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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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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数课上夏冬野不知为何得罪了高数老师。被叫起来上去做题,让他整个人懵逼一圈。他无措地看着沈晓以及寝室里众人,沈晓偏过头去鸟都不鸟他,趴在桌上装作呼呼大睡。萧白和欧阳那两个二货更别提了,佯装看窗外。
高数老师目光如炬透过镜片射到夏冬野的脸上“那个同学是不会做还是怎么回事,站在哪里干什么,你倒是上来呀。”
夏冬野心绞痛呀,又怕老师克扣他的平时分又无能为力关键是真的不会呀,他要哭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今儿是老师和他妻子吵架还是藏的私房钱被无意发现后全充了公,还是大姨爹来了,就找夏冬野的茬。
孙浩坐在夏冬野前面,用草稿纸写了狂大的演算过程,用笔尖敲了桌面提醒,夏冬野感觉上天还是对自己蛮好的,这扯蛋的室友关系。
气定神闲的他走上讲台,装作思考的样子,提起粉笔以横扫千军之势打败了那些嘲笑他的数字。
走下讲台时他和高数老师的视线撞在一起。淡定,淡定。夏冬夜在心里跟自己说,于是他以理直气壮的模样淡定坐在孙浩的身边,孙浩瞟了他一眼,示意他赶快拿出书来,不然高数老师就要河东狮吼了。
夏冬夜从后面扯过自己书,期待高数老师怎么赞赏他。
“这位同学解题过程是对的,可是上讲台来做题就那么像个深闺里的大姑娘磨磨唧唧的像什么样子,浪费了我们多少时间,好了我们继续之前的题目,大家把书翻到一百零一页。”高数老师全程直瞪着夏冬野说的。
课仍在上着,沈晓进入了梦中,他走在开满雏菊的土地上,远处是一座别墅,沈晓走近推门而进。
“你整天在家里什么都不干,就吃我的穿我的。”话语声落下,男人抓扯着女人的头发,酒气熏天。一个小男孩躲在门背后,瑟瑟发抖,却又充满着不甘,他眼睛发红,冲过去试阻止男人的动作,醉酒的男人像头野兽,抓着男孩的衣领,巴掌往男孩的脸上甩去,触感和痛觉真实得过了分,让沈晓惊吓着似弹簧坐了起来,脸色有点苍白。萧白看着他不对劲,连连问道。沈晓抹抹了脸几秒种,摆手表明自己没事。萧白不好再次问,递给他还未开封的矿泉水。
“孙浩,你记这么多笔记,能记住吗?”夏冬野看见孙浩有选择性的记笔记,而且密密麻麻的,他看得头痛。
“嗯,记不着就反复地看,我没有你们那么聪明,只好笨鸟先飞了。”孙浩摸摸头,无奈地笑笑。
“耗子,今天的大恩我无以为报,以后只要用得上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头。”夏冬野拍拍胸脯保证道。
孙浩内心煎熬呀,每次夏冬野一说话,高数老师就用那能杀人的眼睛扫过来,入芒在背,孙浩干脆就不说话了,在纸上写道“高数老师还在盯着你。”于是两人沉默着。
下课铃声一响,白小小就找苏风月聊天去了,实在是憋得难受。
“苏风月,你听说了吗竹林那里有…鬼”白小小做了个鬼脸。
“贴吧里讨论得如火如荼的,不过我是唯物主义,不信鬼神,况且人死不能复生,这肯定是那个无聊发霉搞得恶作剧。”苏风月淡定回答。
“不过你没有觉得很刺激吗,要不要去探个究竟,我刚组织了几个对这方面有兴趣的人晚上去探险,加入我们吧。”白小小的眼睛扑闪着,深情的握着苏风月的手。
“我没…兴趣,不过我还是劝你还是好好待在寝室,假如那是凶手不是正等着你自投罗网吗?”苏风月敲了白小小的额头。这幕正好被出厕所的沈晓看见。
