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超人和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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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的心情从未像此时那般的糟糕。当他知道了希望要前去处决玩具人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真是如此厚重的恶意啊。
他再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莱克斯对于超人的厌恶与杀意。
他是真真切切的，迫不及待的，想要超人在人们的谩骂声中坠下神台，粉身碎骨。
克拉克认命般的笑了一下，换上了属于超人的服饰。谁让他就栽在莱克斯手里了呢？他腾空而起，朝着希望的方向赶去。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在大都会，有人当着他的面杀死一个人类。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一个局。
一个专门为他而设置，要他坠下神坛、粉身碎骨的局。他本可以不去，游离于本次事件之外，逃过这场精妙的谋杀。
但他还是去了，因为这事关他的正义，他的底线，他的莱克斯……
从一开始，所谓的玩具人、绑架案都不重要。在这个棋局上的，至始至终就只有他和莱克斯两人。媒体的舆论，大众的愤怒，被视为恶魔的玩具人，被迫背上无能骂名的警局，被无辜牵连的家庭。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莱克斯来对付他的手段。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克拉克想。
希望要杀玩具人，他前去阻止希望，和希望战斗，然后底下全大部分的人民看着他包庇恶魔的一幕，看着他辜负了所有人的正义。他们会民情愤满，怒火冲冠。他们会用最恶毒，最刻薄的言语来指责他的行为，谩骂他辜负了所有人的期待，背叛了所有人的正义。
他将被千夫所指……
尽管，他所做的才是正确的，他在践行他的正义。因为没有人能够仅凭猜测和愤怒就去杀死另一个人，……
超人飞翔在天空上，他的速度并非快到了极致。因为哪怕他是超人，他也对接下来要受到的指责感到悲哀与难过。他偶尔，也想软弱一瞬间，也想这一切慢些到来……
………
“卢瑟先生！”威尔的声音传来，他躲在一个仓库附近的居民家中。冲着电话那头愤怒的大喊：“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莱克斯回问，漫不经心的打着领带。他期待接下来的场景已经很久了。心里想着事，他的声音也就格外的敷衍。“威尔先生，请你注意。我可从来没有向你承诺过什么。”
“什么？可这件事情明明是你策划的！”威尔的声音带上恐慌，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逃跑，一边冲着电话那头喊：“而现在，莱克斯集团的希望就在上面，你根本就是要致我们于死地！你就不怕我把这一切都说出去吗？！”
“不不不，我想你有一点小小的误会。”莱克斯声音冷了下来，对电话那头说：“我可从未想要置你于死地。”
“难道看到玩具人死，不也同样是你所希望的吗？我还以为你很厌恶他呢。”
“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保护那些被抓的孩子吗？你以为为什么你的保护会如此顺利？”
“这，这怎么可能？”威尔为莱克斯话中的意思而震惊。
怎么可能是卢瑟在帮他？
威尔因过于震惊而瞪大了双眼，他感到了恐惧，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卢瑟到底想干什么？
他问：“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了。”
莱克斯没了耐心，他淡淡的道：“不用想着逃跑了，接你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威尔闻言一下猛的拉开窗帘，朝窗外看去。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楼下，只见之前抓他的武装部部长马特，依靠在车门前，抬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而四周。威尔谨慎的看去，在他家周围他至少发现四个看起来身手不凡，并且配有武器的路人。
这都是莱克斯集团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威尔彻底放弃了逃跑的心思。他朝着冲他微笑的马特，举起手投降。
至于玩具人，威尔冷漠的想，本来他就是个恶棍，死了也好……
………
希望高高的站在天空，美丽的面容凌厉冷峻，锋利的杀意像一把尖刀。她要用它直直的插进那个恶魔的心脏里，这样才可以勉强弥补那些因为他而受到伤害的孩子和家庭。
