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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 2 ...
他两手扒着树干,低下头,脸贴着粗粝的树皮,一双眼睛似鹰般紧紧盯着龙首潭。
时间缓缓流淌,偶有鸟雀虫蠡唧唧两声,黑色的潭水表面安静无声,夜风吹过,潭面上泛起细细鳞波。
安静无声。什么也没发生,没有狰狞猛兽破潭而出,也没有什么远古巨怪露出水面。
闫凤的心缓缓回到胸膛,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也许那就是一块石头呢?
他靠在树杈中间,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若有所思。
他头上的黑纱已经被揭去,冒出脑袋的一截小小断面暴露在空气中,横截的断面摸起来…细腻冰凉,似玉。
他肯定了自己最初的判断,那肯定不是石头,石头的手感不可能这么润这么滑,如果不是活物,那就是断角。
闫凤从小到大在林里没少待,熊鳖虎豹没少见,他是放养的野孩子,一般林子里的东西他可以一拳打俩,什么野兽都不怕。
他捏了捏拳,给自己打打气,然后索索拉拉爬下树,两步走到潭水边上,他盯着看了半晌,潭水漆黑,镜子一般的水面倒映着明月,平静无波。
他试探着伸进一只脚,两只手扒住潭边,翻身一跃,冷水哗啦啦的没过眼耳口鼻,他在水下闭上眼睛,松开抓着潭边石壁的手,在重力牵引下立刻坠入潭水深处。
很快沉到水底,他臂贴淤泥,似虎一般伏在水底摸索着刚才碰到的东西,水里很凉,水流细细的冲刷着皮肤,水的浮力将他轻轻托起,仿佛趴在一张柔软冰凉的水床上,他感觉筋骨酥麻,紧张的心渐渐放松下来。
突然,手边碰到一块东西,他慢慢游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那个东西,就害怕它是个活物。
这东西静静地被他捏在手里,毫无动静。
刚才自己吓着了自己,没有细细感觉这东西的手感,现在抓在手中,才感觉到它沉甸甸的质感。
闫凤还想摸摸自己的帽子,无奈水波荡漾,他这一弄把水搅得浑浊,帽子早都不知道飘去哪里了,他现在没心情再在水底下瞎摸,于是一手提着这东西,手脚拨拉着水浮上水面。
“哗啦”一下,闫凤脱离水面,吐出一大口浊气,大口呼吸一下,翻身坐在潭水边,对着月光提起手里的东西。
月光如晖,柔纱似的月光覆盖在其上,这东西的表面泛着如珠似玉的羊脂光泽。
他吃惊的张开了嘴,这是……
闫凤神情突然变得凝重,他脱下自己的T恤,将这东西包在自己怀里。
————————————————————
他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就是这一天,他从一个有点秘密的纯真富二代莫名其妙的卷入了这场波云诡谲的斗争中,负担起了整个种族的存亡。
从上海到兰州再到重庆,上林下海深入地底,寻觅探险,九死一生,呵,成了真正的荒野小猎人。
闫凤躺在高级套房的柔软大床上,手里把玩着手机,他给自己头上又套上了新的黑网纱,包了一块黑头巾,裹得严严实实,黑色的头裹中间露出一张白的发光的混血脸孔,他此刻眉头微皱,神情苦恼。
他把手机提到面前,输入密码解锁,点开通讯录,迟疑着拨打了“大魔王一号”。
他把砖头似的诺基亚贴在耳朵上,屏息静待,但是几秒之后手机里传来令人失望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嘟嘟嘟……”
闫凤心里叹了一口气,算算时间离玉子姐他们下洞已经有五天了,他也不清楚大姐下洞生产到底是啥样,想来是和抱洞差不多,前头海青玉给自己交代要顶一个月,那得下多到多深,手机下了地下三四百米,肯定是不在服务区了。
他想了半天,还是点开短信,给大姐发了一条加密短信,把自己情况一一告知,让她看到赶紧回话。
他翻了个身,把脸埋在天鹅绒被子里,“哐哐”的捶着枕头,发泄着心中的郁闷和烦躁。
姐姐啊,我要咋办啊?
他觉得自己手里就是个烫手山芋,搞不好……他撞破了一个惊天大秘密,这就是一谋杀案,还不能报警的那种。
他不是小孩子,虽然看着有点天真无知,但他心里清楚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是在兰州,按理说是要找大姐交代这件事,但大姐特殊情况不能处理,自己现在暂代天魁驻守兰州,那就算是发生在他的地盘上,这么隐秘而且关乎大姐的事,也绝对不能告诉别人。
大姐到底知不知情?
这又是谁的干的?
