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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重归于好 ...

  •   第二天早上,当许东篱还在沉睡时,诸君打来电话,许东篱看都不看,直接关机,之后又蒙头大睡。
      当无数次的拨打许东篱的手机仍是关机时,诸君咬了咬牙,拿起车钥匙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开到许东篱的楼下时,已是上午九点。诸君坐在车里,每隔几分钟拨打一次,但仍是关机的声音。当等到九点半,在诸君再次准备拨打时,手机没电关机。诸君骂了句“shit “之后推门下车。
      诸君走上楼梯之后,想起昨天下午许东篱的话,慢慢停下脚步,之后,狠狠的踢了踢扶梯,转身又往楼下走去。
      当诸君低头在车旁边焦躁的来回踱步时,一位妇人走过,之后,这位妇人走回到诸君身边,打量着诸君的背影。
      诸君感觉到有人走近,惊喜的回头,当看到妇人的容颜时,立刻站直身子,紧张的喊了声:“伯母!”
      如果说许东篱的妈妈一开始还有几分不确定的话,听到伯母2字就什么都明白了。
      许东篱的妈妈在心里把女儿骂了无数遍,但是表面上声色不动:“来啦。”
      诸君:“嗯。”
      许东篱的妈妈:“那上来吧。”
      诸君愣了一下之后立刻说:“谢谢伯母,我在这等就好。”
      许东篱的妈妈:“东篱不让你上去?”
      诸君的脸微微一红:“没有。她手机关机了。”
      许东篱的妈妈心中了然:“上来吧,伯母正好有些问题要问你。”说完,不等诸君回答,就转身往楼上走去。
      诸君只好忐忑的跟在后边。
      许东篱的妈妈:“什么时候来的?”
      诸君:“前天。”
      许东篱的妈妈:“你妈妈的身体好些了吗?”
      诸君:“好很多了,谢谢伯母挂念。”
      许东篱的妈妈:“你们还在美国吗?”
      诸君:“因为我妈妈的身体,所以他们在美国。我两年前就回到H市了。以后都在国内。”
      许东篱的妈妈脚步一滞,看了看诸君。之后继续往前走:“什么时候遇到东篱的?”
      诸君:“两个月前。”
      许东篱的妈妈沉默半晌,没有说话。一时,楼道内只有2人的脚步声。
      快要走到家门口,诸君不安的叫道:“伯母。”
      许东篱的妈妈转过身看着诸君。
      诸君:“伯母,之前,对不起。”
      许东篱的妈妈嗯了一声,转身打开门:“进来吧,随便坐,我去叫东篱。”
      说完,把钥匙放在玄关,就往许东篱的卧室走去。
      诸君站在客厅,一时手足无措。
      此时,许东篱的卧室。
      许东篱的妈妈进到卧室,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许东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揪住许东篱的耳朵:“都几点了,还在睡?”
      许东篱挣脱开妈妈的魔爪:“妈妈,你干嘛呀,我困。”
      妈妈:“你困?你困?我让你撒谎,我让你撒谎。”一边说一边上去毫不心软的去揪许东篱的耳朵。
      许东篱疼的生气的喊:“妈妈,你疯啦,疼!”说着,坐了起来,两眼微红的看着妈妈。
      看着女儿被揪红的耳朵,妈妈有些后悔的推了推许东篱:“有这么跟妈妈说话的吗?起来,来客人了!”
      许东篱又躺下翻了个身:“不要,我还要睡。”
      妈妈隔着被子狠狠的拍了一下许东篱的屁股:“起来!换好衣服出来。”
      许东篱只好愤愤的坐了起来:“谁那么早过来?”
      妈妈:“还早,都十点了。快点收拾。”
      说完,妈妈就离开许东篱的卧室,顺手也把门带上。
      许东篱的妈妈看到诸君还在站着,忙招呼道:“别站着了,赶紧坐下。我给你倒茶。”
      诸君忙阻止:“伯母,您别忙了,我不渴。”
      许东篱的妈妈:“没事,没事,你先坐。”说完,就向厨房走去。
      许东篱换完衣服,将头发简单扎起后就开门出去,正要乖巧的向来人打招呼时,就看到诸君正站在客厅一脸无辜的看向自己。
      看到许东篱瞬间煞白的脸色,诸君赶紧走上前去,焦急的拉着许东篱的胳膊正要解释,被许东篱一把甩开。
      “东篱”许东篱的妈妈端着茶水走了过来,警告的喊了一声。
      许东篱转身就要推开卧室的门,妈妈的声音又在后边想起:“东篱,坐下。”
      看着许东篱泪光盈盈的双眼,诸君的心扭成一团:“伯母,没关系,是我的问题,我,我改天再过来,对不起。”
      说完,诸君就要向门口走去。恰在这时,许东篱的爸爸推门而入,看到诸君,两人均愣了一下。诸君很快反应过来,立刻喊了声:“伯父好。”
      许东篱的爸爸下意识的就点头:“你好。”之后,才发现客厅内不一样的情绪弥漫。
      许东篱的妈妈叹了口气:“都坐下吧。”说完,将手中的茶盘放在茶几上,走到许东篱的爸爸面前指着诸君介绍:“这是诸君。”
      许东篱的爸爸惊讶的看了诸君一眼,又看向背着自己站立的女儿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哦,诸君呀,坐吧坐吧。”
      说完,许东篱的爸爸率先向沙发走去,接着是许东篱的妈妈,最后是诸君。
      看着仍直直站着的许东篱,爸爸喊了声:“东篱也过来坐。”
      许东篱踩着拖鞋的啪啪声,坐在沙发的角落里。
      许东篱的妈妈将茶水给诸君递过去,诸君立刻站起身接过:“谢谢伯母。”
      许东篱的妈妈:“过年不回美国吗?”
