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潜在隐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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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报告上来了！可是蓝火依然平静。
“怎么样？还好吧？”封清雨给方晓菱一杯巧克力。
“很好！有神秘人在背后垫底！”方晓菱喝着巧克力，又翻开了另一份报告。
“会是谁呢？”
“谁不知道三千七百万不是个小数目。三天内就吐出来了，这个人不可小看哦！”嗯……封清雨冲的巧克力真的不错。
“要揪出来吗？”
“不急，当下最重要的是重振旗鼓。”她放下杯子，“听说陈逸焘那边在研发人工智能电话对吗？”
“是的，不过还在测试阶段。”
“我要见他。”
不久陈逸焘就来到了方晓菱面前。他很年轻。她认真打量着他。刚毅的脸带着一副无框眼睛，当住了锐利的目光，整个感觉很稳重；虽称不上俊男，但那电子新贵的形象还是挺抢眼的，尤其是他一身贴身的西装，感觉很性感。不好意思，她的职业病好像又犯了！
“董事长找我有什么事？”谦逊的声音。
“请坐。”她微笑。
他坐了下来，等待着美丽的女上司的指示。
“听说你正在研发人工智能电话系统。”
“是的。”
“情况如何？”
“模型已经出来了，现在在调试阶段。”
“还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投入生产？”不错，他能坦然与她对视。
“这个我没有办法估计。因为现在只是初步功能调试，成功之后还要进行人体试验，以及卫星通讯系统的测试。”
“加快脚步，公司将全方面配合，资金问题你直接向我要。”
“真的吗？”他惊喜。她真的这么大方吗？之前的公司并不支持这个研发的，毕竟投资太大，成功率却不高，所以经费总迟迟不下来，以至进度一直很慢。
“我不会拿公司的前途开玩笑。”
“您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他对她报以微笑。
“我只要最好的，所以你并没有任何时间的限制，懂吗？”
“我无法保证……”能投入生产。
“这个我清楚！”她打断他的话，“听清楚我的话，我只要最好的，无论多久。”
“我明白了。”她的自信让他佩服。
“还有一件事。”
他等待。
“公司现在的防御系统是你写的吗？”
“不是。”他如实回答，“不过我做了一些修改。有什么问题吗？”
“我要你写一个新的，以我这办公室为主控室。”
“我可以把现在的程序做一些修改！”
“我知道这个系统是经过几代工程师修改后的杰作，但是我要新的，难道你没有这个能力？”她作的决定他只要执行就可以，不需要知道理由。
有点了解这位新上司不容置疑决定的作风了。“需要一些时间。”
“一个月够吗？单独完成！”
“两个星期就足够。”
“好，两个星期后，系统就是全新的。这件事我希望只有你和我知道。”
“是！”换系统，要防的人是公司的人吧？
看出他的疑问，她继续说：“你没必要想我这么做的目的，也更没必要把目的作为新系统的宗旨。我要的只在于一个新字。”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下去了！”既然她要他别多事，他也不想多问。反正这只是争权人之间的战争，只要战火别烧到他这个靠领薪水过活的人，他就不会多事，只做好他的设计就行。
陈逸焘离开后，她稍微松了口气。唉！不容易啊！她本来就不是那么酷的人，现在却不得不摆起冷酷高傲的姿态！不知道燎的冷淡是不是这样养成的呢？拿起电话，她毫不犹豫底拨通了沈燎的内线。
“好辛苦啊！”她撒娇。
“批改文件难不倒你。”没有人看到他温柔的表情。
“是难不倒我，只是很无聊而已。”
“辛苦？”
“我说的是对人。”
“然后？”他与她抬杠。
“要装冷酷、装高傲。我本就不是那种人嘛！”