他什么都不知道,但他除了自己解决,别无他法。
他心头像被小猫爪子挠着一般,烦闷无比,随手摸摸裤子,一摸一个空,他不死心的摸摸裤缝,干干净净,一个都没有。这种感觉就像抽烟的人突然没有了烟,他心里空落落的。
他现在真的无比的想大姐,想小时候他还是一小屁孩,娘胎里营养没跟上,长得比同龄的小孩矮一大截,胳膊上没二两肉,谁也打不过。
家里的小孩放假了,多的都是聚在祠堂里一起一块过寒暑假,吃零食的时候,往往姆妈才把篮子端上来,篮里的金豆子,银瓜子,碎玉,一转眼就没了,他被挤在最外面,什么也吃不上。
这时候大姐就会把自己抱到她住的客房里,手那么灵巧的一掏,一把金灿灿的豆子就出现在他手心里,大姐让姆妈给他的裤子里缝了个带拉链的小兜,看见他就给他装一把金豆子。
后来大姐被分去兰州看门,见不着他了,就托付海青玉给他装点零食。海青玉这个混球,老是克扣他的零食,还威胁他不准告诉大姐。
不过海青玉是个讲义气的,吃他一半零食就带他出去玩,大姐不在的时候她就是家里的大姐头,没人敢拦着她,故而小小的自己被海青玉领着,深山老林,水井深潭都带他摸过。
唉,不过想这些都没有啥球用,大姐和海青玉都联系不上。
他低头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裤兜,摸摸下巴。
不如出去找点吃的,回来再想想要怎么办。
他说走就走,扣上新买的白色棒球帽,套上白T短裤,蹬上最喜欢的空军一号,带上手机直奔最近的六福珠宝。
吃了那么多家,还是六福珠宝的味道最好。
七月中旬的兰州,热风窜着高高低低的大楼而过,带着烤羊肉味牛肉面味儿,紧紧地黏在人的衣服上,汗水打湿衣服,皱巴巴的缩在皮肤上。
闫凤不是第一次来兰州,以前来看大姐来过好多次,但兰州道路极其窄小,主干道还没上海的支路宽,七扭八拐,一会上坡一会下山,他怕自己走丢了,就打开高德地图跟着导航走。
他眼睛看着手机屏的指示路线,偶尔过红绿灯的时候抬眼看一下。
正是下班时候,路上人很多,他包着黑头巾戴着墨镜,棒球帽压的极低,格外引人瞩目。走在路上,周围的人都回头看他,一边小声的议论着他是不是什么明星。
闫凤心里哼了一声,这些人遮遮掩掩以为他听不见,其实他五感灵敏,听得贼清楚。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心里烦躁,加快了脚步,大步流星往前走。
过了马路上街,才感觉耳边极噪,汽车鸣笛声,公交车靠站时如年迈老翁一般沉珂冗长的摩擦声,小孩子刺耳的大声尖叫,两元店大喇叭不停播放着“老板该行,跳楼大甩卖”,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嘈杂吵闹。
闫凤有些烦躁的挠挠头,心里腹诽:也不知道大姐在这么吵的地方怎么呆得住。
天气太热,头上的汗浸湿了头巾,他低下头掀开帽子一小角,给头顶透透气,换到右手手拿着手机看导航,脚下仍然一刻不停,麻利的快步走着。
待头上稍稍有些凉意,他把帽子扣回去,习惯性的一抬头,结果“砰”的一下,撞在一个人身上,那人的下巴戳在他的鼻骨上,那个人稳如泰山,反倒是惯性冲得他跌跌撞撞后退两步,一屁股墩坐倒在地上,一瞬间鼻梁一股酸麻袭来,生理性的流泪的冲动涌上泪腺,他连忙仰头闭上眼睛,尽量不让眼泪流出。
让人在街上看见一男人当街坐在地上流泪不止,太他爹的丢人了。
撞倒他的人显然也吃了一惊,反应过来后赶紧上前一步,躬身要扶起他。
闫凤的墨镜松松的挂在脸上,这会儿被撞了一下立马歪歪斜斜的耷拉下来,露出他一双泪眼朦胧,长长的睫毛被几滴泪水沾湿,眼中水汽被阳光一折射,似是有钻石在眼中隐隐闪烁。他眼中水气弥漫,但天生斜长凤眼浓黑墨眉却是威仪大方,两相混合,竟然有种摄人心魄似妖似魅的美丽。
狄玉慈看清这人的面孔,也有些惊诧,不过他见多识广,片刻也就神色如常。他声色低沉,仿佛缓缓拉响的大提琴,沉郁优雅:
“抱歉,先生没事吧。”
两人挨得有些近了,闫凤觉得一股清冷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饱含雨后大地的清新冰凉气息,带着带着一点寒意。他眨眨眼,看清了对面的人。
仿佛是中世纪的贵族,一身黑色西装,领口严谨的扣起,袖口的宝石袖扣闪闪发光,没带领带,前襟却塞着一块白色手帕,露出一个角。是很标准的绅士折法。
在这黄土高原的闹市里显得格格不入。
他目光向下一览。忍不住笑了。
这位手上还提着两个塑料袋子,一红一绿,绿的里头装着蔬菜水果,红的……
狄玉慈看到这个倒着的男人,一边笑着一边饶有趣味的盯着自己的腰部看,他沉下脸色,语气里带着被冒犯的不悦:
“看来先生没事,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说完长腿一迈,立刻绕开他向前走。
闫凤还没看清红的塑料袋里装了什么,就只见那塑料袋子在眼前一闪,就没影儿了,他自己撑着地站起来,转头看向已经快消失在人群里的男人。
