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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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在旧卧室的镜子前最后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退后一步，对自己的外表满意地微笑——他穿着一件简单的蓝色带扣衬衫和黑色长裤，他甚至试图把他那乱糟糟的黑发理顺一点。
他知道布鲁斯一看到他就会注意到他，他只需要确保不要表现得太明显，否则他和提姆的惊喜就会被破坏。
有人敲门，当他转身时，他看见阿尔弗雷德站在那里。 "大部分客人都到了，理查德少爷，"管家宣布。 "我刚刚还和布鲁斯少爷通过电话——他和戴安娜小姐一小时内就会到。"
迪克向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谢谢，阿尔弗雷德。提姆怎么办？他的'项目'进展如何"
"据我所知，提姆少爷正忙于他所说的'清理'工作。"
"那么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了"
"是的，先生。"
几分钟后，当迪克和阿尔弗雷德走下主楼梯时，克拉克和沃利都站在那里，在注意到他们俩之前他们简短地聊了一会儿。
"伙计，这是有史以来最好的主意。" 沃利咧嘴一笑。
克拉克笑着表示同意。 "大厅里挤满了人。"
"我们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肯特先生。" 阿尔弗雷德笑了。
"你知道当布鲁斯和戴安娜进去的时候该怎么办，对吧" 迪克问道。
沃利轻轻地哼了一声。 "等到门开了，灯亮了再喊'惊喜!'小菜一碟。" 他自信地说。
"... ... 说到布鲁斯和戴安娜，他们现在离这儿不远了——不到一个街区，我想。" 克拉克说。
"就位，"迪克坚定地说。 "告诉大家尽可能安静。"
两位英雄点头表示理解，他们不到一秒钟就离开了。
接着，迪克转向阿尔弗雷德，他的神经在那个阶段有点颤抖，但仍然面带微笑。 "阿尔弗雷德，你准备好演戏了吗"
"一直都是。"管家回答。
迪克把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 "好了，表演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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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布鲁斯和戴安娜晚上到达车道上的时候，庄园里一片漆黑，一种奇怪的平静感笼罩着整个庄园，太安静了... ... 太安静了。
布鲁斯立刻起了疑心。
"怎么回事" 当他们把车停在车道上时，戴安娜问道。 "为什么这么黑"
"我不知道，"布鲁斯承认，当他下车，走到副驾驶位，为她打开车门。正在这时，前门开了，他看见迪克和阿尔弗雷德向他们走来，不知为什么，他们俩看上去都很严肃但是，我有一种感觉，我们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晚上好，布鲁斯少爷，戴安娜小姐。" 阿尔弗雷德一本正经地说，他的嘴巴拉成一条细线，灰白的眉毛皱在一起。
"迪克，阿尔弗雷德，出什么事了吗" 戴安娜注意到管家的表情问道。
"哎呀... ..."迪克边说边揉着脖子后面。 "我们应该告诉他们吗，阿尔弗雷德"
"我认为我们最好还是展示给他们看，先生。" 管家朝他点点头说。
布鲁斯递给他的前监护人一个眼神——迪克什么时候开始给他的头发上发胶了？
"给我们看什么" 他慢慢地问道，估量着他们的反应。
"听着，不要惊慌失措，"迪克说。 "但我们需要你跟着我们。"
戴安娜和布鲁斯惊奇地看着对方。
"没关系，迪克，但是你让我们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戴安娜问道。 "提姆在哪儿"
"提姆少爷在里面，小姐。"阿尔弗雷德回答。
"相信我们，你一定要看看这个。" 迪克坚持道。他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走了出去。
布鲁斯和戴安娜被这两个人的反应搞糊涂了，她们跟着迪克进去，阿尔弗雷德踩着她们的脚后跟，直到迪克领着她们穿过灯光昏暗的走廊来到大厅，他在那里停了下来。
"在这儿。"年轻人催促道。
布鲁斯和戴安娜在转向门口之前奇怪地看着他。当他们打开门时，大厅在黑暗中变得模糊不清。
"进去吧。" 阿尔弗雷德鼓励道。
"阿尔弗雷德，里面一片漆黑。"戴安娜说。
"也许吧，但我们希望你能看到它的内在。" 管家含糊地说。
布鲁斯怀疑地眯起眼睛看着他们，但还是和戴安娜一起走了进去。当他们走到大厅中央时，戴安娜转向迪克和阿尔弗雷德。
"再往前走一点，"她还没来得及问，迪克就说。
"你能不能至少把灯打开，让我们知道我们在看什么" 她皱着眉头问。
有那么一会儿，布鲁斯发誓他看到他们俩互相取笑着。
"如你所愿。"阿尔弗雷德一边说，一边扳动墙上的开关。
当灯光再次亮起时，布鲁斯眨了眨眼睛，当他看到几十张熟悉的面孔回望着他时，他惊呆了。
但就在即将布鲁斯张开嘴的时候，从四面八方传来了一阵大合唱着"惊喜"的声音。
