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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三十九章 ...

  •   “县太爷,刚才她说的是:你是男孩,是世界上最尊贵的人,你跟别的男的可以放低身份,最好与人低一头,这是做人的资本,不这样做,你就是个不懂事的人,但是对女的,哪怕她是太后,那你也要仰头狠狠地看着她.....就比如我这样看着她般.....”

      这话一出,县令也被吓得给跳了起来!

      这.....这....这....怪不得高员外不出声呢!

      现在倒好,嫩的他们三方都下不来台了.....

      不过.....

      那孩子的话,确实可以值得大家坐下来谈谈的必要!

      要是给他一个好的家庭条件和学习环境的话,那他出人头地也是迟早的事!!!

      亏得有师爷在前当着,否则县太爷这位置他也甭想再坐了.....

      虽然孔家人完全听不懂四川方言和普通话但是却能或多或少的听得懂孔祥印的话,当即就怒的起来扇了孔祥印一巴掌,这一巴掌扇的可不轻。

      一下便把孔祥印给扇的从大厅中间给扇到屹立在厅侧的衙役脚下.....

      孔祥印狠狠地盯了一会同样火大的爷爷奶奶和父母。

      半响,试了试嘴角的鲜血,躬身,“不知县令大人,意下如何!”

      此时众人都被这一幕给吓呆了!

      虽然早知道山西人虽然善良、对待别人总是和蔼的,只是有那么十几个村子里的人不仅,常年用着浓浓的恨意去看别人,不管是仇人还是恩人,在看别人的时候,眼中的恨意都能被大人给发现,今天倒是见着了!

      不过,就纳闷了,虽然大家都信神佛只说,但是整个中原最信神佛之说的是他们山西啊!

      就这除了骂人就是恨人再不就是仇视人的,真不知道有没有和他们是邻居的。

      最好别是个信佛的!

      否则,泥菩萨都得被他们给气得开了口.....

      而且他们还没发现,孔奶奶在情急之下,说的是城里人说的“你”而不是“恁”了.....

      一听着话,本就因员外照看女儿而迟到的孔奶奶说了一句,她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她生病了,因为她自己生病了,才影响身为男子的大出来见客,所以她就是犯贱!县太爷,恁给我下个搬也倚来,恁不比我大,所以咱三也人该坐到一起的。”

      一听这话,直接就让孔祥印给趔趄在那了.....

      搞清楚,能在场合上和县令平坐的,那是正七品、中县令好不好呀!

      他虽然是从七品,但是好赖也是个县令的好不?

      明朝把县令给分为三等:上县知县为从六品、中县知县为正七品、下县知县为从七品.....

      说话不好听的,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待孔祥印站稳后,气得都有点抽了,指着他们低声怒喝:“皇后、太后,为啥一也有‘皇’字,一也有‘太’字?因为皇后是皇帝的大婆娘,太后不是先皇的大婆娘就是这也皇帝的娘!不想死就别说话!!!”

      一听这话,孔家人竟全都发自内心的大笑了起来。

      而孔祥印可没工夫去管别的,反正骂太后和皇后这件事也就在场的这几个人知道而已,他就不相信县太爷为报还未说出口的话就丢银子?

      因他们正背对着门口的百姓们,所以百姓们也就能听到一道稚嫩的声音正说着听不懂的话,结果就立马被男孩给喝止住了。

      这让百姓们都凑近耳语起来了.....

      我怎么用“稚嫩”两字来用到孔奶奶呢?因为萝莉声线,现在有真的萝莉声线,那么古代也会有。应该有不少人知道小缘吧?小缘姐姐唱歌十年了,直是萝莉声线和.....我也不知道,反正比较中性的声线,就算她从小学开始唱,现在也该上高中了,可是八岁唱《未闻花名》?有可能么?六年前我在网上看的是,网络歌手,但是却在小缘的专栏、单曲找到了《最后的夏天》。这首歌怎么听怎么像三四岁的小孩唱的!去年演的《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快演完的时候有大头儿子小头爸爸、围裙妈妈的配音演员,董浩和鞠萍都六十了吧?可是他们的声音还是和小时候的没区别,虽然他们是后天苦练出来的但是应该也有天生的吧?不可能全是用变声精灵,变声精灵那可是个软件又不是麦克风能办得到的....如果麦克风能办得到的话....嗨,我都是青年了,有时候还是会看看喜羊羊等动画,但是主要看的是若森和玄机,相信很多人都知道它们。

      这稚嫩的声音使得不管是拦在水火棍外的还是一直排到县衙的大门外的人都能听清楚咯!

