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海之歌》星月夜下

15、第 15 章

　　很快艾伯特就被白胡子海贼团锁定了目标，成为除了夺回人造恶魔果实外的集火目标。

　　攻势越来越迅猛，一方面又要控制海王类的转移路线，艾伯特越来越感觉力不从心。

　　压力太大了。

　　艾伯特不是没有想过带着海贼团的其他人来，但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一方面是本来艾伯特就要从水下发动攻击，恶魔果实能力者和人类根本无法配合，而虽然百兽海贼团里虽然有鱼人，但多数都吃了恶魔果实，就像是旱灾杰克。

　　另一方面是艾伯特也信不来这些家伙，比起红发海贼团和白胡子海贼团，百兽海贼团里的团结和共同作战能力实为有限。就算艾伯特是凯多的儿子，可是他也没有向百兽海贼团的其他人说过自己的能力，实在是他信不过这些人。

　　百兽海贼团上层的多数人只是知道艾伯特是海贼团里处理和收集情报的人，常年不在海贼团的驻地里，更多的就不知道了。一般艾伯特都是直接去向凯多报告的。

　　或许艾伯特并不算是孤身作战，这么多海王类陪着他，可是他们面对的是白胡子海贼团。水下作战固然有优势，但也不能决定战斗的胜负。

　　水下挥剑和陆地上挥剑当然是不同的，海水的阻力也是影响因素。但艾伯特的状态却如鱼得水，战斗极为流畅，丝毫不受海水的影响。

　　但白胡子海贼团的压力也并不比艾伯特少。

　　马尔科深知这次的对手来历不明，虽然可以确定是百兽海贼团的人，可是能力也成谜。这种控制海王类的手段闻所未闻，对于海贼之间的战斗，在这片海上，影响极大。

　　由空中发动至海下的远程攻击多数也被海王类们躲过了，只有少部分受了伤。马尔科也注意到了双方并没有出现伤亡的情况，这让他沉思了很久。

　　不管怎么样，要是白胡子海贼团这次失败了的话，无疑会成为笑柄。马尔科不能容忍这样状况的发生。

　　场面一时之间陷入了胶着，最终白胡子出手了。

　　“咕啦啦啦，小子，干得很不错啊！”白胡子大笑着，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输液管站了起来。只见他一拳挥出，震震果实的能力发动。

　　糟糕！艾伯特心跳加速，危险就在眼前。

　　海水在震震果实的能力下，海面迅速波荡起来，水下的海王类和艾伯特自然也受到了影响。艾伯特一时之间陷入了选择的困境之中。

　　白胡子海贼团通过震震果实控制海水的波动，艾伯特作为鲛人，他的能力也可以做到。可是操控海王类暴露出来也就罢了，艾伯特很久之前不是不知道，他向那些海王类询问过。每隔几百年，会有一位鱼人公主也有这种能力。

　　可是控制海水的话就不一样了。海水对恶魔果实能力者的威胁，还有海贼团和海军的性质，在这片海上是有着巨大威胁的。艾伯特并不想暴露出来这一点成为众矢之的的。

　　情况已经不容艾伯特多想。

　　只见白胡子拿起自己的武器，武器附带了在震震果实的能力下将空震的力量形成的气压罩。白胡子猛地挥击，巨大的力量向海下袭来。

　　早在白胡子准备出手的那一刻，白胡子海贼团的人就富有默契的离开了战斗中心。

　　艾伯特瞳孔一缩，蔚蓝色的眼睛中倒映着眼前的一幕，充满了力量的震撼。他来不及多想，这一瞬间，艾伯特用出自己所有的武装色霸气覆盖在身体上。水面下属于鲛人的惊人速度在这一刻得到了爆发，如同子弹一般眨眼间出现在了白胡子攻击距离的最前方。

　　在这股气压爆发的瞬间，艾伯特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聪感。内脏都受到了一丝影响，身为鲛人的他，既然能够在深海下活动，自然也能够调节自身的压强，这股爆发的气压对于艾伯特的影响并不大。可是带来的巨大力量，却重重撞击到了艾伯特身上。

　　若是换成普通人，此时身体胸前早就陷进去一个大洞了。艾伯特使出所有的武装色霸气，才勉强挡下了这一击。

　　撑不住了，艾伯特喘着气，猛烈的心跳和大脑的眩晕感袭击着他。海水之下，他只能勉强着放松着自己的身躯。

　　艾伯特被白胡子海贼团的人带到了白胡子的面前。

　　不过艾伯特并不惊讶，他早就做好了自己无法离开的准备。或者说，当艾伯特接受任务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无法离开了。

