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曙光，是星星》洛心悦

11、第十一章

　　两月在忙忙碌碌中的日子而过，转眼至11月的末秋初冬。易离歌的新专辑一上线，占据各大音乐榜单首三位。一天过去，专辑销售量直涨642978数目，粉丝们的打榜量高的惊人，易离歌不愧为流量巨星。
　　专辑设计封面的图纸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加上在本月底是易离歌的生日，所有人给予万千宠爱用情至深。为了应景精湛到位的封面图，加上新单曲MV的拍摄也首参其中，易离歌与小雨专程赶往日本拍摄。
　　六点坐上的航班飞机，中国到东京大约四小时。等到哪里时已经晚上十点多钟，安置好所住的豪华酒店，吃完晚饭洗洗睡觉。
　　第二天清晨，所有人卯足了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拍摄一支名叫季节的MV。等到所有人到达拍摄现场，导演带来一个坏消息。他眉头紧皱的说道：“MV女主角没来”
　　“为什么呀”身旁一女工作人员不解的问。也正好是在场所有人的想问的问题。导演丧气的说，“今天早上就离开了，我打给她电话。她说她有很紧张的发布会要参加，必须要去。”一身瘦弱的导演满脸不悦的说：“她走之前都不告诉我一声，好让我再筹备女演员”恼火的抓起一沓白色纸张MV剧本，重重的“啪”一下拍到桌上泄愤。
　　那道具组的女工作人员也来句，“就是就是，什么人嘛！导演您消消气”正纳闷之际离歌身旁的一脸清秀的女孩子进入他的视线。他垂着头细细的观察这女孩，然后一张赏识的笑脸直起身走到叶小雨面前说道，“我看你挺适合当女主角的，要不要考虑考虑”
　　“不可以”
　　小雨正一头雾水，易离歌便插进来抢先说道：“她不是演员”
　　导演有点小火的劝解：“不是演员，拍一支MV也没问题啊。再说了现在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定的女演员走人了”
　　导演随即转向叶小雨问：“妹子我看你挺适合的，试一试也无妨。说不定还可以走红”谁都知道易离歌有多火让很多人耳熟能详，只要跟他占点绯闻的女孩子脑残粉类别的都会抓着不放，合作过的女演员几乎没人不知道，要么对哪些演员路转黑要么路转粉，总之都会红，看来导演是吃在这个点子上了。
　　易离歌还要准备说点什么，小雨对导演说，“好吧，我答应。我只想为了配合他的工作”易离歌凝眉，抓了抓叶小雨的右臂。小雨当然心知他不愿意，从而对凝眉的他会心一笑。
　　导演这才和颜悦色的眉开眼笑说道：“这就好，你们先温习温习剧本。十分钟后正式拍摄”
　　临近十分钟，导演坐在电脑和摄影机后。一手举着剧本对场地中叶小雨和易离歌喊话：“这场的戏是你们俩小情侣又爱又恨的吵架，然后那叫什么雨的你执意要离开离歌，离歌你伤心欲绝的挽留她用温柔若水心生怜悯的眼神看着她，然后那什么雨的你愤恨的推开挣脱的他的手，因为他伤害过你所以你绝对不能原谅他离开他”再对剧本时，有问过叶小雨的名字。
　　这导演记性差三番五次的什么雨什么雨的叫，让小雨倍感无奈。“懂了吗？那什么雨的尤其你是新人，我们愿意多担待着你点”“好！季节MV第一场第一次Action”
　　——易离歌冲到叶小雨面前伤心卑微的说：“原谅我，好不好”叶小雨对易离歌一脸痛惜绝望的摇摇头，眼神决然。准备一脚踏下第一层阶梯，易离歌生怕丢了宝似的箭步上去痛彻心扉的紧紧从后面楼住她的腰，叶小雨愤然挣脱腰上的手，她往左边一转身他紧紧的抱着，她向右边一转身他依然不放手，叶小雨用手抠开他的一节节手指。半响，终于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她像用尽很多力气推到他身上。
　　导演厉声高空喊“咔”，立即说道：“什么雨的，你必须要用力推他使足了劲儿，又爱又恨的知道么？”
　　“我知道”
　　易离歌关心的也附和着：“不用紧张，放松就好”
　　“季节第一场第二次Action”
　　——易离歌冲到叶小雨面前伤心卑微的说：“原谅我，好不好”叶小雨对易离歌一脸痛惜绝望的摇摇头，眼神决然。准备一脚踏下第一层阶梯，易离歌生怕丢了宝似的箭步上去痛彻心扉的紧紧从后面楼住她的腰，叶小雨愤然挣脱腰上的手，她往左边一转身他紧紧的抱着，她向右边一转身他依然不放手，叶小雨用手抠开他的一节节手指。半响，终于从他怀里挣脱开来，她像用尽很多力气推到他身上。
