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失败的化妆师莱恩·戈尔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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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牛奶之吻持续了很久，温柔的，甜美的，炽热的，都是她，又都不足以形容她。她身上的气息很甜美，仿佛是牛奶的香甜，却又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来自牛奶的甜度。他的吻温柔而细致，反复描摹她唇瓣的轮廓。她的回应也如此虔诚，轻轻的，浅浅的，温柔而又坚决地回吻他，给他温暖的回应。
当两个人分开时，都感觉到恋恋不舍，他们对视一眼，同时向对方倾身，轻轻吻了对方。轻轻一吻后，两人相视而笑。他拥着她，一起看彩虹喷泉的灯光变幻，起起落落。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看着美丽的夜景。心跳声渐渐合拍，嘴角扬起的弧度都如此一致，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默契。
游览船开始返程，两个人都觉得这次观光之旅结束得太快。德美回望远去的盘浦大桥，感叹：“原来音乐喷泉可以这么美。”莱恩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如果你喜欢，我们下次再来坐一次好不好？其他路线的也坐一次，有烟花表演的路线也坐一次，怎么样？”
德美转过头，对他甜甜的笑：“好啊，只要我们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莱恩低头吻了吻她脸颊：“所有你想去的地方，我们都一起去吧。”
游览船即将靠岸，德美留恋地看着远处的夜景，对莱恩说：“谢谢你，允宰，今晚的约会，我很喜欢。”莱恩：“我也很喜欢，成德美首尔夜景观光第三弹。”德美微笑着问：“允宰，我可以期待明天的约会吗？”
莱恩认真思索几秒，答道：“我相信明天的约会，一定值得你期待。”德美笑得更甜了：“我会非常期待的。”莱恩微笑着握住她的手：“我们回家吧。”
莱恩开车载着德美回家，两人牵着手爬楼梯，德美忽然觉得有点奇怪：“现在你每次回韩国都不回家吗？”莱恩脸上掠过一丝慌乱，随即理直气壮地说：“成德美xi在这里，我的家当然就在这里。”
德美捏了捏他的脸：“哎一古，某个蹭吃蹭喝蹭住的家伙，好像越来越厚颜无耻了呢。”莱恩丝毫没有羞愧之意：“成德美xi不是说过，会努力赚钱养我的吗？”
德美惊讶于他的厚脸皮：“哇，许允宰，你真的很……”莱恩微笑着看着她，问：“我真的很帅气，你真的很想拥有吗？”德美忍不住笑了：“我的狮子，真的非常厚脸皮，非常可爱啊。”
德美一边吐槽未婚夫，一边又忍不住夸他。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前，德美伸手准备按指纹解锁，莱恩直接抓住她的手，欺身上前，将她抵在门上：“成德美xi，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谈。”
他身高卓越，比德美高了近20公分，德美即使踩着高跟鞋也只能仰望他，往往在气势上落了下风。他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逼近，将她圈在自己胸膛和门之间，德美莫名觉得紧张起来，竟有点结结巴巴的：“我们……谈什么？”
莱恩一脸认真：“谈谈你对我的称呼，我觉得需要纠正一下。”德美故作不知：“允宰，这样叫你的名字不是很好听吗？”莱恩明知她在装傻，却又舍不得责备：“成德美xi，你真的很狡猾啊。”
德美对他扮了一个鬼脸，莱恩忍不住笑了：“不要做鬼脸了，真的好丑。”德美顿时不满了，揪着他衬衫领子振振有词：“哪里丑？怎么可以觉得丑？不觉得我可爱吗？”莱恩低头吻了她的唇，然后微笑着说：“真的很丑……真的很可爱。”
莱恩吻了德美，然后温柔地说她又丑又可爱。他的声音很好听，每当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话时，德美都没办法抵抗。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琴弦在演奏一首名曲，她的耳朵刷地红了。