      他就不相信他会和他对着干!

      然后再没事惹一身腥.....

      “皇后、太后,为啥一个有‘皇’字,一个有‘太’字?因为皇后是皇帝的大婆娘,太后不是先皇的大婆娘就是这位皇帝的娘!不想死就别说话!!!”

      县令转了转狡黠的眼珠,“几几呢?”

      孔祥印:“自然是大人六、前辈三,晚辈一。晚辈虽然发了财,可是还是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才是.....”

      完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孔祥印没丝毫犹豫的答应了。

      “你敢骂本官!来人,把他们给本官打进大牢.....”

      给你台阶,你要是不下的话,那就先尝尝骨头吧!

      反正,论手段,本官可以让你一心求死!!!

      孔奶奶当即就拍板不干了!

      可是却被孔祥印给喝止住了,“闭嘴!要么死、要么进大牢!!!”

      这让本就窃窃私语的众衙役们不时还扭头贴近身旁的衙役的耳畔笑呵呵着说着什么.....

      走进昏暗的牢房间,随着刚开始时那放在头顶的几盏没见过的瓷碗中的灯芯照着通往牢房的路是亮腾的外。

      那是越往里走越觉得自己是行走在曾经无数个不顾及自己还小、是他们唯一的儿孙的让他一个人摸黑走在雨雪中。

      但是,此时的他们一个个惊恐的大叫却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这让孔祥印的心中存着的最后一点亲情在慢慢的消淡.....

      “我的妈呀、我的妈呀....这地牢怎么这么黑。。。。。”

      “小畜生恁怎么这么犯贱呐!”

      “小畜生,我们把恁给当祖宗一样贡着,可是恁却这么对我们!我告诉恁,就算我们去皇宫,那太后也得对恁爷爷行礼,就因为您爷爷是男的!我们为什么可不可不可跟县老爷坐一块啊?县太爷凭什么坐着呀!才刚三十出头的年纪,我们都已经四十出头了,所以他跟我们和员外审案时,他应该跪着,让我们坐在上面的。恁刚才为什么不说?嗨~恁这也吃里扒外的贱东西!”

      “呵呵,都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恁还不如臭黄鼠狼好呢!”

      “你别暗讽人,行也不行?”

      “你?谁是你?你是什么东西!恁是也不是傻啊?还有恁们,还不快给我滚,恁们不是都说那些听不懂的话么?那恁们咋还不快滚?谁让恁们在前面滚的?既然恁们一直在前面滚着,那为什么让我们滚!!!”

      小畜生你怎么这么犯贱呐!

      小畜生,我们把你给当祖宗一样供着,可是你却这么对我们!我告诉你,就算我们去皇宫,那太后也得对你爷爷行礼,就因为你爷爷是男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跟县老爷坐一块啊?县老爷凭什么坐着呀!才刚三十出头的年纪,我们都已经四十出头了,所以他跟我们和员外审案时,他应该跪着,让我们坐在上面的。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嗨~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东西!

      呵呵,都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还不如臭黄鼠狼好呢!

      你别暗讽人,行不行?

      你?谁是你?请问这个‘你’是什么东西呀!你是不是傻啊?还有你们,还不快给我走,你们不是都在说着那些听不懂的话么?那你们咋还不快点走?谁让你们在前面走的?既然你们一直在前面走着,那为什么让我们走!!!

      压着他们走着衙役们是越听越烦,他们也是山西人,也是村里人可是他们却从来没听过这种语调说话,虽然他们的说话的语气稍微带点生气,可却是完全的普通话啊!

      不只他们,就路人甲都是普通话,这可不是指一城的人,这指的是十里八乡!

      同是那种基本上除了大年三十及初一能吃顿饱饭外,除了不是每年那几场细雨外的n年不见的暴雨过后,才能破例在夏天的时候全村好几百号人里见到几斤带麸子的白面和豆面,然后分刮了的人们,但是却从不骂人,就闹不明白了,为什么像他们这样的,就能发财?而他们就发不了财?

      可是他们为什么,都出来十几年了,也从来没得罪过人呢?!

      呵呵~这位绝对是作死的!

      “公子,你奶奶这么说我们兄弟的.....公子可觉得有什么不妥?”