      诸君:“回。”
      许东篱的妈妈:“什么时候走?”
      诸君看了看角落里许东篱一眼:“还没定。”
      许东篱至始至终没瞧任何人,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拖鞋。
      许东篱的妈妈暗暗叹了口气:“昨晚是你送东篱回来的?”
      诸君惊讶看向许东篱,只见许东篱紧咬着下嘴唇不吭声。诸君只好回答:“是我。”
      许东篱的父亲疑惑的问到:“你是东篱的大学同学?”
      诸君老实回答:“我们是初中同学,大学同校不同系。”
      许东篱的父亲不自觉的咳嗽了一声。
      许东篱突然站起来,对着空气说:“我去卫生间。”
      沙发上坐着的3人看着许东篱闪电一样冲向卫生间。
      安静片刻之后,许东篱的妈妈对爸爸说:“诸君大学时有来过一次,你不在。”
      许东篱的爸爸说:“嗯,你跟我说过一次。”说完,转向诸君:“不过,我对你有印象,你之前有给我和东篱的妈妈打过拜年电话。”
      诸君微微紧促的说:“伯父,伯母,对不起,我当时没有想到后面的事情,我以为在美国一年半载就能回来。是我考虑不周。”
      许东篱的爸爸和妈妈对视一眼,还是妈妈问到:“那你接下来是怎么考虑的呢?”
      诸君:“两年前回到国内我就开始找东篱,去了W大,还有之前的房子,但是都没有找到。直到两个月前偶然间遇到,才知道东篱在A大。我现在也在H市上班,帮家里人照看酒店,以后也会一直在国内。”
      说完,看着东篱的爸爸妈妈,诸君坐直身子:“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伯父伯母能同意我和东篱在一起。”
      许东篱的爸爸和妈妈再对视一眼,许东篱的爸爸说:“如果你们俩能两情相悦,我们做父母的肯定双手赞成。可是,东篱她。”知女莫若父,看到女儿刚才的表情,许东篱的爸爸暗暗叹了口气:“东篱的脾气,我和她妈妈有时也没有办法。”
      诸君看着仍然紧闭的卫生间的门,心生无力:“我知道,谢谢伯父,伯母。”
      许东篱的妈妈说:“昨天是你生病了吗?”
      诸君点点头:“不是大病,就是感冒。”
      许东篱的妈妈笑了一下:“怪不得东篱着急给我打电话问东问西的。东篱对医院也不熟,这孩子从小身体就很好,很少生病,可能和她爱睡觉有关系。”
      诸君也微微一笑:“东篱确实爱睡觉。”
      看着诸君渐渐放松,许东篱的妈妈给爸爸使了个眼色,许东篱的爸爸招呼着诸君喝茶,和诸君闲聊起来。
      许东篱的妈妈走到卫生间门口,敲门:“东篱,好了没?”
      许东篱打开门,看着妈妈。
      看着女儿已洗簌完毕,脸色也比刚才好了一些之后,许东篱的妈妈拉着许东篱的手走到客厅,对着诸君说:“诸君,让东篱陪你聊会天,我和他爸爸出去买点东西,中午就在家吃饭,尝尝伯母的手艺。”
      诸君站起身还没说话,许东篱已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妈妈:“妈妈。”
      许东篱的妈妈已隐含警告的喊了声:“东篱。”
      许东篱紧接着看向爸爸,爸爸保持沉默。
      许东篱愤愤的坐在沙发上。诸君看着,心生不忍,但又不知如何化解,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许东篱的妈妈叫上许东篱的爸爸,往门口走的时候,不放心的又喊了句:“东篱!”
      许东篱不情愿的回答:“知道了。”
      当门关上的一刻,许东篱就站起来往自己的卧室冲去。
      诸君比她更快一步的挡在卧室门口:“等等,许东篱,你听我解释。”
      许东篱捂住耳朵,转身又要往其它的房间跑去。
      诸君紧紧拉住,同时将许东篱的手从耳朵上拉下来,将许东篱锁在自己的怀抱中。
      因两只胳膊被诸君锁住,许东篱就使劲用脚去踢去踩去垛诸君的腿和脚,许东篱此次是使足了劲,诸君痛呼不已,没有办法,诸君只好将许东篱打横抱起,扔在离两人最近的沙发上。
      之后诸君紧紧的压住许东篱的腿,将她的手和胳膊压在上方:“许东篱,你听我解释,之后要打要杀随你,行不行?”