布鲁斯眨了眨眼，比平时多花了好几分钟才意识到克拉克 ·肯特、约翰·斯图尔特、莎耶拉·霍尔、沃利·韦斯特、 荣恩·荣兹(现在是约翰·琼斯)、芭芭拉和吉姆·戈登、卢修斯·福克斯、露易丝 ·莱恩以及半个正义联盟成员。整个大厅也被布置得很漂亮，到处都是明亮的、不同颜色的灯，后面的桌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而通向阳台的门可以俯瞰花园——花园也被纸灯笼和更多的仙灯照亮了。
戴安娜也同样感到震惊，但她是第一个发言的人。 "这......这都是什么"
然后是一个红头发的模糊身影(沃利) ，当布鲁斯和戴安娜再次看的时候，他们都拿着香槟酒杯。接着是一道闪光。
"我希望你们不要介意，"克拉克开始说，手里拿着相机向他们微笑，"但我们想好好庆祝一下你们的订婚。"
"你的意思是...... 这是给我们的" 戴安娜问道。
约翰点点头，"当然。"
"你们可以感谢迪克和提姆的派对点子。" 沃利说。
荣恩点点头。 "我们只是....... 协助了一点准备工作。"
戴安娜对他们所有人都笑了笑，然后又转向迪克。 "这是真的吗"
"阿尔弗雷德是今天早上想出这个主意的人，提姆和我就是从那里接手的。" 迪克说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戴安娜小姐，我们为之前的虚伪表示歉意，但这是必要的恶行。" 阿尔弗雷德说。
戴安娜微笑着看着他们俩，先是拥抱了迪克，然后是阿尔弗雷德，并亲吻了他们的脸颊。
"谢谢。" 她诚恳地说。阿尔弗雷德一直板着脸，而迪克的脸上有一点红晕，他的假笑早已消失不见。
当戴安娜走过去加入其他人的行列时，迪克恢复了一些失去的镇静，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转向布鲁斯。
"那么......"他接着说，"惊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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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芭芭拉·戈登会想，如果她从来没有成为蝙蝠女，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从来没有参与超级英雄的事业，她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然而，今晚却不是这样的夜晚。她知道加入蝙蝠家族会有一些好处，这显然是其中之一。
她实现了每个孩子的梦想——她与一些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共处一室——外星人、弓箭手、超速者、魔术师——各种各样的义警，你只能在新闻或报纸上看到的强大力量。大多数人都在她身边。真是太棒了。
然而，她不确定她的父亲是否同意这一点。
吉姆一如既往的礼貌，他甚至在这里一些非元老级联盟成员闲聊，但他显然是不舒服的，他和福克斯先生一起在角落里的冲孔台边呆着。
"玩得开心吗" 当福克斯先生离开去祝贺这对幸福的夫妇时，她走过去问道。
"你可以这么说，"他说。 "这是一个......有趣的夜晚。"
芭芭拉笑了笑——"有趣"是轻描淡写的说法，但她没有指出来。 "但你为什么躲在这里" 她开玩笑说。 "派对在那边，爸爸。"
吉姆笨拙地把身体的重心转移到另一只脚上。 "我知道，我只是......"他停顿了一会儿说。 "我该对这些人说什么呢" 他抱怨道。
"这出奇的简单，只要走过去和某人交谈，稍微融入一下。"
"我不是那种引人入胜的健谈者，小芭。"
芭芭拉再次试图说服她的父亲参加庆祝活动，但由于吉姆拒绝让步，芭芭拉放弃了。他很固执，她会给他这个——毕竟她必须从某个地方得到它......（she would give him that – after all she had to get it from somewhere…）
当她发现迪克时，她把他叫了过来。 "求你了，你去和他谈谈。我声明，我已经尽力了。" 她摇摇头说。
迪克饶有兴致地盯着红发女郎。 "怎么了"
"我的女儿认为我需要更多的社交活动，"吉姆说。
迪克笑了。 "她说得有道理，局长。"
吉姆鼻翼翕动。 "就这样吧，我要走了，免得你们这些孩子联合起来整我。" 他固执地说，一边走向通向阳台的两扇门，一边撇下他们俩。
"这是怎么回事" 迪克问道，走到她旁边，把手插进口袋里。
"他只是有点不在状态，"芭芭拉说，"太多蒙面英雄了。"
"那你现在怎么办" 他问道，好奇地看着她。
"对于'女儿是义警'这件事，他还是有点害怕，但至少他已经习惯了这个想法。"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小芭。"
"是啊... ... 布鲁斯对这个'惊喜'有什么反应" 她问道，一边转过头去看着他，一边换了话题。
"奇怪的是，我认为他挺享受的——他不喜欢所有的关注，但享受戴安娜的关注，所以我认为我们是干的不错。" 他说。 "从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角度来看，你看起来很漂亮。"
"你现在才注意到吗" 她冷笑着问道。
"没有...... 只是做了一个大致的观察，"他说。
"但是，我是认真的，小芭，你看起来棒极了。"
他说话的方式使芭芭拉的喉咙有点颤动。 "嗯...... 你看起来也不错......"她说，心里承认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糟糕。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 嘿...我有个主意。"
"嗯？"
"这有点疯狂，"她轻轻地警告说。
迪克咧嘴大笑起来。 "听起来很有趣... ..."
