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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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东区。
肮脏黝黑的巷子里突然传出一声惨叫，过路人习以为常地走了过去，连眼皮都没有抬起了去看一眼，自己生存就已经如此吃力，谁还会去多管闲事。
“你行了没有啊。”一个身形高大的金发男人抱着胳膊靠在巷子口处的墙上，不耐烦地向里面喊了一句。
正在动手的一号脑门上蹦起一个“井”字，手脚利索地扭断了手里人的脖子。“你急什么，赶着投胎啊。”他翻了翻白眼，从兜里拿出一个手帕擦了擦手，皱着眉头细细地擦着自己的手。
离他不远处的八号看到了一号的行为，啧了一声，“讲究人。”
“要不是上次任务出了纰漏，我能接这种小任务？”一号沉下脸，随手把手帕扔进旁边的垃圾箱。
那次任务本来就没要求他们带走0号，只要给实验体注射了就行，而且结束的时候虽然被他们发现了，也很快地在九号和二号的掩护下离开现场，没造成什么损失。但是组织里的监督人从那天以后就开始明里暗里地针对他和八号，也不知道触了他们哪根弦。
八号撇撇嘴，“韦恩家那两位这半个月可是疯了一样打压我们组织，监督人不生气才怪。”
“实际上也没有造成什么损失，还替组织清理了几个无用的人。”一号冷酷地指出了打压的后果，作为后来居上的一号，他并不是单靠他的特殊能力上的。
“行了行了。”八号懒得继续和争论下去，忽视一号要杀了他的眼神，凭借自己的体型优势揽住一号，勾肩搭背得就像两个普通混混一样走上了街。
“你下次再这样揽着我，我就把你的手剁下来扔哥谭河。”一号低声地威胁。
八号挑了挑眉，揽着一号的手更紧了，要不是一号和他身高差不是特别大，这一揽可能就撞怀里了。
“你.死.定.了。”
“嗯嗯。”
一号，卒。
韦恩庄园。
“现在克里斯也醒过来了。”玛莎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克里斯醒来是件好事，但他们也要面对接下来的问题，他的身份和那个特殊的能力。
“他看起来并没有恢复记忆，”托马斯思考了一下克里斯醒来后的表现，没有感到什么异常，“现在我们手里的资料还不全，贸然告诉克里斯他的过去也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而且hope组织现在还十分狡猾，真正的机密还藏得严严实实的。”
“当年的那两拨人，一方是hope组织，那另一方是谁？”全程参与调查的莱斯利指出一直没有被人提起的问题，“是不是能从他们身上下手。”
托马斯捻了捻资料的页角，神色也有些无奈，“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个小□□，而且在今年就已经被hope组织给暗地里铲除了。”
“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一个都没有。”哥谭就是这样，这个城市，它繁华，霓虹闪烁，它堕落，糜烂生蝇，这里的人吃粮食，也吃人。
几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他们至今为止所选择的路，都是想要救治这个病到跟里的城市，但是终究是杯水车薪，作为医者，每一次面对这些对生命蔑视的行为，他们愤怒却无法挽救回来。
“那克里斯少爷？”最后还是阿尔弗雷德打破了沉默。
“能瞒一时是一时。”玛莎心里清楚，克里斯要不要知道自己的过去是他自己的选择，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真的不想再看见自己的孩子被过去所束缚，那些他们发现的他的过去的冰山一角就已经如此……
托马斯自然看见了玛莎眼里的矛盾和心疼，“你是对的。”他温声附和玛莎的话，支持地看向他的夫人。
他们能带给孩子的，是一个温暖的家庭和成长环境，这也是他们对院长做出的承诺。
楼上。
依旧还在床上修养的克里斯看着手里的书，久久没有翻页。如果你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的视线甚至没有停在书上的任何一个字上。
是的，向来爱好就是看书和布鲁斯的克里斯·好学生·韦恩，对着书愣神了。
他可以确定，无论是自己在实验室里的行为还是昨天去找布鲁斯的行为，都是出自他本身的意愿，可是，就是哪里感觉不对。
细节完全记不起了。少年把手里的书合上，放在了一边的小柜上，靠在床头开始闭目养神。
漏洞太多，不知道是另一个他完全不在意还是不懂得掩饰，克里斯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他们行为的不同之处。
被他放在床头柜上的书的名字是《分裂的自我》。克里斯把自己的异常行为解读为人格分裂，按照普遍观念，在一个人经历了那些事情以后，产生另一个人格进行自我保护这件事情是有可能性的。
存在疑点的是，一般人格分裂者不会存在另一个人格活动时的记忆，也不会有自己产生意愿的感觉，这些是他与典型人格分裂症状不同的地方，还有待进一步确认。
卧室的门发出轻响，一个小脑袋在门后伸了出来。克里斯睁开眼看了过去，和正在“暗中”观察他的布鲁斯对上了视线。
“哥哥你醒了啊。”被发现的布鲁斯乖乖地从门后走了出来，几步就扑到了克里斯柔软的大床上。
男孩蹬掉拖鞋，在久违的床上翻滚，开心地眯起了眼睛。数一数，已经有十九天没和哥哥一起睡过觉了，小布鲁斯内心打着小算盘，叹了口气，长大了就不能和哥哥一起睡觉了，现在一定要好好珍惜。
温暖的手掌落在了布鲁斯的黑发上，布鲁斯像小猫一样在克里斯掌心蹭了蹭，翻身把他的手枕在头下面。
“嘿嘿。”布鲁斯就这么仰着头看着克里斯不得不把身子转过来，俯视着他。
“干什么呢，小调皮鬼。”白发少年用另一只手点了点他的鼻子，一双眼睛都是暖意
“我想克里斯了。”布鲁斯捉住克里斯的另一只手，用自己的小短手和他的手对比大小。
“我也很想小布鲁斯。”克里斯难得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情绪，让本来没期望获得回应的布鲁斯惊讶地停下了动作。“很惊讶吗？”
“嗯！”布鲁斯认真地点头，毛茸茸的头发蹭得克里斯的手心痒痒的。
就在克里斯打算抽手的时候，男孩一骨碌坐了起来，两个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的兄长，“我也特别特别特别开心，爸爸妈妈和阿福也会很开心的。”
“我也很开心。”你们从没有放弃过我。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