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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好像哪里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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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好像哪里输了
梁骏:“我一向觉得对你这种人不需要有风度。无论你说什么,斟酌好再开口。”
她:“她的情况,我也听说过。但那个年纪,父母私下的抱怨,言辞间无意的蛊惑,我也只是动了心思,不经意间,话就已经出了口。我也很后悔,但偏偏生出了些侥幸,说不定会成功的,以后我加倍对她好就是了。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越闹越大,变成了这样。”
梁骏:“这么说倒都是因为年少无知了?难道,动了心思就不是罪了?”
她:“但我也没比她好过多少,这件事也一直是我的心病,也是靠安眠药撑着,我还能怎样,非要死了才算恕罪了吗?也总要让它过去的呀。我一直在找机会跟她道歉,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做,可是她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啊!”
梁骏:“悬崖上推人的和被推的怎么能一样?若是我,根本不屑听你那套假惺惺,可她......如果什么时候想听了,我再联系你。”
图书馆。
管理员:“姑娘,要闭馆了,书要借走吗?”
胡篱:“啊......嗯。”
管理员:“那过来吧,办图书证了吧?”
胡篱:“我没有,但我同伴有,他马上......回来,没错!一定会回来的。”
管理员:“用不着一定不一定的,有图书证就借,没有就不借。自己办一个多好啊,现在都是电子证,带着手机就行。”
胡篱:“不用了,我们总一起来的。”
管理员:“哎,不明白你们的想法,明明有更方便的方法非要绑在一块,好像单账号借的多有奖励似的。”
梁骏:“要借书吗?”
胡篱:“你看!他回来了。”
梁骏:“不好意思,耽误您下班了。”
管理员:“倒不差这几分钟。好了。”
胡篱:“谢谢。嗯......刚才我情绪不好......”
梁骏:“但你没有跑回去。”
胡篱:“嗯。”
梁骏:“还跟管理员聊天了。”
胡篱:“她问我。”
梁骏:“哦。我帮你拿。”
胡篱:“谢谢。”
梁骏:“......”
胡篱:“......”
梁骏:“她......她说知道错了。”
胡篱:“......”
梁骏:“她说一直想跟你道歉,但没有机会见到你。”
胡篱:“她一直在的!总是在人群里盯着我。”
梁骏:“她只是个平常人,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是什么鬼魅,不可能一直盯着你的。对不对?”
胡篱:“......嗯。”
梁骏:“一直盯着你的只可能是我。”
胡篱:“啊?”
梁骏:“害怕了吗?”
胡篱:“嗯!”
梁骏:“有什么可怕的,因为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是担心被偷的宝贝,所以才一直盯着看的。你没看从银行取了大额现金的人都不自觉的用手护着包,眼神时不时的盯着包看吗?”
胡篱:“不要那样,我会担心自己哪里奇怪,然后变得更奇怪。”
梁骏:“你原本就奇怪。”
胡篱:“哪里!?笑得很不自然?高低肩?皱眉了吗?吐字不清晰?”
梁骏:“没有。”
胡篱:“那是哪里奇怪?”
梁骏:“人群中能一眼认出来。”
胡篱:“呃......衣着很奇怪吗?”
梁骏:“气质很奇怪。”
胡篱:“这是宣判死刑啊。”
梁骏:“不然我怎么就信了你是兔子精的话?”
胡篱:“像精怪!?”
梁骏:“精怪!哈哈哈!你怎么说出了这么个词?”
胡篱:“你笑什么?”
梁骏:“精怪。”
胡篱:“精怪都是长得奇形怪状的,一只眼睛的,好几条胳膊的,大獠牙的!我不像。”
梁骏:“我可没说你像,是你自己往上靠的。”
胡篱:“你说我像兔子精的!”
梁骏:“电视里的兔子精哪个是长獠牙的?向右转!”
胡篱:“去哪?”
梁骏:“啃胡萝卜。”
胡篱:“要在外面吃吗?”
梁骏:“嗯。就像图书馆只有书是焦点,餐厅那种地方只有饭是焦点,没什么可怕的。”
胡篱:“哦。”
梁骏:“靠窗?”
胡篱:“靠墙。”
梁骏:“麻烦上一盘胡萝卜!”
服务员:“生的吗?”
胡篱:“没没没有!他开玩笑的。”
服务员:“那两位点点什么?”
胡篱:“啊......嗯......吃......”
梁骏:“......”
服务员:“尝一下我家的招牌怎么样?”
胡篱:“好。”
服务员:“您呢?”
梁骏:“这个。”
服务员:“好的。请稍等。”
胡篱:“呼~”
梁骏:“招牌特别辣。”
胡篱:“诶?”
