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此情可待》古今空名

28、28凤鸣

　　罗辑抹着汗从关榕飞那里出来，这位技术狂人看到千机伞和兴欣的跨职业系材料运用方案以及兴欣的库存之后欣喜若狂，一头扎进了材料的海洋，废寝忘食，连总决赛都没让他多看一眼。叶修和魏琛两个老油子躲得快，老实人罗辑被逮个正着，把所有能用的资料都吐出来，关榕飞总算放了他一马。
　　罗辑晃回自己的房间，又惨遭包子热情问候，乔一帆给他端上点心，又拿了一份送去技术部。关榕飞看见乔一帆，眼前一亮：“听说，这个跨系材料运用方案是你提出来的？”
　　乔一帆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嗯……就是，偶然间得到的灵感，我就是个打杂的，技术含量高的什么也没干！”看见关榕飞的眼睛在发光，他赶紧补充。
　　关榕飞抓住乔一帆的手，笑得眉毛都飞了起来：“我这里正好也有些要调整的东西，需要职业选手给些意见，你挂了那么多角色，知道得挺多的吧。”
　　乔一帆没能再走出去。

　　“兴欣？冠军？”
　　“史上最狂妄新队！”
　　“才入联盟就想夺冠，兴欣是否被一场胜利冲昏头脑？”
　　“一年准备险胜嘉世，兴欣剑指总冠军，是理想还是妄想？”
　　“网吧队冲击冠军队，叶修是否正确评估自己？”
　　总冠军决出之后，记者们再次扯出兴欣，大部分人看来，一只才从挑战赛里杀出来的队伍，就要去夺冠，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呵呵，我们去挑战嘉世的时候他们说得还夸张些呢。”魏琛相当不屑。
　　“其实，我们能胜过嘉世，也算是有了争夺总冠军的资本了吧。”安文逸分析。
　　“打倒嘉世！冠军是我们的！”包子非常兴奋，好像媒体是在给兴欣唱赞歌。
　　“嘉世已经倒了。”罗辑吐槽。

　　嘉世确实看上去快倒了，一叶之秋和孙翔的离开抽走了嘉世粉丝大半颗心，接着是沐雨橙风，他们引以为傲的队员，角色，都要不在了。
　　王泽和申建离队之后，已经在雷霆的贺铭随后和他们在神奇战队来了一次神奇的相遇。刘皓高高兴兴去了呼啸，他倒是真心想打出成绩来。
　　“这个刘皓，又要去祸害呼啸了。”苏沐橙撇嘴。
　　“呼啸可有个方锐，谁祸害谁还不一定呢。”魏琛对于同样猥琐还有些香火情的方锐比较看好。
　　“呼啸还有郭阳，说不定队友相逢，能联手抢出位置。”罗辑推测。
　　“也许他俩会掐起来。”安文逸不看好这次转会。
　　“刘皓也算是不忘初心了。”乔一帆冷笑：“一开始就心术不正，神TM不忘初心。”

　　肖时钦的回归受到雷霆粉丝的热烈欢迎，戴妍琦私下里给乔一帆发来了感谢消息，小姑娘很是想念队长，对于间接把肖时钦送回来的兴欣也是怀着一份感激的，不过感激之后就是宣战。
　　“新赛季等着瞧吧，我们一定会改变的！”戴妍琦如是总结。
　　“好，我们等着。”乔一帆回道。
　　隔天肖时钦就在网游里出现了，正遇上了带队的乔一帆，然而这回BOSS双方都没有捞着，雷霆和兴欣公会的力量不够，被霸气雄图以力破巧了。
　　一力降十会啊，叶修感慨。

　　与嘉世有关的人都有了着落，连几个替补都另寻出路了，除了邱非，这个被各方看好的少年似乎已经被微草锁定，连高英杰也来找乔一帆打听消息，听到风声，和微草其他人一样，他不认为邱非会拒绝。
　　高英杰：一帆，你们真的要去夺冠吗？
　　乔一帆：是啊。
　　高英杰：厉害啊，不愧是叶修大神。
　　乔一帆：要争冠的是我们所有人。
　　高英杰：对，对。荣耀不是一个人的游戏嘛。
　　乔一帆：嗯。
　　高英杰：话说回来，你觉得邱非怎么样
　　乔一帆：什么怎么样？
　　高英杰：就是，他来微草吧，嗯，俱乐部一直挺想的。
　　乔一帆：这我知道。
　　高英杰：你觉得，合适吗？
　　乔一帆：微草的邱非是怎样我不知道，但嘉世的邱非是个了不起的人。
　　高英杰：了不起？一帆，你很看好他呀。
　　乔一帆：我佩服他。

