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蝙蝠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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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宣布这是他最轻松的一个圣诞节——指在他成为红头罩之后。
布鲁斯，提姆还有迪克一晚上都在忙碌，只有他一个人无事一身轻。
没有了那帮人，他甚至可以一边欣赏达尼尔暴打小丑一边享受自己的圣诞节晚饭。
——介于哥谭并不会因为圣诞节来临就变成光明之城，韦恩家大多数的平安夜晚宴总是凑不齐人，尽管他们确实是尽力了。
所以就算是阿福，在这种时候要求也总是会放宽，比如说现在，杰森可以光明正大端着属于自己的一份甜饼回到自己的房间。
然后快乐的重复观看达尼尔痛打小丑。
感谢小丑带来的那一大堆摄影设备，尽管不少在战斗或骚乱中被毁坏或者推倒，这仍然给杰森提供了不少角度……便于全方位观看小丑倒大霉。
这可是值得一看的“电影”。
杰森对自己说。
顺带一提，他尤其喜欢达尼尔从上而下一拳打在小丑脸上的那一拳，他几乎都能听到骨头的碎裂声了。
杰森慢悠悠的吃着点心，顺手保养完自己的装备，编辑□□象征性祝自己比较熟的人圣诞快乐，然后是罗伊打来的电话——
哦，尽管罗伊在电话里说他“做圣诞节礼物”而把杰森的床连带安全屋一起炸掉了一半，最终导致这通电话里出现了过多的脏话，咆哮和怒骂，但还算是一个诚挚的圣诞节祝福电话。
呃，挺温馨的，不是吗？
而且罗伊提醒他了，他忘记圣诞节礼物了。
杰森把自己吃完的盘子送到厨房，从阿福那里得知，除了达米安还在少正持续他的叛逆期，还有布鲁斯仍在调查小丑的真正计划，其他人都回来了。
为了避免尴尬的场面，他把礼物随手扔到圣诞树底下就回房间了——然后看到了现任夜翼靠在他的门口。
“老天。”他嘲讽道，“小心，迪克。我在里面放了点东西，你压在我的门上的重量太大就会被炸飞。”
“嗨，杰森。”被抓包的夜翼本人毫不在意，“介意我进去吗？”
“挺介意的。”杰森一边对他翻白眼一边过去开门，“先说好，如果你找我是为了什么靠发短信就能说明白的事，我就把你踢出我的房间。”
“哈哈。”迪克干巴巴笑了两声，“拜托小翅膀，我只是想烘托点秘密行动的氛围出来。”
“一个什么？”杰森狐疑的看着他，“说真的，你对秘密行动的品味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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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好奇我为什么不感觉吃惊。”
敲门声后，进来的是抱着电脑的提姆。
杰森冲他翻了个白眼抱怨。
“抱歉。”提姆毫无歉意的说，“我以为迪克告诉你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迪克解释。
“或许迪基鸟下一次可以在自己的房间搞这个。”杰森夹枪带棒道，“罗宾进行式过去式秘密行动计划，随便什么。”
“呃，其实地点是我的提议。”提姆说，“介于你的房间保密程度比较好。我还带来了新的电脑，你知道——”
杰森故意大声叹气，提姆不得不住嘴。
“你，还有你。”他指指迪克，又指指提姆，继续说道，“别告诉我还有达米安那个小混蛋。”
“不，这不太适合达米安。”迪克说。
“哦，别，这件事和他不应该扯上任何联系。”提姆紧接着补充。
杰森看着他们，挑起了眉毛。
“酷，真的。”他说，“这倒让情况变得有点可以接受了起来——所以，见鬼，我们今晚上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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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是很多人的不眠夜——克拉克肯特绝没有想到这还包括了自己。
今夜哥谭相当动荡，但大都会一片平静。
克拉克也不是不想要去哥谭帮忙，不过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超人的介入只会让事态更加复杂，或者是发展到什么预料不到的方向。
所以他只是送迪克回了哥谭，然后回到农场帮忙，很快，在他和父母一起快乐享受圣诞节晚宴的时候他看到了达尼尔解决事情的全过程。
在电视上。
尽管只能看到布鲁斯花花公子和蝙蝠侠的一些视频画面，克拉克敢赌上他的披风说蝙蝠侠的底下肯定是达尼尔。
拜托，还能有谁？
“那是你的朋友吗？”
一定是他看新闻看的太专注了，因为他母亲这样问他。
“我想算是？”克拉克回答道。
布鲁斯，他想，尽管布鲁斯不说，克拉克也认为他把自己当做朋友……尽管布鲁斯经常说“蝙蝠侠没有朋友”什么的。
但是达尼尔——呃，说实话，他和达尼尔并不算生疏，甚至可以说是熟悉。
不过要说他们是朋友的话，似乎也说不上。
达尼尔韦恩比起布鲁斯韦恩来说过的生活相当养老，他拥有一家信息安保公司，克拉克想这大概是他主要的工作——设在北欧，客户被严密保密——也大概是有这些客户帮他控制舆论，大多数人甚至都忘了达尼尔的存在。
毕竟就算是在哥谭，当老一辈的人已然去世，在布鲁斯肃清了猫头鹰法庭之后很难说现在的哥谭还有多少当时和达尼尔一起成长的人存在。
他不喜欢出风头，讨厌热度，不过偶尔也会有被采访的时候。
而因为布鲁斯和克拉克，还有他们的秘密身份，克拉克总是首要的人选。
达尼尔是个很，呃，友善的人。
他不具有那种如同阳光的富有激情的感染力，也不具有大海一样的温柔包容，达尼尔更像是狮群里的长者，有分寸地推搡着幼狮督促他们更好。
——只不过他想要让人难堪的时候也是个高手，说实在的克拉克并不愿意回想当达尼尔发现他就是超人的那次经历，拉奥啊。
而且介于达尼尔说过“卢瑟只是坚定的人类主义者”，克拉克得承认他现在仍然不知道达尼尔对于超人的态度。
“我——抱歉，我接个电话。”
是主编的电话，克拉克匆匆离开餐厅。
为什么主编要给他打电话？今天是他的休假。
满怀疑惑，他接通了电话。
“圣诞节快乐，肯特。”主编开门见山道，“我希望你注意了新闻。”
“呃，是的，如果你是指哥谭，我确实注意到了。韦恩先生，还有蝙蝠侠——”
“你说到点子上了，我就是这个意思。”主编发出了在克拉克听起来堪称冷酷的声音，“韦恩，蝙蝠侠，给我写篇关于他们的报道，爱情，或许加上超人……今晚就要。”
“但我——”克拉克试图辩解。
“没有为什么，也没有但是。”主编说，“你之前的那些不都写的很好吗？再来一篇类似的——看看网上那些话，确保这篇报道绝对够吸引人目光。”
“我……”
“克拉克？”
“当然，呃，你会尽快收到我的稿件的。”小记者克拉克于是卑微道，“我保证。”
然而超人在心里说，完蛋了——
他确实写过超人和蝙蝠侠的推论，那挺让人尴尬的，神奇女侠嘲笑了他很久。
克拉克知道布鲁斯不在乎那个，甚至有些时候他乐意见到民众们关注花边新闻而不是其他，那些绯闻和谣言是吸引注意力——或者是分散注意力——的好工具。
而这次？
克拉克不想写这种东西……尽管他也知道这仍然是分散舆论的一种措施，布鲁斯不会有意见，达尼尔也肯定会理解，但是，不。
想想吧，老天。他实在是很难写出这种东西，实在是太尴尬了。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蝙蝠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