"这很...听着，迪克，我知道你明天早上要离开哥谭市，但是，也许，如果你有空再回来的话，我们可以——"出乎意料的是，迪克的口袋里有东西跳动了一下。
"对不起，但我必须接这个电话——你还想着这个吗" 迪克满怀希望地问道，摸出一个小小的通讯器。 "去吧。" 他说着，听着。 "说真的，已经......？你干得真快，弟弟。" 又是一个短暂的停顿，"啊哈...... 好吧......谢谢你的提醒，提姆。我这就去办——你办完事就下来参加聚会，好吗"
"怎么了" 芭芭拉好奇地问。
"实际上，我在等一个重要人物出现。" 迪克边说边把通讯器放回口袋，开始四处张望，直到他的眼睛停止扫视房间，脸上露出特别灿烂的笑容。 "啊，她来了。"
芭芭拉茫然地盯着他——是她吗？ "嗯...... "
当她想看看迪克说的是什么，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谁的时候，看到她站在大门口，她的肚子底部感到一阵沉闷的剧痛——从外表上看，她是希腊人，个子很高，有着丰富的橄榄色皮肤，齐腰长的乌黑头发和明亮的蓝眼睛，美丽的程度甚至使最自信的女孩(就像芭芭拉本人)感到自卑。
"太好了，她来了。" 迪克高兴地说。
她眨了眨眼。 "什么"
"我邀请了她。我整晚都在等她出现。如果没有她，派对就不会这样了。"
芭芭拉渐渐明白过来。 "哦......"
"听着，小芭，我现在得走了，但在我走之前，你不是有什么事要问我吗"
由于某种原因，芭芭拉早先感觉到的喉咙颤动被一种不舒服的干燥感所取代。 "嗯......我转念一想，没关系的。这并不重要。"
迪克的脸微微下垂。 "早些时候，我觉得这听起来有点重要... ..."
"我也是，直到几秒钟前我改变了主意。" 她说。 "不管怎么说，你不应该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你不是说要到那边去吗？你的客人在等你。"
迪克看起来想说点什么，但是当他张开嘴的时候，他似乎想好了，又闭上了嘴。
"好吧......"他说，不情愿地后退了一步 ... 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吧"
"是的，你可以放心。" 芭芭拉看着他走开，强颜欢笑。然而，当迪克走到新来的客人面前开始说话时，一切都消失了。
她转过身，扫视了一下桌子，想知道是否能找到比潘趣酒更强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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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大厅的气氛比戴安娜记忆中的要轻松，通常当这是与布鲁斯的另一次合作时，房间里挤满了几十个人，他们都是紧闭着嘴微笑，发出勉强的、僵硬的笑声，而这不像联盟那样。
一旦最初的惊讶消失，在第二轮的祝贺发出后，房间里的气氛变得相当活跃，在某个时刻，人们开始跳舞，只是专注于享受美好时光。
音乐慢了下来，灯光也变暗了，舞池里挤满了人，只留下几对情侣，布鲁斯和戴安娜站在舞池中央，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和旁观者。
戴安娜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听着布鲁斯的心跳，两人慢慢地跳着舞。
当有人拍拍布鲁斯的肩膀时，他不情愿地把目光从公主身上移开，但当他看到是谁时，他笑了，停止了跳舞。
戴安娜感觉到了这一点，睁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布鲁斯"
布鲁斯仍然微笑着，抬起眼睛，一言不发地示意她也这样做。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她看到迪克站在他们旁边——似乎站在某人的前面，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迪克" 她问道。