　　嘉世要散，叶修能看见，火红的枫叶队徽被摘下，来来往往的人也在减少。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叶修又想起苏沐秋来，最近他总是想到和苏沐秋一起在网游里讨生活的日子，代练，刷记录，打材料，做攻略。他自己开着一堆号练级，秋木苏反而要叶修帮忙练。一开始，嘉世网吧承载着他们的生活，到后来，嘉世战队则承载了他们的梦想。
　　他回忆着与苏沐秋的点点滴滴，渐渐的，有另外的声音插了进来。
　　“快，叶修，马上破记录了。”
　　“队长，今晚的记录一定归我们。”
　　“大丰收啊，这些东西折出去值不少钱。”
　　“队长，我和莫凡又捡了一些装备。”
　　“咱们现在的阵容，缺控场，我和老吴再加上君易，以攻代控吧。”
　　“队长，我把视频整理好了，有国内的，还有国外的。”
　　他正走在曾经走过的路上，陪伴他的另有其人。

　　训练室里只有一个人，邱非把训练做完，虽然他不想离开，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自己不是很喜欢这两年的嘉世。
　　旁边的桌子已经积灰，除了他的座位，其他的地方都已蒙尘。邱非走出去，找来抹布，开始一台一台擦，擦完电脑和桌子，整理杂物，又接着扫地拖地。等忙完已经快两点，下午的训练就要开始。邱非觉得有些饿，他没吃午饭，食堂这会儿也该没有饭了——不对，食堂早就不工作了。
　　邱非一边揉胳膊，一边出门找吃的，得去隐蔽点的地方，现在认得他的人也不少，拉着他问情况的，奚落的，八卦的，烦得要死。
　　还没走出嘉世，就听见有人招呼他：“邱非！”邱非转头，看见闻理提着塑料袋，手里端着碗泡面向他挥手，“吃了吗？我还有泡面。”
　　片刻之后，两个少年一起在训练室里吃泡面，开水房不工作，闻理从主管没收的东西里翻出了一个热水壶，两人来训练室里烧水泡面——天气太热，除了老板那儿，其他地方不开空调。
　　闻理：“在战队训练室里吃泡面，咱俩创纪录了吧。”
　　邱非：“是啊。”
　　闻理：“都说你要去微草了，是这样吗？”
　　邱非：“不知道，你呢，怎么还在啊，训练营还有人吗？”
　　闻理：“没了，我才说服了我爸妈让我全日制参训呢，不到两个月就这样了。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
　　邱非：“换一家俱乐部呗。”
　　闻理：“我爸妈不让我跑远，嘉世是唯一的选择。不然我就只能去找兴欣，可他们还没训练营，做选手的话，我还不够格吧。”
　　邱非：“也许嘉世不会倒。”
　　闻理：“希望如此吧。”
　　两个人一起出门丢垃圾，却看见一个人脸上贴着胶布迎面走来，胶布上还有点红色的痕迹，手里拎着一只猫，两个人赶紧偏过头，那人却挥手：“邱非！”邱非听他声音熟悉，仔细一看才认出来：“一帆？”
　　乔一帆点头：“嗯，是我。”
　　邱非：“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又受伤了吗？”
　　乔一帆：“没有，这是伪装，现在太热，不想戴口罩，气闷。”
　　邱非无语，闻理倒是很好奇：“你是兴欣的乔一帆吗？”
　　乔一帆：“是的。”他也认出来了，闻理嘛，江湖人称闻太师，嘉世五年的副队兼军师。
　　“你来干什么？”邱非问。
　　乔一帆把猫举起来：“来抓这个小家伙啊，他又跑进来了。”
　　“是它啊。”闻理盯着乔一帆怀里的安仔：“我见过它几次。”
　　话题变成的猫咪，三个人站在树丛下围观安仔，结果训练营主管跑过来喊：“小邱，有人找，姓夏。”
　　三个人同时抬头，乔一帆有些尴尬，应该是夏仲天到了，他抱着猫就走。