      许东篱喊道:“我不听,我不听,卑鄙,小人。”
      诸君急急的解释道:“是你手机关机,我联系不到你,在楼下偶然遇到的,我没有违反约定。”
      许东篱仍然使劲挣扎,眼含怒火:“诸君,我情愿从不认识你,从不认识你,你滚,你滚,滚出我们家。”
      诸君从早上到现在,经历着急,彷徨,紧张,心疼、无措,精神一直高度集中,此次来找许东篱,也是做好了如果万一阻止不了许东篱前往白俄罗斯,就寄希望于许东篱的父母的打算。可是刚才看到许东篱父母的态度,诸君的心掉到谷底。虽然许东篱的父母态度和善,也站到自己这一边,但是事情的最终选择扔在许东篱这边。想到许东篱的执拗,诸君的心荒芜一片。
      诸君渐渐放开许东篱,许东篱坐起来,无惧的看向诸君。
      可是,许东篱从未看到过这样的诸君,就好像丢失了再也找不回心爱的棒棒糖的孩子一样,站在哪里,无依无靠而又伤心欲绝。许东篱的心慢慢的揪紧。
      诸君:“许东篱,我是疯了才会爱上你,我是疯了才会将自尊放你脚下任你践踏。”
      说完,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许东篱呆征的望着诸君的背影,当心中响起“等等”两字时,嘴里已经喊出了:“等等。”身体也做出了同一动作,胳膊伸出去拉诸君的手。
      可是诸君这次是铁了心的离开,许东篱抓了个空,许东篱立刻跑到门口挡住门:“等等,你不能走。”
      诸君在许东篱面前站住,冷冷的看向她。
      许东篱语无伦次:“我爸和我妈一会回来,他们看不到你会杀了我的。”
      诸君:“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你是他们的女儿,虎毒不食子,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诸君将许东篱拽开,就要开门离去。
      许东篱又扑到门上,将打开的门关上,着急的喊道:“会的,会的。”说完,带点哭腔的低喊:“早上我妈就拧我的耳朵了,因为我对他们撒谎。”
      看到许东篱仍有些红肿的耳朵,诸君顿生心疼,可是想到许东篱刚才的伤人话语,诸君狠心的再次推开许东篱。
      许东篱的情绪一下子崩溃,昨晚的辗转反侧,上午的害怕,紧张和委屈,这些情绪像潮水一样涌来,无法承载。许东篱从后边抱住诸君,一边喊一边哭:“别走,诸君,别走,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诸君的脚步再也无法挪动,慢慢地转过来。许东篱紧紧的搂着诸君的脖子,踮起脚尖将头放在诸君的肩膀上抽噎着:“你别走,别离开我。”
      诸君慢慢的环住许东篱的腰,慢慢的收紧胳膊,要将许东篱揉进自己的骨血中,语带哽咽的说:“我不走,许东篱,我不走,别哭了。”
      待许东篱的情绪稳定一些了,诸君轻轻的将许东篱放开,将许东篱的眼泪擦去,轻轻的吻着许东篱的耳朵:“还疼吗?”
      许东篱又将诸君抱紧,又开始哭了起来。诸君轻轻的拍着许东篱的背部,像哄孩子一样轻声的安抚着:“不哭了,不哭了。”
      许东篱抽噎着:“他们从来没有打过我。”
      诸君:“好好好,我知道了。”
      许东篱:“因为你,我妈才掐我。”
      诸君:“我知道,对不起,许东篱,我没想到在楼下会遇见伯母,更没想到伯母能认出我。”
      许东篱止住哭泣,终于不再搂着诸君了,看着诸君说:“知道上次我为什么让你呆车里了吗?我妈就是一侦探,特务。”
      诸君本来正在轻轻的为许东篱擦去还挂在脸上的泪水,听到许东篱这样的形容,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许东篱以为诸君不相信:“是真的,昨晚你送我回来,她就在门后站着,你说的话她都听到了,所以才有三堂会审。”
      诸君笑着问:“审什么了?”
      许东篱张着嘴巴,停了一下:“没审什么。”
      诸君抬起许东篱的下巴:“许东篱。”
      许东篱挣脱掉:“我说没审什么就没审什么。”
      诸君拧了拧许东篱的小鼻子:“回头我再审你。”
      说完,推着许东篱去卫生间:“去把脸洗洗,一会和我下去一趟。”
      许东篱好奇的问:“下去做什么?”
      诸君:“下去你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卫生间,许东篱听话的去卫生间把脸上的泪痕洗去,又用凉水敷了敷眼睛。之后转身看着诸君:“这样可以了吗?”
