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哥谭没有蝙蝠侠的第九十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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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格里菲兹的拍摄过程中，约纳斯几乎没有主动开口说过话，他就把自己当成一个道具，一举一动都完全按照摄影师的要求去做。
这让摄影师在拍摄结束后还向斯蒂尔感慨，今天的男模美则美矣但毫无性格，难怪他在这行做了这么多年却从未听说过这号人。
对此，斯蒂尔只能报以“听听你在说什么傻话”的白眼。
这些对话自然都是在约纳斯离开后才发生的，不过就算被本人听到了，约纳斯也还不至于小心眼儿到当场给摄影师展示一下什么叫有个性。
来时是两个人，但离开拍摄现场时，布鲁斯的车上又多了两名乘客——吉赛尔·格里菲兹和她的助理梅丽莎。
拿到摄制组的位置后，约纳斯就把餐厅定在了方便回程的地点，为了贴合布鲁斯·韦恩的身份，他包下了米拉尔顶楼的整层餐厅。
约纳斯做过功课，他知道吉赛尔·格里菲兹的青少年时期是在法国度过，因此晚餐便着人安排了法餐。
“我早就听说米拉尔窗外的夜景非常不错，感谢您的安排，韦恩先生。”格里菲兹客套了一句，她说起话来经常带着较重的喉音，这为她的声音更是平添了几分性感。
“我的荣幸。”布鲁斯笑笑，没按过去的习惯顺口撩拨几句，却是开口介绍起了米拉尔。
“米拉尔建成的年份比较早，在哥谭的建筑中高度排名还进不了前十，但因为规划原因，它的附近没有其他高楼，顶层的视野非常开阔，而且东面正对着哥谭与大都会之间的那条大河，到了夜晚，桥上灯火亮起，汇着车流映入河面的景观非常令人着迷。”
“您这样说，让我现在就开始期待了。”
格里菲兹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身体微微向布鲁斯的方向倾斜，这在社交中毫无疑问是一种示好的信号，怎料布鲁斯就像突然失明了一样，半点没有接招。格里菲兹心中微讶，开始怀疑自己对布鲁斯·韦恩的情报分析方面出了差错。
“韦恩先生，吉赛尔还要在哥谭呆1个月，您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推荐给我们吗？上次来哥谭实在太匆忙了，难得这次时间充裕，吉赛尔很有兴趣多了解了解哥谭这个城市。”
可能是感到后排的气氛不如自己预期得“融洽”，坐在副驾驶的梅丽莎为自家模特送上“助攻”，这些话格里菲兹不好说，她说是没问题的。
“当然，”布鲁斯欣然颔首，口中却又说，“不过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本地人，我恐怕很难客观地对这个城市的好去处做出评价，约纳斯？”
“韦恩先生？”
“记得拟个目录给梅丽莎，另外让杰西卡安排个称职的导游，一应花费由公司承担，”他笑道，“格里菲兹小姐是我们重要的代言人，我们可不能让她带着对哥谭的糟糕印象离开这座城市。”
“您太客气了，韦恩先生。”
闻弦歌而知雅意，从布鲁斯口中听出了拒绝的意思后，格里菲兹就把身体坐直了回去——扭着坐除了好看对提高舒适度可是毫无帮助。
“尽管之前确实受到了惊吓，但同样也让我看到了哥谭还有约纳斯这样出色的人。”
听了这话，布鲁斯脸上的笑容里带上了几分真心实意，他附和了几句，转而又聊起了其他话题。
格里菲兹虽然早早就步入了名利场，但除了漂亮脸蛋儿她还有个不错的头脑，布鲁斯也没有挑什么刁钻的话题去难为她，因此这一路下来，车内也从没冷场。
一行四人中，如果说有还谁兴致不佳，那恐怕就只能是格里菲兹的助理梅丽莎了。
她跟在这位名模的身边已经近二十年的时间，对格里菲兹十分了解。所以她很清楚，这次再访哥谭之前，格里菲兹是存着抱住布鲁斯·韦恩这条大腿，打入哥谭上流社会的主意。
不要怪她们现实，但作为一名模特，到了二十八九岁这个年纪已经是“高龄”了，不要跟她说什么那些四五十、六七十还在台前发光发热的名模，你看看是不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格里菲兹想要保住自己在业内的地位，还有机会走到台前，就必须打造自己不可替代的位置，所以从二十六岁开始，她就成立工作室、成立自己的品牌，力图能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只是几年过去了，她不能说毫无建树，但最多也就算个不温不火。