"很抱歉打断了你们，"他道歉道。
戴安娜微笑着站直了一点。 "没关系，有什么事情吗"
"不，只是有人真的很想见你。" 他说完就走到一边，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人，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戴安娜本人的镜像。
戴安娜屏住了呼吸。 "唐娜!" 她气喘吁吁地叫着，从布鲁斯身边挣脱开来，转向她的妹妹，紧紧地拥抱着她。
"好久不见了，不是吗" 唐娜笑了，热情地回应了她的拥抱。 "希望你不要介意，是迪克邀请我来的。"
"当然不会，但是怎么......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戴安娜问道，一边往后退，看着她的小妹妹。
唐娜微笑着看着她。 "就在几分钟前，我很高兴我没有错过庆祝活动。" 她说着，把头转向布鲁斯。 "我也为你们俩感到高兴。你的家真漂亮，布鲁斯。"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唐娜。" 布鲁斯诚恳地说。
"我也是... ..."她说着往后退了几步。 "当我听说你那天在天堂岛时，一开始我并不相信，直到我问了母亲——这完全出乎意料。岛上仍在议论这件事，每个人都在议论。"
迪克窃笑起来。 "这里整个星期都是这样的。"
唐娜咯咯地笑了。 "谢谢你邀请我，迪克。今天早上收到你的消息时，我很担心我不能按时到达。"
"别提了，我很抱歉这么仓促通知你。"
布鲁斯把手紧紧地搭在迪克的肩上。 "也许我们最好离开，让你们俩单独谈谈——你说是不是，迪克"
迪克点点头。 "女士们请。" 他说着和布鲁斯离开了。
"我们有那么多话要说，"戴安娜说，带着唐娜离开舞池，来到一边。 "你好吗？妈妈怎么样了"
"她很好，我们都很好。" 她打消了疑虑。 "我们只是有点......好奇。"
"哦"
"你知道，我们以前从来没有真正参加过婚礼... ... 婚姻对我来说是一个陌生的概念。它到底是怎么运作的？我在某个地方听说过一些关于女性进入婚姻时要承诺'服从'她们的配偶的话"
戴安娜对此有点吃惊。 "我......我不确定。我只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但我怀疑事情不会太复杂。"
"好吧，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母亲在细节讲得非常简短，当我问及某些方面时，无论是阿尔忒弥斯还是菲利普斯都没有做出很好的回答。"
"我有没有问过这两个人是如何看待这个消息的" 戴安娜虚弱地笑着问道。
唐娜咬了咬下嘴唇。 "像其他人一样......菲利普斯告诉我，当布鲁斯请求母亲的祝福时，她就在那里，而阿尔忒弥斯......毕竟是阿尔忒弥斯。"
"她反应过度到底有多严重" 戴安娜叹了口气。
"这么说吧，幸好附近没有大的尖锐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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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提姆用右手揉了揉眼睛，用空着的那只手解决了脖子上的扭结，这是他连续三个小时坐在电脑前，走下通往前厅的主楼梯时得的。
在他下楼的路上，芭芭拉碰巧正好走进来。
"芭芭拉。"他喊道。
芭芭拉转过身对他微笑，"嗨，提米。"
提姆在楼梯底下停了下来。 "嗨...你要出门吗" 他问道。
"是啊... 天色不早了"
"真的......" 他问道，看了看表。 "现在才八点半。
芭芭拉摇了摇头。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我应该早点开始巡逻。回头见，好吗" 她说完就走到门口。
"好—好吧... " 提姆看着门在她离开时砰地一声关上，说道：" ... 奇怪......"