德美转过脸不看他：“坏狮子！居然说我丑……”莱恩笑着扳过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成德美xi，不要叫我狮子，否则我……”德美不服气地问：“否则你怎么样？”
莱恩望着她，笑容格外耀眼：“否则……我会吻你的。”他低头吻她，温柔而强势地占据了她的唇，轻易地掠夺她的呼吸，给予她温暖，也向她索取温暖。她身后是房间门，身前是温暖的胸膛，无处可逃，只能仰起头承接他的吻。
他的吻渐渐深入，她搂住他的脖颈，开始主动回应他。莱恩放缓了节奏，闭上眼睛感受她柔和的吻。在他渐渐沉迷的时候，她突然露出调皮的笑容，咬了他的唇。
唇上的痛感传来，莱恩睁开眼睛，惊愕地看着德美，德美趁他愣神的时候，飞速开门、冲进家门。门咔哒一声锁上了，留下了懵逼的莱恩。
莱恩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敲门：“成德美xi，你这是要抛弃我吗？”德美隔着门喊：“谁让你动不动就惩罚我！说如果我叫你狮子，你就……”莱恩疑惑地问：“这是惩罚吗？我觉得你很喜欢啊……”
门后的德美脸红了：“混蛋狮子！我才没有很喜欢……”莱恩无奈地问：“成德美xi，你真的准备让我露宿街头吗？”德美：“自己猜密码吧，如果三次不中……抱歉，你就只能回你的豪华公寓了。”她笑得很开心，隔着门都能听到她的笑声。
隔着房门，莱恩都能想象到她此刻得意的样子，摇头苦笑：“我的德美怎么可以跑这么快……就连逃跑的样子都这么可爱……很像小兔子来着，真的好可爱……”
莱恩被成德美关在门外，只能自己尝试解锁。他没有多作思考，直接按了“140523”，密码提示不正确。他又输入了“970412”，居然还是不正确。他愣了：“140523是车时安出道日期，970412是车时安生日，为什么都不正确？难道……”
莱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按下了“870912”，门锁开了。原本趴在门上查看动静的德美吃了一惊，手臂一用力，不小心推开了门，暴露在他面前。他望着躲在门后的德美，又看了一眼门锁，眼眶忽然有点温热。
他大步走上前，将她拥入怀里。德美假装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抱得更紧。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他无声的安慰。莱恩将头埋在她颈窝，低声问：“成德美xi，你刚刚故意把我锁在门外，是为了让我知道家门密码换成了我的生日吗？”
德美的小心思被他拆穿，却不肯承认：“我都不记得了，可能是以前随便换的。”莱恩稍稍放开她，玩味地问：“难道你不是想让我感动吗？”德美俏皮地眨眼：“那你感动了吗？”莱恩凝视着她，缓缓说：“成德美xi，你怎么可以这样……让人感动啊。”
德美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脑袋：“没想到只是换了密码，就能让wuli允宰小朋友这么感动啊。”莱恩问：“小朋友？”德美歪头笑着说：“要不要让你更感动一点呢？”她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指纹输入了门锁：“这样有没有让你更感动一点……唔……”
莱恩等到德美将他的指纹录完，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感动，深深地吻住了她。德美被吻得七荤八素，犹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等一下，还没关门……”莱恩一只手关上门，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向室内走去。
两人边走边吻，走到里间时，莱恩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架子，架子上的杂物都掉了下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两人这才分开，对视一眼，然后都笑了。
莱恩一边笑一边俯身捡东西，德美也帮他捡，关心地问：“有没有撞伤？”莱恩摇头，德美不放心，犹在追问，莱恩笑着问：“德美xi要亲自确认一下吗？”