      诸君上前抱住许东篱,用暗哑的声音说道:“可以。”
      说完,低下头吻住许东篱,许东篱愣了一下之后慢慢的回吻。
      诸君的身体瞬间紧绷,两手抓住许东篱的胳膊将她推开,微微喘着。
      许东篱睁着迷离的双眼疑惑的看向诸君。
      诸君:“我受不了,许东篱,要命。”
      许东篱听了,微红着脸,瞪了诸君一眼。
      诸君拉着许东篱下到楼下,走到车的后边,将后备箱打开。
      看着满满一后备箱的礼品,许东篱惊呆了:“这是什么?”
      诸君:“给咱爸咱妈的礼物。”
      许东篱:“什么时候准备的?”
      诸君不说话,只低着头将礼物往下拿。
      许东篱:“诸总?”
      诸君放下手中的礼物,向许东篱走去。
      许东篱挑衅的看着诸君。
      诸君走到许东篱的面前,站定,平静的说:“从H市出发的时候准备的。”
      许东篱瞪着诸君。
      诸君:“耳朵不疼了?”
      许东篱气恼的掐了诸君一下:“老谋深算、老奸巨猾。”
      诸君:“许老师,女博士的呆板呢?”
      许东篱上去踢了诸君一脚,被诸君躲过:“别把我衣服弄脏了,你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许东篱:“什么场合?”
      诸君:“拜见咱爸咱妈的重要时刻。”
      说完,推着许东篱走到后备箱,挑了两盒茶叶让她柃着,然后看着那么一大堆东西,后悔道:“应该叫司机过来帮忙的。”
      许东篱嘲讽道:“怎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诸君看着许东篱不怀好意的笑道:“能不能,回头你可以亲自测试一下!”
      许东篱愣了一下之后,随即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诸君无辜的问到:“你脸红什么?”
      许东篱转过身不理诸君,径直往楼上走去。
      两人来回四趟才将所有的东西搬到客厅。
      去卫生间洗完手,诸君拉着许东篱坐回到沙发,认真的问:“原谅我了吗?”
      许东篱眼睛瞅着别处,脸微红,不说话。
      诸君抬起许东篱的下巴:“原谅了吗?”
      许东篱看着诸君的眼睛:“不一定。”
      诸君咬咬牙:“不一定是什么意思?”
      许东篱:“不一定就是不一定。”
      诸君瞪着许东篱半晌,接着问:“还去白俄罗斯吗?”
      许东篱要点头,诸君进一步钳制住许东篱的下巴。
      许东篱:“我只去三个多月,而且申请已经递交上去了。”
      诸君松开许东篱的下巴,靠在沙发背上,轻松地说道:“申请的事情不用担心,我可以和宋主任打声招呼。”
      许东篱微皱着眉头:“诸君。”
      诸君看着许东篱,叹了口气:“好,我不插手,但是我不同意你去那边。”
      许东篱挨近诸君,挎着诸君的胳膊,放低声音:“就去三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我想去国外看看,行吗?”
      诸君:“如果想出去看看,过几天我就可以带你去美国转转,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就要分开,我受不了,你不想我吗?”
      许东篱:“还好。”
      诸君气结。
      许东篱:“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诸君:“这习惯不好,要改。”
      许东篱切了一声。
      当诸君正要说什么时,客厅的门被许东篱的父母从门外推开,许东篱受到惊吓一样的立刻躲在诸君的身后。
      许东篱的父母......。
      诸君......。
      当两位老人看到堆满客厅一角各式各样的礼品时,对视一眼,不赞同的不约而同的看向许东篱。
      许东篱立刻摆手:“不是我弄的,跟我没关系。”
      诸君立刻站起:“伯父,伯母,跟东篱没有关系。这是我和家人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不要怪东篱。下次不会了。”
      看到诸君对许东篱的袒护,许东篱的爸爸妈妈对视一眼,又一起看向许东篱。
      许东篱无辜的看着爸爸妈妈。
      许东篱的爸爸咳嗽一声,对诸君说:“下不为例。”
      诸君立刻点头:“一定。”
      许东篱的妈妈:“东篱,你陪着诸君说话,我和你爸去做饭。”
      许东篱:“哦。”
      说完,许东篱示意诸君跟着自己,往卧室走去。
      诸君对许东篱的爸爸妈妈说:“辛苦伯父、伯母。”
      看着两人的身影许东篱的爸爸和妈妈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厨房里,许东篱的妈妈:“诸君肯定没少吃苦,你女儿的脾气,简直是人神共愤,也只有诸君能降得住她。”
      许东篱的爸爸:“我女儿怎么了,我女儿挺好的,就该让诸君吃吃苦,当初不是他提的分手吗?”
