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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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顾姜烟追星这么些年，塌房的爱豆可以说数不胜数。
但她在看到系统拉出的那张看不到尾的塌房名单时，依旧沉默了。
她不是不相信上面的某些当红流量居然会塌，而是她质疑：“娱乐圈里真的有这么多明星？？”
内娱这个圈子，说大被网友熟知的明星翻来覆去就是那些，就连拍戏也被戏称各种小生小花排列组合。
说小所有人削尖了脑袋也想往里面挤，轻轻松松就能日入208.
人容易被环境腐蚀，在纸醉金迷的娱乐圈，顾姜烟能想象塌房的人只多不少，但看到系统那种几乎看不到尾的塌房名单时，她依旧沉默了。
不是顾姜烟不相信上面的某某某和某某某居然是塌房预备役，而是她不由质疑：“娱乐圈真的有这么多明星吗？”
这就算一天塌一个，也能塌到明年不重样。
而且这张名单还不是最终的，它是流动的，一个是因为人是会变的，一个是因为娱乐圈随时都会有新人入场。
“真的有。”系统问，“宿主，咱们下个塌谁？”
韩一辰的名字也赫然在册。
她点了点韩一辰：“看看他什么情况呗。”
系统：“要开启韩一辰的支线吗？”
顾姜烟：“开支线要多少人气值？”
这倒不算贵，一条支线两千点。
顾姜烟想了想：“先放放，回头再说。”
系统好奇：“为什么？”
顾姜烟：“你之前不是一直嚷着虞城，塌房名单里没有他，是不是代表他暂时没有塌房的倾向？”
“是呢！宿主要给虞城开个站子吗？”
“有点好奇他的属性。”顾姜烟点头，“刚好手里有支直拍，绑定看看。”
系统也蛮喜欢虞城的：“我就知道他不会让我失望，幸好我的运气还是比宿主好一点！”
顾姜烟权当自己没听见。
她翻出相机里虞城的直拍。
这个cover舞台有官方的团体直拍，但他们整体表现麻麻，直拍也很一般，大概因为台上全是糊逼，导播每隔几秒钟就要切一下全景，生怕大家不知道他们舞台很大。
虞城在那里面也少有几个镜头，好几次明明是他的part，镜头却给了旁边的队友。
顾姜烟点开自己拍摄的视频看了看，这首女团的歌曲整体走的是轻快的夏日曲风，带着几分夏威夷的明朗和海岸的清凉。
包括原版的mv，也是沙滩海岸和椰林。
虞城的个人表现整体大于团队表现，他虽然跳的是女团舞，但是动作利落不扭捏，也不会用力过猛，非常清爽好看。
声线方面也偏向亮嗓，声乐表现也ok，虽然垫音开得很大，但也能明显听到他开麦的声音。
但可能因为是中途垫场的表演，几乎谈不上舞美，就连灯光也是和歌曲风格强烈不符的红蓝色。
顾姜烟反反复复地把直拍看了好几遍，让系统打开了建模室。
她第一次用，仔仔细细地阅读了一遍规则，建模室在系统升级后也同样升了一级，可以操作的东西更多，它不需要顾姜烟多精进建模这项技能，可以直接在商城购买模块进行数值调整，只是购买和修改都需要消耗不同的人气值。
顾姜烟打算给虞城的直拍换了背景。
如果只是单纯的抠图以及做特效，对顾姜烟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这世上就没有她不能p的图和视频。
但如果她想要背景舞台自然，以及拥有舞台应有的空间感，确实很难做到。
她从商城里购买了一些小型的模组，打算重新搭建一个符合歌曲调性的舞美。
其中光是购买人体模型，并且导入虞城的数据，就花光了顾姜烟所有的人气值。
系统哭丧着脸：“这也太贵了！”
此刻它终于明白了网友们常常嘲讽自己穷的那句话——兜比脸还干净。
大概花了两天时间，顾姜烟就彻底将虞城的直拍变了个模样。
她导出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虽然这几天系统跟着将虞城的直拍看了一遍又一遍，但当它再次看到最终成片时，依旧被狠狠惊艳了。
“宿主！！！这和之前的直拍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视频！！虞城这样的实力居然是个糊糊！”
