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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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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最后欲演欲烈,九层住户的人以及楼下好奇的人在深夜上楼后从口吐胡言到无明踪迹的消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当时的警察在接到报案后上去里里外外的把小房翻了个透彻,可什么也没发现。
深夜的拍球声,咿咿呀呀的唱曲声,还有呜咽的哭声。
警察也曾在深夜蹲守,当曲儿的声音的从楼顶飘悠悠的顺着风声飘下来的时候,警察抓住机会,匆忙的跑上楼去,楼顶外面乌黑一片。无人居住的小屋在这落寞诡异的夜色中显得如同地狱之口,推开小屋,里面除了几张桌椅板凳简简单单的家具外,尽什么也没有,那些唱曲儿声和呜咽的哭声也消失了,它们就像我们所有人的幻听,可能存在过,也可能没存在过。
小屋墙上挂着一张女人的笑容照,从视觉的偏差,总觉得她在盯着自己笑。
从此以后这成了悬案。
小楼随着时光的记忆被冲刷掉了,只有楼顶成了一个禁忌,在城市文化的冲击下,这楼被政府下了通令,拆除。
很多人搬了出去,只有陈老头留了下来,他固执不曲,有人笑他傻,有人说他憨,这么大的一笔钱白拱的也不要,偏要死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图个什么。
陈老头也不知道自己在图个什么,图更大的利益,还是尘封于世的记忆?他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后者吧,这么个年龄就靠着陈年旧事的陈芝麻烂谷子的回忆度日吧。
陈浪他们一行人上了楼顶,
这里的视野果然开阔了不少,二虎站在小屋外像个贼儿似的从玻璃窗探看里面的情况。“浪哥,这里除了几张没人要的烂板凳,就是家徒四壁的,莫说探险了,一眼就看完了。”
小屋已显得破旧,陈浪也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这传说之地应该也有它合理的地方,低调,我们在四处看看可能有什么惊人发现呢。”
然后在看着这一览无遗的破地,陈浪当即决定破开小屋的门。于是他提着气,力聚在脚上一脚踹开了那掉了漆的木门。
石曼正欲阻止他,可手刚抻在半空,陈浪就破开了门。小屋不是很大,里面还有一台九十年代的电视机。
三狗也进去了,他四处瞧着连在墙角的蜘蛛网也不放过,忽然放在墙角的小柜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走了过去。打开了看,里面除了几封泛红的书信,还有一枝枯萎残败不堪的辨不清模样的花儿,花是放在书信上的。在三狗旁边的石曼随然选了其中一封拆开来看。
“见字如晤,
懒洋洋的阳光,在去草原的路上我坐在车里看一路朴实风景 ,想起你无忧无虑奔跑的日子 ,那时候你很甜 ,可我脑海中全然不是这些,八成的空间里只有你穿着戏服唱曲儿的悽怆“
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待打倂香魂一片,阴雨梅天,啊呀人儿呵,守的个梅根相见……”
后面的字已褪了色,石曼看不太清。只有三后狗好奇的拿起那朵花深深嗅了。“这花这么萎了,这香味居然还在!”
“浪哥,这里有几封书信。”石曼把信收回了信封里。
“书信?我们又不是文化人。要他有什么屁用,不要,不要。这破屋子我们也看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也没什么稀罕玩意,还是打道回府,回去睡个痛觉。”陈浪隔着玻璃看着墙上的“女人笑容图”,不知为何,他起了层冷汗。
几人下了楼,风有点冷。
三狗头有点沉。他意识有点迷离。忽然他像疯狗扑向了陈浪。
“你干什么,有病呀。”陈浪重心不稳,人向后倒去。
其余人对这变故整得莫名其妙。
“仙女娘娘哭了,仙女娘娘哭了,哭了……”三狗像是丢了三魂七魄。
“他妈的,给老子放手,勒得我喘不过气了,特么的仙女娘娘!”陈浪扳开三狗勒住他脖颈的手。
“仙女娘娘显灵了,显灵了,我跟你们说,她现在正站在那个楼梯间看着我们呢。”三狗疯疯傻傻的。
对于他的话陈浪他们一齐看向了楼梯间,可什么也没有。不过大家也感到冷意从脚底升了上来。
“你们听到了没有,她在唱曲儿呢,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三狗放开了陈浪,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唱道。
陈浪他们的脸色全变了,不是因为三狗的曲声,而是因为他们听到了来自楼顶的曲儿声。
后面的寒意越发重了起来。
“啊,有鬼呀。”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
除了三狗,全使劲的冲向了楼下。恐惧,不安包裹着这几个深夜探险的人,他们头发发麻,腿脚打颤,那曲儿的声音还在他们耳畔回响着,挥之不去。
陈老头好不容易睡下去,就被一些尖叫和脚步声吵醒了。这几天他好不容易戒了安眠药,靠着残存的细儿的睡意躺下。
正气不打一处来。刚打开门就被一窝人挤了进来。
“快关上门,关上门,锁好。”陈浪一屁股坐在下吸着气。
二虎慌手慌脚的锁上了门。他和三狗石曼的后背抵在门上。
“浪哥,三狗他到底是怎么了,他说的话好渗人呀。”石曼惊魂未定,她的腿不听便唤,微微打着颤。
“我特么怎么知道,他姥姥的中屁儿邪呀。”陈浪咆哮道。
“你们几个小年轻怎么跑到别人家来还瞎吵嚷嚷的,懂点礼貌行吗。”陈老头站在一边,听着这几人话,心里苦笑。
听着插进来的陌生声音,陈锐惯性的嗖的站了起来“是谁!”
陈老头按下了电灯的开键“是谁不足有什么重要呢,倒是你们又是扰人清梦,又是闯进别人家里,这有理也说不清。”
“原来是陈老头呀。”陈浪心稍微冷静了下来。
“都坐下吧,难得有这么多人了,坐下聊聊吧。”陈老头倒了杯茶,端着坐在了沙发上。
石曼他们也走了过去,时不时暼向身后的门。
“别看了,那门也就是障眼法而已,心里无惧又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是人还是鬼它又能挡住什么呢。”陈老头抿了口茶。
石曼他们挨着陈浪坐下了。
“老伯,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不害怕吗?”石曼在内心挣扎了片儿,问道。
“怕什么?一个说不清那天入棺的人怕什么,倒是你们不好好学习半夜来这里做什么。”陈老头有点犯困了。
这话说得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