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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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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到底说不说!”
“说啊! 开口!”
咒骂,多名打手围在褪色的牢笼前殴打囚徒,拖拽声、棍棒敲击在身体发出的沉闷交叠重合。
打累了将满身是血的人丢回笼内,他们筋疲力尽,人都快半死不活,嘴巴还死硬!
“艹! 全特么贱骨头!”
“我看请示上头给弄死算了! 都两个月了,死都不会供出地点的家伙,咱就别浪费那个时间!” 骂骂咧咧,瞪着倒在笼内的所有囚徒,染着黄发的k大口抽烟。
“别瞎说,一会儿老大可能会来,都悠着点。” 靠住墙壁,金范两边拳头都沾着囚徒的於血.
如果那个人来,绝对能撬开这些人的嘴。
“我看悬,这些人全是犟骨头,这么久了我们什么酷刑没用过?”
“小心点说话.”
“是是,他现在是JK的大老板,谁敢乱说他。”言辞大有贬低的意味,本来最初所有人都把那个人的名字当楷模,年纪轻轻就站在最高位.
可自从他当了新任老板,人心慢慢就变得不是滋味。
“人家有实力的同时还有大姐爱慕,自然一路登顶,吐酸水有什么用. ”
“就是,想想五年前我们还同在一个狗窝里住,吃同样的饭,一包香烟轮流抽..”
“行了,闭嘴!”说话间听到多重的脚步,金范提醒他们,几些人同时将视线投向囚房入口。
数十名黑衣先后进入囚室,最外的两道安全门也被反锁,金范最先迎上去拦阻.
“等等,为什么封锁囚房?你们哪个区的?”
“让开. ” 推开他,为首的黑衣人Mike打打手势,其余黑衣迅速围住他们,似要代替看守。
“喂!这里是江源的地盘,你们干什么?!” 聚在一起充满敌意,金范底下的兄弟们怒视这一个个生面孔。
“现在这里交由我们负责,无关人员都出去。”
“你他.妈什么意思?什么叫无关人!”
“这是老板的意思.” 再打手势,Mike示意手下里外站岗,只许进,不许出。
互相对视却又无权反驳,难怪这么嚣张,K还想说什么被身旁的金范拉住。
细微的踩踏在寂静的囚房产生特有的回音,身着黑色休闲西装,面上戴着半截银边面具,V最后一个进入,逼人的气势光看着就能让人起寒意。
脚步停在金范跟前,他阴冷的目光从牢笼再到现场的每一位,满头银灰的发色无形中增添着戾气。
“老板。” 面对他,金范总是没来由的忌惮。
“你留下. 其他人现在可以出去了?”
“没,没有V哥,我们这就出去!” 口吃结巴,金范那批兄弟弯下腰火速离开了囚室,惊出一身冷汗。
硬着头皮站着,金范不确定V是怎么打算,内心忐忑。
视线移向囚笼内奄奄一息且皮开肉绽的四名囚徒,走过去俯身半蹲,V隔着铁笼缝隙审视,“严刑拷打了几个月都问不出话,倒也没长什么三头六臂。”
“兄弟们什么刑罚都试过了,可他们就是嘴硬,一直没法问出U盘的下落。”在旁答话,这也是金范最为头疼的地方。
单手横在膝盖,盯住受伤最重的一个,V敲敲铁笼的枷锁,“所以只要没结果,就必须得留活口,这点你们很清楚对么?.”
瞥了他一眼不理会,里面的人趴在地面喘息,顶多再挨一顿打就是。
眸色暗沉下来,扯了扯嘴角。
示意金范和两名打手把伤最重的那个拖出来,V重新站直,解开纽扣脱下了外套。
听见外面的铁门开启又关闭,两名黑衣牵着四条大狼狗进入囚室,金范屏住了呼吸 。
一进来便汪汪狂吠,不停挣动着锁链冲囚笼的方向龇牙,四条狼狗的獠牙不断往下滴着口水,血红色的舌头垂在口外,狰狞且可怕。
挽高双袖,V接过另一名黑衣递来的斧头,握在手中掂了掂,“1997年,首尔梨泰院的一家汉堡店发生凶杀案,凶手是两名留学生,一个韩桥,一个美国人,他们都拥有美国国籍。”
听到这里,囚笼内剩余的三人终于动了动,他们睁开淤青红肿的眼睛,隔着发鬓窥视被拖出去的同伴。
躺在地上发抖,因为重伤奄奄一息,被拖出的那名伤徒望着此时站在头边的男人,眸光涣散。
“两名凶手共同作案,手法极端,可因为都拒不认罪,他们直到2015年才被判刑. 其中一个无罪释放,另一个只判了20年有期徒刑. ”说着一脚踢在伤徒的腹部,使他翻过身去背面朝上.