顾姜烟也很满意最终的成果，她心情还不错，对系统道：“兑个增加曝光的道具。”
？
“呜呜宿主，“系统幽幽怨怨，“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现在已经是穷光蛋了？“
顾姜烟：……
你别说，相比全程肉痛的系统，顾姜烟花起人气值毫不手软。
确实没把这是放在心上。
她想了想：“难道你这里就没有什么新手道具？”
她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用过什么免费的新手道具。
“有有有，”系统忙不迭，“有一个【超级加倍】的辅助道具，可以在原有曝光的基础上进行2倍、4倍和8倍的曝光加持，不过辅助时间也是根据曝光量递减的。”
双倍曝光加持是两个小时。
而八倍只有十分钟。
不愧是免费道具。
顾姜烟点评：“超级加倍，越加倍越鸡肋。”
她动作利索地注册了一个新站子，充值会员，关注虞城，又快速地用自拍图做了个新站装修。
取站名的时候她原本是顺着之前的思路，取了个“yc111”，但顾姜烟转头一想，虞城又不会塌。
她想来想去，最后还是给站子换了个名字。
她上传直拍：【[虞城] 《Pink Sea》女团舞高清直拍#海的少年# #绝美直拍#】
视频上传成功后，顾姜烟轻车熟路上传封面，系统看着她只用了几分钟就做出来的漂亮封面，仅仅是用几张直拍的截图拼在一起，但置身于一片粉色海洋中的少年清爽又干净。
非常吸引人的目光。
但虞城有多糊呢。
他连超话都没有。
顾姜烟发完微博，又如法炮制，把直拍发到了D站和稳音短视频平台。
“宿主，要用新手道具吗？”
“用。”
虽然虞城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气，但没关系，顾姜烟有钞能力。
她给每个平台的直拍都买了首页的曝光推荐。
跟着她追了这么多个明星，这还是系统第一次切实地看到她把钱花到爱豆身上。
好奇道：“宿主，你给前担花钱也这样吗？”
顾姜烟：“这算什么。”
要不是虞城太糊，顾姜烟根本不会做这种给自己的视频买流量这种事。
而且站姐，花在爱豆身上的钱，根本不在这里。
各种机票演出门票和活动入场券就是一笔高昂的支出，更别说但凡遇到点正主什么生日、出道日这类的特殊日子。
那才叫花钱如流水。
追星不仅是一场精神上的追逐，还是金钱上的追逐。
这样说的话……
“宿主你之前追星，不都是人财两空？”
顾姜烟：……
“还行，反正有人给我赚钱。”顾姜烟说，“就算没有，我的钱也够我随意挥霍一辈子了。”
之前顾姜烟说过她妈去世了，和她绑定这么久，系统也没在家里见过除她以外的人，就算是保姆阿姨，也不像别人那样住家，更偏向于钟点工，每个礼拜会定时来家里打扫几次卫生。
系统好奇：“宿主爸爸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说给我赚钱的人不是我爸，是梁子安。”顾姜烟看着后台飞涨的直拍数据，摸到桌上的烟盒抽了根烟出来。
她按下打火机，吸了一口，随口道：“我爸也死了。”
“啊……？那……”系统犹豫，这可以问吗？
“你想问他们怎么死的？”顾姜烟眯着眼睛回忆，“好像是他们带我去民政局离婚的路上，因为吵架争抢方向盘，撞到了正在行驶的货车上。”
那会儿顾姜烟多大？小六还是初一来着？
反正她爸妈感情不好，从小就把她丢给保姆没怎么管过，离婚这种事明明完全可以让律师处理。
但两人一天一个小时都等不了，带着顾姜烟去办手续，一路从还没上车就开始吵，吵着吵着就动手抢起了方向盘。
对方的货车正常行驶，他们这边忙着吵架没看路闯了红灯，那货车上装的是钢筋还是什么她也忘了，反正撞上去的时候直接把前排一整个给削掉了。
顾姜烟爸妈当场就没了命，她坐在后座倒是毫发无损。
而且那两口子人虽然没了，倒是给顾姜烟留下了足够她这辈子随意挥霍的钱。
系统听得一愣一愣的。
甚至不明白为什么顾姜烟在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语气平淡地像是在说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它一时语塞，顾姜烟等了会儿见它没其他问题，便道：“你给我看看虞城的属性。”