梁骏:“所以我点了不辣的。”
胡篱:“哦。”
......
梁骏:“我准备读个硕士。”
胡篱:“嗯。”
服务员:“招牌来了。请......”
梁骏:“你想要做我的新娘?还是做我的同学然后再做我的新娘?”
胡篱:“啊?啊......谢......我......”
服务员:“慢用。”
胡篱:“她......”
梁骏:“我故意的。”
胡篱:“......”
梁骏:“接你上课,等你下课!”
胡篱:“好傻。”
梁骏:“替你占座!”
胡篱:“......我,我已经太久没有......”
梁骏:“你可以的。”
胡篱:“那......每天吗?”
梁骏:“每天!”
胡篱:“课撞上了呢?”
梁骏:“逃半节!”
胡篱:“呵呵~好傻。”
“行了!就腻歪到这吧!明天最后一天!希望是最后一天,也不舍是最后一天,就一句话:都别迟到了——!游乐场见吧。霙寞!”
“导演。”
“今天状态不错。”
“谢谢!”
“之后还有戏吗?”
“嗯......没有。”
“一部找你的都没有?”
“嗯。”
“也挺奇怪的哈,《凰女》播出后效果也不错,怎么能一部找你的都没有呢?啊对了,我同学的新戏在选人,你去看看?”
“谢谢导演!”
“叫什么......《他知》。”
“《他知》?不是很早之前就选过人了?不是一个版本吗?”
“是一部,但出了些情况一直没开拍。拖到现在有的角色还得重选。反正你自己考虑吧。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得过完明天,回去休息吧。”
“诶,导演慢走。”
《他知》,苗溦的最爱。
“喂?溦!呵呵!忙吗?”
“比不上你。”
“有个好消息!”
“听出来了,你要结婚啊?”
“跟你啊?”
“最近大概是年纪到了,身边一有人说好消息,准保是结婚。”
“《他知》,你的最爱,在选人!”
“......你以为我会在你之后知道这件事吗?”
“哦!那我们哪天去?”
“你以为我会没去吗?”
“结果呢?”
“呼~你以为有好结果,我能憋住吗!?啊——!”
“哦,那你,休息吧。”
“等一下!”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挂机,请关机重试。”
“你去!替我把脸挣回来!”
“然后就友尽了吗?”
“从此你就是我的偶像!我就是你的小弟!”
“好的!先把小说发给我!”
“大哥你接——好!”
“我明天晚上看,慢慢发,不急。”
“这东西怎么能发过去来着?”
“添加,文件。”
“文件......怎么这么多!?我看看......行了先挂了,等着就行了。”
“哦,可我刚刚已经下载完了,也要等着吗?”
“......下完了你还等译注啊!?挂了!”
“嗯?生气了似的。错觉。我看看......我不能看看!得等明天过去才能看!嗯!我是个有自制力的人!诶?这个作者......是前两天聂钐看的那本书的作者。哦来电!聂......是在我手机里安装了窃听软件吗!?喂?”
“走出低谷了?”
“踩着你自然万无一失。”
“踩......垫脚啊?”
“夸你高!我休息的时候你看的那本书,我不是说好像在哪见过那个作者吗?她原来就是写《他知》的作者!”
“听华霓说了,那部试镜第一轮就把你淘汰了的戏。”
“我现在又有第二次挑战机会了!那部戏重新选人了!”
“换导演了?”
“没有。”
“嗯......祝你好运。你明天还有最后一场吧?”
“啊!对!我不能分心!不能看你!去那边!不要诱惑我!”
“你该不会,是在和手机说话吧?”
“保持距离!能听清我说话吗?”
“能。”
“喂?”
“......”
“怎么不说话了?近一点,这里能听见了吗?”
“开!扩!音!”
“哦!原来是我听不见不是你听不见。明天去游乐场!除了玩基本没什么台词,一共就不到5分钟的戏,我可以的!我调整一下。后天见!”
“后天你回家我又不......”
“嗯?”她觉得对方好像还说了一句什么,可电话已经挂断了。“重要的话应该会再打过来的。嗯!游乐场~游乐场~”
而被挂的一方:不气不气,不能生气,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
嗡!嗡!苗溦的信息:“在看了吗?”还没等她打完“没有”,“不用看了。”已经发过来了。
“为什么?”
“人已经定了。”
“给你打电话了?”
“这种梦我自己都没做过。当事人发微博了。”
“谁?”
“白璐。”
二次挑战的机会是有了,奖品却没了。让她愈发好奇这份错失两次的奖品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因此,而后:
“霙寞啊!状态调整过头了!表现的太冷淡了!四个项目全部再来一遍!这次再不过,你就先跟邦君谢罪吧!他马上就要吐了!”
遭到了这样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