　　“咚”一下，易离歌连连滚下阶梯，当场所有人懵了赶紧疾步走去从身后扶住他。
　　“道具组怎么搞的？不是不让人掉下去？”导演连忙指了指扶住他的两三个人说道：“你们先照顾好离歌，看看有没有什么伤？有伤就要耽误拍摄了”
　　易离歌挺了挺腰，脚踝的疼痛他不仅扫了扫。一片青紫色檫破了点皮内里红红的肉色，可能因为裤子不是很长所以被伤的面积比较大。
　　疼得易离歌冷吸气，皱着眉头。小雨吓慌了连忙横冲直撞的跑来，连连问：“没事吧没事吧，给我看看”发现易离歌注视着脚踝，她低眼看去。
　　“这附近医药店在那儿？我去买药”小雨背过身要走，坐在阶梯上一直没说话的易离歌抓住她手腕，小雨回过头不明所以的表情。
　　“你不用去”然后转言道：“那个道具组的姐姐你可以去帮我买药吗？”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女生眼睛在小雨身上瞅了瞅在看了看易离歌，随口答应：“可以可以，我这就去”
　　那女生刚一走，小雨道歉的话到离歌耳朵里，“对不起，我失误了”
　　易离歌余光瞥过她，不带多余表情的说，“情节需要，是道具组失误的问题。你不必自责”
　　最终还是道具组姐姐买回来药后，小雨接过东西蹲在地给他上药，用棉签舔舐青紫的伤口疼得易离歌面部扭曲。小雨放慢速度细细的檫舐，易离歌正好趁个空隙窥视着她细心的眸子认真的动作，竟觉得很温柔。这种想法不知道自己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赶紧咽下这么古怪的想法。
　　脚踝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站起来依然有踏地不稳脚崴的现象。很多人不由得又开始担心，而易离歌装作没事儿的对导演说道：“现在就开始拍摄吧，我不想耽误时间。我脚踝受伤了刚好可以疼得演出逼真的效果。”导演一听答应了
　　又是第一场第三次戏，成功的咔关了。果然他会因为疼再加上他本身就好的演技，效果真实到炸裂。不禁让很多人心生感慨因祸得福。
　　结束整整一天MV的拍摄，所有人聚在一起举杯同庆。小雨连喝三杯酒整个人已经醉的摇摇晃晃了，她总说自己很开心离歌会因为自己推了他而受伤然后因祸得福，“我这突然就是从阴天里掉入了晴天”所有人的诧异目光在她身上紧凑。离歌不能再见小雨胡说呢喃下去，像以前拽她手腕一样把她拉着离开席位走出包房。
　　易离歌知道小雨跟自己隔一间房的邻边房间住着，看她稀里糊涂的傻样儿他也不问她房卡在哪里，直接从背着的包包里翻出房卡贴上去推开门，到床边后按住她的肩膀把她轻轻地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盖好被。
　　刚要起步走开，听到小雨小声喃喃自语：“汐源！安汐源！你…”有气无力的嗓音没在喃喃下半句话。易离歌咬牙快速说道：“我不是安汐源”话一说出口，半响。他也被自己的怒意吓到了。悔恨的仰头像感悟人生般的对上天花板，但其实重心不在天花板。拉开门利索的关上门，走了。
　　后来在摄影棚里拍了专辑封面，行程单上的东京工作基本上已经做完，小雨却对易离歌提到她想去观赏富士山，而易离歌说道：“现在是十一月，到四月时樱花会盛的繁茂美丽”也许是作为男生能猜得到女生大多都喜欢富士山哪里的樱花。他的意思，小雨也想的清楚他没同意，只是说到明年可以看。
　　回国后还没三四天，小雨又在夜晚接到妈妈的电话。她现在都怕起来了，前两次都是噩耗。生怕自己这一接起来，又来个六十万真是要这样小雨都暗自神伤自己还不如投河自尽算了，不过来了这张城市已经半年多了，从没见过什么河
　　只听苏雅说过有一片海。那倒不如投海自尽好了。这来电铃声犹如生命的深渊一样可以被定义为“午夜凶铃”那头电话挂断，铃声又催促而来，小雨翻翻眼皮。经历过前两次的摸爬滚打，自己就像是家里的顶梁柱一样，而小雨呢只有十八岁她都快要精神崩溃了。
　　认命的按起接听键在心里默默念道：“死就死吧”接起电话她直接把话放在开头：“喂！妈，什么事？”那头传来妈妈的笑声，让小雨愈发觉得诡异。
　　“你妹妹的病已经好了，器官给她配的很好。手术成功了，她今天下午就出院了现在很有食欲的吃着饭呢”听着乐呵呵的声音都知道妈妈现在的表情喜笑颜开，小雨沉下了心里浮起来的大石头暗自轻松地低头叹气。
　　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又接着说：“你有时间的话正好回家来看看我们”
　　“哦，好”小雨一答应，妈妈道了声“晚安”便挂断了。