提姆有点困惑，但不屑地摇了摇头，然后走了。
阳台上安静多了，人也少了，当提姆走出来的时候，布鲁斯和迪克正在随意地聊天，直到他们看到了那个年轻的义警。
"耶，提姆来了——现在是庆祝的时候了!" 迪克咧嘴一笑。
"别激动，迪克，你会让自己头疼的。" 提姆干巴巴地说。
迪克耸耸肩。 "所以我天生就快乐，告我吧。"
布鲁斯只能摇摇头。 "你到底去哪儿了，提姆" 他问道。
提姆怯生生地冲他笑了笑。 "嗯，我想到了一个剪贴簿的点子，作为早期的结婚礼物，但由于没有真正的照片可用，我想到了一个不同的角度。"
"我帮了忙。"迪克高兴地补充说。
提姆嗤之以鼻。 "如果你能把我去洗手间的时候拿着相机五分钟叫做'帮忙'，那么是的，是的，你做到了。顺便问一下，为什么糖纸卡在底部"
迪克撅着嘴。 "嘿，问这个干什么？并不是说我什么都没做——我也采访了"绿灯侠"，即使是你也说那段视频棒极了。"
"好吧，这挺酷的，"提姆勉强承认。
布鲁斯愉快地皱起眉头。 "你采访了联盟成员"
"这是我们五个小时内能做的最好的了，"迪克说。
"而且迪克太抠门了，不敢进城去商店买实物做礼物。" 提姆讽刺地说。
迪克对此似乎感到受辱。 "我会让你知道，这就是节俭!" 他防备地地说。
"抠门还是抠门，迪克。" 提姆面无表情，但是继续说道，"我刚刚在来这里之前完成了所有的收尾工作。 DVD在蝙蝠洞里，如果你以后想看的话，布鲁斯。"
布鲁斯点点头。 "我会考虑这么做的。"
"很好，"提姆笑着说。 "现在，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要饿死了——自助餐桌上还有食物吗"
"也许吧，不过沃利正忙着呢，所以别抱太大希望。" 迪克说。 "我也很饿。我和你一起去。"
当他们离开时，他们从克拉克身边经过，克拉克从里面出来了。他们简短地打了个招呼之后，提姆和迪克就从客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你在外面干什么" 布鲁斯问道。
"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看来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克拉克说着走过去站在布鲁斯身边。
"我想如果我给戴安娜一个机会和她的妹妹在一起会更好。" 他说。 "她们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是这样的，"克拉克笑着说。 "但是，你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
"是吗"
克拉克点点头。 "你愿意告诉我为什么吗"
"不是很......"布鲁斯说，但是当他看到克拉克从眼角瞥出的眼神时，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但是......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所有这一切... ... 想到你们都要付出这么多努力，感觉很奇怪。"
"这就是朋友的用处。你知道我们只是为你和戴安娜感到高兴。"
"所以有人这样告诉我......"布鲁斯冷冷地说。
"不，不，我是认真的——我们都关心你们俩。此外，每个人都在享受生活，所以这是一个额外的好处。" 克拉克兴高采烈地说。
布鲁斯短暂地笑了笑。 "对......"
就在这时，沃利出现在门口。 "嘿，蝙蝠，你和酥皮是打算在这里站一晚上，还是打算再回来"
"我们马上就到，沃利。"克拉克打消了他的疑虑，然后转向布鲁斯。 "你来吗"
"我会的，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克拉克好奇地看着他。 "听上去很严肃。"
"是的，但不会花太长时间。有一阵子我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但机会似乎从未在合适的时间出现过。"
"布鲁斯，你在绕圈子。"
"好吧，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布鲁斯实事求是地说。 "克拉克 ·肯特，你愿意做我的伴郎吗"
布鲁斯说完这番话后，沃利目瞪口呆地沉默了下来，几乎把自己的下巴都张开了。
"哇......"他们听到沃利说，布鲁斯和克拉克都没有太多注意他，因为这是在人们的记忆中，克拉克第一次完全无言以对。
迪克又回来了，走到沃利身边。 "怎么回事" 他问道。
布鲁斯只是得意地笑了笑，因为他很确定这个氪星人已经休克了。 "我能很快得到答案吗"
克拉克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眨了两下，最后又眨了第三下，然后挣扎着挣脱了他的昏迷状态。 "我......布鲁斯，你确定吗" 他问道。
"如果不是的话，我是不会问的，克拉克。"
克拉克羞怯地笑了笑。 "哎呀......你说这是个重要问题的时候可不是在开玩笑。"
"我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一个百万瓦特的微笑照亮了克拉克的脸。 "我很荣幸。"
布鲁斯点点头。 "很好。" 他说着，伸出手和克拉克握手。
然而，克拉克显然有不同的想法，当布鲁斯看到他脸上那种非常熟悉的表情时，他抽回手，退后一步，突然怒目而视。
"肯特，如果你敢......"他用蝙蝠侠的声音威胁道。
"我想我会碰碰运气。" 克拉克说。
布鲁斯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抗议，他就被钢铁之躯的拥抱压碎了骨头，这是他那周第三次被拥抱。
从克拉克的肩膀上望过去，他看到沃利开始放声大笑，那个极速者几乎要笑哭出来了，而迪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忍住了窃笑。
"哦，天哪——他脸红了!" 沃利气喘吁吁地看着迪克。 "伙计，你看到了吗"
"哦，是的。"迪克说着举起了电话。 "对着镜头笑一笑，布鲁斯!"
布鲁斯再次瞪着克拉克，对他们视而不见。 "肯特!"
克拉克只是笑了笑。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