      许东篱的妈妈:“不是跟你说了吗?诸君的妈妈身体不好,诸君是怕耽误咱家姑娘才提的分手。有孝心的孩子人品肯定不错的,而且,你没听他说,两年前就回来找东篱了。”
      许东篱的爸爸不说话了。
      许东篱的妈妈接着说:“诸君这几年肯定不好受,好在两人有个结果,这俩人兜兜转转也有十几年了。”
      许东篱的爸爸算了算:“有十几年了。”
      许东篱的妈妈揉了揉眼睛:“咱闺女也不容易,当年......。”
      许东篱的爸爸拍了拍许东篱妈妈的肩膀:“都过去了了。本以为她会一直单身下去,解铃还须系铃人,还好他回来了,相信过补了多久咱家就有喜事了。”
      许东篱的妈妈破涕而笑。
      在餐桌就坐时,诸君看到一桌子的菜,再看看许东篱的爸爸妈妈,还有许东篱,诸君再次有了家的感觉:“谢谢伯父,伯母!”
      许东篱的妈妈张罗着诸君赶紧坐下:“别客气,别客气,当在自己家一样。”
      诸君坐下之后发现,自己面前摆放的都是较为清淡的菜,而另外三人面前则是颜色红辣为主。
      诸君笑着看了看许东篱,许东篱低着头装没看见。
      许东篱的爸爸拿出两个酒杯放在自己和诸君的面前,正要倒上,许东篱制止:“爸,他还在生病呢。”
      诸君忙说:“没关系,伯父,我陪您喝点。”
      说完,立刻站起来,将酒瓶取过,先给许东篱的爸爸倒了半杯,之后将自己的满上。
      许东篱的爸爸笑着让诸君坐下,将诸君酒杯中的酒又匀给自己一些,放下酒杯,对许东篱说:“这样行了吧。”
      许东篱:“要不,我也陪你们喝一些吧。”
      说完就要去取酒杯。
      一时间,“不行”“东篱”“坐下”三声响起。
      许东篱看着面前的三人,一边坐下,一边切了一声。
      看到三人同时冒出的不赞同神情,许东篱只瞄向一人。
      诸君咳嗽一声,端起酒杯,向许东篱的爸爸和妈妈恳切地说:“伯父,伯母,我敬您二位,谢谢你们愿意原谅我,接纳我。”
      许东篱的爸爸和妈妈端起酒杯,和诸君碰杯之后,许东篱的爸爸说:“小酌怡情,慢点喝。”
      可即使这样,诸君也一口喝了半杯进去。
      许东篱夹了一些菜放在诸君的面前。
      诸君想摸摸许东篱的头发,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偷偷的捏了捏许东篱的小手。
      看着两人的小动作,许东篱的爸爸和妈妈心照不宣,相视而笑。
      终究,许东篱的爸爸妈妈没舍得让诸君多喝,再加上闺女在旁边虎视眈眈,终了,诸君也只是喝了大半杯而已。
      考虑到诸君这几天的身体情况,饭后,许东篱提出让诸君回酒店休息。许东篱的妈妈将女儿拉到自己的卧室:“他现在住哪?”
      许东篱:“酒店。”
      许东篱的妈妈:“哪个酒店?”
      许东篱:“Z酒店。”
      许东篱的妈妈张大了嘴巴:“那是咱们最好的酒店。”
      许东篱:“是吗?我不知道。”
      许东篱的妈妈:“很贵吧,不行你让诸君住咱家里,不是还有一间卧室吗?”
      许东篱无语的看着妈妈:“妈妈,那是他们家自己酒店。再说了,为什么要让他住咱们家,我们今天只是刚刚和好,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许东篱的妈妈还没从女儿前半句话的惊讶中反应过来,听到女儿的后半句话,心中来气,狠狠的拍了一下许东篱的胳膊:“你再折腾试试。”
      许东篱气的直跺脚:“妈妈,你今天因为诸君已经打了我两次了。”
      许东篱的妈妈:“不乖乖的还有第三次。”
      许东篱恼怒的转身离开,嘴里还愤愤的说:“回头让诸君当你闺女好了。”
      许东篱的妈妈在后边捻着:“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许东篱走到客厅,拉起诸君就走,诸君一边莫名其妙的跟上一边和许东篱的父母说再见。
      在楼道中,诸君拉住许东篱:“怎么了?”
      许东篱:“我妈又因为你要打我。”
      诸君:“嗯,咱妈确实挺疼我的。”
      许东篱站住:“我妈。”
      诸君:“好,我又不和你抢。”
      许东篱:“不明白我爸妈怎么想的,当初明明是你把我抛弃的,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接受你了。”
      诸君将许东篱楼在怀中:“许东篱,是因为你接受了我,所以他们才受我,明白吗?”
      因为饮酒的关系,诸君无法开车,2人慢慢往小区外走去准备打车,诸君低声说:“许东篱,你的家人都很爱你。”
      许东篱看了诸君一眼:“每个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
      诸君清冷的沉默着。
      许东篱拉了拉诸君的手:“你和你的父亲?”
      诸君:“还是那样。”
      许东篱叹了口气:“诸君,你也很固执,你没发现吗?
