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橙》苏羽歌

10、偷偷恋爱的橙与澄

　　宋司橙和冰澄一直都想不通为什么有的人谈个恋爱会被老师发现。早恋在大多数中小学中都是禁止的，既然如此，做好保密工作就应该是早恋党的本能才对。

　　有一回，宋司橙的手搭在冰澄的肩上，两个人眉飞色舞地说着悄悄话，浑然不觉班主任距离后门只差五步。

　　五步，四步，三步……宋司橙突然松开了手。看着他桌上的笔变成横放的，冰澄也不动声色地坐正了身子，继续看已翻开的地理书。两个人早已事先商量过：笔横置，老班至。班主任站在后门观察了一会儿，叫走了几个吵闹的同学，大家开始假装认真地早读。冰澄写小纸条问宋司橙是怎么知道的（他们的座位比后门稍前，坐着时看不到后门的情况）。纸条上写着宋司橙回复的话：脚步声、窗帘上人影的体型和移动速度，还有我刚刚感觉后背很不舒服。冰澄对此佩服得五体投地。

　　两个人都不是张扬的人，他们谈恋爱的事情除了他们自己知道，世界上找不出第三个知情者。“没必要公开。我家长倒是不会反对，但我估计我妈会老是用这些事取笑我。”冰澄是这样说的。而且。万一分手了真的很尴尬。这么伤感情的话，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却心知肚明。

　　冰澄想去宋司橙家玩。她怕见到他的家人，因此两个人挑了一个“黄道吉日”：他家没人的本周六。

　　还没走到他家小区门口，冰澄就狂打电话催他出来等她。冰澄自己天天迟到，但又很害怕别人迟到。

　　两个人见了面，惯例相视傻笑。冰澄进门后闲不下来，在客厅和阳台间窜来窜去，又在宋司橙的带领下参观了各个房间。宋司橙的房间不大，是整个房子里最小的一间卧室。“嘿嘿，足可见你的家庭地位。”冰澄奸笑着说道。

　　冰澄不想看电视玩电脑，只是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宋司橙晾衣服、吃早饭。“现在都快中午了，你可真够颓废的。书包也没打开过吧？”冰澄捏着他床上的米老鼠说道。“说的好像你做了作业一样？”宋司橙吃完了早饭正在厨房洗碗。

　　冰澄是第一次到别的同学的家里玩。新奇感褪去后，只有一种融入了别人的生活中的感觉。她躺在宋司橙的床上玩手机，宋司橙背对着她在书桌旁写作业。“我要是你，我就明天晚上再做作业。”到了正午，冰澄的大脑切换成“即将午睡”的状态，有些昏昏沉沉的。宋司橙在床边的地毯上坐下，高度和躺着的冰澄差不多。他笑着说道：“我要是不做完，你后天抄谁的去？”

　　宋司橙低头，他那清新的香气就以口渡入冰澄的口中，这是他们的初吻。冰澄摸摸他的头，然后合上眼睛睡着了。

　　冰澄醒来时，看见宋司橙正坐在地上趴着床沿小睡，样子有点可爱。她没忍心叫醒他，给他留了张“我回去啦”的纸条放在床头后，就悄悄离开了他家。

　　后来，冰澄听说宋司橙家养了狗狗，她一直想去看看，但终究再也没有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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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滑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