回桌上。
“守林人?”另一人问。
“谁知道呢。我们在林子里找了近一个月,人影儿都没见到过一个。”那人抱怨,“真他妈的活受罪,自从老子到这山里来,饭都没吃饱过。”
一月?人影儿?
“怎么?你想离开?”另一人目光一冷。
“不不,不是。”那人立刻慌忙否认,“大人交代的事我等上刀山下火海也会完成。”
大人?
“嗤,说得好听。”另一人冷笑一声没再理他,认真观察起木屋。
床下躲起来的舒卷听了对话,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他现在只能庆幸自己方才没有把火点燃。
但一想到还在外的苏余闲,舒卷心焦又加重。
会不会是遇见这些人了,无法脱身离开?在风雨中有没有逃走?有没有受伤?还有,千万别回来!
“你看,这衣服。”
“两件衣服而已,怎么了?”那人问。
“这是目标逃走时穿的衣服。”另一人答。
目标?
“真的?”那人有些不可置信,“我们找了这么久,他们不会就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吧?”
“看样子是住很久了,不像才住两三天。”
“他娘的,他们人怎么不在?”
另一人没有回答,一步一步谨慎地绕着木屋走了一圈,没有发觉异常。
“应该只是外出了,被困在山里了,等雨停了,人就回来了。”
“是。”
两人又聊了两句,便没再讲话。
安静下来,舒卷不由得想起方才两人口中的‘目标’。逃跑当天,舒卷受了重伤,衣物沾血过多,已经全数烧毁,留下的只有苏余闲地白衣。
那么……‘目标’就是苏余闲?
可是……为什么是苏余闲?苏余闲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苏余闲已经被贬离京都,竟然还有人追杀,那么这个人势力当是极大的,苏余闲手上也一定握着什么对这个‘大人’不利的东西,或者说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消息。
比苏余闲家的势力还大,当是谁呢?
舒卷在心中一一列出名单,又一一在心里把上面的名字划掉。最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风雨持续了很久,久到舒卷躺在床下已经没有了知觉。雨逐渐变小,变回淅淅沥沥的雨丝,最后收住。
……
山洞里,苏余闲怀抱着一只被揉搓得失去脾气的兔子,靠在石壁上发呆。
风雨过后,阳光明媚,一丝光亮透过挡住洞口的枝叶照射进山洞里,微微有些刺眼。
苏余闲走到山洞前,撩开一片树叶观察着洞外的情况。外面已经没有人了,雨中跟着他疯狂追的人都走了,但苏余闲放不下心来,总觉得仿佛还有些事要发生。
一想到那几人本是朝着木屋方向去的,苏余闲就心有余悸。
推开一个小出口,苏余闲弯腰走出山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确保没有人跟着自己,苏余闲就飞快地朝着木屋走,大概是半个时辰的样子,苏余闲就看到了木屋的影子。
如此久都没回去,舒卷应该担心坏了。
苏余闲迈着匆匆的步子走向木屋。真正看清木屋之后,脚步却又顿住了。
不对。
风雨已经停住了。往日苏余闲回来,门都是大开着的。苏余闲还问过舒卷为什么,舒卷开玩笑地说,不希望他的大门对自己关闭。
而如今,门是关住地,死死地关住,更看不见舒卷地身影。
苏余闲深吸一口气,放轻脚步,慢慢地靠近木屋。
靠在木屋的门边上,苏余闲听了很久,都没有声音。
难道是外出了?
他又靠近窗边,透过缝隙看屋里。大致能看见两个人坐在火炉旁边,皆是沉默。
苏余闲能断定,两人中没有一个人是舒卷。舒卷去哪了?
心不由得慌了一下,苏余闲没再多想,准备先把这两个人抓住再细细审问。
‘砰’一声,门被推开,屋里一人打盹,一人沉思,皆被打断。
作者可以说很佛系了,给自己放了很多假,然后佛系缘更,不会隔太久。
也不知道有没有可爱看我写的,还是希望可以得到一条评论,哪怕是批评。希望有小可爱回应我的心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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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风雨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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