      诸君没吭声。
      许东篱迟疑了一下:“你这样,你的妈妈也会不开心的,有没有想过?”
      诸君:“想过,但是我不能容忍背叛。”
      许东篱:“可是,你的妈妈作为妻子已经原谅。”
      诸君停下脚步,看向许东篱。
      许东篱:“他们才是夫妻,而你是他们的家人,既然他们已经冰释前嫌,你又为何揪住过去不放,让所有人都活在过去的阴影中呢?你不希望他们快乐吗?”
      看着诸君仍然沉默着,许东篱又拉了拉诸君的手:“我希望你快乐一些。”
      诸君慢慢的点了点头。
      许东篱开心的笑了一下,挎着诸君的胳膊就要往前走。
      但是,又被诸君扯了回来:“许东篱,你要帮我。”
      许东篱疑惑的看向诸君。
      诸君:“这么多年,我已经不知如何去处理和他的关系了。”
      许东篱呐呐的说:“我也不会。”
      诸君看着许东篱。
      许东篱:“我那是理论知识,我也不会。”
      诸君:“我不管,许老师,你陪我去美国,你帮我。”
      许东篱:“我不去,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诸君:“你不是希望我快乐一些吗?你想让我的家人都不快乐吗?”
      许东篱噎的说不出话来。甩开诸君的手,自己往前走去。
      诸君:“喂,许老师,你不能当甩手掌柜。为人师表。”
      许东篱走的更快了,诸君笑了笑,在后边慢慢的跟着,看着许东篱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到了酒店,许东篱示意诸君先走,被诸君无视。诸君拉着许东篱的手,大摇大摆的慢慢踱步到电梯,许东篱的微微挣扎只会让诸君攥的越来越紧。
      电梯打开,里边空无一人,诸君将许东篱推到一个角落,许东篱防备的看着诸君:“你要做什么?”
      诸君好笑的看着许东篱:“你怎么还跟大学一样?”
      许东篱抬起眉毛:“哦,这样说来,你跟大学不一样了?”
      诸君离开许东篱,闲适的靠在电梯里,双手环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许东篱。
      许东篱被诸君盯的脸微微发红,掐了诸君胳膊一下:“看我干什么?”
      诸君:“许东篱,你想问什么?”
      许东篱睁大了眼睛:“我什么都不想问。”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许东篱率先走了出去。
      诸君安静的跟在后边。
      诸君将门打开,先让许东篱进入,诸君紧贴其后拉着许东篱的胳膊将她摁在墙壁上,之后将门关上。还没等许东篱反应过来,诸君已靠近许东篱的耳朵轻声的低语:“你放心,这几年我一直守身如玉,我只喜欢你,许东篱。”
      许东篱只感到丝丝热流透过耳膜渗透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不禁瑟缩了一下,同时脸红如虾。
      感到许东篱的变化,诸君情不自禁的轻咬许东篱的耳垂。许东篱的双手拦阻诸君的靠近,正要说话,已被诸君吻住。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的时候,诸君才放开许东篱,许东篱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你还在感冒。”
      诸君低头又亲了一下许东篱鲜红欲滴的嘴唇:“夫唱妇随。”
      许东篱去掐诸君的后腰,被诸君笑着躲开。
      诸君将外套脱掉随手一扔,就斜躺在沙发上,两手枕着脑后,就那样看着许东篱。
      许东篱将自己的外套和诸君外套一起挂起来之后,去卫生间洗了个手,端过来一杯温水,同时也把药拿在手里,递给诸君。
      看着诸君还在盯着自己看,许东篱问到:“你今天怎么老这样看着我?”
      诸君将药喝完之后,拉着许东篱的手:“像梦一样,不真实。”
      许东篱用指甲狠狠的掐了一下诸君:“这样真实吗?”
      诸君疼的吸气:“最毒妇人心。”
      许东篱站起身,将睡衣递给诸君:“去换衣服,一会睡会。”
      诸君:“你帮我换,我累。”
      看着许东篱站在那不动,诸君:“许东篱,每次去你家,我都有打仗的感觉,累。”
      许东篱瞪着诸君:“那你还去?”
      诸君笑了下:“谁让小妖精在呢?”
      许东篱抬脚踢了踢诸君的腿,看着诸君疲惫的神色,终究有些不忍。只好走到诸君的身边:“你自己脱,我帮你穿。”
      诸君听话的站了起来,将领带扯掉扔在沙发上,然后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因两人离的比较近,许东篱的身高又只到诸君的下巴,所以当衬衫的纽扣逐一被解开时,许东篱清晰的看到裸露的胸肌,健壮而又光滑,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盈盈的光芒。许东篱不敢再看,赶紧将头低下,正看到诸君解开最后一个纽扣,腹肌若隐若现,许东篱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正不知所措时,脑袋上方冒出一声低笑:“看够了吗?”