　　才经过一条没人的走廊，身后又传来叶修的声音：“一帆，你怎么在这儿？”
　　叶修走过来，他来和嘉世谈训练软件的事，看了乔一帆一眼，立刻被吓了一大跳：“怎么回事！”他马上抓住乔一帆的肩膀，仔细看他的脸：“怎么又受伤了？中午还好好的，严重吗？谁给你包扎的，手法不怎么样啊，去医院没？要不要打破伤风？”
　　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又是关切又是焦急，乔一帆听得十分过意不去，赶紧把胶布扯下来：“没有，队长，我没事儿，这些就是伪装，没受伤。”
　　叶修无语的看着乔一帆撕下胶布，因为他贴太紧，一边撕还一边疼得龇牙。叶修看着胶布，眉毛动了动，乔一帆默默退开两步，他认出这是叶修发火的前兆。
　　“行啊，乔一帆小同志，很有想象力嘛。”叶修语气平静：“我都差点认不出你了。”
　　乔一帆浑身一个激灵，小心翼翼赔笑不敢接话。
　　叶修：“怎么不戴口罩。”
　　乔一帆：“气闷。”
　　叶修：“墨镜呢？”
　　乔一帆：“最近风紧，戴墨镜也会被围观。”
　　叶修拿两根手指拈着胶布，指着上面的红色问：“这是什么？”
　　乔一帆老老实实回答：“红酒。”
　　叶修的眉毛又抽动一下，乔一帆缩了缩脖子，叶修已经伸出手去，一把揪住乔一帆的耳朵。
　　“唔——”乔一帆一声痛呼，他赶紧认错：“对不起，队长，我错了。”
　　叶修没松手：“可以啊你，大局观很好嘛，知道鱼目混珠比欲盖弥彰好用。”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乔一帆眼泪都要出来了，一个劲儿认错讨饶：“队长轻点儿啊，疼，对不起。”
　　“红酒呢？”叶修又问：“我今早看见外面的酒瓶子了，昨天还没开呢，别告诉我都是干这个用了。”
　　“我做菜用了的，哎哟。”乔一帆可怜兮兮瞅了叶修一眼，“队长轻点。”
　　“全都用完啦？”叶修不为所动，他虽然不怎么做饭，但知道一大瓶红酒应该不会一餐用完才是。
　　“没——我，我尝了一点，一点，真的就一点而已。”乔一帆疼得受不住，眼前都已经模糊了，“叶哥我错了，您回去再教训我吧，这还是在外面呢。”
　　叶修果然松手，乔一帆揉着耳朵不敢抬头，被叶修拽着回了上林苑，中途收到脑瓜蹦两个。

　　回到上林苑，乔一帆赶在叶修之前开口：“对不起队长，我不该吓你的，红酒我没喝多少，我做饭的时候失手弄坏一次，就做了两回，一瓶红酒差不多都没了，最后一点我就顺手喝了，就一点，不到一杯的量，真的就一点点。”
　　叶修是真生气的，看着乔一帆耷拉着脑袋，耳朵红的发紫，额头上还有他敲过的印子，眼圈儿也发红，看来是疼得紧了，还有些委屈的模样，又觉得气消了大半。
　　乔一帆是觉得委屈，他不是第一次贴胶布出门，叶修以前也见过的，红酒的事他还没来得及解释，而且，这还是在外面呢。
　　叶修也想到这茬了，有些尴尬，他拍拍乔一帆的后脑勺，“成，这回是我冲动了，没有下次。”
　　乔一帆抬头：“队长，你不生我气啦？”
　　叶修笑：“不生了，过来。”
　　叶修去拧了一条湿毛巾递给乔一帆：“来，把耳朵敷上。”叶修看见他耳朵上都有血丝了。
　　乔一帆接过毛巾捂着耳朵，热辣辣的疼痛马上缓解，乔一帆那点委屈立刻烟消云散，这可是叶修的毛巾啊。
　　叶修又拂起乔一帆的额发，吹了吹，乔一帆感觉到叶修的气息，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轻了两三斤。叶修吹完问：“好些了吗？”
　　乔一帆呆呆的嗯了一下，叶修被他这幅样子逗乐了：“你不是被我敲傻了吧。”
　　乔一帆继续傻笑，叶修捏了一把他的鼻子，结果乔一帆刚好吹出一个鼻涕泡。
　　乔一帆：我一定在做梦。
　　叶修……