“却得心应手。”他嘴角微微上翘。
“你怎么知道？你没在我身上装了什么吧？”
“就知道！没有！”他笑意扩大。暗忖着：因为你本来就这性子！只是环境不同而藏起来了。
“怎么会呢！我本来就很容易相处！”她据理力争。
“才怪！”
“那你倒说说看！”才怪？这是人说的话吗？
“有人9岁就会冷漠地对人说‘滚开，别来烦我！’”他学着记忆中的语气。
“是你！”她惊喜。“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她找了他好久哦！坏心眼的家伙，小气的小人！
“别偷骂我。”
这他也知道？
“最近才记起来。”那天无意中看到她柜子了的全家福，才记起来的。
当年他跟这父母去她家凭吊她过世的父母。当时她的亲戚正激烈讨论着遗产分配问题，方绮华吃力地应付着，还要着急地吩咐下人快去找不见了的遗孤。他觉得无聊久走到花园，还没走近那娇小的人儿，她就已经先发制人。“滚开！别来烦我！”稚气的声音却有着不该有的气势。
他没有走开，反而走到她背后。
“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有！”她转过身来，顶着一张倔强的小脸。
原来她就是那遗孤啊。倔强的脸，眼睛却有着受伤和悲伤的色彩。
“逃避！”
“要你管！”
她居然听得懂他的意思？除了父母和姐姐，她是第一个能听懂他简语的人，他更不想走了。“倔强！”
“你到底走不走？”她狠瞪着他。
“哭！”
“谁说我想哭的！我才不哭！”被说中心事的她眼眶却红了。
他再往前一部，伸手抱住她，“哭！”
“不能哭，我不要人看到我哭！”胸口传来抽噎的声音。她在哭！9岁的她好娇小，才刚到14岁的他的胸口而已。而他也诧异，为何下来不理事更讨厌与人接触的他会抱着她，而她居然也不挣扎让他抱着。
哭累了的她居然睡着了。他轻轻擦拭着她小脸上的泪痕，没惊动任何人把她送会房间后才跟着父母离开。没有过多的心思，很快他就忘了这小插曲。
她还记得当事转身看到他俊俏的脸，还以为书中的白马王子走出来了。他突然走上前抱着她，她只觉得很温暖很舒服，所以她没有挣扎。她知道他与客厅那些人不一样。他的样子虽然很酷，眼睛却很清澈。他让她哭，她真的忍不住哭了起来，反正没有人会看到她的脸。可是当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姑姑担心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眼不见了。原来他们之间在更早之前就已经有这么一段渊源！她会心地笑着，这是不是就是缘分呢？经过这么多年他们又再遇上了！“都是你！本来人家不哭的！”
“想哭就该哭！”
“我想哭的时候，你还会抱着我吗？”
“会！”
“那么我只会在你怀里哭！除了你，我不会让其他人看我哭！”
“好！”他又批下一份文件。“认真工作！”
“我很认真啊！只是工作也需要休息啊！”
“我要开会！”刘碧君已经敲门而入了。
“那后天姑姑请客，你来公司接我好不好？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姑姑住的地方。”
“5点半。”
“嗯！我等你。”她微笑着挂上了电话。
那一瞬间的温柔真的是沈燎吗？刘碧君呆愣地看着一如往常冷淡的上司。
“还有什么事？”沈燎不悦她不该有的失态。
“没！”她慌忙掩饰！是她眼花了吧？那表情怎么可能出现在沈燎的脸上呢？
“后天去度假村视察。”他边走出办公室，边交代。
“需要我同行吗？”她紧跟在他身后。那挺拔的身影是那么令人向往！如果能被他包围着应该很幸福吧！她还有机会的。即使之前常出现的名模让她觉得她与沈燎之间关系菲浅，但每天离他最近的还是她刘碧君，最了解他一举一动的还是她！她低下头，不让人看见她的爱慕。
“燎！”沈艳从电梯走出来。沈燎停下来，等她走到他身边后同行。
“大小姐！”刘碧君礼貌地行行礼。
“今晚留点时间给我，我有事要问你！”沈艳看也不看刘碧君。这个秘书心机太重，她就看不顺眼，如果不是她的工作能力让人无从挑剔，她早怂恿沈燎换人。
