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谋杀案[ABO]》夜月昼星

7、信息素谋杀案之鱼贝粥

　　段淑良看着坐在对面的戴景天，五味杂陈。这家伙哪里像是警察？怎么看都是个帮派份子！早就听说风化科里有人和□□私下里做交易，搞不好就是这小子！
　　“段队长一直深情的望着我，又不说话。如果不是和你交过两次手，我会误以为你是爱上我了。”
　　“滚蛋！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段淑良放开戴景天后，又被他以在楼下人多眼杂，自己说的是机密，换个地方为由，带到了警察局附近的膳记。戴景天点了两份鱼贝粥套餐。
　　他向服务生点单的声音尤其温柔，笑容也是如沐春风。让人完全想不到，他刚刚和十个人打完架，还被拷上警车。服务生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女生，她好久没看到两个这么养眼的客人。虽然年纪小的那个黑着脸，但是他看起来好可爱！年龄稍大的这个好温柔，笑起来好好看！由于服务生走神，戴景天只能把简单的菜单又重复了一遍。小女生红着脸，迅速冲到吧台里。
　　戴景天见怪不怪，发现段淑良还是在自己对面紧盯着自己，便说道：“你不用如此紧张，大家都是警察，只是分工不同。”
　　“你早就知道我是警察？”段淑良皱着眉，嘴也不自觉的抿了起来。
　　总是这样会长皱纹的，小朋友。戴景天在心里慢慢说道。自己竟然会关系这种事，戴景天忍不住笑了笑，“我第一回遇见你，你给手下打电话的那种语气，还称我为嫌疑人，想不认出都难。”
　　“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让段淑良相信这个人的话，他宁愿喝下一杯没加任何东西的美式咖啡。
　　“我执行的是保密任务，如果没有上级的批准，即使是亲人也不能说。”
　　“你现在不是说了吗？”
　　“因为我的线人已经死了。”
　　“……”
　　段淑良一阵沉默，线人里虽然也有罪犯，但他们长久的和警察搭档期，有时会建立一种非比寻常的关系。线人的死亡对于警察来说，损失不能用工作的尺度去衡量。
　　戴景天在这里撒了一个小慌，现在这个任务也在保密。但是案件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简单的风化案件，如果不借助刑侦科的力量，恐怕是破案无望了。
　　“那天，我收到线报，有一队人要在幻想乡附近进行信息素提取液交易，这批提取液纯度很高，不能让他们流落在市面上。我让我的线人假扮其中一个买家，带我混入会场。但我的线人那天没有来。虽然知道可能是陷阱，我还是到了交易地点。可是我去晚了，我的线人连同其他买家还有部分卖家都死了。时间紧急，我只能先带走信息素提取液，然后报警。”
　　“这个案子我已经知道了，案子已经转到我们这边。你的线人是哪一个？”
　　“张鸿风。”
　　“是他？你怎么能确定他已经死了。”现场没有嫌疑人的血迹和尸体。现在确定他死亡不会有点早吗？
　　“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他还活着的可能性很小。”
　　“怎么可能！人岂是想消失就消失的，无论采取什么方法，处理掉人的尸体都太难了。”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没有尸体就不能立案。这些人都是□□分子，甚至没有人去报失踪。虽然说即使不管，尸体也早晚会出现。但这个案子牵扯到信息素提取液，我想你们现在追踪的案子，也离不开这条线索吧。”
　　“你想干什么？”段淑良有些警觉的问道。即使他是警察，也不代表可以信任，这家伙每次出现的都很巧合。让人不免怀疑。
　　“我们可以合作，私下里交流线索，共同侦破案件。”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再说，不同部门合作为什么不上报局里，我们私下交流算什么？”
　　“私相授受是为了掩人耳目。”
　　“不必了，我们已经掌握了可靠线索。还是麻烦风化科也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段淑良起身便想走。
　　“先别走”，戴景天握住段淑良的手。
　　“干什么？”不行，段淑良对这个人有点生理性厌恶，想起因为他丢的脸就不想再见到他了。
　　“吃完粥再走吧。”
　　“我不饿！”咕……话音刚落，肚子就响起来了。
　　“大家都是同事，一起吃个粥又不会怎么样。”
　　吃就吃，谁怕谁啊。段淑良赌气似的大口的吃粥。
　　“慢点吃，别烫到……”戴景天笑着看段淑良吃了一大口烫到以后，乖乖的小口小口的吃。
　　膳记的鱼贝粥是由白米、干贝、鱼片、虾仁熬制而成。味道浓郁，咸淡适宜，却没有一点腥味。段淑良虽然喜欢膳记的粥，但自己买的晚，鱼贝粥总是先买完，吃到的次数屈指可数。
　　没想到竟然是和这家伙一起吃粥。不过膳记的粥真好吃，又滑又软，吃着吃着，段淑良的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好吃吗？”戴景天笑着问道。每次见到段淑良他都是一副炸毛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只是个小孩子。不过听说，刑侦科的队长虽然长的好看，可是不好惹的很。对内对外都一样，没有哪个人敢去招惹他。以前在其他分局也听过他的传闻，自己应该也见过他的制服照，怪不得上次见面那么眼熟，真人可比照片上好看多了。
　　“就算吃了你的东西，我也不会跟你合作的。”
　　“没事，就当是为我上次的失礼道歉。”
　　他不提这茬还好，段淑良的脸瞬间变了颜色，“我警告你，上回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尤其是我们部门的人，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
　　“好好，我一定不说。”
　　段淑良走前又瞪了他几眼，以示威胁。
　　戴景天看着对面空荡荡的位置，忍不住笑出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懂的人。真有趣。新分局真是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段淑良没有注意到戴景天吃粥吃的很慢。他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以掩盖自己颤抖的手。仔细观察他炯炯有神的眼睛下面一片青影，胡茬也冒了头。
　　戴景天自己那天以后一直在线人的活动区域调查线索，已经三天没有好好休息。由于自己一直在别人的地盘打探消息，被地头蛇盯上了，今天废了好大劲才逃脱，刚从巷子里跑出来就被段淑良逮个正着。自己被追了半夜，干脆搭个顺风车回警局。没想到段淑良竟然是刑侦科的一位队长，他长得太小，自己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