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AI的运算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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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谢谢哈尔你的英勇乐观了。
主席和队长头疼地看着这群冷静了不到三秒种的醉鬼。
因为哈尔那句相当有道理的分析而没有了事后被算帐的顾虑，这下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甚至开始毫不克制地畅想调侃如果真要去提这个建议的话，谁活着回来的可能性更大了。
——不行，等他们酒醒了一定会后悔的。
——倒不是说他觉得托尼可能会在某个角落偷听。/倒不是说他认为B真的会为了几句醉话生气。
而是——
你们清醒一点！就没人发现那个可怜的孩子已经被蜘蛛感应吓到倒挂在屋顶上半天了吗？
作为东道主，队长深觉自己有义务制止他们继续这种危险的话题。
所以他说：
“别吵了，当然是我和超人去。”
而对此，克拉克的反应是一个惊恐的向日葵猛回头（天可怜见，他连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人类身份的小卷毛都吓得掉了出来）。
争论立刻停止了。
“哇哦——”各个平面上的英雄们，不约而同地努力仰起了脑袋看向他。让史蒂夫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了自己晨跑的湖边那群吐着泡泡等食的傻锦鲤。
“队长您……”“也想换一个顾问？”两个原本极沉稳的女声现下浸了冰淇淋慵慵懒懒的甜和微沙，虽然并未染上多少酒意，却莫名带着恶魔般若有似无的诱导味道。
是戴安娜和娜塔莎。
这句问题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我不是——”
史蒂夫在克拉克震恐的眼神中下意识否认，但就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迫使他张口似的。
“才怪！”他听见自己的嘴巴发出声音，却好像感觉不到它的张合，“狂傲、自负、不听指挥！还总有办法制造出比超级罪犯精心策划的都多的灾难，你敢相信他真的只是无意识的吗？！还有……”史蒂夫的眼神看上去甚至比听到这番话的正联众人还震惊，他努力试图用双手捂死自己，可仍有声音从他的指缝间泄出——
“嗯唔……最重要的是，有这么多的麻烦却不开口！好像我们……不过是被他用基地和高科……玩具包养的另类名模而不是他的队友似的。”他的声音因为翁声而变得含混，但对这群各有所长的超人类来说仍足以辨别，“唔唔——！要知道上个星期他就夸赞过索尔的肌肉！明明我……”
赶在他下定决心一拳揍上自己完美的牙之前，克拉克终于从他屁股底下找到并抽出了一根金灿灿的绳子。
一根称得上华美又古典、结实又细腻的绳子，看上去简直就像是某件珍贵的神的遗赠，比如说——呃，真言套索。
“……”
现在所有的英雄在看绳子，绳子拿在克拉克手里，克拉克在用眼神控诉乱扔神器的绳子主人，而美国队长——噢，史蒂夫，可怜的史蒂夫，他看起来来快被红色的羞耻心和歉疚感埋起来了。
“……好吧。”最后反倒是克拉克先在神奇女侠坦坦然的目光回视之下，委委屈屈败下阵来。毕竟稍稍一想就能明白，如果不是内心深处本就存在的细小想法，也不可能被真言套索迫出。
同样想通这点让史蒂夫又震惊又纠结地埋得更深了。
刚刚被史蒂夫最后一段剖白戳了痛点，同样内心复杂的克拉克像收理猫猫扯开的毛线似的，几乎下意识几下拉扯，就把长长地套索在左手上绕成了线团，准备递还给它那“不小心”的主人。
而这似乎并不是一个好主意。
塞壬蓄谋已久的引诱声同样飘进他的耳朵：“克拉克你觉得……”
***
托尼从那句“制造的麻烦比超级罪犯都多！”就气乎乎地将墨镜粗暴扯下，联想到自己现在站在这里吹夜风的原因更是憋闷，价值难以估量的前沿科技被无处撒气的主人随手就是一甩——
一只黑漆漆的尖爪在半空中扣住了它。
“什么东西也敢乱扔，你还没吃够技术泄露的教训吗？”
“有什么关系？这本质不过就是一个人机交互界面，只不过改良缩小了一点，好做成更衬我的墨镜款式而已。”斯塔克才不在乎这些小细节。
“是啊，一个高隐蔽性的、足以支撑并关联着贾维斯那种亚天网级别Al的人机交互界面。你是终于准备好认真跟我探讨一下你的'J.A.R.V.I.S.(只是一个相当聪明的智能系统)'现在究竟能做到哪些事了吗。”布鲁斯·韦恩不欲与他多做争辩，他们从五岁起就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和对方达成共识。
(尽管也因此，他们从布鲁斯十岁后，也逐渐学会了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对方并确保对方不要知道。嘘～)