      因为身高的原因,让本是平视的视线竟然感觉不到善意反而是这种居高临下里带有讽刺,随着时间的流逝讽刺的意味再一点点的加深、一丝一丝的向外流露出来。

      每个孩子除了是躺着外,和大人站在一条线上去看大人的时候,那都有居高临下的感觉。

      这跟人物没关系,因为本身就是身高差距.....

      打个比方,跟柜机在一起,要是人与柜机有一定距离的话,那是怎么样都可以看到柜机的整体的。

      可是.....

      要是人就坐在柜机旁边的话,不仰头还真看不到柜机上端!

      总不能,陌生人也要对一个犯了错的陌生人说话也要蹲着吧?

      又不是子侄的,所以没人会那样做.....

      “压差叔叔,我爷爷奶奶和父母亲,并没有受过教育,还望海涵。”

      孔祥印转身对着压差一揖。

      “那公子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在说,没文化的人存心骂了我们,那我们也得忍着,对么?”

      奶奶?

      父母亲?

      什么意思啊?

      他大姓孔、他娘姓高,并不姓父和母还有亲姓的好不好?

      哎呦喂,该不会就时常在他身上用铁锹摸了两下的,就傻了吧!

      此刻他们还没注意到,他们想着这个“亲”姓是稀有姓氏.....

      “亲”姓不是稀有就是罕见。不过有这个姓是真但是没百科,像‘大’‘玉’‘天’等等都是有百科的,但是最常见的姓氏是‘李’‘王’等等。不用找,一输上字,上面就能连着姓氏都能显示出来并且还是带百科的但是亲是没姓氏和百科的,但是看见知乎上的问题和答案后,才知道真有这个姓。再啰嗦的发一下下个支线的主角名,虽然这个支线还没写完吧。江湖人物的姓名:女主\莹雪祎、男主未定,反正不是皇甫少华、皇上、承中相、刘奎壁、孔祥印其中的一个。莹雪祎的弟弟-莹明松、父亲-莹景泰、母亲-祎珍琪、外祖父-祎涛、 外祖母-秦祎黎、祖母-水瑞琳、祖父-莹琦、义姑-冯敏,终身未婚并被之前的未婚夫整残,全府散或亡,誓永不再婚!一宫之主,在江湖中,位与盟主莹景泰同尊!

      这三个故事,最终都会连起来的。

      虽说是普通压差,但他俩脸上却没啥畸形的变化。

      这应该因为县令把自己的口粮拿出来并且每次分口粮时,会多分一些的缘故.....

      这样想来,县令在享受着荣华富贵时同样不分利弊的给百姓们物资上的帮助。

      这种行为,真的值得被原谅一次!

      圆脸的笑起来带些油腻感,要不是半眯的瞳目清澈、寒凉的话,定与贪财图色之徒相比.....

      “小公子,你听没听过《农夫和蛇》?说是:七百年前,当时正处于隋末唐初的时候,”不经意的低头瞅了一眼,没想到看见的却是一张呆愣、好读的脸,叹了口气,冷漠的看着他们,最终视线停注到孔祥印的脸上,“冬日的一天,农夫发现一条冻僵了的蛇。他很可怜它,就把它放在怀里。当他身上的热气把蛇温暖以后,蛇很快苏醒了,露出了残忍的本性,给了农夫致命的伤害。农夫临死之前说:“我竟然去可怜毒蛇,就应该受到这种报应啊。”

      还有一个故事,小公子听过吗?”顿了顿,并关察着他眼中的神情变化,娓娓道来:“唐朝时期,御史大夫柳宗元因为过失而被贬至柳州刺史,他在柳州忧郁不得志而死。文学家韩愈见好友被小人进谗言而替他打抱不平,为他写墓志铭深刻揭露那帮落井下石的人,同时也提醒世人要警惕那些平时指天发誓掏心窝的人。”【读书的顺序完全是按现在来着,我记得古代是的诗词是放到历史后面的,忘了在哪部电视剧上看的了,而现在从小学一年级就背诗和词而历史是到初中才开始的】

      “柳宗元呐,就是写‘独钓寒江雪’的那个。”【我是知道这首诗是柳宗元的《江雪》。但是他不是来给他们当老师的,所以虽然这样说会很容易让人,以为某一句话的名字就叫‘独钓寒江雪’但是他们没必要告诉他那么多吧】

      这话让天天卖东西的孔爷爷只感觉有些熟悉罢了,但是落到他们眼中连一后面会是二的,还都搞不清楚的孔祥印却清楚的知道,他是在指他们恩将仇报!