　　炎热的夏季逼出一大批宅男宅女，有相当一部分涌入荣耀之中，尤其是这个夏天职业选手们还在反复出没于网游，一时之间，野图BOSS的刷新点不仅是各大公会的战场，还成了粉丝们的打卡圣地，倒是意外为BOSS争夺战增加了不少变数。
　　然而所有的变数都没有兴欣来得大，他们是全队参战，伴随着“君莫笑来了”的哀嚎声，兴欣公会横扫神之领域。
　　荣耀职业选手群
　　夜雨声烦：靠靠靠，BOSS又归兴欣了，扫兴啊啊啊啊啊。
　　笑歌自若：他们是全员都是混网游的，主战场。
　　逢山鬼泣：没办法，叶修在网游里折腾的一年半，咱们一时半会儿确实赶不上。
　　林暗草惊：兴欣的新人是真不错。
　　扫地焚香：那战法，真凶。
　　百花缭乱：好多人挖她呢，多漂亮的妹子啊，还能打，有人成功了吗？
　　风城烟雨：据说没有。
　　冷暗雷：那个流氓，你们有人弄清了吗？
　　无浪：这个流氓，行为好像没有规律啊。
　　夜雨声烦：这小子，谁知道脑子里怎么长的，一贯就这样。
　　鬼灯萤火：黄少你以前和他打过交道？
　　夜雨声烦：哪里啊，我从比赛里看到的。
　　灵魂语者：还有那个乔一帆，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挂七个角色。
　　鬼刻：不知道，俩鬼剑是肯定在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术士。
　　风城烟雨：挂一个也可以，给那个魏队当替补。
　　逢山鬼泣：你别说，那小子还真有些文州的味道。
　　石不转：嗯，确实。
　　君莫笑：哟，怕不怕呀。我们队的新人都很厉害的。
　　唐三打：场上见真章
　　夜雨声烦：怎么可能，我会怕一群新人来，现在就去PK，对了，兴欣的人怎么都没进来啊，快，老叶老叶，把你们队里的人弄进来。@君莫笑@君莫笑@君莫笑。
　　君莫笑：成，等着
　　枪林弹雨：这么着急啊。
　　吴钩霜月：妹子啊，有妹子。
　　“对哦对哦。”
　　“寒烟柔，妹子！”
　　……

　　叶修把人拉进来，顺手改了昵称。
　　寒烟柔加入群聊
　　包子入侵加入群聊
　　小手冰凉加入群聊
　　毁人不倦加入群聊
　　一寸灰加入群聊
　　昧光加入群聊
　　“妹子呢，在不在。”
　　“欢迎新人啊。”
　　包子入侵：好多人啊，老大，都是你的小弟吗？
　　君莫笑：都是手下败将。
　　包子入侵：输了就是小弟，老大真厉害。
　　君莫笑：哪里哪里，好多还不合格呢。
　　选手们直接炸锅
　　夜雨声烦：什么意思，我生是蓝雨的人，死是……到时候再说。什么时候成你的小弟啦，来，PK，竞技场走起！
　　百花缭乱：不要脸的，你也输过！
　　罗塔：胡吹大气。
　　风景杀：这么多人，你倒是带得动吗？
　　一片骂声之后
　　一寸灰：林大哥快，踏破虚空那边已经团灭了，我们从他们那里突过去，还有，把装备捡了。
　　……
　　满屏省略号
　　一寸灰撤回一条消息
　　一寸灰：不好意思错屏了。
　　风城烟雨：李轩啊，你现在还觉得他像文州吗？@逢山鬼泣
　　逢山鬼泣：怎么可能！文州比他有节操多啦！！！

　　百鬼夜行活动中，兴欣取得巨大胜利，毁人不倦高居榜首，百花缭乱位列其次，收到嘲讽无数。
　　乔一帆看了一下张佳乐的签名，估计他和孙哲平应该已经在一起了。
　　到底怎么办呢？乔一帆想，只有不到一年了，他和叶修朝夕相处的日子，这几天百鬼夜行活动叶修给他派的任务很多都是和他合作的。乔一帆玩的很高兴，结束后，又挺失落，这样的日子越过越少了。
　　想起那天叶修揪着他的耳朵发火的架势，后来又安慰他，那种被关心的感觉真好，穿越快两年，他有些记不清楚那个世界叶修的样子了，眼前的人太过真实，也太过美好，好到，还是会让他患得患失。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可言之者二三，他连那二三都没有。