德美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起身走了。莱恩把东西整理好，四处寻找德美。德美终于从床底翻出了医药箱，起身在床上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莱恩听话地走了过来，在德美身边坐下：“德美xi现在要亲自检查吗？”德美一边翻找药品一边说：“当然要确认啊，如果撞伤了怎么办？”她拿起一个药瓶，皱起了眉头：“怎么过期了？”
莱恩笑了：“可能是因为你之前出国一年，所以就过期了。你回国后也没有及时更新吗？明天我陪你买些家庭常用的药品做替换吧。”德美却没回答，专注地埋头翻药品，终于找到了一瓶没过期的：“这个还能用，适用于外伤。”
德美晃了晃瓶子，开心地说：“这个适合你用。脱衣服吧。”莱恩问：“脱衣服？”他笑得很害羞，像个纯情的少年：“德美xi，你真的越来越想我了啊。”
德美忍了忍，才忍住了想家暴他的冲动：“脱衣服才能检查伤口啊！”莱恩恍然：“是这样啊。”他脱下西装，开始解衬衫扣子，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第一个扣子，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由他做来却格外令人脸红心跳。德美在心底默默吐槽这男人太撩人，视线却紧紧追随他的动作。
莱恩解衬衫扣子的动作太迟缓，也太撩人。德美忍无可忍，索性亲自动手：“还是我来吧。”再放任他这样下去，她无法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莱恩轻笑一声，任她摆布。她三下五除二解开扣子，掀起衬衫，检查他后背的伤势。后背果然有一处磕碰留下的青紫痕迹，德美忍不住心疼，一边上药，一边叮嘱他未来几天要注意身体，不要做剧烈运动。
德美说一句，莱恩就答应一句。听到她不许他做剧烈运动，莱恩：“什么？”德美确认涂好了药，将他衬衫整理好，收起医药箱：“过几天回美国不要打棒球或者做运动了，注意别磕碰……”
德美说了好多，都没有得到莱恩的回应，奇怪地看向莱恩，这才发现他的表情不对，疑惑地问：“怎么了？”莱恩问：“不可以打棒球，跑步，那么其他运动呢？”
德美一时没反应过来：“最好都不要做了，过些天再锻炼身体也不迟……”她说着说着，瞥到莱恩的眼神，忽然醒悟过来，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向他：“许允宰！”
莱恩抓住枕头放到一边，一脸无辜：“德美xi，为什么突然对我使用家庭暴力？”德美气呼呼地说：“这要问你！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莱恩笑着说：“我觉得，在想奇怪事情的人，好像不是我啊。”
德美脸红了，作势要打他。莱恩假意躲闪不及：“啊，好疼。”德美立刻停手，关心地问：“碰到受伤的地方了吗？”莱恩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将她搂进怀里，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德美好不容易爬起来，恨恨地戳他胸口：“许允宰！你怎么可以乱吓人！”莱恩微笑着说：“德美xi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可爱。”德美忍不住笑了，瞪他一眼：“坏蛋！”
莱恩将她揽进怀里，叹息一声：“成德美xi，我不想做你的迷弟了，怎么办？”德美问：“为什么？”莱恩说：“因为做粉丝只能看着。你说过，只要看着就能幸福。可是现在，我想要变得更幸福。”
德美亲了他一下：“那你看着，我来就好。”莱恩的眼神越来越深邃，哑声问：“所有的一切，都由你来吗？”德美犹豫一秒，认真地点了点头。莱恩露出了充满诱惑的笑容：“我很期待，成德美xi。”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起来格外迷人，又充满了某种危险的味道：“今天，辛苦你了。”
次日早晨。莱恩做好了早饭，走到床边轻声叫未婚妻起床。德美哼哼两声，假装自己还没醒，企图继续赖床。莱恩看到她眼睫毛的颤动，微笑着说：“成德美xi，装睡的孩子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德美依然闭着眼睛，不想动弹：“你不是狮子吗？可以赶走大灰狼吧？”莱恩故意吓唬她：“我如果是真的狮子，一定把你吃掉。”德美睁开眼睛，笑着问：“你要怎么吃掉我呢？”