嘿,这人真奇怪,这撞在一块的责任应该是双方一人一半,这还全怪自己了。
不过他脾气好,家教好,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他自我开解了一下,戴好墨镜,刚巧一抬眼就看见了远处红色门头的门店,“六福珠宝”,他心里开心起来,奔着店门走去,转眼就把这事抛在脑后。
酒店六楼餐厅里,钻石吊灯照耀着灯火通明的大厅,靠窗的四人座旁边,面上带笑的服务员躬下身,轻声询问着闫凤的要求。
闫凤这几天都住在这个酒店,天天早中晚都来中餐厅点餐,服务员对闫凤阿拉伯人似的奇装异服早就见怪不怪了。
闫凤指着菜单,手指在菜单上流连忘返:“这个文思豆腐,嗯,还要这个鲜虾小馄饨,蚝油上海青,豉油玫瑰鸡,油爆小河虾,春笋腌笃鲜,糖醋小排,再来个虾子猪骨汤面,还要个上海酱鸭腿,两份炸猪排,甜点要个两个芝士布丁,好了。”
服务员小姐明显拿着手里的点餐单,有些迟疑:“先生,您放心,我们的菜都是足量的,我们现在提倡就餐不浪费,您如果是单人用餐其实三个菜就够了呢。”
言下之意,亲亲,我们这边不建议您点这么多,您点这么多吃不完会浪费。
闫凤抬头,和服务员小姐对视了一下,他发现这一个不是昨天给他点餐的那个小姐姐,于是善解人意的一笑:“没事,我都能吃完。”
服务员小姐点点头,“好的,那您是要堂食还是送到客房?”
他合上厚厚一本菜单,“送到客房吧。”
我怕在这里吃会吓到你们的呢。
闫凤点完菜回到套房,拉上窗帘,摘掉头巾棒球帽墨镜,窝在沙发上,掏出一个红色的绒布袋子。
他提起袋子边缘轻轻一倒,“哗啦啦”满满一袋子纯金转运珠争先恐后的滚出来。他赶紧用手把这些小珠子聚拢在一起,用指尖点着它们,一颗又一颗的数来数去。
二十八个,他取出三个金珠子,恋恋不舍的把其余珠子装进去,妥帖的放在裤子的口袋里,拉好拉链。
左手挨在嘴边,一仰头一倒,三个小金珠子发出金石碰撞的清脆声音,挨个滚入他的口中。
他含在口中,像吃奶糖一样在嘴里嗦来嗦去,舔舔咬咬,玩够了他端起桌上的一杯凉水,大口灌进喉咙里,将三个金珠随着水流吞咽进入腹中。
闫凤放下水杯,立马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床,呈大字型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等待着一会儿销魂蚀骨的感觉。
不过三分钟,他感觉自己心脏跳动速度加快,从舌根到舌尖蔓延开一种浓重的热带水果的酸甜味,浑身酥酥麻麻,四肢松软,浑身上下升起一股浓浓的满足感。
就好像在炎炎夏日下吃了一只冰工厂,浑身大汗的时候冲了个凉水澡,寒冷的冬夜喝一碗汤鲜味浓的猪骨汤,浑身疲惫的时候美美的一觉睡到天亮。
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能拨动灵魂的舒适感。
这种感觉来得快,去的也快,只延续了一分钟左右。
但无论体验多少次他都感觉很奇妙,效果退去的时候并不会觉得失落,而是让他神清气爽,感觉滚滚的血液里流淌着生机勃发的能量。
这也是一种享受品,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必需品,如果停下就会逐渐心情低落,萎靡不振,提不起精神,对生活各方面都有影响,这就跟正常人体内缺少维生素是一个道理。
闫凤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翻身下床,进浴室冲了个澡,换上他的白色真丝睡袍,窝在门口的小沙发上等着送餐。
沙发上很软,凉凉的也很舒服,他躺了一会有点迷迷糊糊的睡意袭来。
“叮咚——叮咚”
这个时候,门铃被摁响了。闫凤揉着眼睛靠近门边,问了一句:“谁呀?”门外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您好,送餐服务。”
他趴在猫眼上一看,一个戴着口罩穿着服务员制服的男人静静站在门口,手里推着一个双层送餐车。
他迫不及待打开门,有点不满的探出头去:“唉,你们今天有点…”,话还没说完,他突然感觉双眼一酸,身体像失去了方向感一样突然眩晕,空气中一股古怪的甜香幽幽爬上鼻腔。
那个服务员沉默地看着他,闫凤脑中突然警铃大作,心知不对,急忙后退,屏住呼吸想要关门。
但是下一秒,他两眼一黑,腿脚不受控制,趔趔趄趄软倒在地。
明明走廊灯光明亮,但他眼中却一片昏黑,眼皮无力的下坠,他最后看见的,对面那个人口罩下阴森森勾起的嘴角。
那人声音低沉,喃喃道:“声音怎么像个男孩……”
————————————————————
两个小时前
狄玉慈走在回酒店的路上,一手提着塑料袋,一手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打给保镖。
“今宋,亦寒有没有乖乖待在房间里?”
