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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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老巢
蜂鸣刺耳的警笛和救护车响彻院子。小波晕晕乎乎地被吵醒，感觉鼻子上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嗓子和前胸麻木中泛出丝丝火辣辣的疼痛，但是罩子里传来的空气却凉爽舒适。费力睁开眼睛后，感觉被抬上了一副担架，兰红交替的光芒依稀照亮了四周。远远的，模糊看见小变态浑身鲜血，鼻子上也罩着一件东西，僵硬地背着手正被押进一辆顶上闪烁着兰红光芒的的车子。一个长条的黑色袋子被抬进另外一辆车。
“…那孩子八成精神有问题…武警拿着枪冲进去的时候…那孩子机械地重复着动作…那人脸上和胸口上全部是血洞……”
突然间，小波明白了什么，不顾胸口和脖子钻心的痛，挣扎着伸出手向小变态够去。
“…小变…哥哥…哥哥！”
尽管声音微弱，尽管像破风箱被拉响的噪音，尽管难以辨认。
小变态身子像被雷击一样，僵硬瞬间后奋力转过，看向小波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光芒，慢慢勾起嘴角。
就向他总做的那样。
尽管小变态因为奋力挣扎被更粗暴的塞进车子。
尽管小波被医护人员温柔而坚决地压回担架。
天光微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