她赖床的样子很可爱，声音带着尚未清醒的慵懒，妩媚又纯真。他低头吻了她：“就像现在这样，把你吃掉。”
德美笑着躲闪，莱恩紧紧追逐，两个人闹了好一阵子，连被子、枕头都差点掉到地上。莱恩哄着德美起来吃早饭，德美懒得动，莱恩将她抱到餐桌前：“现在吃饭，吃完饭我们去约会。”
听到“约会”的字样，德美很开心：“那我多吃一点。”她扫了一圈餐桌上的食物，对莱恩撒娇：“这些我都很想吃，可是我好累啊，不想动。”莱恩微笑着说：“成德美xi昨天很辛苦，现在换我来吧。”
莱恩用右手搂着德美，用左手喂她吃东西。德美赖在他身上，自己不肯动手，想吃什么就看一眼那个菜，莱恩迅速夹起她想吃的菜喂到她嘴边。德美心安理得地享受他无微不至的服务，把每个菜都尝了一遍。
莱恩喂德美吃饭，自己却顾不上吃。他夹起炒面送到德美嘴边，德美含住了面条，仰起头吻他：“我也喂你吃吧。”莱恩咬住了另一端，两人相视一笑，身体同时向对方倾斜，亲了对方。
甜蜜的早饭吃完后，德美开始挑选衣服。她在精致的裙子和简洁大方的套装之间纠结了几秒，征求莱恩的意见，莱恩指了套装：“这个很适合德美xi的身段，出门也方便。”德美遵从了他的建议，心底暗暗猜测：“看来要出门做很多事啊，特意让我选套装。”
德美坐在梳妆台前化妆，莱恩微笑着静静欣赏她专注的模样。德美化了底妆，在两只口红之间犹豫不定，问莱恩哪个颜色更好看。莱恩拿过她手中的两只口红，认真观察了口红的颜色，还试着闻了闻口红气味，然后说：“这只吧。”
德美问：“这只更好看吗？”莱恩笑着说：“德美xi用什么颜色的口红都好看，但是我更喜欢这只口红的味道。”德美脸微微泛红：“那就选这只口红吧。”
莱恩拿过德美的口红，帮她涂了口红。现在他做涂口红的工作已经得心应手，完全不会出现涂不匀的情况。德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非常满意：“我也帮你涂一下吧。”
德美捧起莱恩的脸，轻轻吻了他的唇，然后认真端详：“好像这边还需要再涂一点。”她亲了莱恩的嘴角，再次仔细打量：“现在涂匀了。”莱恩微笑着说：“这个味道很好。”
德美点头：“这个有一点甜甜的味道。”莱恩说：“很甜，但不是口红的味道。”德美秒懂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莱恩笑着说：“还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效劳的吗？这个小瓶子是指甲油吗？我给你涂指甲油吧！”
德美看着他手里的粉色精致小瓶，有点哭笑不得：“这个是腮红……”莱恩惊讶地看着手里的瓶子：“明明就很像指甲油啊……腮红不是粉饼状的吗？我看过你用粉状腮红啊。”德美忍笑解释：“这是液体腮红。”
莱恩又学到了一种新奇的化妆品，好奇地盯着德美使用腮红的过程。德美用附带的小刷头沾取少许腮红后，轻轻点在脸上，晕染开来。莱恩感慨：“真的很神奇。”德美作势要给他涂腮红：“要不要也给你涂一下？”莱恩迅速摇头：“不不不。我只对你口红的味道感兴趣，其他并不想了解！”
德美逗弄了一下莱恩，每到这时候，狮子就变成了可爱的猫咪。看着未婚夫可怜的模样，她笑着说：“好了，不吓唬你了。麻烦再等我一下，就可以出门了。”她拿起眉笔，认真地画着眉。莱恩旁观了一会儿，试探地问：“我可以试试吗？”德美转过头，惊讶地问：“你要试着给我画眉吗？”
莱恩点头：“听说在中国古代，有一个很爱妻子的人叫张敞，经常给妻子画眉，所以有个成语叫张敞画眉。我也想给德美xi画眉。”德美笑着问：“什么时候了解了这么多中国的知识啊？”莱恩说：“德美xi不是会中文吗？所以我也试着学了一点，但是很难。”德美的英文很好，又学过中文，所以曾被严馆长派到中国出差，因此遇到了莱恩。想到两人在中国金华拍卖场的重逢，两人都笑了。
莱恩热切地看着德美，德美笑了：“画眉未必比中文容易啊。”莱恩对自己的化妆水平很有信心：“我可是莱恩·戈尔德啊。”德美不忍心打消他的积极性，把眉笔递到他手上：“如果不会画，按照眉形轻轻描一描就可以了。”
莱恩态度虔诚地接过眉笔，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拿着眉笔在她秀气的眉上细致描绘，仿佛在创作一幅伟大的艺术品。德美闭着眼睛，有点紧张，也很期待。
不知过了多久，莱恩放下眉笔：“已经完成了。”德美睁开眼，笑着望向镜子，笑容突然凝固了。