“快！下车！”露易丝乘坐的车辆一个急刹车，终于停了下来。她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下了车，回过头来朝着摄影师喊。“把摄像机抗下来，镜头往上调，对准希望！”
像星球日报这样匆匆赶来的报社媒体还有很多，他们乘坐的车辆一路疾驰。终于堪堪赶在了希望动手之前来到了现场。
希望看着底下去，聚集在下面的人群越来越多，无数人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数十家报社媒体的长枪短炮紧紧地对准她。
人人都在翘首以待，只为一场正义。
感受到人们眼中的热切与期盼，希望微微一笑。她不会辜负民众对他的期盼的。她会让玩具人那个恶魔受到应有的惩罚。而不是简简单单的入狱，几年后再被放出来为祸人间。
这是属于她的城市，是生她养她的城市，希望不由得环视一周。
黄昏的大都会美得惊人，林立的高楼错落有致，在霞光的映射下，露出深深浅浅的灰色轮廓。显得她高大雄伟、气势恢宏。
希望想，这是一定地球上最伟大的城市。
这是莱克斯一手将其建设到这样繁华高度的城市，而她也不会辜负他的期待，她必然会用生命去保护大都会。
这是属于她和他的大都会……
玩具人就在她脚下的仓库里，她马上就能实现处决他的目标。可临到当头，希望却不由得生出了许多纷乱的想法和感慨。
她甚至想起了，前段时间一家媒体对她的采访。在采访里，她提起了一家大都会的店铺。那是她最喜欢的食品店，一家菠萝王。
她甚至还能记得，小时候是父亲带她去的那里。她第一次吃到的时，舌尖上绽放的那股幸福……
这就是她的大都会啊，不同于隔壁阴暗肮脏的哥谭市。这里阳光明媚，积极向上，充满生机。光是生活在这里，呼吸着这片自由温暖的空气，希望都能感受到心中的感动。
由此，她绝不会允许一个恶魔在大都会横行，让这个美丽的城市笼罩上令人不安的阴霾……
终于，在久久的回顾之后。希望低下头温暖的微微一笑。当她抬头的时候，眼中的温暖在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杀意。
她调整了姿势，向底下所有人示意。然后俯冲而下，直奔玩具人。
她如一笔锋利的剑刺下，身上携带的武器直接轰破了仓库的房顶。露出里面肥胖丑陋的，惊慌失措的玩具人。
希望听到耳麦中传来莫西的声音：“已经找到了他关押孩子们的地方。救援人员已经前往。”
希望闻言露出了些微的笑意，为那些即将得到救助的孩子高兴。看向玩具人的眼中却只有厌恶。
在人们的欢呼声中，她俯冲而下，目标直直的冲向玩具人。她拎起了玩具人肥胖的身躯，带着他朝天空飞去。
她选择了一个特别的壮观的死亡方式，送给这个恶魔壮观的落幕。
希望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直到地下的人们在她眼里像一个黑点一样渺小。但她依旧仿佛可以清晰的感受，整个大都会的人传递而来那强烈的情绪。
那是快意，是解恨，是正义得以实施的欢呼，是仇恨得以报复的痛快，是阴霾得以消除的明媚。
在感受到的种种的情绪之中，希望停止了飞翔。
她回头看着下方的大都会，看着下方等待的人群，再看着莱克斯集团高耸入云的顶楼。
仿佛得到了力量，她轻轻的、温柔的、缓缓的、放开了手……
在重心引力的作用下，恶魔肥胖丑陋的身躯，直直的坠下。
他发出了惊慌、绝望的尖叫。
而第一次亲手杀人的希望，却难得没有产生丝毫的负罪感。她想，当他折磨那些孩子，那些家庭受到伤害的时候，受害的人们也是这样的绝望尖叫吗？
早知道自己会得到报应，玩具人又何必去做这些事情呢？
希望难得的想不明白，她突然发现她还需要更多的学习。她对人类的感情的理解，依旧还有许多的欠缺，可明明她也是个人类不是吗？
希望突然陷入了迷茫，脑袋有些胀痛。
随着希望的思考，莱克斯面前的电脑运转过快，发出了警报的声音。
但莱克斯并没有做什么，他在等待，等待那抹身影的出现。
果然，希望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众人都以为恶魔会从天空坠入地底，彻底的消散于人间的时刻。
一道蓝色的身影出现，背后的红披风飒飒作响，红的就像天边的晚霞一样。
他的速度快到了极致，他同样的俯冲而下，追上了高速坠落的玩具人，以同样的速度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他。
！！！
这怎么会？！他在干什么！
站在底下等待着玩具人坠落的众人，脸上满是不敢置信。他们脸上痛快欢呼的表情凝结住了，看起来滑稽无比，若是有一位画家在此，他必会将此幕画下来，成为传世巨作。
这怎么可能？！
那是超人？！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为什么要救下玩具人这个恶魔？！
所有人的脑子里都充满了震惊与疑问。他们呆愣的看着超人动作，看着他缓缓降低速度，稳稳的停在空中。然后降落到地上，把玩具人交到赶来的警局众人手里。
警察局长几乎呆滞的看着超人随意的把玩具人甩在地上，没搞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在超人的提示下，他才呆愣的吩咐手下把他捆起来。
终于，在围观的人群中有第一个人反应了过来。
他大步冲上前，食指指着超人，大声的质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拯救这个恶魔！”