“10点前。”10点后是晓菱的时间。
“没问题。”她会让廷早点送她回去的。
他怀疑地看了脸带微笑的姐姐，再度把视线调回前方。自从与尹少廷相遇之后，她在家的时间比他还少吧！
会议室里坐着很少出现在原星商务楼的原星旗下酒店连锁、餐饮连锁及百货连锁的经理。
“改革，今日的主题。各位对旗下部门的意见先提出来！”没有任何开场白是大家早已习惯的沈燎式作风。
与方晓菱相恋之后，除了在家中用餐外，他们只到原星旗下的店。只因为晓菱太容易被认出来，一被认出来现场马上变成一个小型签名会。有了前车之鉴，他就有意识地带她到自己的地盘吃饭，让员工挡下一切的干扰。这也给了他机会去了解旗下业务的经营状况，其中也包括她给的意见。
“我觉得我们面对的服务对象太单一，虽然盈利式很高，但餐厅给人整体感觉很冷清！”餐厅杨经理说。
“我们酒店也有这个现象，所以饭店的知名度并不高。”酒店黄经理说。
“我觉得酒店的装潢也要翻新。”另一酒店梁经理说。
“我认为我们该在食物上下功夫。我们现在的厨师是不错，但还达不到世界一流饭店的水准，食物的款式不够新颖不够特色。因为这个原因而流失的顾客也是不少的。”饭店江经理说。
大家见沈燎还是没有任何表情，突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沈燎才缓缓开口，“把你们想要改的地方，先写个报告和做份预算上来。我希望各位会后可以互相讨论，统一风格，让人能感觉到原星的企业感。”
“总经理的总预算是多少呢？”江经理问。
“没有！”
各位经理面露笑容 。是青出于蓝啊！沈燎比他父亲更大胆更爽快！这些跟着沈硕打江山的老臣子一致看好原星的前途。
“这次由沈艳经理总负责。我要的是树立原星全新的形象，让所有人都认识原星！”即使沈燎的声音还是那么平缓，但却让各经理觉得振奋。
“为什么要改革？”沈艳提出疑问。虽然这是好事，但也太突然了吧？
“是时候。”
“什么时候？度假村的投资不是小数目，一旦所有连锁也改革的话，资金调动会出现问题，外界更会对原星产生经营不善的怀疑。”
“预算。没有一起动的必要，逐步就好！”对于沈艳的质问，他似乎早就料到。
“到底为的是什么？”她怎么也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不会这么容易被搪塞过去。
“有隐患的时候。”
“解释清楚。”她忘了身份与场合。
“散会！“沈燎突然站起来，转身走出会议室。
“燎！”
沈艳连忙追了出去。只剩下经理们和刘碧君面面相觑。
“刘秘书，这是怎么一回事？”黄经理问。
“总经理有他的考量，你们只管把预算呈上来吧。”她微笑这解释。其实开会之前她也完全不知晓，不过她相信沈燎。
“好！如果有什么变动的话，刘秘书别忘了关照关照！”梁经理打趣。
“一定的！”她收拾好东西，站在门口恭送这几位公司的老臣子。
匆匆赶回办公室，不见沈艳，只有沈燎埋头工作。“总经理！”她轻声叫唤，“黄经理他们问什么时候要预算？”
“一星期内。”
“是！”
“无论我在不在，晓菱来，你先请她进来！热巧克力。”晓菱是没说过什么，但从父母的聊天重，他隐约知道了她经常被刘碧君拒绝在门外。
“我知道了！”她黯淡地回到。“请问……”
“女朋友。”
她失神地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心碎。他为什么及这么直接地承认呢？为什么？方晓菱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他的？她好不甘心。方晓菱，我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她咬牙退出了办公室。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潜在隐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