莱恩也望着镜子里的德美，一脸疑惑：“画眉毛的时候我觉得很好看啊……每个眉毛都很好看，为什么合在一起看有点违和……”德美跳了起来，抓住莱恩的衣服领子：“许允宰！你是不是故意的！”
莱恩一边躲闪一边为自己辩解：“我以为这个很容易的……”德美打了他一顿，犹觉得不解恨，抓起眉笔对他招手：“过来。”
莱恩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成德美xi，我警告你，不可以家暴……”德美笑吟吟地说：“我也帮你画一下眉毛。你放心，我的化妆技术比你好多了，莱恩·戈尔德画家！”她念到他的英文名字时，充满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莱恩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到她面前，德美抓起眉笔在他脸上比划：“给你画个什么样的眉毛好呢？”莱恩认命地闭上眼睛，任她摆布。德美一边画眉一边嘀咕：“这个人，怎么这样也好看啊……不行，我要再画重一点……”
德美终于画完了他的眉，拍了拍手：“大功告成了，是不是很可爱？”莱恩看向镜子，镜子里某个眉毛滑稽的人也看向他。他无语凝噎，德美很满意：“真的很可爱。”她想到了什么，再度凑近他脸庞：“既然叫狮子，怎么可以没有胡须呢？让我把你变成真正的狮子吧！”
莱恩彻底放弃了抵抗的打算，认命地一动也不动，任未婚妻蹂躏自己的脸。德美在他脸颊画了几道胡须：“嗯，现在就是真正的狮子了。”莱恩看了一眼镜子，满脸都写着生无可恋。德美却觉得他这个样子超级可爱：“我的狮子真可爱，我要拍照留念。”
德美拿出手机给莱恩拍了很多照片，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笑个不停：“如果以后有了孩子，我一定要给他们看这几张照片！”莱恩忍无可忍，夺过她手里的手机：“不可以给孩子们看！”
德美逗他：“多可爱啊！为什么不可以给孩子们看？害怕被孩子们看到后影响你的形象吗？这样多亲切啊……唔……”莱恩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未出口的话都堵住了。
过了许久，莱恩放开德美，德美软软地靠在他胸口喘息。莱恩低笑着问：“现在还要坚持给孩子们看照片吗？”德美不服气地说：“当然要给孩子们看！我还要告诉孩子们，我们重逢时你说的话多么自恋，就像疯子一样……”莱恩再度吻住了她，德美搂住他的脖颈，毫不示弱地回吻他。莱恩低笑着将她抱得更紧了。
两人嬉闹了许久，这场画眉毛的小插曲，最终以两人互相为对方卸妆为收尾。莱恩将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温柔地为德美卸妆。他经常为德美卸妆，在纽约时，德美不仅要策划展出，还学习了很多关于美术的课程，有时候回来后太累了，就懒得卸妆，直接睡下了。都是他回家后帮她卸妆的。他卸妆手法柔和而仔细，德美挑不出任何问题，只能表扬他几句：“卸妆的水平还不错。以后卸妆都由你来吧。”
莱恩诚恳地说：“我觉得，我可以再练习几次，我相信我可以画好眉毛的。”德美立刻拒绝：“不许碰我的眉毛！”莱恩笑了，用额头抵住她额头：“好吧，以后我只负责德美的口红和卸妆好了。”
从这次事件中，德美得出一个结论：即使是绘画天才，也不代表他就能画好眉毛。事实证明，再优秀的画家，也未必能做一个优秀的化妆师。莱恩·戈尔德画家用了最大的努力和耐心，给成德美画出来的眉毛，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想效仿古代名人为妻子画眉的愿望，彻底破灭了。婚后的几十年里，他无数次想尝试为妻子画眉毛，都被妻子残忍地拒绝了。他只能通过给妻子涂口红获得慰藉了。
后来，莱恩成了口红专家，每次看到德美喜欢的品牌出了新品口红，都会给她买回去。当然，那是结婚以后的事情了。而他们的孩子们，也从小就听着爸爸的囧事长大。在多个国家都颇负盛名的莱恩·戈尔德画家，在孩子们心中的形象，就是一个连眉毛都画不好的笨家伙。每当被孩子们嘲笑的时候，莱恩只能跑去向妻子诉苦，然后获得妻子安慰的kiss。于是他开始喜欢被孩子们打趣。后来孩子们长大了，不再和爸爸开玩笑，莱恩反而觉得失落了。当然，这也是很多年后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失败的化妆师莱恩·戈尔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