系统心不在焉地解锁虞城属性。
他的特长是唱跳，演技这块拉得比较低，应该是没有什么演戏的天赋，但努力这一栏的数值是直接拉满的。
塌房信号是安全的绿色，艺德和人品都是中高值、事业心很强，但事业线的发展却不怎么好。
这种情况在娱乐圈里也比较常见，有实力但不火的，一抓一大把。
有些人是缺少观众缘，有些人是缺少一个机遇。
根据虞城的资料，顾姜烟觉得他是后一种，当了多年练习生，但签约的工作实在是太小太小，小到可以被称为野鸡的程度。
请不起优秀的音乐制作人，出道的solo曲没有什么水花，因为糊拉不到资源，没有资源没有曝光于是更糊了。
以此反复。
顾姜烟看了眼后台飞涨的直拍数据，没有点进去查看详情。
流量才刚开始投，起量没那么快。
她对自己加工过的那支直拍很有信心，并不担心它的最终效果。
虞城长相和实力都有，但公司不行，缺少曝光，顾姜烟真金白银给他砸了个口，只要不是傻缺，公司和虞城都会抓住这个机会营业尽量转化一波流量带来的粉丝。
顾姜烟让系统把加倍曝光的道具卡给虞城用了。
系统还有点惊喜：“我还以为我没有什么作用呢！”
“。”顾姜烟道：“也可以这样说。”
“呜呜。”系统又想起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早知道就先把韩一辰的支线开了。”
“这也值得哭？”顾姜烟转头收好相机，“我再去给你赚。”
松野这一塌，最终的受益者就是韩一辰。
他不仅彻底提纯了cp粉，粉丝黏性也比一般的艺人更强。
顾姜烟算是有些理解他资料属性上，为什么会低事业心也能有强事业线的原因。
运气，很多时候也是实力的一种。
可惜，等待他的也只有塌房。
顾姜烟冷漠道：“开不了支线就把韩一辰的热度炒高点，总会有人挖出他的料。”
“要不咱们让小明去蹲蹲？”系统思索，“我这边显示他人品和艺德都蛮好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塌。”
这谁又知道呢。
顾姜烟也并不好奇。
或者说，她大概率能猜到，按韩一辰这种情况，要塌房就只能是不可控的外力因素。
就看他能不能扛过去了，抗不过去所有努力付之一炬，扛过去或许事业会更上一层楼也说不定。
不过那些她都不关心。
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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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姜烟她收到了史小明的消息：【大佬，我的表现还可以吗？】
这几天松野的事全是彻底的尘埃落定，他被富婆扫地出门，因为专挑粉丝贵价礼品的行为影响非常不好，虽然没有做什么触犯法律底线的事，但在道德层面上也被官方封杀，并且以他为戒，对大部分艺人进行了敲打。
不少艺人空降粉丝群，强调了尽量不要送礼的问题。
按理说在这个节骨眼上，韩一辰的粉丝也应该安静如鸡不给自担找事的。
但偏偏遇上了韩一辰生日，后援会提前两个月向粉丝集资要给韩一辰进行生日应援。
对粉丝来说，向偶像表达爱才是最重要的。
松野塌房欢天喜地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愿意为了他打乱自己的安排。
但后援会还是害怕这件事会给韩一辰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没有像以往那样高调地列出应援礼物的明细，目前只列出了一些大屏和公交车、地铁站应援的名单。
剧组给韩一辰做的新造型也上了热搜，虽然因为网友的视线都在松野身上没有引起什么水花。
顾姜烟打算去剧组拍点路透，对于史小明消息做了一个已阅未回的处理。
转头回了萧姗姗几天前发来，说自己亏了的哭嚎：【呜呜呜呜呜我亏了十五万！！！！眼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了！】
顾姜烟：【？】