      然后,众人沉默了会,压差默然的在孔爷爷的背上给推了把.....

      就这样,众人又伴着碗烛的噼啪声前行着。

      走着走着,却见有个十字平台,这让走在前头的孔祥印纳闷了:有苏州的前车之鉴,那现在还有人敢抬粮价?要是粮价并没有抬的话,那为啥前面的那间牢房会没被油灯给照着?!

      这个疑问随着走进,孔祥印才知道,这只是一个客厅而已。

      但借着头顶上的最后两盏且还留着一定距离的碗灯所照晕染出的浅黄色的光芒.....

      偶尔还闻的几声“磁磁”声,透明的油水从裂口流出再被火把照时,便可清晰的看见薄厚不一的蜡泪在灯影周围。

      这时,突然有一只骷髅如柴的手伸出木栅栏缝中伸出,无力地抓着:“官差大人,我那天踹了一脚这狗县令‘家’门前的石狮子并且还对其吐了口吐沫。所以,烦请大人们赶紧替我把这话给转告了吧。求求了!”

      公家已经撒手不管了,你被逼成什么样子又与公家有什么关系?

      当然,公家一开始就没想捞着好,因为现在要防的蒙古、新疆、甘肃、西藏和黑龙江等等这么多势力的。

      你还想在这么多势力中,就仅用几年的时间的就想营造出一个可使百姓夜不闭户的繁荣景象?

      唉唉,快醒醒吧。

      快醒醒,去看看窗外的太阳吧。

      再不起,你老板就该炒鱿鱼咯!

      衙役嚷道:“给你饭?老子家里都快要揭不开锅底了!还给你吃?滚~”说着,就把一个卷发青年拖了出来。【我爸说以前我爷爷奶奶年轻的时候的头发跟蓬松卷差不多,我妈也说大家都是这样的。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相信但是照他们的这种说法,那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古代的发型也很时髦?那是不是现在的发型会有古典元素?】

      虽然牢里的光线很是昏暗但他胡乱伸的手撩起了一些多少不一的头发时,那张皮包骨头的脸上满是阴青和绝望的神色。

      这叫孔祥印突然意识到这人出去后,绝不会活过五天!

      可是,他只是看着他一点点的被人拖走,直到最后,漠然的转身到墙根边坐下。

      因那人的离世却无力帮助的孔祥印脑海中循环播放着那道暗淡下的眼神,久久不能忘却、久久才让思绪回到主题上.....

      县令的话并不是河北腔调,就也未必会是山东腔!

      我山西的.....

      不,夫子他并没有说,皇上改地方官制了呀!

      太原?

      太原的人说话都偏向普通话的呀?

      西域、乌斯藏的?

      那的人跑这么远的路就为了图一个县令而不往上爬?

      县令的粮饷是每月二十一斤的(一直没说:明的一斤596kg、唐元清和五代同亦。但是隋朝比现在多了一百多、西汉正好是现在的一半,最多的隋朝比现在多了168克、最少的魏、晋、梁时期正好是现在的一半或是少现在的二百二。当然有详细克数,我只是说了个整数罢了)

      就那点银两和口粮的,还来这?

      怎么来的这?

      要是说是因为有钱的话,那你还在刚围剿后,给皇帝上缴了一大笔钱后,转手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人索要银子?

      你是怕没人知道你收过贿赂么?

      你是怎么来到了这?

      要饭要来的?

      偷钱偷来的?

      乞讨乞来的?

      被人捧来的?

      咱最好别提科考哦!

      三年前的科考,你现在才接手太原城,太原城就在太行山脉的一个岔路上。

      如果要把资源运往两河等地区的话,那是要从你这走的!!

      可是,老夫子说了,听邻居说你并没有多少物资运来啊!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你现在说不定就会买不起粮食,然后正缺着我的铁矿而拿去变钱买粮.....

      可是....

      可是,如果你把我们给嫩进来,只是为了刚才只要是个男人,那就得高仰的头去催太后来见你的话所落下的把柄。

      然后大可以说,我们受过教育后,还继续骂,微臣实在治不了,望圣上明断的话来把自己给摘干净。

      呵呵,好精明的手腕。

      知我无法在家有话语权。

      但是奶奶说了这话后,我却不能不管,他估计也并非单指我亲情而指的是----十五岁,志学、及冠!

      也就是说,你家和不和睦跟我没关系,只要你没成人、没分家的话,那你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第三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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