超人张张嘴巴，准备说些什么。但显然他的任何辩解，在此刻愤怒的人群面前都是毫无意义的。
于是他只是干巴巴的冒出了一句，“我很抱歉。”
就在更多的人们想要冲到他面前来的时候，站在高空中的希望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俯冲而下，来到了超人的面前。
她不知道为什么被誉为大都会的守护者的超人要保护这个恶魔。但她知道，她今天一定要杀死他，任何阻止她杀死玩具人的阻碍，都要被她铲除。
但是对于保护了大都会乃至全世界好几年的超人，希望的心中是怀有敬意的。这是一个真正的英雄，一个在她眼中视为目标的人。于是她放弃了与超人对峙，只是试图绕过他，给予玩具人致命一击。
这样既可以保全她对超人的敬意，也可以完成她今天的使命。
希望想的很美好，可是超人阻止了她。
他阻止了希望去杀玩具人。
希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那机械的眼眸中，透露出了如此真实的难以置信的情绪。这让超人都感到了十分的惊奇。
因为希望此刻表现的就好像她真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类一样。他甚至有些下不去手。
面对超人的阻拦，希望离奇的愤怒了，她大喊：“这是你保护的大都会！而那边的那个是一个残害孩子的恶魔！”
“超人！”希望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还有一丝想要他能够醒悟的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在助纣为虐！你本应是个英雄！”
超人对此只是淡淡的垂下了眼眸，轻轻的坚定地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践行我的正义。而我从来就不是个英雄……”
对于超人的执迷不悟，希望冷笑一声。她发觉和超人讲道理并没有什么用，她可以从对方的表情上看出来，他甚至都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
于是她抬起手，直接朝着超人攻了过去。
希望的招式很凌厉，她身上还加载了大量莱克斯出品的高科技武器。在希望愤怒的进攻下，原本只是防守的超人疲于应对，渐渐也开始了攻击。
他们默契地飞向了天空，那里才是能够让他们施展拳脚的舞台。地面上围聚了太多的普通民众，还有许许多多建筑物。稍有不慎就会因为他们的攻势而产生巨大伤亡。
他们上升的高度越来越高，到了最后，除了整个大都会最高的建筑——莱克斯集团以外。放眼望去，旁边已经没有其他的建筑。
而就在莱特斯集团的顶楼，专属于莱克斯的办公室里。莱克斯正和莫西坐在一起，面前实时转播着希望和超人的战况。两人战斗的景象填满了整个大屏幕，甚至通过高科技的处理，超人和希望脸上的绒毛都纤毫毕现。由于战斗产生的巨大声响通过音响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
面对这样激烈的战况，两人都没有说话。他们在等待着，等待着战况最为焦灼的时候，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
一个引爆希望身上自爆装置的机会。
“莱克斯。”
莫西回头去看她的老板，她的面上有毫不掩饰的担心。屏幕中的两个人对老板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超人本就是这次计划的针对目标，他的安危还用不着莫西来操心。但是希望……
莫西叹了口气，那可是莱克斯一手创造出来的希望，为此，他甚至还设计把萨沙博士拐了回来，还专程去了趟哥谭市，就是为了找布鲁斯求助，得到希望所需要的一种特殊神经药物。
更不用说他之前说的那番话了。
她还记得那天。莱克斯神情淡淡，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丝恍惚和迷恋。
他说：“hope，希望。她就是希望。”
“她是我的计划当中，摧毁人类对超人崇拜的希望。她会是大都会的希望。”
“她是我的希望。”
“我是个理想主义者。希望就是我所认知中最完美的女人。我迷恋她。”
“然后我会把带着我的迷恋的希望，送上超人的祭坛。”
………
莫西明白莱克斯的意思，他需要一个摧毁超人的希望，一个瓦解他对超人执念的希望，一个被他所迷恋，却必然会死亡的希望。
但他真的舍得吗？他真的下的去手吗？而她真的能看着莱克斯失去寄托了他迷恋情感的希望吗？
莫西深深地看了莱克斯一眼，最终还是没能说什么，她又叹了口气，将眼神重新转移到面前的屏幕上。
………
莫西的犹豫和不舍不过是一瞬间，但在两个拥有超凡速度的人面前，这一瞬间很长。瞬息之间，战况就变化莫测。
超人在力量上对希望有着绝对的压制，所以相比起希望更加趋向于远距离用莱克斯集团提供的武器进行火力压制。超人更加喜欢近身搏斗。
毕竟虽然那些武器里面没有含氪石的成分，爆发力又不如核弹那般的强大，并无法对超人造成特别大的伤害。但是打在身上也还是很疼的。
而他的速度又比希望要来的快，当他决定要近身搏斗的时候，希望根本就无法摆脱他。只好加快速度，使用可以近距离攻击的武器击打。
但那些近距离的武器所造成的杀伤力并不大，对于超人来说更是不值一提。而希望此时身上携带的能源已经不多了。她逐渐的落入了下风。