　　说实话，小雨还是不想回那个家里的。妹妹名叫叶小晴，取这名字的含义都让叶小雨不仅羡慕妹妹这名字，她叫叶小雨她自始至终都不想活在雨天里，她想活在晴天里。叶小晴比自己小四年出生，可她一点都不配她的名字。
　　一出生就是先天白血病患者，长大后不好好学习净想着吃喝玩乐跟三朋五友鬼混，在家里也没大没小的。小雨只要一出现教训一顿叶小晴，她倒还吃她那一套会服软，但也只是因为叶小雨在家里的时候。
　　现在十四岁了越长越大越不听话，自己只要一回去叶小晴处处跟姐姐过不去。她不知道妹妹到底讨厌她什么？除夕那天回到家晚上一家四口吃年夜饭时，她老是跟姐姐喜欢吃的菜过不去，妹妹还小自己长大了不想跟她计较太多。
　　她居然翻了天一样把刚从盆子里盛出热热的菜汤带碗的泼到叶小雨脸上，那里面的调料粉辣椒粉差点没瞎了叶小雨的眼睛，那么滚烫的汤从睫毛从下巴掉下来，没毁容还好。没过一个多好的年夜饭夜晚，第二天吃饭时依然跟她作对，气的两个姐妹大吵一架。叶小晴呜呜的大哭，小雨忍无可忍的连大年初一都没过完就收拾行李走人了。
　　现在想起这些就密密麻麻的烦躁头疼，倒头就睡。
　　小雨请了几天假原因是自己家里有事。
　　小雨还是决心去家里一趟，虽然不知道叶小晴还会不会跟她作对，但始终都是一家人。她这次挺过危机四伏的生命有一半都有叶小雨的功劳另一半是易离歌。
　　既然出院了该看看是要看的，如果她还跟自己过不去那自己就回来好了，反正作为姐姐心意也尽到了，不必给她找着理由说：没良心。
　　请完假备好行李就赶上了飞机一座通往北方城市的小县城。虽然南北地有生活差别可谓一方水土一方人，当初是为了安汐源才来到属于他的南方城市，渐渐的一个北方女孩也习惯了很多这里的生活。大概就是那句——爱上一个人恋上一座城
　　飞了两小时的路线，抵达小县城的机场。蹿急人流里，小雨从无数人群中一眼分析出那三个最熟悉的家人，其中还有大病初愈的叶小晴。二老也看到女儿在凝望他们，对小雨笑脸挥手，远远的都能看到他们面色红润。
　　小雨欣然的笑笑一手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去，爸爸一脸慈祥的笑接过小雨的行李箱，妈妈抓起小雨的手在手背轻轻拍了拍，一起寒暄了几句。
　　回家后，家里干净明亮。小雨记得叶小晴在的时候总会把家里搞得跟鸡窝一团糟，现在这么整洁。她不禁有些心疼四十多岁的妈妈，回到自己快有一年没住过的房间里。干净依旧，可能妈妈总会来打扫的一尘不染。
　　白色墙壁上贴了好多好多安汐源的海报，桌上放着关于安汐源的学习用品。书包上有他的名字、笔上有他的名字、文具盒上有他的名字、笔记本日记本上印有他的图、抱枕上有他。
　　抽屉里放了很多他的专辑、一沓信纸。这么一间小小的房间装满了他，曾经就在这里默默地追着遥不可及的他。
　　他的生日快到了，小雨抽出一张信纸拿出笔写信，虽然不知道要送他什么。每年只凭写信寄信传递给他自己作为粉丝的心意，虽然他收到的那么多封信里粉丝们信里的内容大都一致，可是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意义。小雨理得很清楚。
　　——安汐源祝你十九岁生日快乐！我会一直支持你！我的生日也快到了，因为你是我的偶像。在以后的每一天里我都会跟紧你的脚步去脚踏实地的为梦想努力，那么一起加油吧！
　　晚上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一家四口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好在叶小晴没捣乱。这才让小雨放心很多，却不料妈妈给自己夹菜时“噗通”一声，她和爸爸妈妈一起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叶小晴跪在小雨腿前。
　　看着她沉默不语却泪眼朦胧的样子，小雨吓傻了霎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白天黑夜还是太阳打西边升起地球停止运行。妈妈赶紧局促不安的放下碗筷踉踉苍苍的过去将她扶起，叶小晴身子反抗着扭了扭执意不起，小雨这才想起她的举动给她吓得失神了忘记去扶她。