歪头看看笼内的另外三人,V挥起斧子,突然砍向那人的手臂.
持续三下,血液瞬间涌出满地,热热的黏腻溅在脸上,金范傻眼了,全部的人跟着倒抽凉气。
伴随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深红的血液喷溅在囚房过道,渲染的血泊蔓延到每一处角落,V就如同在宰杀羔羊,一斧接一斧。
根本没打算留活口,他狠狠砍着男人的躯体,从手臂、胸膛、腰腹再到两腿...........
属于囚者的血红与腥热不断溅在脸上、衣服上,等停下手,满囚室都是浓烈刺鼻的腥味,恶心到令人作呕。
眸色是近乎麻木的平静,V丢掉沾满鲜血的斧头,听到动静,四条狼狗立刻挣脱绳索,集体扑向已被砍成碎块的尸体。
疯狂又恶心的啃咬当即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也让囚笼内的三人剧烈干呕,瑟瑟发抖。
用Mike递来的手巾擦去脸上的血渍,V阴森森望着他们,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们的组织有能力弄国籍,我同样有能力让你们死在监狱.
趁早打消效仿梨泰院的案件送去坐牢也顶多获个无期的想法,因为在那之前你们就会跟这个人一样喂狗。”
毛骨悚然,翻滚的胃液再也克制不住,囚笼内的三人大口呕吐,甚至有人吓到昏厥过去,浓重的血腥提醒着他们这是现实,不是恶梦。
口溢酸水,连金范也觉得后怕,往后的日子他起码半个月都吃不下肉。
“让他们好好看着这些狗把尸体吃完,想清楚了再告诉我U盘在哪。” 扯松衣领踩着血泊离去,衣服全被血水浸透,有了这个示例,V就不信还有人敢闭口不提。
在他走后集体掩住口鼻皱眉,除去金范,现场的每个人都落下了毕生阴影。
所以当去到洗手间脱下被血染红的衬衣,V大开水龙头, 反复搓洗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透明的水液从深红变为粉红,最后溢出,早已习惯了残酷,他无论怎么洗,双手永远都是肮脏的红色,擦不去也洗不尽。
摘下面具就着自来水疯狂泼水洗脸,他大力揉搓脸颊与脖颈,以便洗去沾上的血腥.
瞪着镜中的自己,每次杀人后都会有种恐怖的熟悉感,他仔细看着自己的五官,发梢落着水滴,双手慢慢揣紧了两边的洗脸台。
手机在这时响起,他甩甩手上的水渍,拿起来接听。
“什么事?”
“那位出了点问题,你怕是得回来一趟..”
“知道了,随后就回。”挂掉电话,将带血的衬衫丢进角落的垃圾箱。
重新戴好面具,V随便拿了一套下属的衣服换上,离开了蓝城。
(半个钟头后)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靠在吧台回话,黄昏的余光透过落地窗斜照在jimin的侧脸。
修长的手指握住咖啡杯左右摇晃,一下,两下……直到浓热的咖啡溅出几滴落在边几,V才顿住,“他现在人呢?"
“咖啡店被砸,以他的个性多半会以牙还牙,闵玧其的人正在找他。”
“去把他带过来。”
“你确定?”
皱眉,换了换坐姿,V放下杯子再看看手表,雕刻的下颚点点对面的沙发,“8点之前,我要看到他坐在那里。”
“哇,我才刚回国,你就给我安排这么艰巨的任务?”
