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酒》归远帆

4、信仰

　　——Connecticut警察局内

　　一个头发灰白的男子，身着法官服饰，幽幽地盯着面前两个警官模样的人。

　　邦妮至今不敢相信这个严肃认真、名声在外的法官——JeffBaker就是那个他们一直想要抓捕的凶手。

　　里昂明白邦妮眼中的不可置信，邦妮是个新警员，她对善恶还有着清晰的分明与喜憎。年轻人就是这样天真。想当年他刚入警局也是这般。想到年轻，他自嘲一笑摇摇头。

　　“好了，你们有什么问的就问吧。我不会辩解什么，也不会否认我杀了那些该死的人。”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不掩的喜悦与疯狂。

　　“关于我杀人的手法与时间地点，甚至证据我都留着，如果你们证据不全我还可以给你们。”他的话中带着一丝丝施舍的意味。

　　“你为什么杀人，明明你将要被提名成为大法官了。”邦妮心里加上了一句话：为什么杀人，你是我对正义信仰终身的指路人啊！

　　“呵呵……”低沉的笑声在昏暗的房间里荡开。

　　“那年我的女儿莉亚才六岁，她漂亮可爱得像个洋娃娃。她很小，但很听话。我没时间陪她，她就很乖的自己玩。她真的很乖很乖，她还说她以我这个法官父亲为傲。”提到莉亚，他的脸上浮现出难得的柔情。“

　　可是她最后死了，被两个丧心病狂的卡塔尔难民□□了。”他开始大口呼吸，胸脯起伏，情绪激动不已。

　　“她死得有多惨你们知道吗？浑身青紫，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你知道我有多想杀死那些禽兽吗？”

　　邦妮看着面前的男人面露凶色，却只觉得他只是个普通父亲。

　　“可那些贱人却逃了。我的同事劝我不要太插手，那时候正是难民歧视风波的风口浪尖。他们怕影响我的晋升。”

　　“晋升算什么？当了大法官又怎样？我的莉亚，我可怜的孩子，她是我的命啊。”

　　“她以我这个公正的法官为傲，我却连替她报仇都做不到。”

　　他猛地站起，将桌子踢倒，怒吼“什么都做不了！”

　　说着说着他痛苦地跪下，望着天花板流泪。

　　“我不想当法官，我不要正义。我只想莉亚回来，只想我的女儿不被□□。那些难民都该死，都该死。”

　　男人绝望的声音一阵一阵地敲击着邦妮与里昂的心。

　　邦妮与里昂默默走出审讯室，他们明白今天不能再问下去了，也没了问的必要。

　　在楼道里，他们两个沉默着。

　　良久，里昂开口“他其实还是有正义感的。”邦妮不可置信地看着里昂。

　　“呵，你以为他已经杀了那么多次难民了，为什么就最后一次留下来那么明显的证据？”

　　邦妮讶异地看着里昂，“所以他是故意的？”

　　里昂靠在墙上，点支烟。

　　“他明明很快就能成为大法官，那时候就算是找到证据，指证他也很麻烦困难了。”

　　“他其实是个好法官。”

　　里昂的叹息回荡在走廊里。

　　对错又有谁能讲清楚。

　　PS：不变长文主要是杀人推理那部分不太会。／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