她们很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合作伙伴。
布鲁斯·韦恩不失为一个好人选，单就从去年接触过的感受上来说，他也是个不错的恋爱对象，而格里菲兹并没有什么奢求，一点对韦恩来说微不足道的小小助力就足够了。到底各取所需也是这个圈子里的常态，她相信韦恩会欢迎这个“提议”——至少这次见面前，她们都是这么以为的。
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格里菲兹的心态倒是很平稳，毕竟她已经拿到了韦恩旗下的代言人身份，没什么好抱怨的，只是梅丽莎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我们到了。”
注意到自己身边的女人似乎一直在走神，约纳斯把车一停，好心提醒了一句，而后麻利下车去为后面的老板、老板女伴开门。
酒店门口的迎宾员早就跑下了台阶，殷勤地接过约纳斯的车钥匙，示意自己的同事引贵客去了VIP电梯。
电梯一路上行，男女主人公一路有说有笑，取得心照不宣的默契后，两人的聊天内容反而变得丰富有趣起来。
约纳斯注意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但他并没有立刻掏出来看，而是跟着经理一路行至酒店早已精心布置过的餐桌旁。
梅丽莎和约纳斯的位置当然是要另做安排的，礼节性地征求过女士的意见后，约纳斯就要了一个方便同时看到布鲁斯和出口的桌子。
因为同样位处窗边，他们这里也能看到布鲁斯口中令人惊叹的大河美景。
距离的关系，梅丽莎并不能听清另一张餐桌上的两人在交谈什么，但这也让她紧绷的神经送了口气，得以专心欣赏风景。
“嗡——”
头菜刚刚上桌，约纳斯的手机便又响了起来，这次不是短信。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惊讶地发现这通电话居然是来自卢克·福克斯。
“不好意思，”约纳斯举举手中的电话，向同桌人致歉，“可能是急事。”
目送约纳斯走出餐厅，梅丽莎遗憾地撇了撇嘴，她当然不指望跟这种有前途的小帅哥能发生什么，不过愉快地吃顿饭也是好的，可惜天不作美，看来这个福气不是她消受得了的。
“卢克？”
约纳斯绕到门后，一边侧耳注意厅里的情况，一边接起了电话。
“约纳斯！”卢克的声音听上去急切又有几分亢奋。
“密米尔那边出什么事了？”
想到一大早碰到卢克的时候对方提到要去密米尔，约纳斯立刻就联想到是不是密米尔出了事，因为是布鲁斯重视的产业，连带着他的神经也绷紧了。
“是这样，今早值班人员从河里捞上来一具尸体，但他们发现尸体的状态非常奇怪，所以先联系了我，我抵达现场后报了警，同时让实验室安排人采了一些样本送回去。现在，检验结果出来了一部分，经过比对，我们发现样本里的基因变化跟那些吃了糖果的小鼠变化极为相似！”
卢克语速极快，寥寥数语就交待了这一整天他经历的事。布鲁斯那间隐秘的实验室就是他的父亲卢修斯·福克斯一手搭建起来的，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它的存在，这次回来，福克斯和布鲁斯都拿他当福克斯的继任者培养，更是让他接触了不少核心的事务。
“……知道了，”约纳斯慢慢消化掉这个出人意料的消息，他的目光穿过玻璃落在远处灯光闪烁的大河上，又说，“这样，韦恩先生现在有些忙，具体等晚上我们回老宅再说。”
密米尔的办公场所被设在城市边缘，其后几百码就是一条贯通海洋与约纳斯眼前这条大河的河流，密米尔的工作人员空闲时也会喜欢去那条河里钓鱼，约纳斯估摸着这一遭之后他们中很多人最近都不会想过去了。
他没有问那尸体到底是奇怪成什么样子才让卢克看到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采样，他可不想现在用这种话题去败坏胃口。
作者有话说第92章 哥谭没有蝙蝠侠的第九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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