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片段集》_轻雨紫霞_

5、散片段五

　　一个大约37、8岁的黑衣男人牵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走在墓地上。他们在一个墓碑前停下。男人静静地看着墓碑，小女孩好奇地四处张望。小女孩忽然欢天喜地的向远处走来的女人挥手。男人望着女人，说：“难怪有时这里有他最爱的姜花，原来是你。”女人回答道：“偶尔我会来。对了，这小女孩是……”男人摸摸小女孩的头，说：“她是我年头收养的。这也是他在生时的愿望。……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只顾帮里的事而忽略了他。我……我更不应该见异思迁，喜欢上你……导致最后……他……他……”他微微低下头，明显情绪很低落。小女孩摇摇被男人牵着的手，安慰他说：“爸爸，不要不开心。你不是说人要把心放出来吗？只要把心都拿出来，人就回开心了。”女人吓了一跳，问：“你……你……说你爸让人把心拿出来？”男人苦笑说：“我对她说，人要放开心情，不要总是愁眉苦脸。”女人笑笑，说：“哈，还以为你这么快就教坏她了。看来她的语文要多补习了。”男人说：“他们才刚上小学，表达不好也应该。好了，你快叫爸爸。”男人蹲下身，指着墓碑。小女孩疑惑地问：“为什么？不时每人只有一个爸爸吗？”男人摸摸她的头，说：“你长大了再告诉你。你先叫，还要鞠躬。”乖巧的小女孩叫了声爸爸，深深向墓碑鞠躬。男人站起身，对女人说：“她是时候上钢琴课了，我顺便送你回去。”女人说：“你让她学他的爱好，真实用心良苦啊~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可以了，你还是准时带她上课。”“我让我的兄弟送你回去。”男人坚持说。女人摇头，说：“你……”正当她想说话时，竟响起敲门声。
　　睡得很熟的少年立即做起来，揉着挑染了金黄色的头发。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说：“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你有多少天没上课了。”少年嚷道：“别烦了，不上就不上，上来也没用。没趣。”妇女走过去，抓起被子，一把掌打在少年的手臂上，骂道：“你敢再说！看我打不打断你的腿！”少年竟语出惊人，说：“打断了更好，不用去上课，将来就靠救援金养。”妇女气得脸都五颜六色，嘴里叨念着：“你爸还在就好了……你也不会这样……”她正要转身离开房间，少年下床才踏出第一步，第二步突然踏空，少年竟掉进无底深渊。妇女哭泣着不停地呼唤少年，但一点声音也没有。
　　“啊！”男人从梦中醒来，旁边站着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纷纷地向在病床上的男人叫老大。床上的男人是梦中牵着小女孩的人，他斜眼看着他的手下，问：“他……是不是……已经……已经救不了？”站在床边的男人无一回答。床上的男人紧抓单薄的床单，紧咬着呀。他命令道：“明天我就出院，谁也不准阻止！你们给我找出所有的孤儿院，明天我每间都去。好了，你们出去吧。”他的手下离开了房间。他闭上眼，即使明白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仍然流下人生第二滴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