“我是按能力分配,八点对你来说足够了。”
“OK…扯回正题,朴海镇这次没死进了医院,妍姐好像有点怀疑,你打算怎么办"
“机会只有一次,再想动他没那么容易。"
“如果她出面维护,你要收手还是继续?”
沉默,如果真到了必要时,V必当有所取舍。
起身走到落地窗边凝望黄昏,他两手插.入裤袋,不论何时感情都是最大的障碍,“先去把他带来要紧,要比闵玧其快。”
“OK.” 遵从他的决定,jimin走到他身后本想拍拍肩膀,可那逼人的寒气最终让他选择放弃,“V,其实有时候我很希望你能跟他一样。”
一样?V轻扯嘴角,“我们从来就不一样.”
也不会一样.
耸肩,对他们两个都很在乎,jimin拿起台面的车钥匙走人,“那等我消息,晚上见。”
话落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
下楼时正好碰上朴智妍,他点点头,与她擦肩而过。
意外他会回来,本想打招呼,奈何他走的太快,朴智妍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带着疑虑继续上楼前往书房,等推开门,她看到男人坐在沙发正悠闲地品尝咖啡。
看了她一眼,V在脑海飞快整理她稍后可能会提到的所有问题。
卸掉在外常戴的面具,此刻的他银灰色的刘海搭在额前,俊逸非凡.
“怎么突然过来了..”
【哗】大步上前一掌打翻他的咖啡,中断后面的尾音。
朴智妍自认为很了解他,现在却觉得万分陌生,“不要说谎,是你派人去杀我哥的对不对?”
五指紧紧捏着,因为悲愤,她的手背浮起青筋。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可我们一起长大,他始终是义兄!你怎么可以做的这么过分?”
“你太感情用事,不适合生存. ” 这也是偌大的集团,为什么只有V稳坐头把交椅。
“你倒是把自己的绝情说得很有道理。”
“JK现在的老板是我,他处处跟我作对,人的忍耐有限。”
“.....就算不服你,你也没必要赶尽杀绝,你答应过我爸要好好维持我们三人的情谊,这么快就忘了?”
“维持情谊也要以对自身无害为前提 ,何况任何时代都没有共同的君王,统治者只能一个。” 平静说着,V的双眸冷若如冰。
“说到底你还是为了权,害怕他影响你的地位.”
“你现在清楚也不晚.”
“你!我父亲真是看错了你——”扬手欲打他,但巴掌还没落下,朴智妍就被他牢牢握住手腕。
施力推开,迫使她踉跄后退, 英俊的脸上浮现怒意,既已如此,V不介意敞开天窗说明,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什么好人,义兄和丈夫你只能选择一个. 若你还要去医院看他,劝他最好收敛点,否则抓到把柄,JK不会留他。”
“.……呵,丈夫?只怕对我你也不是真心的吧,如果我爸不是JK的前老板,你会跟我订婚?” 被他的话瓦解最后的防线,朴智妍红了双眼。
“与其在这里跟我反目,你不如回去冷静想想究竟该站在哪头,万一选择错误,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V.……难道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给?我们三个一起长大,想想刚进JK的时候他是怎么对你的..”
“到了权势和利益面前人都会变, 我能保证不杀他,那你能保证他将来不会杀我?” 反问她,只要她能给出答案。
无言,眼角滑出了眼泪,朴智妍没法保证。
“我还有事,愿意的话就留下吃完晚饭.”起身离开,V不想再面对她的泪水.
人与人之间除了信任就是背叛,不是金钱便是权利,感情也就跟着失去它本有的意义.
与其说是麻木,不如说他根本就不信.
情,一个纯粹多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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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林舞社]
大力关上车门,后背抵在车前盖,终于抵达目的地.
望着眼前装修不算太差的门面,玧其眯起眼,眸中透出狐疑.
被他单手牵着,女孩始终不太敢说话,因为在他们主车的尾后,黑压压还跟着四五辆黑色轿车,每辆车的旁边都站着黑衣打手,阵势吓人.
从副驾位下来,柾国倒是面部平静,确切说他根本就没表情,看不出喜怒.
