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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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杰森彻夜未归，留下的钱还是很多的，一直都够用。但是罗伊担心的心情难以言喻，他总觉得有关杰森的事情一旦扯上了小丑就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而一边的迪克和提姆也很担心，担心的罗伊做的饭都没怎么吃上几口，十分颓废。
提姆在早上醒来发现杰森不见了之后就已经给蝙蝠侠发送了消息，蝙蝠侠收到了消息后会做什么，他不知道，蝙蝠侠也暂时性没有办法传递过来。
但冥冥之中，每个人心里都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在他们重要的，一直想保护的人的身上。
杰森一晚上没回去，他本来是想去做点什么，例如打击罪犯，做一个灰色地带的英雄，但是他明确的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状态并不适合去杀人。杀人的话，那些血液会蔓延而上将他吞噬掉的。
他选择找了间个人影院一个人单独要了间房，窝在里面一个人看着各种古老的经典的电影，他看着许多电影里面刻画的英雄，一边看着一边喝着自己的酒，也不知道自己的思绪到底在想些什么。
什么是英雄？
类似蝙蝠侠那种人吧。杰森想，但他永远做不了英雄，因为他永远也不可能成为蝙蝠侠那种人。或者这么说，蝙蝠侠在某些方面不像是个人，而他杰森红头罩却不一样，他有的是血性，他永远也不可能去遵守法律，他就是离经叛道自由自在的存在。
他彻夜未眠，直到第二天的夜晚来临，他才蹲在充满着过往记忆的老地方，不知道透过这个地方在看什么。他掏出手机，给罗伊发了个短信，将自己余下的钱财一次性全部打了过去。
本来事情不应该这么快就打算去解决的，但是杰森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清醒的时间了，他只能加快自己的步伐。
他短信刚刚发过去，就接到了罗伊打来的电话。
“喂，小杰鸟？”罗伊试探着一点点问出口，“那么多钱一下子都打给我……没问题吗？”
“没问题，本来就是给你的，你和那两只猫的生活费而已。”杰森蹲了许久，腿有点麻了，他起身靠在后面的墙壁上，慢慢回答着罗伊。
罗伊问东问西了很久，杰森都一一认真的答复了他，没有半点的不耐烦。直到时间快到了，杰森才开口打断他，“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今天就到这里吧。”
罗伊沉默了，他知道对方是在暗示着自己挂下电话，但是他在沉默后，却还是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小杰鸟，你……还会回来吗？”
……
杰森抬头看了看天空，此时的时间已经临近黄昏，昏暗的天空逐渐被暮色笼罩，唯独有一点点仅存的余晖还在照耀着大地。
他分明是站在那余晖下的，但是却没有一丝光线愿意眷顾到他的身边，而是将他彻底排除出去，隔离在外。
谁也不要他。
光明不会要一个深陷黑暗的孩子，黑暗不会过分接纳一个心向光明的人。
只有他自己要自己。
罗伊听见了就杰森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
他说，“不回来了。”
……
等待的时间在罗伊电话的帮助下一眨眼就过去了，杰森刚刚挂断电话带好了自己的红头罩，那边就迎来了今天等待已久的客人。
哥谭最伟大的骑士，蝙蝠侠。
蝙蝠侠隔着一层面具看他，他隔着一层头罩看着蝙蝠侠，两层的假面相隔之下，他们谁也没有愿意贴近过对方的真心。
所以彼此伤害，所以彼此痛苦。
蝙蝠侠在想，他要把罪恶之徒绳之以法。红头罩在想，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寻求世间的一份公正。
布鲁斯在想，他要把自己的孩子接回家。杰森在想，他需要一个答案。
两两交错，便是如今的场景。他们争斗着，他们打斗着，红头罩丝毫没有留手，对待他过分了解的蝙蝠侠他总是找得到克制的办法，夺去他那些万能灵活的小道具，接住绳索的捆缠反手电着报复回去，他们谁也没有停手过。
蝙蝠侠是想停手的，杰森看得出来，但是杰森停不下来。心底的情绪在此时此刻彻底爆发，知道最后伴随着打斗中面罩的撤下和头罩的落地，彼此都露出了那张对方熟悉的脸。
蝙蝠侠脚下踩着那个红头罩，红头罩手里拿着他的蝙蝠面具。
布鲁斯他看着头罩之下杰森的脸，之前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是以人类的姿态还是第一次面对面看见杰森的脸。
他情不自禁的，呼唤的喊出了口，“杰森。”
电闪雷鸣中，杰森那张脸仿佛和多年前被从房屋残骸中被布鲁斯挖掘出来的那张遍布着血迹的脸重合了起来，满是伤痕，毫无生气。
他回答着，“是我。”
紧随而至的，是被踩在脚下的红头罩发出的强烈光芒，炸弹被激活，剧烈的爆炸响彻云霄。
回不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 3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