　　这里是四皇白胡子的海贼团，里面聚集的是新世界的精英。除了海王类，只有艾伯特一人。艾伯特可无法自傲到自己能够全身而退，自己的失败是必然的。

　　但任务却没有失败，艾伯特已经感知到了海王类们带着人造恶魔果实离开了。

　　“老爹，人带来了。”马尔科亲自带着艾伯特到白胡子面前，从水下艾伯特被带出来之后，一直是由马尔科一路带过来的。这次的事即使艾伯特本人被俘，可马尔科不敢小心大意。

　　虽然颜面尽失的是他们，马尔科在愤怒之余，却也生起了对艾伯特的敬佩之心。

　　有着决心、毅力和实力走到这一步，即使处于敌对，马尔科也会对值得敬佩的对手生出敬意。

　　艾斯说道：“百兽海贼团的人？”

　　“看样子是了，除了他们，谁会那么费力的拿走那些恶魔果实呢。”马尔科点了点头。

　　艾伯特身上并没有海楼石的束缚，想也知道，能发起水战的人怎么会怕恶魔果实呢。

　　不过身上还是带着手铐之类的束缚，艾伯特身上还有着未干的水痕，略显狼狈的站在那里。

　　艾伯特是戴着面具来的，但马尔科并没有取下他的面具，而是先选择带到白胡子的面前。

　　“咕啦啦啦，小子，你干得很不错啊。”白胡子灌了一口酒，大笑着说道。

　　看起来并不是为恶魔果实被人劫走而生气的样子。

　　“老爹，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艾斯问道，他这一战可是真的有些憋屈。作为恶魔果实能力者，他没有下海的机会。全程就在船上打点远程输出，可是火焰影响不到水底下较深处的海王类们，无法造成太大的伤害。这么一战，艾斯算是记住了眼前这人了。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一旁的乔兹觉得有些不妙。

　　“艾伯特。”他的声音因为受伤的原因，听起来有些虚弱。“我叫艾伯特。”

　　没有说姓氏，一旁的艾斯对于姓氏有些敏感，但也没说什么。

　　艾伯特其实也不喜欢别人问他姓氏，毕竟艾伯特其实是有姓的。但他总不能告诉问的那些人，说自己是姓波塞冬吧？

　　说出来再想想艾伯特的能力，十分可疑。艾伯特母亲那里，鲛人崇拜海神波塞冬，皇族的话是直接以波塞冬也就是海神的名字作为姓氏的，这显示了鲛人皇族的高贵和对海神的崇敬。

　　虽然艾伯特也以自己的姓氏自豪，但是因为常年流浪，危险常在周围的原因，他也就没有对别人说过。

　　“咕啦啦啦，艾伯特，有没有兴趣成为我的儿子？”

　　一旁的乔兹和马尔科觉得果然如此。

　　之前白胡子的态度就让他们有这种感觉，现在感觉成功了，他们竟然也没有多少意外。

　　白胡子是真心说出这番话的。

　　艾伯特之前的表现让他生出了这种想法，无论是海王类还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人们没有伤亡，白胡子是需要自己的见闻色霸气就能感知到。这让白胡子知道了艾伯特发出的讯号。

　　况且在白胡子那一击之下，艾伯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挡在了这个攻击面前。

　　白胡子不相信艾伯特会不知道即使这一击没有被挡下，他本人未必会受到伤害。这一击是对着海王类们去的，海王类被到必然死伤惨重，可是人造恶魔果实却不会受到影响。毕竟运输恶魔果实的海王类即使死亡，海王类的尸体沉到深海之中，其他的海王类也会带走。

　　艾伯特也清楚这一点，但他还是做了，挡在这一击面前。

　　正如白胡子所想的那样，艾伯特无法做到视而不见，为了自己放弃那些海王类们。或许听起来很蠢，可是这些海王类就是自己的同伴，和白胡子海贼团上的彼此的同伴一样。

　　艾伯特怎么可能任由这一击落到海王类身上呢？

　　也正是这份心，白胡子才会做出对艾伯特的邀请。

　　在白胡子海贼团的人注视下，艾伯特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抱歉。”

　　这份拒绝之意在场的人都听了出来。

　　“虽然我并没有那么喜欢百兽海贼团的氛围，但是我有暂时不得不待在那里的理由。”

　　看到艾伯特拒绝了白胡子的邀请，艾斯有点生气，但随即被马尔科捅了一肘子。

　　“别忘了你加入海贼团之前也是拒绝的。”听到这里，艾斯有点心虚。

　　艾伯特确实并不怎么喜欢百兽海贼团，要不然也不会常年在外了。大概是因为凯多是自己的父亲的原因，艾伯特才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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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艾伯特和凯多的父子情确实要打个大大的问号。
回忆大概还有一章，下一章算是写到艾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