听到从二楼窗口传出的音乐,玧其皱起眉,特有的烟嗓带着调侃,“小国,揍你的该不会是个大叔吧?什么年代了还放《姻缘》。”
“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柾国低头看向他牵着的小女孩,“你打算带她一起?”
松开手冲随行的保镖打手势,两名黑衣立刻上前把人拉到旁侧,玧其可没那么大兴致,“把人带回车上看好。“
“是!”
“四个人跟我上去,其他人留下.” 掏出香烟拿出一根点燃,把它叼在嘴里,他撂下话最先上楼。
尾随他身后同行,柾国越往上走,传进耳膜的音乐声就越大.
好在放的是《姻缘》曲调凄美,不似舞曲那般震耳,否则心情绝对会变差.
居然放这种老歌,他可不希望正中玧其的猜测。
不过那晚被袭他虽醉的不清,却隐约记得对方是个年轻男人,身高也与自己相近,不可能会是大叔。
原以为看到的会是预想中的糟糕画面,但推开最后一道玻璃门进入舞社正厅,玧其什么人也没见到。
空荡荡的练舞房除了悲凉的音乐,只有单纯的乐器摆设和部分装饰用的墙壁挂画,人去楼空,这感觉比吃闭门羹还要让人不舒坦。
“呃,这,这怎么回事?人呢?”
“明明来之前都说还在的....”
比起讶异此刻更多的是惊慌,见玧其的脸色明显不悦,手下们抓着后脑,不知该怎么办。
正要爆发,情绪就被裤袋手机的震动阻断,懊恼拿出,玧其有了几秒停顿。
看着他背过身去接听,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情,柾国独自观察舞社的四周,没有发现任何男性的相框或者照片。
即使是壁镜对面的画报墙,有关舞团的活动照也寥寥无几,海报里的学员更是相貌平平,并不是他所要找的对象。
视线忽然停在其中一张女生的自.拍,他楞了楞,总觉得在哪见过,却又想不起。
而楼底,扣着鸭舌帽站在街头对面看着舞社被他们的人围堵,手提两桶油漆,泰亨想到小女孩和被砸的咖啡店,怒火就压抑不住。
算了算人头对方至少有二十个人,咬咬牙压低帽檐,他从口袋掏出一个□□,正准备抛出去,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迅速制止了他。
“是你?”回头看到熟悉的面孔,泰亨还没来得及缓和表情,对方就把他拉到墙角的另一面。
穿着白衣,口罩掩去了口鼻,狭长的眉眼透着无奈又夹杂笑意,jimin牢牢捏住他的手腕,“你还真打算就这么冲过去?”
“不关你的事.” 用力挣脱,但挣不开,“放手!”
“就算让你成功揍倒那些人,毁了他们的车,结果也只是在恩怨上多加一笔,” 来了就不打算放他走,jimin只挑重点的说,
“不畏强权是很酷,可你妹妹呢?她还在Mr上班,咖啡店的老板因为你现在也没法在这块地面营业。”
沉默,冷静下来认同他的说法,泰亨盯着手里的两桶油漆,拳头揣紧。
松开他转而拿过油漆放在旁边的地面,jimin每次对着那张脸都得由衷感叹,“诶,我这么包着你都能认得出,我很感动。”
翻白眼,泰亨把□□塞回口袋,“从头白到尾,瞎子都认的出好吗。 ”
?反射性地摸摸自己的白发,jimin干咳,“..算了,先离开这吧.”
“小米还在他们的车上!”
“放心吧,都处理好了,不会有事。”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泰亨脸色骤降,“是他让你来的?”
“他要见你。”
“不去。”
“泰亨、”
“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不用他管.” 撞过他的肩膀离开,泰亨这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那个人.
追上他拉住,jimin就知道会是这种境况,“泰亨...”
“别拽我!”用力甩开,外衣跟着滑至手肘。
“那对不住了——” 话出一个手刀劈在他的后勃颈,jimin只能来硬的.
巨痛过后脑海空白一片,瘫在他怀里靠在肩膀,泰亨失去全部的意识。
另一边,接完电话神情微变,玧其望着柾国和自己的手下,食指与中指夹着手机来回转圈。
“哥,怎么了?” 柾国看出反常。
“撤.”