也看战况对自己越发的不利，一想到自己将要辜负大都会人民的希望，辜负莱克斯的希望。希望就感到心里有块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不，不能这样下去！
她毅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心中对超人说了声抱歉。
趁着和超人分开的空档，希望拿出了一把枪。枪上带着自动追踪功能，她甚至没有瞄准，只是凭空开了一枪。然后逼进超人，堵住他躲避的路。
超人没有躲开，希望堵死了他躲开的路。但对于那颗子弹他毫不在意，普通的枪支穿透不了他的皮肤，他刚才也没有阻挡的挨了几枪，但除了疼痛以外，那几枪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但是这一切出乎意料的是。在子弹靠近超人那一瞬间，他的心底居然淡淡的产生了一丝危机感。没来的及等他做出反应，接着那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肩膀。
最终，超人还是凭借直觉，在瞬间往旁边挪了挪，哪怕因此遭受了希望的一记拳头。但那颗含有氪石的子弹，还是没能穿透他的心脏，只是留在了他的肩膀里面。
超人终于知道危机感的原因了，那颗子弹里含有氪石，含有能够突破氪星人的防御，杀死氪星人的氪石。
这是莱克斯交给她的……克拉克突然想，他把一件能够杀死他的武器交给了希望。
他想他死。
身体上的疼痛与心理上的疼痛，同时席卷了克拉克的大脑。一股莫名的情绪支配了他的行动的。他抓住希望，第一次没有保留力气的攻击了她。
他抓住希望的腿，眼睛里酝酿出炽热的激光，红色的射线在瞬间汽化的希望的皮肤。然后他们两个人都看到了希望皮肤破损后，身体里面露出的钢铁电子结构。
被攻击的希望痛哼一声，然后她看到了自己露出机械电子的腿。
“这……这怎么可能？！”
希望不可置信的大喊，她颤抖的摸向露出机械结构的腿。这是什么！这是她的身体？
她完全无法接受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她的身体怎么可能是由机械电子做构成的？她难道不是一个活生生的血肉做成的人类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是谁？
希望感到自己世界观的崩塌，她居然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来处的存在。
所以她其实是一个人造人？她并不是真正的人类？是莱克斯和萨莎博士制造了她？
希望努力回想过去自己的20年的记忆，明明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生动逼真，栩栩如生。父亲带年幼的她去吃菠萝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仿佛还能记起当年舌尖上绽放的美妙滋味。
可现在，腿上的机械结构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不过是莱克斯为她编造的人生。
他创造了她，给了她姓名身份，给她编就了长达20年的记忆。他让她成为了希望。
是的，是的。
希望终于发现她的人生就是一场骗局。她发现只有当她认真去试图回忆起某个时间段的过往时，她的大脑才会产生那时的画面和其他感知。
而这一切完全可以由超级计算机做到。
希望惨然一笑，眼泪从美丽的眼眶中流落，布满了整张脸颊。
看到这一幕的超人都不由的沉默了半响，等待她自己发泄，原来希望根本就不知道她不是人类。
莱克斯，你为什么要骗我？
希望朝莱克斯集团顶楼的位置深深地望去一眼，只见莱克斯拉开了落地玻璃窗上的窗帘，透过遥远的空间距离，她能看到玻璃窗前站着一个人影。那人也在看着她。
那是莱克斯。
莱克斯站在窗前，他眼睁睁的看着希望发现自己的身份。看着她陷入痛苦，看着她泪流满面。
于是他终于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凝望那抹黑色的身影。
那是他的希望，他深深迷恋过的希望，而现在他却把她送上祭坛……莱克斯的眼角滑出一滴晶莹的泪水………
原来莱克斯也会为她难过吗？
于是希望回过头，她重新看向了她的敌人超人。她突然就知道了她为什么叫希望，原来她是杀死超人的武器，这是她的使命。
她要杀死超人！
希望猛地冲向超人，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体里还有多少能量。招招都是杀招，直击要害。可惜她只有那一颗氪石子弹，她的攻击并没有对超人产生多大的伤害。
不过没关系，希望想。可惜再也没有机会浏览美丽的大都会了，再也没有机会回到莱克斯身边。
你会为我难过的吧？
就在这时，希望突然露出一个笑。她逼进超人紧紧地抱住了他，然后，砰的一声……
站在地上的所有人都看到，天空中出现一个曼妙的烟花。
她自爆了。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超人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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