那边陈厚的男声传来:
“狄总,小姐突然胃绞痛,我出去给她买药,我把门反锁了,留了小刘守在房间门口。”
狄玉慈莫名感到不对,声音冷凝:“她壮的跟头牛似的,在外面待了这么久也没见她胃疼,不对,这小兔崽子跟你们耍诈,立马叫小刘进去看看!”
他头疼的揉揉额角,“算了,我现在就打给小刘。”
他刚挂了电话,小刘的电话就进来了,他心里不安感更大。
接起电话,小刘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狄总,小姐不见了!刚刚楼里的火警响了,酒店疏散逃生,小姐趁乱跑了!”
狄玉慈一脸阴沉,随手把手里的袋子扔进垃圾桶,“你先回车上待着,我去找她。”
他走到酒店停车场内,打开Panamera车门坐进驾驶座,关上车门后,打开暗箱,从里面取出一只带触控保险锁的四角黑箱,开锁,从里面取出一只一掌大小的定位仪,点亮屏幕解锁,调取凌亦寒的位置。
线路交叉纵横的的地图上,红点荧荧闪烁,停在火车站的位置。
狄玉慈一笑,心道:小丫头片子,还是太嫩。
他就知道这小兔崽子不省心,于是他就趁她睡着,给她心爱的项链上贴上一点小小的芯片。
亦寒从来不舍得摘下她那条项链,走哪带哪。
他拨通电话,语气已经胜券在握:“今宋,去火车站截小姐。”
狄玉慈插进钥匙,发动汽车,跑车的轰鸣声响起,挂挡踩油门,一路飞驰出酒店停车场。
————————————————————
“滴答,滴答,滴答。”
闫凤在水滴声中醒来。他的鼻端仿佛还停着一股甜腻到有点恶心的异香。他脑子还有些混沌,晕晕乎乎的,有一会儿才真正醒来。
“滴答——滴答”
他从一醒来就听见这种水声,周围还很湿润,他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湿湿凉凉,空气呼吸在鼻腔里,含氧量太高,让人胃酸恶心。
闫凤的心在砰砰的跳,他醒来后没有挪动,僵硬的保持着原来仰躺在地上的姿势,他不敢动,害怕被绑架他的人发现他醒来。
他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假装昏迷才好打探所处情况,为成功逃脱增加可能性。
闫凤从小到大就一富二代,姐姐们的零花钱就没断过,没有读书的天赋,去国外读了个喜欢的艺术院校就算成功毕业了,之后安安全全的在上海活到现在,可谓是无风无浪,天真无知。
他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就算身体素质异于常人,身怀绝技,也会不自觉的紧张。
好在他这人就是会开解自己,他一直在心里默默鼓励自己:
“冷静,冷静,先摸清楚环境,我一个能打俩,没什么好怕的。”
在不停的自我洗脑下,他慢慢冷静下来。
“滴答——滴答”
周围滴水的声音不断,却没有其他声音,极其安静。他的手被捆绑在身下,他此刻的姿势是仰躺在地上,身体把手严严实实盖住。
他伸出手摸摸地面,仿佛摸到一个浅浅的水坑,他轻轻从地上抠出来一点泥沙,两指搓动。
指尖砂砾感明显,仿佛是石英砂混合着湿润泥土,他两指合拢,使劲摁了一下,这砂砾较硬,颗粒感很强。
没错,这就是第二章,莫名其妙被锁了,为了情节的连贯性改了改发出来,一直锁着我也怪难受的。
嗯……不知道如何在第二章修改,就放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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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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