      许东篱抬起头,诸君已将衬衫全部脱下。许东篱强作镇定的踮起脚尖将睡衣披在诸君的身上,诸君乖乖的配合,等待许东篱扣衬衫扣子的时候,诸君轻轻的两手环住许东篱的腰,将她搂向自己。
      看着许东篱白皙的小手忙碌着,诸君:“许东篱,我们结婚吧。”许东篱的手微顿,抬头看了诸君一眼,继续手里的动作:“不好,太快了。”
      诸君嘟哝着:“都快15年了。”
      许东篱:“可是我们刚在一起。”
      诸君不说话了。
      看着许东篱将纽扣扣完,诸君就要去解自己的皮带。
      许东篱:“停。”
      诸君不解的看着许东篱。
      许东篱咬着牙将睡裤放在诸君的手里:“自己换。”
      说完不管诸君,径直往卫生间走去。
      等许东篱走出来,客厅已无人。在床上半躺着的诸君,看到一身红色睡衣的许东篱时,眼睛的颜色逐渐的加深,等许东篱靠近自己躺下时,诸君轻轻搂住许东篱:“许东篱。”
      许东篱:“嗯?”
      诸君:“像新娘,我的新娘。”
      许东篱:“嗯。”
      诸君温柔的吻着许东篱的唇,眷恋的,细腻的,缠绵的,不带□□的,只是亲吻。
      诸君:“许东篱,我爱你。”
      药效加上酒劲,诸君很快就陷入沉睡。
      许东篱侧起身,低头看着诸君疲惫的面容,轻轻的在诸君的唇上印上一吻:“我也爱你,诸君。”
      这一觉,诸君睡的很沉很沉,沉到都没有发觉许东篱的离开。待诸君醒来,窗外已经华灯初上,诸君呆愣的看着旁边的空无一人,心立刻揪紧发慌:“许东篱。”
      无人应答,正要起身,就瞥见床头柜上的纸条:“诸君,晚上有同学会,你自己吃晚饭吧,结束之后我给你电话。”
      诸君放下一颗心来,拿起手机,晚上八点。
      当接到诸君的来电时,许东篱正百无聊赖的听着志得意满的同学们侃大山。
      许东篱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出包间。
      诸君:“你在哪?”
      许东篱:“吃饭呢,还没结束呢。”
      诸君:“你不是不想去吗?”
      许东篱:“盛情难却”
      诸君哼了一声:“回来陪我吃饭。”
      许东篱:“你自己吃吧。”
      诸君:“许东篱,那些老男人你又不喜欢,为什么要耐着性子在那边?你对我都没有那么有耐心。”
      许东篱:“他们和你同岁。”
      诸君:“那他们有我帅吗?”
      许东篱保持沉默。
      诸君:“你们在哪吃饭?”
      许东篱无语的盯着手机。
      诸君:“许东篱,今天是我们和好的第一天,你不能抛下我。”
      许东篱叹了口气:“好,我一会回去,有要吃的吗?我给你带过去。”
      诸君:“你把地址给我,我过去找你。”
      回到包间到二十分钟,诸君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下楼。”
      许东篱抱歉的和各位道歉、道别之后慢悠悠的从餐厅里走了出来。
      看到许东篱,诸君立刻迎了上去,审慎的问道:“喝酒了?”
      许东篱点点头:“一点。”
      诸君盯着许东篱:“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吗?”
      许东篱切了一声。
      诸君:“许东篱。”
      许东篱:“知道了,就抿了几口而已。”
      诸君瞪着许东篱不说话。
      许东篱谄媚的上前挎着诸君的胳膊:“别生气了,晚饭想吃什么,我请。”
      诸君哭笑不得:“赔罪?”
      许东篱:“地主之谊。”
      诸君恨的牙痒痒的。
      当诸君看到面前简易棚子搭起的大排档时,不敢相信的看着许东篱。
      许东篱耸耸肩膀:“你刚才说随便的,诸总吃不惯?”
      诸君平静的用脚拽过来一把椅子,坐下:“许东篱,你会后悔的。”
      许东篱不在乎的耸耸肩膀,招来服务员:“一碗混沌,一碗小汤圆。”之后,看向诸君:“你要什么?”
      诸君抬起眉毛:“刚才没吃饱?”
      许东篱微皱着眉头:“不好吃。”
      诸君哼了一声:“那还去?”虽然这么说着,但却仔细看着菜单:“2份龙虾,10个肉串,再加一碗混沌。”说完,看着许东篱。
      许东篱点点头。
      等菜上齐之后,诸君带上一次性手套一边问:“晚上不是不想去的吗?怎么还要去?”
      许东篱低下头低声说:“人情世故,不去的话会觉得更孤傲。”
      诸君看着许东篱的脑袋,哼了一声:“孤傲怎么了?关他们什么事情。”
      说完,将剥好的小龙虾放在许东篱的碗中。
      诸君:“下次别去了。”
      许东篱点点头。
      一时,两人都不说话,看着许东篱只顾自己埋头苦吃,诸君:“许东篱。”
      许东篱抬头:“嗯?”