布鲁斯看上去刚刚经历了一场奔袭，以蝙蝠侠的体力都有些微微见汗，他四下紧惕着快步向托尼靠近，蝙蝠手套作为最后一部分装备直到现在才被他脱下来匆匆团进托尼的西装口袋里。看到某人还全须全尾地站在这里似乎才让他微松了口气，然后他言简意赅地表明来意：“我们有麻烦了。”
他靠近托尼，顺手把那副与他的风格实在不相称的墨镜架在脸上，作出一副对布鲁西宝贝来说极亲密的姿态来，这才压低声音：“夜翼还在继续试图拆解炸弹，但托你的福，在反我的经验中磨练出的斯塔克科技，就算是他也很难快速解开，所以——”他身体忽然一僵。
“所以？”就算得知整个会场仍处于危险之中，也并不影响隐隐猜到什么的托尼露出兴灾乐祸的笑容。
***
复仇者基地内的气氛刚刚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因为就在刚刚，克拉克·肯特、AKA超人、我们可敬的正联主席、道德的最高标准，脸不红心不跳地现场表演了一篇2000字吹蝙小论文。内容包括但远不止于：
“人们往往过分赞扬我的道德标准较高，但我知道像B那样坚守道德底线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媒体喜欢过分夸大我们之间的差异和争端，但正是这些让我们成为了世界最佳搭档，我们不同却互补，我们彼此契合，如同手与手套……”
“正联的反派总喜欢趁我不注意偷袭落单的B，但幸好他总是足够聪明到拖住他们直到我注意到他的心跳变化……啊，当然，倒不是说我认为我不在他们就有可能打败B了……”
……
PS：要知道这可都是在真言套索的监督下完成的。
该怎么说？不愧是得过普利策的优秀记者，他的老板真的应该给他加工资。
蝙蝠侠戴上监控墨镜的时候正赶上踩点答题、满分作文的克拉克美滋滋地飘过去（没办法，不是超人飘了，实在是铺满了超级英雄的地面没地儿落脚了）把套索递还给女侠。可另一只涂着亮红色甲油的手冷不丁从旁边插过来握住套索一端：
“告诉我，超人，蝙蝠侠在你心目中真的是那么美好的存在吗？”（监控那头，布鲁斯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呃～好吧，我承认，悄悄告诉你们，我其实每天都想把蝙蝠侠的头拧下来。”他看到众人惊呆了的表情了，但——
“毕竟B有些时候的做法真的是让神都没法忍住不生气。”
已经太迟了。（咔吧——）
***
“所以，为防你再犯这样的错误，我看这眼镜还是毁了好。”布鲁斯面无表情地晃了晃手里的残骸，尽管他内心其实想的是——超人，你工资没了。
不等托尼抗议，他快速把话题引回眼前的危机上来，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毫无破绽地像是在与托尼闲话调情：“不过幸亏刚刚某个自告奋勇的蠢货先是发出惊呼，然后又擅自关闭了自己的联络器，为了防止敬爱的托尼叔叔又把自己身上玩出一个洞来，红罗宾紧急黑进了几个政府机构，重新排查了一遍我们的嫌疑人，结果真的发现了点别的东西。”
托·自告奋勇的蠢货·尼：“……”。
他认真回忆了一下自己制造这副墨镜时所用的特殊材料和陡手破坏它所需要的握力，明智地决定在战甲上身前不与某人多作争辨。
况且他相信他的贾一定会记得备份的：“然后？”语气漫不经心。
布鲁斯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伸手在他左耳的通讯器轻轻一点——仅仅为了看队友的热闹就关闭紧急联络器，害他以为出了什么意外连忙抛下炸弹和夜翼赶回来，还真是符合他做事不顾后果的胡闹性格。
“我认为你和布鲁斯原本推断的卡尔顿·德雷克总裁并不是这次炸弹案的主谋。他的确在隐瞒什么，虽然我还没查到，但恐怕与这次的案件并无关联。”红罗宾提姆年轻却沉稳的声音在正联的联络器内响起，隐隐还混着噼啪敲击键盘的背景音，“作案之前先把水搅浑，这次的炸弹客实在算得上高明，可终究还是露了破绽——二十分钟前，有清洁工人报警，在距庄园不到一公里处发现了一名被打晕扒光的记者，受邀的德雷克可不需要做这个。”
“而夜翼刚刚确认，这枚炸弹必须在一定距离内才能引爆。”布鲁斯冷着脸补充。
“记者？”托尼下意识四处张望几眼，“这里到处都是记者，就没别的线索了？”
“没有，死者所在的《星球日报》来的人我都已经排查过了，没有发现疑点，对方很谨慎，应该只是借了记者证好入场。”布鲁斯身体里，蝙蝠侠的灵魂在以锐利的目光审视三三两两散布在他视野范围内的每个记者，“看来韦恩需要制造一个大新闻。”
“好把分散在各处的记者聚集到一起？”提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具体要怎么做？只是提醒，定婚、出柜、买星星，甚至公开求爱超人，能干的你都已经干过了。”
蝙蝠侠若有所思的目光自然落向身边的某人。
强烈的危机感吓得托尼几乎炸毛，求生欲间爆棚。
“你知道吗布鲁斯，我刚好想到了一个大新闻要宣布。”幸好巧的是，斯塔克从来不需要制造大新闻。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AI的运算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