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海之歌》星月夜下

16、第 16 章

　　出乎艾伯特的意料，他本来以为这次自己或许就要栽在这里了，可白胡子却放过了他。

　　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即使艾伯特知道白胡子心胸宽广，可真面临这一刻，复杂又难以说明的情绪确实让艾伯特沉默了。

　　这一晚的确是不同寻常的一晚，经过了一番战斗的白胡子海贼团疗伤的疗伤，在一起喝酒聚会。这种家族式海贼团的聚会，确实和百兽海贼团很不同。当然，就算是和BIG MOM海贼团相比也不一样，因为有关系不错的朋友在那里，即使海贼团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友好，艾伯特还是略知一二的。

　　艾伯特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注视着眼前的篝火，确实有白胡子海贼团的人来邀请了他，但都被他婉拒了。

　　白胡子海贼团的人能因为白胡子的邀请而放下敌意和之前不愉快的事情，可艾伯特却做不到。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面对对方主动释放的好意，艾伯特难得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同龄朋友山治一样，紧张让他想法复杂起来。

　　看到艾伯特的拘谨，多数人还是照顾到了他的意愿，只有少部分人还坚持不懈地来艾伯特这里搭话。

　　“不喝一些吗？这些酒可是老爹费了好大力气弄来的呢。”艾斯走到艾伯特的身边，邀请艾伯特。

　　“不了，谢谢。”说不拘谨是不可能的，艾伯特确实是有那么一点不自在。波特卡斯·D·艾斯名字艾伯特自然听说过，但其面容也只在悬赏令上看过。

　　关于艾伯特的拒绝，艾斯并没有什么不快。或者说本来就有些粗神经的他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艾斯只是很可惜艾伯特不打算品尝一下这些美酒。

　　艾伯特表现出来的沉默寡言没有劝退艾斯，他反而是兴致勃勃地和艾伯特分享白胡子海贼团的事情。

　　当然，其中没有白胡子海贼团的机密，艾斯只是像与一个多年不见的朋友叙旧一样，谈着伙伴们之间的事情。

　　艾伯特竟然从艾斯的话里生出一些羡慕，他隐隐约约知道自己羡慕的原因。

　　海王类的确陪伴了艾伯特人生中很漫长的一段时光。无论是艾伯特觉醒之后，还是在母亲在世的那一段时间里。

　　可海王类终究只能生活在这片海样中，他们无法参与艾伯特在陆地上的故事。

　　明明白胡子海贼团之中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家人，艾伯特不是没有疑惑过这种羁为何能如此牢固。如今在亲眼见到之后，艾伯特有些理解了。

　　“带着面具不累吗？”艾斯只是想想要带着面具在外行走，即使他吃了烧烧果实，不会感到太热，可他依旧觉得麻烦无比。

　　“嗯……其实还好。”艾伯特仔细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我还是想过上平静的生活的。”

　　“平静的生活？”艾斯确实不解，他从小就立志成为海贼，无法想象会有人明明是个海贼却向往着平静的生活。

　　可当他看到艾伯特说出这句话时仿佛平静大海一般闪耀着光的蓝眸，眼底蕴藏着的期待。艾斯有些哑然。

　　“你可真不像个海贼啊。”

　　“在被白胡子庇佑着的岛屿中，白胡子海贼团也不像是海贼吧。”艾伯特指的是人们心中一贯的印象：海贼是一群穷凶恶极的强盗。

　　不过本来这种想法确实才是海贼的常态。

　　“哈哈，确实。”艾斯又灌了一口酒，“不过海贼本来就是这片海上最自由的啊。”

　　艾伯特不置可否。

　　或许是艾斯对艾伯特的印象还不错，他接下来找艾伯特聊了很多事。大部分的时候一直都是艾斯在说，艾伯特只是在听的时候不时地说上一两句话。

　　大概是艾伯特从小时候到现在，除了山治以外几乎没有见过这么热情地同他说话的人了。

　　仿佛太阳一般让艾伯特感受到了炙热。

　　明明不是很习惯也不是很适应，可艾伯特出乎意料地并不讨厌。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地过去了，艾伯特终究还是要离开的，他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临走之前，艾斯把自己的电话虫号码告诉了他。

　　艾伯特来到了白胡子所在的房间，而白胡子早就将周围的人都打发走了。

　　“您想问我什么？”艾伯特猜出了白胡子想要找他私底下谈话的原因。

　　无非就是关于海王类的。

　　“你知道历史正文吗？”白胡子此时一扫之前在船上聚会时豪迈的神情，面容上是严肃和认真。

　　“有所耳闻。”艾伯特本人和他的母亲都是鲛人，刚开始并不怎么了解这个世界的事情。艾伯特也是后来觉醒了能力，在与海王类的交谈中得知了历史正文的事情。

　　包括古代兵器，海皇波塞冬。

　　白胡子问道：“罗杰在自首之前，跟我说过一些事情。”

　　“古代兵器的威力不言而喻，但历来只有人鱼公主才会拥有这一能力。”白胡子锐利的眼神看向艾伯特。

　　“世上总是有些不曾为人发现的奥秘，例如三眼族的秘密，也只是极少一部分人清楚。”艾伯特不慌不忙地回答。

　　“我也并不是纯正的人类，只能说是继承了母亲的血脉而已。”

　　“但我并没有太大的野心，请您放心。”

　　在来见白胡子的时候，艾伯特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一方面是为了表达对白胡子的尊敬，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更好的谈话。

　　面部表情也是表达本人情绪的途径之一。

　　“我明白了。”白胡子没有深究下去，这个时候，他只是又想起了老朋友拜托过他的事情。

　　时间是英雄与美人最大的敌人，英雄迟暮，美人不复，是无可避免的。

　　白胡子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即使不需要医生，他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衰竭。

　　时代总会抛弃旧有的一代，迎来新生代的。

　　艾伯特不知道现在白胡子在想些什么。

　　“你要是想离开的话，就离开吧。”白胡子很快就回过神来，“新时代或许就是需要你们这样的新人吧。”

　　“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艾伯特，你这小子很不错，虽然没有答应我成为我的儿子。”

　　“不过白胡子海贼团会一直欢迎你的加入的。”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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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下内容提要，上次发的时候忘记写了orz
不会坑的，但是我要重温一下海贼王动漫，复习下剧情，过几天就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