      诸君:“我饿。”
      许东篱看着诸君,两手都在剥虾,确实没有办法吃饭。
      诸君眼神示意肉串:“喂我。”
      许东篱:“自己吃。”
      诸君:“那你不吃虾了?”
      看着诸君手中麻辣双全的小龙虾,许东篱还是拿起羊肉串递到诸君的嘴边,诸君笑着张口吃下。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曾经的大学时代,卿卿我我,不分彼此。
      饭后还是诸君买的单,许东篱在旁边将诸君的钱包拿走,抽出里边的照片:“我都老了好多。”
      诸君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许东篱:“确实是,所以,赶紧嫁给我吧。”
      许东篱又要上手去掐,被诸君一手拉过:“走吧,吃的太多,陪我走走。”说完已经拉着许东篱走到了外边。
      许东篱担心道:“外边冷,身体可以吗?”
      诸君揉了揉许东篱的脑袋:“已经好了。”
      许东篱看了下时间:“时间不早了。”
      诸君:“要不,晚上回酒店?”
      许东篱瞪了诸君一眼,低头给妈妈去了个电话。
      待那边电话接起,许东篱往前走了几步,与诸君隔开安全距离。之后才说:“妈妈,晚上你和爸爸先睡,我晚点回去。”
      妈妈:“知道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回来都行。”
      许东篱咬着牙:“妈妈,挂了。”
      诸君走近,看着许东篱的表情:“怎么了?”
      许东篱:“没怎么。”
      诸君:“没怎么你脸红什么?”
      许东篱:“我热。”
      说完,就往前走去,不理诸君。
      诸君上前拉住许东篱的手,两人安静的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诸君:“许东篱,和我去美国见见我的家人好吗?”
      许东篱:“不好。”
      诸君停住脚步:“许东篱,你.......。”
      许东篱上前搂住诸君的腰,抬头看着诸君:“我害怕,你不能逼我。”
      诸君:“你怕什么?她们是我的家人。”
      许东篱:“那你为何去我家像打仗一样?”
      诸君捏着许东篱的下巴:“能一样吗?每次去你家都是因为你要丢下我。”
      许东篱:“不管,我不去。”说完,许东篱松开诸君,转身继续往前走。
      诸君叹了口气,将许东篱拉回到自己的怀抱中:“好,我给你时间。”
      许东篱开心的抬头吻了吻诸君的下巴。
      诸君低头看着许东篱,眼睛在夜色中熠熠生辉,许东篱心中刚呼不妙,诸君的头已经压了下来。
      诸君的吻急迫热情,许东篱感觉自己都要被燃烧掉,结束之后,诸君靠近许东篱的耳朵:“许东篱,真想一口把你吃下去。”
      许东篱将羞红的脸埋在诸君的怀抱里,不敢接话。
      诸君在许东篱的耳边继续说:“晚上不回去了,好吗?”
      许东篱仍然没说话,只不过用手在诸君的后腰上掐了一下。
      诸君低语:“许东篱,你不想我吗?”
      许东篱保持沉默。
      诸君亲了亲许东篱的头发:“分手后,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爱你,许东篱。”
      许东篱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将诸君更紧的搂向自己。
      感受到许东篱的依恋,诸君也紧紧将许东篱搂抱着,一时两人只是安静的享受着身心毫无间隙的拥抱与依偎。
      感到越来越冷,诸君才将许东篱松开:“走吧,送你回家。”
      打车到许东篱楼下,下车后,因中午诸君的车仍停在楼下,所以诸君让师傅先走,准备一会自己开车回酒店。
      许东篱想阻止:“路上有积雪,你直接坐出租车回去吧。”
      诸君向师傅挥挥手让其离去,转头对许东篱说:“担心我?”
      许东篱认真的点头“嗯。”
      诸君愣了一下之后,笑着对许东篱说:“那我陪你上去,今晚不回去了?”
      许东篱的脸微红,瞪了诸君一眼,扭过头就往楼上走去。
      诸君好笑的跟在后边。
      许东篱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诸君:“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诸君:“你去吗?”
      许东篱迅速并坚定的摇头。
      诸君:“那我也不回去了。”
      许东篱不敢置信的看着诸君。
      诸君:“我妈会理解的,儿媳妇比儿子重要。”
      许东篱微红着脸:“不行。”
      诸君:“可是我想你,许东篱。我不想和你分开。”
      许东篱:“我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
      诸君哼了一声:“你不是要去白俄罗斯吗?哪来的时间?”
      许东篱噎了一下。
      诸君看了许东篱一眼:“要我回美国也行,这几天你能都陪我吗?我们找个地方呆着,好吗?”
      许东篱愣了一下:“去哪?”
      诸君:“哪都行,如果除夕必须回来我们就国内,如果可以不回,我们就国外,好吗?”
      许东篱:“那你什么时候回美国?”
      诸君:“把你送回来我再走,行吗”
      许东篱犹豫着:“我要和家里商量一下。”
      诸君亲了亲许东篱的额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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