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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 3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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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您心里。”
韦恩先生目光灼灼地看着副驾驶座的小姑娘，车里若有若无的飘着从周梓艺身上传来的淡雅香味，他认得这个味道，从他第一次见到周姑娘起她就没有换过的香水味——三宅一生的“一生之水”。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是面对一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他带着宽容一个调皮孩子的语调：“下次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可是我在追求你，布鲁斯，你不用在意。追求你是我的事情，答不答应才是你的事情。”周梓艺等车子重新发动起来才慢悠悠说道。
有时候，你会发现，那些令人不安的话真的说出口了，也就没那么令人不安了。周梓艺觉得戴安娜·普林斯女士的判断是正确的，虽然她不能确定布鲁斯·韦恩是否真的像普林斯女士说的那样对她有好感，但至少韦恩先生对她的容忍度是有目共睹的，仔细回想一下，目前为止，他只拒绝过她一个要求——和她在一起。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高的？胸大的？还是比较有知性内涵的？”周梓艺歪着头看向“认真”开车的布鲁斯·韦恩，“我觉得你喜欢胸大的，斯塔克先生就是这样。”
布鲁斯·韦恩抽了抽嘴角：“看来斯塔克先生给了你一个错误示范。要知道，他只是个例，你不能拿个别现象去推断普遍现象。说实话，你应该多交点朋友，多关注校园生活，而不是整天围着复仇者打转，把注意力放在一群老男人身上。”
周梓艺“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是她从昨晚到现在展开的第一个笑容：“您是嫌自己老了吗？韦恩叔叔？”
如果这个话题能让周姑娘觉得开心，男人不介意把自己说的年迈一点。
“和你相比的话，恐怕是的，你在上幼儿园的时候，我已经在上大学了。你还正青春，我就已经立秋了。”
“那说明韦恩叔叔又升值了啊，成熟的男人才超有魅力啊。你看你换女朋友的速度不比翻书还快？”
布鲁斯·韦恩：......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三个小时的车程，无论周梓艺说什么，韦恩先生总能接住她的话题，车里没有一分钟冷场，气氛甚至比她告白之前还要和谐。可惜男人看起来老神在在、不动如山，三个字概括一下就是一副“撩不动”的样子。
周梓艺有点挫败，明明刚认识的时候布鲁斯·韦恩整个人浪的都要飞起来了好吗！
周梓艺心情复杂的下了车，回到了阔别一周的斯塔克大厦。
出了电梯，周梓艺就愣住了，整层楼仿佛台风过境，桌椅东倒西歪，文件纸张铺满了地板。钢铁侠看起来糟糕透了，眼窝处有奇怪的淤青，整个人像是临界爆炸的汽油桶。美国队长也没比斯塔克先生好到哪里去，他紧紧锁着眉头，格子衬衫皱皱巴巴地拧在身上。娜塔莎和鹰眼一脸无奈地靠在仅存的一张完好桌子边。
已经预感不妙的周梓艺悄悄站到娜塔莎旁边小声问：“发生什么了？”
红发美人挑了挑眉毛说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呃，大概是好消息？”
“好消息，我们的巴恩斯中尉回来了。”
“那坏消息是......”
“坏消息，他承认他是杀害霍华德·斯塔克和玛利亚·斯塔克的凶手。虽然是在无主观意识下的行为，但是......你知道的。”
原来还是有剧情这种东西存在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任谁也不能突然接受自己父母不是死于天灾而是死于人祸的事实，更何况，凶手就在身边，你却不能说是他的过错。这种事情只有自己想通了才不会对自己造成二次伤害，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能弥补或者帮助钢铁侠。
“那巴恩斯中尉呢？”周梓艺很奇怪没在大厦里看到冬兵。
“队长拜托猎鹰把他送回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了。他留在这儿只会让斯塔克更暴躁。”
“也许斯塔克先生需要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之类的。他看起来比布朗克斯的瘾君子好不到哪里去。”
“别担心，斯塔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他会好起来的，只是要给他一点时间。我们不如找个安静的咖啡厅说说你和哥谭的韦恩先生之间的事情。”
这就很尴尬了。
红发的美人端着咖啡杯看着对面紧张的小姑娘笑了笑：“亲爱的，你还不说实话吗？”
周梓艺：别吓我，啥实话？
“我好像没有什么要说的？”周梓艺不确定地说道。
周姑娘面上的心虚表现的太明显，娜塔莎放下杯子，慢条斯理地开了口：“上次韦恩先生来复仇者总部找你，想询问关于你是复仇者的事情。你不在，他就又追到了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你们见面以后发生了一些不愉快，还没和好韦恩就离开了。怪就怪在回来以后你就立刻跑到哥谭去了，心思这么明显......”
妈呀，我错了！
周梓艺连忙打断她的话：“好啦好啦，你赢啦！娜塔莎！拜托你千万别说出去，要是斯塔克先生知道我喜欢布鲁斯·韦恩，他会疯掉的，疯之前还会把我逼疯。”
“你喜欢布鲁斯·韦恩？！你不知道他是蝙蝠侠吗？！”娜塔莎一副看傻瓜的表情看着周梓艺。
“你不知道我喜欢布鲁斯·韦恩？！”周梓艺一副被耍了的表情看着娜塔莎。
娜塔莎：“现在知道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韦恩先生之间的不愉快的？”周梓艺瞪着眼睛问道。
“当然是队长说的。”娜塔莎理所当然道。
呜呜呜，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周梓艺捂着自己惨遭碾压的小心脏回到了斯塔克大厦。队长已经离开了，只有钢铁侠还坐在吧台边像喝水一样喝着高度数的威士忌，他敞着西装外套，里面的粉色衬衫的袖口被卷到了手肘处，领带被歪歪斜斜地被扯到了脖子一边。
“甜心，你去哪了？过来陪我喝两杯。”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几分带着醉意的沙哑。
周梓艺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威士忌：“当然没问题，先生。”
周姑娘一直都知道酒精是个好东西，一杯驱世虑，两杯反天和，三杯即酩酊，或笑任狂歌。【1】
她笑了笑一口喝完了矮口杯里的威士忌。
“哇哦哇哦，甜心，你总是能带给人惊喜。来，再倒满！”
“这在中国叫‘感情深一口闷’。”说完周姑娘一仰头又喝完了杯中的酒。
“感情深？我和谁感情深？那个从生物学角度给了我Y染色体的男人吗？我们之间稀薄的感情已经随着母亲去见上帝了。”
“那您为什么还喝酒呢？”
托尼·斯塔克眨了眨他焦糖色的大眼睛，“喝酒当然是因为我想喝，我喜欢，美帝有哪一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在自己的大楼里喝酒吗？没有！就算有，我也可以让它去见鬼！我可是钢铁侠！”
“A toast to Ironman！”
“To Ironman！”
作者有话要说： 周梓艺：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
布鲁斯·韦恩：好姑娘，我喜欢你这样的。
【1】李白
想你们~作者又滚回来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