“哟哟哟,我还以为这是谁呢,原来是踩脚仇人呀,你两干什么玩意呢,搞暧昧?要不要加上我一个?”沈晓酸涩的扫了他们两个的手,握在一起的手。
“沈晓你真恶心,我怀疑你脑袋里装了豆腐渣子。”白小小放开握住苏风月的手,上下打量了沈晓一眼,不屑道。
“恶心?我恶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沈晓嘿嘿嘿摸着下巴笑道。
白小小掉了一身鸡皮疙瘩。“苏风月你看看沈晓……咦”
“你们两个好像是欢喜冤家。”苏风月看他们斗嘴也甚觉得好玩。
“谁?我和她?老苏呀你眼睛今天为什么就不灵光了呢,这种女生……”后面的话沈晓没说,不过他又平白无故挨了苏风月一拳。
“沈晓呀沈晓。”白小小双手覆盖一起,然后手指连连发出声音,她向沈晓走去。
苏风月眼看大事不妙,忙忙劝道“小小,沈晓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意思是说你你长得笑如昭君,身如西施,美绝天下,你沉鱼落雁。”
“苏风月你让开也甭劝了,今天我就要给沈晓一点小教训,让她看看谁才是老大。”白小小一条腿直向沈晓劈去,可谓是心狠手辣。
苏风月直感觉一股劲风从自己面前流过,对于没练过身手的他暗叫不好,乖乖站在一边等战争结束好给沈晓那个可怜人儿收尸。
沈晓一个侧身避开了白小小的攻势,白小小眼疾手快右手出拳朝沈晓脸上攻去,沈晓摇了摇头,一个回闪,人绕到白小小的身后,用脚限制白小小的进攻,趁机抓住她的左胳膊,像压犯人那般钳制住白小小,她不甘示弱,试图用右手肘往回撞沈晓。
沈晓识破她的小计谋,稍微用点力,白小小直嚷嚷道“痛,痛。”
“知道痛了吧,之前是让你钻了空子踩了我一脚,以后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还有应该知道谁才是老大吧。”沈晓向苏风月笑笑,好像在炫耀看我分分钟钟搞定这个小趴菜。
“今天才是你钻了我的空子,你别赖皮,咱两重新再打一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白小小不服气怎样都要求再打一架,一决雌雄。
“你以为哥心情好专门陪你打架,有这么一身本领天天就拿来欺负人,还真以为自个儿是梁山好汉了,这是叫恃强凌弱。”沈晓打算好好教训自以为是的白小小。
“苏风月,沈晓他欺负人,我胳膊都要断了。”白小小认为从沈晓这里是来不到解救的,他只会叽里呱啦说些怼她的话,只好转移目标寻求帮助。
“别叫他,你出腿的时候差点伤到他,你为了打我什么都不顾了,现在在这里装可怜。”沈晓看了苏风月两眼,苏风月抱着两本书,阳光洒在他身上,给沈晓和白小小一种错觉,好像是天使。
“苏风月我的手真的要断了。”白小小演上戏,带上了哭腔。
苏风月也于心不忍,道“沈晓我看小小也是很难受,你要不放开她的胳膊,你俩在这样天都要黑了。
“记得今天是苏风月救你命。”沈晓放开抓住白小小的手,单手插裤包。
白小小得到了释放正活动着她的胳膊。“沈晓你藏得真够深的,原来是装大尾巴狼呢。”
“装?爷会的多着呢,像你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人是不会懂的。”沈晓摇摇食指。
“切。”
三人去小吃街觅食,遇见了吉他社的同学,沈晓才知道苏风月现在是吉他社的副会长,白小小是现任会长。他们吉他社明天晚上有活动,和其他社团有联谊,沈晓知道打着联谊的名号实属是“相亲”,这些个伪君子,沈晓硬生生说自己好歹曾经是吉他社的一份子,这种活动怎么不带上他,脸皮厚得白小小只能让他参加。
