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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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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侦大队的讯问室里被几人挤得显得杂小了些。
“你说尸体是你们发现的,可是大晚上的你们为什么会去哪里?是好玩吗?”刘一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杀马特们。
“警官我们说了,我们是去看流星雨的。”杀马特头儿解释道。
“那楼顶为什么不去?既然是看流星雨为什么不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偏偏在三楼,我劝你们最好老实交待。”刘一追问着。
“顶楼!”顿时杀马特们和那个女人脸色大变,好像被鬼上了身。
刘一皱着眉。“怎么,谈楼色变,说吧,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警官我们没有什么说的,我们就是喜爱去三楼,再说了,顶楼又不好爬,我们没必要大费周章满头大汗上去吧,我们脑子也没那么锈到这个地步。”头儿说着,变色的脸早已恢复了原来色度。
“那你呢,半夜偷听别人说话,又是什么心态。”刘一目光转向了女人。
“警官,什么偷听,别血口喷人呀,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听。”女人急了脸,慌忙解释道。
“别激动呀,说吧,家在何处,做什么生意?还有名字?”刘一切入主题。
“马尾巷103号,马菲,做什么生意?经营马姐发廊。”大姐不情不愿像个小学生回答自己看不起的问题。
“好了,等下签个字你们就可以走了,不过回去要记得开机,可能以后还有问题问你们,就这样了。”刘一打着哈欠出去了。
时间23:54。
苏风月和沈晓回去的时候,见着一个酷似江依晴的人慌慌张张的从另一栋酒店跑出来。两人诧异,不过也没进一步去探究是不是她本人。
酒店房间里欧阳四脚朝天的躺着,人被已分离,被子无情躺在地下,而欧阳抱着枕头嘴里张张合合的嘀咕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看来被伤透了。”沈晓弯腰捡起被子“老苏,你先去洗澡,今天也是够累的。”
“嗯。”苏风月简单的回了话,拿着浴巾进了洗手间。
小巷墙壁黑暗中,蹲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在掩面而泣,细细碎碎的哭声给这份黑夜增添了些许恐怖之色。
杀马特们在一份他们自己看不懂的纸上签了自己的大名,除了二虎,原来头儿是叫陈浪,其余人也是什么搞笑的张二狗,刘三狗名字,大姐马菲,踩着自己的高跟鞋,哒哒哒的走在陈浪他们前面。
“马姐,话说你今天不可能是方便!你是想去找陈老头吧。”说完,陈浪他们这些人开口大笑起来。
“陈崽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姐劝你一句,嘴放干净点。”马菲身子也没转,停顿了自己的脚步说着,语气有点生冷。
“哟哟哟,马姐,就你们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呀,小巷里的人早传开了去,不过马姐你口味也太重了吧,陈老头她能满足你吗!要不你也让兄弟们满足满足”陈浪没有什么收敛,反而肆无忌惮的说,什么浪言浪语全说出来了。
“人生在世,还是积点口徳吧,不然入了拨舌地狱怎么受得了!”马菲没有理踩在她后面发笑的几人,踩着红彤彤的高跟鞋没入了黑暗中。
苏风月洗好时,沈晓正从外面带来了宵夜。“猜着你可能饿了,出去买了点宵夜,很清淡的,正和你口味。”
苏风月头发湿得滴着细小的水珠儿。闻言两眼放光,他闻到了青椒肉丝粉的味道,不好意思的咽了咽口水。
“你先过来吃吧,我去帮你找帕子。”沈晓把粉拿出来摆好。“我也买了几碟小菜,给你下下
胃。”
“嗯。”苏风月坐在桌前,拿过沈晓递给他的筷子,夹起粉送进了嘴里,味道刚刚好,可能是由于没放油辣椒的缘故,青椒的味道和汤的味道搭配在一起正好融合了,让人腹中一热,好似在一处桃花源。
沈晓找来了干马巾。
“你吃你的,我帮你揉干。”
“嗯。”
沈晓像上次在寝室那次一样,温柔的像是揉着一块稀世珍宝,从额前到脑后,他不失一处地方,男生的头发短,苏风月吃到一半的时儿,
沈晓拿开了毛巾。“你头发很软,像你温文而雅的微笑。”
“嗯,不过沈晓你不吃吗?我看你就带来一碗粉。”苏风月有点不好意思,他其实是想说,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碗里的这半要不你就吃了吧,可他在几个转弯后,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相当于……那个吗。于是他就加了点修饰。
“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不过这些下粉菜是不是不和你口味,我看你也没夹几筷子。”沈晓看着除了一碟凉拌黄瓜其余原封不动的摆在原位上,他知道苏风景又“挑食。”了。“你这是不行的,这样营养怎么跟得上。”沈晓坐在苏风月对面,静静看着他。
见苏风月还是愣了半天,也没夹上。沈晓拿出新的筷子夹了几块肉放在了粉碗里。
苏风月:“………”
“别看我,你在看今天晚上就全把它们消化完,我可是跑了几家才买到的,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沈晓也夹了几块肉吃着。
苏风月最后是在沈晓的严密监视下,慢吞吞把肉吞下了肚。
……………
凌晨2:24
“不过浪哥,这楼刚刚死了人,我们还要去楼顶吗。”二狗听着四周的风声,觉得渗人得很,他想打退堂鼓。
“怕什么,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刺激。”陈浪兴奋得很“楼顶上今天就是我们的目标,不达它,不为人。”
“可浪……哥。”队伍中唯一的女生石曼欲言又止。
“没事,石曼,如果你实在太怕了就跟在哥身后,我罩着你。”陈浪说着,就自动挡在石曼的身前。
发生命案的这楼只有九层,寓意长长久久。
陈浪他们爬上楼,轻轻松松的撬开了已腐锈败坏摇摇欲坠挂在铁门上的琐。
楼顶有个传说。
话说这楼刚建筑装修好的时候,楼顶也修有一间装修简调的小屋。
九层住户的人经常在深夜听到从楼上传来类似于拍球的声音,偶尔还会有女人的哭泣声,忧郁哽咽,有时还有些戏腔咿咿呀呀唱着。“
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待打倂香魂一片,阴雨梅天,啊呀人儿呵,守的个梅根相见……”住户以为是那个崽深夜不睡觉在唱戏,也没在意。
可情况一直持续,九层住户白天被生活劳什压得喘不过气,晚上还要被这装神弄鬼的恶作剧整得神经衰弱。于是有天一个男人强壮着胆上去了。下来后整个疯癫癫的,尽说些胡话。“仙女娘娘哭了,仙女娘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