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Alias

13、结亲

　　齐渊和我刚一出府门。就见十几个媒婆围了过来，有的还把他一把拽住。“大将军啊，我们家的小姐，那可是如花似玉，我这还有她的画像呢？”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不——”齐渊怒斥管家：“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你招来的？”

　　管家陪着笑脸，“这也是圣上和李贵妃娘娘一番美意，为将军招亲啊。”

　　一听此话，我立刻瞪了齐渊一眼，冲着人群说，“各位排好队阿，让咱们齐大将军一家一家，好好挑选！”

　　众媒婆果真挨个排起了队，纠缠着齐渊不放。我拂袖而去。

　　齐渊急得追我，“等一等，你听我解释。”

　　我只是捂着耳朵不肯听。齐渊追到后院，伸手拉住我。“小玉，你相信我，我心里，眼里，就只有你一个！其他任何姑娘，在我看来那也是残花败柳。”

　　“我不信！”

　　齐渊一急，赌咒发誓，什么都来了。“我刚才说的要有假话，就咒我在战场上，被冷箭射死。”

　　“你就会胡说。”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气，“那这些人算什么啊？”

　　“这又不是我的意思。”

　　“你敢抗旨？不怕皇帝再把你关到大狱里去。”

　　“我才不怕呢，皇上只是要我娶亲，又没有说要我娶谁。”齐渊话锋一转，“要不，我明天就请旨，把你娶过门？”

　　“没正经！谁要嫁给你！”我一听这话，挣脱开来，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门。

　　****
　　桌上烛光跳动，我闭上了眼睛，用手指推算着。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将蜡烛吹灭了，我猛一睁眼，用颤抖的手划了根火柴，重新点燃了蜡烛。
　　此时，门外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齐渊被李敖死拉活拽地给拉来了。脸红红的，一定是刚才喝了酒。

　　“齐大哥！”

　　“进去吧。”李敖恶作剧似的一推，把齐渊推进了门。

　　“齐大哥，你，”我欲言又止，“你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我就是想问你，你为什么不肯做我的妻子？”他急了，胡乱猜道，“你是怕我日后三妻四妾，移情别恋么？你放心，我今生今世，只要你一个就够了。”

　　“不是。”

　　“那，就是怕我纵横沙场，生死不定，整天害你担心受怕，说不定哪一天，就害你守寡了？”

　　“你胡说什么啊？”

　　“那你倒是说啊，”为什么啊？”

　　我盯着他那黑亮深情的眸子，“你真的那么想要我当你的妻子？”

　　“想。”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后悔？”

　　“不后悔！”齐渊一面说着，一面抓住我的手，“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起誓，永不相负，若有食言，不得好死!”他眼睛眨也不眨，直直地盯着我，终于让我把想说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末了，我啐道，“什么死不死的，也不忌讳！”

　　“那你答应了么？”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不答应么？”

　　他的脸上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

　　洞房花烛夜。

　　齐渊喝得醉熏熏地过来，坐在我身边，“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叫你小玉了。我要叫你夫人！夫人！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呢。”

　　我嗔道，“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好了，我还不是我么？”

　　“小玉，我今天真高兴。”

　　“你呀，喝多了。”

　　“那可不是。开始是将军们每人喝一杯，后来副将们也要干，还有下面的军士恨不得也要干，我都不清楚干了多少杯了。”

　　“你真是------”

　　“我们永远都不分开了么？”

　　“嗯，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