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4欢迎来到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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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专利，怎样才能卖出更高价格？
当然是想办法让它在更适合的领域发光发热。
怎么卖才能获得最高利润？
答案是，卖给死刑犯。
这是违法行为，也是败坏了道德来挣钱。
死刑犯通过科技发明专利减刑，那是花钱买命。敢这样做的人也多少有些门路，多半不会败露。
但指望他们给钱，需要一定的拼搏精神。
你再一次与这个女人一桌相隔时，她已经收拾得很端庄了，认真洗过头。
你问她，知道那个买她专利的孙子现在在哪吗？
她说，那是她祖宗。
她出生时的身份被“杀了”。那位大能根本没想过要给她留后路，假设她不是折腾这样一圈，或许已经被韶国严密的户籍制度给剔出来，并且牢底坐穿了。
诚塞翁失马也。
你问她，是怎么挑中了章笑。
她风情万种地撩乱鬓发，告诉你那种选择叫做缘分。
所谓缘分让她在面对上百张可以覆盖利用的身份时，挑种这么一个难度大、利益少、而且没必要的小姑娘。
“眼睛大，看着舒服。”她对你抛媚眼。
你知道，专利的问题，从头到尾都是她书读的少才会发生的。
她喜欢章笑的生活，即使能力平平也没有人严苛逼迫进步，即使很平庸也有人对之抱有期待。
所以她现在也是章笑了。
“虽然还差很多，但也有提高不是吗？”你有点期待她开始工作的样子了，“接下来你有什么需要吗？”
“啊，”她冲你扬了扬眉毛，“接下来我要多久才能见到你？很久？那好，下次见面你见到的章笑将是她自己，除了这个名字，再也不见模仿的痕迹。”
她要逃入另一个角色中了，虽然她换不掉躯壳，但她可以改变人格。
这是何等的天赋。
你看着她的眼睛，承诺将来愿意指导她。
“等我活着回来再说吧，假设我躺着回韶国，脸上盖张国旗，你还怎么教我？”她开着没什么水平的玩笑。
“九死一生的工作”，她这么称呼你的计划。
让她去扮演她。
演成演出来的样子。
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却又贪恋。
结果她就是。她真的就是。
演两层戏。
不会被发现，你向上级保证了。
你是这样说的：“他们两个应对审讯的方式就是营造亲密假象，让我们从对方入手审讯他们俩。其实这姑娘生理上还真是个姑娘，她已经把嘉迈尔从头发稍揉到脚板心，但就算他们脱光了搂一块儿那小子也确定不了。”
你拟定计划时，是反战联协宣布彻底失去嘉迈尔踪迹的第一个小时。
并不是仓促决定的，你有很大把握。
所以你借那个记者的手把小金刚杵给了嘉迈尔。
此时，供奉金刚杵原件的佛塔中，诵经嘎然而止。
一只布满纹身的手抚摸上赤金锻造的金刚杵表面，指甲好几天没剪的模样，手却依旧好看。
在黄金映衬下生辉。
他打了个手势，两个童兵过来搬走了金刚杵。
他腕上那个则轻轻与他抚摸过的其他金器碰撞，声音悦耳，仿佛一曲《大韶》，恢宏却被分解得破碎。
你不是教徒，但你本着尊重的态度与文献共情，知道“十二”这个数字在佛教中有轮回的寓意。
嘉迈尔刚被引渡回国的两天内一度成为公众人物，但很快淡出公众视野。
同时，当地很多十二岁的孤儿被转交抚养权。
从牛贩、香蕉贩、诈骗犯手中，往一个莫名的黑洞中汇聚。
你知道他打算开战了。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004欢迎来到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