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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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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谣言，韦恩先生，你愿意做我男朋友吗？”说完这句话，周梓艺感到自己心脏的跳动越发激烈，她听见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如同响鼓在自己耳边敲打，身体四肢中血液奔流，她颤动着睫毛望着桌子另一边的男人。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久到小姑娘的双眼里有泪光旋转，布鲁斯·韦恩才斟酌道：“你还小，周，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欢。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周姑娘连忙反驳他：“韦恩先生，我是个成年人了，我早就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我知道什么是喜欢，也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那种傻傻不明白自己的感情，搞不清什么是喜欢只会闹别扭的情节只会出现在偶像剧里。”
这番表白大概用尽了周姑娘的勇气，她渐渐低下头，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布鲁斯·韦恩久久沉默，他知道他注定会让周梓艺失望。
“但是，周，我不喜欢你。”
没有多余的解释，没有委婉的表达，男人甚至没有分给她一个多余的眼神，平铺直叙地讲出了一个事实，好像面前告白的小姑娘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他面对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他表现得冷漠极了，一张俊脸冷若冰霜，他在用行动表示，他是哥谭的传说，传说不需要有人喜欢，他只需要存在。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向来心是看客心，奈何人是剧中人。【1】
周梓艺眨了眨眼睛，努力逼回了不听话的眼泪：“喜欢您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小姑娘压抑的声音像落入湖泊的雨点，一点一滴在布鲁斯·韦恩的心上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很快又融入水中，融进男人的心里。
布鲁斯·韦恩放下刀叉，面无表情地离开了餐厅。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现在心里有多慌乱，他怕自己多待一秒就会忍不住说出那些在他嘴边过了无数次的甜言蜜语，忍不住心甘情愿地捧上自己的心。
周梓艺告白前多少也考虑到失败的这个问题了，但等事情真的发生在眼前，她还是觉得心里难受得厉害。她一动不动的在餐桌前愣了一会，拿起手机在“布鲁斯脱单后援会”的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告白失败。
——群聊——
全世界最快的男人：没关系啊，梓艺，我们还有Plan B，C，D，E，F......
海的儿子：这么完美的计划居然失败了？！布鲁斯还是不是男人！
亚马逊公主：不要灰心哦，小可爱，本来亚瑟出的就是个馊主意。
钢筋铁骨：没错，赞同。
海的儿子：那你们倒是想个好主意啊！
星球日报记者：没事啊，布鲁斯心里一定有你的，加油！别放弃！
布鲁斯是我汉子：嗯嗯谢谢大家！我会努力的！
第二天，周梓艺拖着行李箱下楼的时候发现管家阿尔弗雷德已经回来了，桌上摆着热腾腾的英式早餐。
“周小姐，欢迎您随时再来韦恩庄园，老爷和我说他度过了愉快的一周。”老管家和蔼地说道。
周梓艺扯了扯嘴角，昨天晚上过后他可能就不太愉快了，唉。
没一会儿，韦恩先生也下楼了，再次见到布鲁斯·韦恩小姑娘多少有点不自在，毕竟被无情拒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早上好，周。”韦恩先生叹了口气，率先开口。
“早、早上好。”周梓艺低着头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
阿尔弗雷德狠狠地瞪了布鲁斯一眼，顺便在他的咖啡里加了五块方糖。
韦恩先生无奈地开口道：“我们还是朋友，周。”
周梓艺小声的“嗯”了一声，小口啜饮着牛奶，像个怯生生的小兽一言不发。
阿尔弗雷德看着自家老爷干巴巴说着不冷不热的话觉得异常糟心。
“周小姐，今天就让老爷开车送您回去吧。”
“可是，他的腿......”
“您放心，石膏拆了，已经没事了。”阿尔弗雷德微笑着看向韦恩先生，目露威胁。
“我送你回去吧，周，你拖着行李箱不好走。”布鲁斯·韦恩接收到阿尔弗雷德威胁的信号迅速开口。
周梓艺略一迟疑还是答应了。
这没什么，很正常，你不是还有前男友的微信吗！她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跟着韦恩先生来到了车库。
哥谭首富的私人车库看起来确实名副其实，车库里除了有各种限量超跑，还有一个改装室，改装室后面还有一个用来收藏顶级摩托车的“小”房间，布鲁斯·韦恩挑来挑去选了一辆“低调”的黑色法拉利。说实话，周梓艺是拒绝的。这种车型对于带着行李箱的客人真的很不友好，可是，这里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只能哭着接受。
周梓艺坐在车里有点不知所措。
你看这个氛围，它又尴又尬。
周姑娘坐在车上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话，韦恩先生笑了笑：“你不用紧张，我的腿开个车还是没有问题的。”
“韦恩先生，您说我们还是朋友，那我能叫您布鲁斯吗？”
周梓艺小心翼翼的态度刺痛了驾驶座上的男人，他笑了笑用尽量温和的声音道：“当然可以。那我可以叫你梓艺吗？”
周姑娘立马小鸡啄米式的点头，软软地喊了一声：“布鲁斯~”
韦恩先生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方向盘，觉得车里的空气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氛围，他刚想说点什么掩饰自己的无措，就听小姑娘继续道：“您知道我要去哪里吗？”
布鲁斯·韦恩奇怪道：“斯塔克大厦？”
就听周梓艺轻笑一声：“不是，我要去您心里。”
车子一个急刹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1】张爱玲的某部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