萧姗姗就跟一直守着手机等着顾姜烟的消息一样，她秒回：【你不是让我赶紧卖pb跑路了，我就提前向工厂下单，直接出的现货，结果卖的太好了，谁和钱过不去呢你说是不是TTTTT】
顾姜烟懂了：【然后你就浅接了一波预售。】
萧姗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谁知道他塌得那么快QAQQQQ】
【不过你是知道她傍富婆这事儿吗？】
看萧姗姗情绪收放自如就能知道相比于飞走的这十五万，她赚了更多。
至于cp塌房真情实感的难过，在钱面前算个p。
顾姜烟回到：【无意间撞到的。】
萧姗姗大惊：【这也能被你撞见？！】
萧姗姗：【那你现在又在追谁？】
顾姜烟看着自己取景框内的人，回复道：【我正在拍韩一辰。】
萧姗姗大惊：【韩一辰岂不是也要塌了？？？】
顾姜烟：【。】
谁说不是呢。
萧姗姗：【#拜托你千万不要来染指我的新cp。】
萧姗姗新追了一对bg，一般她不主动说顾姜烟都不会具体问，也就还不知道是谁。
但她回道：【那说不准。】
萧姗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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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一辰的代拍和站姐很多，但路透拍来拍去都是那些东西，顾姜烟拍了会儿也没拍到什么新东西就离开了。
她找了个咖啡厅坐着，处理手上的照片。
系统看她按删除键就跟不要钱似的，心痛无比：“宿主，你再删今天拍的图就删完了，这么好看的图都不发吗？你知道你给韩一辰开的站子多少天没更新了吗？评论都快被嗷嗷待哺的粉丝们挤爆了！”
主要是顾姜烟都觉得这些图拍得很普通，超话里一搜一大把，没有什么发的必要。
系统：“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吧宿主。”
顾姜烟：“确实有点完美主义。”
而且在确认韩一辰会塌房后，顾姜烟已经没什么去认真经营他这个站子的心思。
顾姜烟一口气删完了韩一辰的所有照片，放下相机：“明天开始就不拍韩一辰了。”
系统：“那追谁？”
顾姜烟看着塌房名单上的一众明星，点开了史小明的聊天框：【在？】
史小明秒回：【在的大佬！有什么吩咐大佬！】
顾姜烟：【有空吗？】
！！！
史小明双眼冒光，来活了！！
【空的大佬！】
顾姜烟道：【那你没事蹲蹲韩一辰。】
【好的大佬！】
史小明转头一看，老板在驾驶座上睡得口水长流，他一巴掌把老板从梦里扇起来：“菩萨下旨了，快快去横店蹲韩一辰。”
老板条件反射地发动汽车，半晌才后知后觉擦了擦口水：“和松野炒cp那个？”
史小明：“昂。”
老板：“什么瓜？”
史小明看智障似的：“我不造啊。”
但没关系，总会被他们蹲到的。
老板开着开着车转头看了史小明一眼，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随即双双大笑：“哈哈又是独家！！！”
顾姜烟在塌房名单里扒拉扒拉，挑了个虽然已经退居幕后，但塌房绝对会引起全娱乐圈轰动的名字。
李均泉。
一代爱豆，也是时下连推两个热门女团，大势崛起的造星公司，GLUE的老板。
“还没追过年纪这么大的，先给他开个站子。”
系统：“这句话怎么听着哪里怪怪的？”
李均泉不像当下正活跃的爱豆，已经从爱豆转业为资本家的他行程不再公开透明，无法像其他爱豆那样通过黄牛获取到他的行程信息。
要拍他稍微有一丁点的难度，但也不是不能解决。
而且顾姜烟也不急。
她打开手机，一个全新的词条正飘在热搜上——#海的少年#
“先看看这位‘海的少年’吧。”
人是流动的，会变的。
不同咖位的艺人在娱乐圈里所处的环境也不一样，就算虞城现在不在塌房名单上，但一夜爆红，他真的能守住本心吗？
顾姜烟甚至有点期待：“看看是我的塌房debuff强，还是他的人品强。”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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