　　叶修打鬼王洞穴的时候，乔一帆正和卢瀚文PK，小剑客活力四射要报装备被捡之仇，被乔一帆用节奏卡死，卢瀚文没办法，他对这种善于虚实变换的脑力型选手一向没辙。
　　“其实你这样的风格也比较克我。”乔一帆安慰：“柔能克刚，刚也能破柔。”
　　卢瀚文挠挠头，问：“一帆哥啊，为什么微草的治疗会说你欺骗了他的感情呢？”
　　袁柏清被他欺骗了感情？乔一帆一头雾水，这算哪门子的纠纷？
　　“你从哪儿听到这个说法的呀？”乔一帆问。
　　卢瀚文：“小别哥说的。”
　　乔一帆沉默了一下，回道：“可能他语速太快你听错了。”
　　卢瀚文：“可是，小别哥是给我发的消息。”
　　乔一帆：“那就是手速飚太快，写错了！”

　　方锐受到了兴欣全体的欢迎，对于转型的风险，叶修表示：“转型，这也算是个事儿我就是转型的啊，你看一帆，转了七个呢，原来的也没放弃啊。”
　　方锐翻了个白眼，叶修玩散人这事儿职业圈的看法一致——只有他合适。乔一帆的事儿，职业圈普遍认为不可能全部上，一来他自己实力有参差，二来兴欣供不起也没必要养那么多角色。
　　不过，能做出这样灵活的安排，再加上新人新队，这意味着兴欣会有着充足的试错空间。
　　“你也是蓝雨出来的，现在我们这里还有蓝雨的老队长，猥琐流老油条一根。一起给蓝雨一个惊喜怎么样？”叶修提议。
　　方锐和魏琛一起比了一个中指。
　　“来，领教一下兴欣的实力吧，方锐大大。”叶修坐在了方锐面前，登陆君莫笑。
　　然后方锐便一输到底，直到在罗辑身上找回场子。
　　“为了让方锐大大感受一下我们兴欣与众不同的实力，大家换角色吧。”叶修再次坐在方锐面前，登录一个气功师。
　　于是方锐再度一输到底，依次败给了叶修的气功师，苏沐橙的神枪手，唐柔的狂剑士，乔一帆的术士，包子的拳法家，莫凡的刺客，甚至还有魏琛的盗贼，最后终于赢下了罗辑的机械师。
　　“卧虎藏龙啊。”方锐感叹，原以为兴欣新人新队，他来转型也能站稳脚跟，现在看来还不一定呢。
　　经过一个下午的大战，再加上一顿饭，方锐答应来兴欣，他甚至拒绝了叶修让他再挂一个盗贼角色的建议。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兴欣不需要盗贼，我也不能这样拖泥带水。”方锐一脸决绝，猥琐流是喜欢周旋变化，但不是犹豫拖延。

　　嘉世正式搬走的那一天，乔一帆和邱非吃了一顿饭，同来还有闻理，他把枪系的四个职业都注册了，而不是乔一帆记忆中的那个神枪手。
　　“其实我挺怕贪多嚼不烂的。”闻理坦白，“可要是现在不去尝试，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邱非向乔一帆提出：“让我们队的人和你打几场吧，单人赛就可以了。”
　　“好呀。”乔一帆答应的很快：“随时可以，尤其是你，邱非，别跑啊。”
　　临别时乔一帆又交给邱非一个硬盘。
　　“队长他留给你的，我也放了一点东西。”乔一帆交待：“虽然你还要打挑战赛，不过我们总还是朋友的，我在场上等你。”
　　邱非收下了硬盘又递给他一个光盘：“前几天收拾东西找到的，应该是前辈的，麻烦你带给他吧，场上见。”
　　“场上见。”

　　嘉世的发布会召开，新嘉世正式上路，叶修看完发布会到门口抽烟，乔一帆递给他一杯绿茶，方锐凑过来问：“我说老叶啊，你给这孩子吃了什么迷魂药呢，他就这么跟你跑了？”
　　叶修吐出一个烟圈：“梧桐引凤呗。”
　　方锐：“那新嘉世那个小队长呢，怎么没被你引过来？”
　　叶修：“他要起飞了。”

　　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