　　才站起来去帮妈妈搭手扶她，叶小晴说起话来：“姐姐！我对不起你”她用衣袖抹了把令人怜悯心疼的泪水，抽泣着说道：“我以前确实很讨厌你，因为爸妈总是向着你！他总把我当傻瓜看可我也有我自己的想法，而你呢跟我作对把我管的那么宽，在我面前老装一副嚣张跋扈的大人样子，凭什么啊你明明只比我大四岁。我读书不好你经常跑到我房间里督促我学习，让很多认识你的人说妹妹那么差劲姐姐那么优秀，我跟我那些朋友去玩你也要管，因为你他们都不理我了。所以我特别讨厌你，在我挺过生命危险后。妈跟我说医药费手术费全是你出的，我很叛逆但我未必是连良心都没有的人，我为我过去对你造成的伤害现在道歉”叶小晴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鼻头和眼睛潮汐的粉红。
　　小雨搀着她的胳膊柔声说道，“都是一家人，过去哪些都一笔勾销。你先起来”小雨对妈妈使了个眼色，妈妈心领神会。俩人左边右边搀着叶小晴的胳膊用力一把将她扶起来，她坐回原位后。四口人算是吃了有史以来最感动最安静最开心的一顿晚餐。
　　叶小晴特意跑到小雨的房间里说有秘密跟她讲，小雨做起个聆听者。“姐姐我知道你喜欢star里的安汐源”明明很多人都知道她喜欢安汐源，她司空见惯了。
　　面对妹妹探到她耳朵旁这种方式说话，小雨忽然觉得像被人揭穿小秘密一样尴尬，向她尬笑。“你想知道我喜欢谁吗？”叶小晴神秘兮兮的问。
　　小雨被她逗笑呛过去说道：“这个年纪了喜欢谁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神经兮兮的”
　　叶小晴兴意扫空，拉着苦瓜脸抱怨：“你怎么这样，真扫兴”
　　小雨像过来人一样脸上娴熟猫腻的微笑那笑容里透着我什么都懂的意思。即使被扫兴，叶小晴也不忘把进行一半的话题断掉：“我喜欢那个林俊凡啊！他好帅的啊有没有？风度翩翩儒雅公子霸道总裁啊”
　　叶小晴双手捧成花朵放在下巴底下，一脸迷醉。小雨黑线，这个小妮子竟在她身边开启花痴犯二模式了，但仔细想来她年纪轻轻时像叶小晴这般花季少女时也不是没为安汐源花痴过，那时同学们说她吃错药了其他人说她从精神病院出来的，连苏雅都翻个白眼说她没救了。
　　自己跟妹妹彼此彼此半斤八两。
　　后来她还说等她长大了她也要去姐姐所在的地方，跟她一起住因为林俊凡也在那座城市。小雨暂且答应她等到她长大后看她学习好不好吧！
　　小雨请假后的第三天，易离歌走出工作室到楼道里时，眨眼间一头短发的女生背影出现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一伸手就能摸到的距离。这时易离歌以为是叶小雨回来了，一手按上女生的肩膀就冷冷的喊道：“叶小雨你总算回来了”
　　但到那女生转过头疑惑不解看着他时，那张陌生的脸易离歌尴尬不已。他只得解释说：“不好意思，认错人了”然后扬长离去，留下原地一头雾水的女生。
　　事后他才明白公司新来一个去影视部的年轻女孩子，她跟叶小雨同样的齐肩短发就连身高都差不多一模一样——一向从没这么尴尬的我，竟然会把别的女孩认成叶小雨。易离歌你到底在想什么？
　　小雨陪着叶小晴疯闹着玩了三天，小晴的心情甚好在学习上因为姐姐的鼓励充满动力的学习，身体也完全轻松健康下来。小雨坐上三点的飞机回到那座城市，她依然记得离开那天爸爸妈妈和小晴一家人到机场送她的画面，小晴甜甜的笑着。
　　爸爸说不了多少太矫情的话，只给她一个拥抱，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让她照顾好自己在外注意安全活像一个慈祥的母亲，为人父母对子女最简单的心意温馨美好。小雨想有这样的家庭大概就很幸福了吧所谓珍惜眼前人。
　　十一月的季节昼夜长白日短，等回到跟苏雅一起住的公寓时，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六点了。窗外都灰蒙蒙黑了，只待到明天才会去上班。次日早早的趁六点起床去公司，没想到见到易离歌时得到的却是他的一顿莫名其妙。
　　“叶小雨我还有很多事务交给你打点，一会儿我要去剧组你得在我身边照看我”
　　小雨瞟了眼易离歌不解的问：“那不都是助理做的吗？”
　　“是吗？”易离歌反问。小雨再次回答：“是的啊”
　　离歌败下阵来：“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小雨附着问号的脸倏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易离歌满面黑线的问。“你这么可爱的吗？哈哈！”小雨笑着调侃他，他的脸又刷的冷起来耳朵有点微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