“不过沈晓参加是让你参加了,明天晚上你不能捣蛋,如果你不能保证,明天你就不用来了。”
“ok,我保证一个人乖乖地坐在角落里吃东西,决不打扰你们。”沈晓双手发誓道。
刑侦大队办公室,张锐双脚搭在桌上,点着一支烟看着尸检报告,上面明晃晃写道死者王芸,致命伤在脖颈,经过多次实验确定凶器是常见的耳机……
张锐脑海里显示出一个画面女孩手无缚鸡之力,凶手慌躁之中用耳机勒死了死者,双手收紧,王芸慢慢没了气息,凶手兴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不是很满意……于是就有了后面的面目全非。
张锐掐灭了烟扔进烟灰缸里,走出了办公室。转了个弯,推开审讯室的门。
外申讯室两个警员向他打招呼“张队。”
“嗯,刘一祸申讯得怎么样了。”张锐看着王芸男朋友正襟危坐,面对刘一的问话,他好像全料到了,回答得逻辑清晰,无可挑剔,就像是专门背过稿似的。
“他的回答没有什么漏洞,反复问他回语也是几乎和之前回答的一样。”其中一个小警员说。
张锐埋头思索。有些东西就是无可挑剔,看似完美,可只要你找到薄弱处,发出有力的攻势,那不过是豆腐渣工程,一碰就轰然倒塌。
刘一抱着笔记本出来后提出了心中疑问。
“老大,这小子的口供我感觉完美之中有点不对头。”
“不对劲就是了,说明你小子还没傻到那个程度,等你历练久了就知道答案了。”张锐从刘一怀里抽出笔记本,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王芸她男票的答案。“刘一祸你小子就不能记重点,什么姨妈话都往上面写的吗!”
刘一不好意思的挠头。
“他怎么说的。”张锐和刘一边走边说,出去的时候吩咐两小警员先不放他。
“他叫张贵,和死者王芸相恋四年了,而且是不同院系,是张贵追的她,从大二他们开始谈恋爱,二十二号那天晚上是王芸出去和辩论队队员讨论辩题,因为涉及的知识面繁点,他们往日打辩论前夕也是这般,在二十四小时营业咖啡厅里熬夜天明也是常事,而且我也问过了他们队员情况是属实的,咖啡厅老板也证实了,那天他还免费送他们咖啡喝,哦,对了,张贵也是辩论队一员。”刘一一口气说道。
“他们吵架的原因问清楚了吗?”张锐又点了支烟,然后看见骆法医从茶水间出来,打算调侃他几句,没曾想骆法医像看见毒瘤猛兽自己跑开了。张锐尴尬一笑“骆驼,跑那么快作甚,你腿不是不好使唤吗?
“什么骆驼,这里就只有骆杰法医。”骆法医转了个弯就没影了。
张锐欲哭无泪。
刘一继续道“吵架的原因是王芸怀疑张贵脚踏两支船,那天出来后王芸就质问张贵,两人就开始吵架了。后面关于王芸去哪里,见了什么人张贵都说当时吵完架后他心情不好找了几个人出去喝酒了,下午才回来的。”
“那王芸的手机找着没,还有凶器,等下你再去找和张贵出去喝酒的人看看他是否说谎了。”张锐继而说道。
“周边的垃圾箱都翻了底朝天没有发现,手机我们发了悬赏令,这几天只要它出现过我们就会知道的,还有老大我查了王芸的通话记录,她最近也和什么人联系。”刘一想不通,为什么王芸的通话记录是前几个月前打给父母的,其他都是查话费的,几乎是清清白白。
“你查她通话记录干啥?现在的人能用微信绝不打电话的,笨。”张锐用食指打了刘一一下。
“哦。”刘一还是想不通,难道大家每天都在线吗,就为等几个小时才有的消息,或者是朋友帮叫投票的消息吗?
“别想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帮死者沉冤,还有她父母来了没,记得好好安抚人家老两口。”张锐说完就推大厅门而去。
刘一回档案室,打算放好档案后就去贵北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