“什么?”
“这次的事就当没发生过,都走吧.” 玧其一句话,同行的所有手下全都睁大双眼,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
老大在说什么?居然喊撤?!
“哥...” 柾国拧眉。
“这次听我的.” 态度强硬,玧其背身离去,众手下立即惶恐地跟上,摸不着头脑。
以往只要是柾国的事,他从来不会敷衍,这次人都来了却突然喊撤,真是史无前例。
没再说话,猜测一定跟那通电话有关,柾国再看一眼整间舞社,眉头紧锁.
算你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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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答]被有规律的流水声唤醒.
慢慢睁开眼皮,泰亨撑着沙发,后颈传来微痛,想起了自己被jimin打晕。
欧式的流水喷泉立在阳台边,吊顶的灯光照的眼睛难受,他抬起手背遮挡,奢华又熟悉的客厅里静悄悄的,对面吧台上的咖啡机散发着浓香,一枚银边面具摆放在吧面,形成强烈的对比。
背对他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首尔的夜景,银灰的头发、高挑的鼻梁,V一身白衫加黑裤,两手环抱在胸前,挽高的双袖露出健康麦色的肌肤.
哪怕静静站着,也给人难以靠近的高冷 。
内心因为他的存在而绷紧,泰亨挺直腰杆,起身就要走。
“就那么讨厌跟我共处一室?”低沉的声线成功止住他的步伐,V依旧背对他。
闭眼深吸,室外肯定有人把守,泰亨懊恼。
“每次惹祸我都得帮你擦屁股,就算是个普通人,感激之类的话也该说一声。”
“我没让你多管闲事.” 被强制带来泰亨已经很是不爽,“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
“就凭你?”终于转身,V雕塑般的面容与他竟豪无差异,除去服装,两人一模一样的五官就像在照镜子。
但相比时常挂着笑脸、气场随和的泰亨,V却好看得让人恐惧,没表情的时候更有着人与神的距离。
端着洗好的草莓从厨房过来,每每这种时刻,jimin都得头疼,
“哦,哇哦!你们两个.......要不是足够了解,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都不说话?吃水果啊,” 拿起一颗塞进嘴里边吃边说,他陷进沙发来回望着他们两个,“这可是白草莓,很贵的!”
“用脏钱买的东西我不会吃.” 泰亨只想离开。
“话怎么能这么说,脏钱不是钱?再说全国流动资金那么大,你能保证你手里的那张不是一样的?”
“朴智旻!”泰亨拉下脸.
笑,拿起一颗凭空丢给他,jimin实在不习惯他俩像仇人似的,“别这样啦,他好歹是你哥。”
接住但没吃,泰亨皱起眉,眼里写满了浪费粮食.
他才没有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哥哥!
“你这次得罪的可是闵玧其,要是没V出面摆平,明天你可能就横尸在哪个街头。” jimin继续说道。
独自走去吧台倒咖啡,V冷着脸,对泰亨的态度早已习惯。
“是,你们□□都很厉害,我可以走了吧?” 半刻都不想留。
“泰亨....”
”朴智旻,你打晕我的事先记着,我已经说了,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中断他的话,泰亨瞪向喝咖啡的V,“更加不用任何人操心!”
话罢忍着怒意离去,他不需要他的关心!
“泰亨,泰亨!” 怎么喊也没停下,听着重重的摔门声,jimin的耳膜都快被震聋。
转头看向V,他倒是冷静的过分,像个没事人似的。
“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慢悠悠喝着咖啡,他要走V不可能绑着,“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是么?那我怕你要等到老哦.” 继续吃草莓。
动作停住,V咽着咖啡,沉默了。
“抱歉,我没别的意思.”
意识到自己可能揭到伤疤,jimin转移话题,“那个金恩熙怎么办?泰亨很宝贝他那个妹妹。”
“静观其变吧,闵玧其不好惹但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点头,希望事情真的能过去,jimin开始好奇那个闵玧其.
能让V都小心应付的,究竟是个何种神圣?身手又会如何?
捕捉到他眼里的异样,V勾勾嘴角摇头.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