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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洛叶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楼上的。

      她确实知道楚子浔在最后登基成为皇帝的。但是这个时间点明显不对。

      中间错过了许许多多的大事件。

      但是按照常理来说,一个两个小事件并不值得她注意,真正让她胆战心惊的是通缉令上的那两个名字。

      为什么她和余言会被通缉呢?

      他们两个明明什么也没有做。甚至中间还遇到了一场刺杀。然而这口锅就这么牢牢的背在了他们两个的身上。

      稳住。

      洛叶心里想

      。

      现在这种情况不能以常理看之,她先前和余言分开进来或许不是一件坏事,只是要想想该怎么把这个信息传递过去。

      起码不能让人看出来他们之间关系有异,状态不对。

      然后她灵机一动冒出一个点子来。

      她先是回房间写了一张小纸条攥在手里。然后到大堂最显眼的地方点了一壶酒,默默的喝着。

      她酒量不错,比常人要好一点,喝到快要差不多的时候便开始装醉。

      她拎着一壶酒上了二楼,走路的时候七拐八扭一看就是一副喝醉了的样子。

      然后她到了余言门口突然一个脚扭。

      余言明显是一副刚醒正在洗漱的样子。他吃惊的看了一眼浑身酒气的洛叶,一句问话还没有开口,便听她喃喃自语道:“葡萄啊……你怎么能跟他走?”

      余言忽然觉出不对来,葡萄不是她那个侍女吗?她这个时候提起是为了什么?

      洛叶忽然眯起眼,看着他一笑。

      “葡萄啊,我就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他便是家财万贯又怎样?你还不是回来了?答应我今后就待在我身边,永远不要离开了好吗?”

      她一边说一边扑向他。

      身后一个小二道:“客官,您走错了,这不是您的房间,您快醒醒神!”一边说一边钳住她的肩膀,试图将她往后拖,一边还跟余言道歉。

      “客官,您瞧真是对不住这位客官喝多了给您带来不便,你老多担待点,我现在便带她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中去!”

      余言皱起眉头,不耐烦道:“你们都怎么办事儿的?赶紧把人拖走!”

      说话办事都十分符合他这老头子的形象。

      只是他趁那小二哥离开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攥了攥手中的纸条。

      洛叶被那小二哥连拖带拽拽回了她自己的房间里。感觉那人拍了拍她的脸试探她有没有醒,她将呼吸有意放粗重,做出一副睡得很熟的样子。

      那小哥嗤笑一声:“乡巴佬。”他一面嘲笑她,一边手脚麻利的收拾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要我说小姐就是太过小心,城禁如此严格,料他们两个插翅也难逃,何必如此小心翼翼,惹得我们神经紧张。”

      洛叶听他言语像是泄露出什么脸上不动声色,但耳朵已经竖起来了。

      只是那人手脚麻利的收拾过后便离开了,没再多言半句。

      她又老老实实在桌上趴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的把头抬起来。

      ‘小姐’是谁?

      她只知道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是她先前了解的情况了。那她靠书中得来的信息就不完全准确。

      她想,今夜过后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迟则生变。

      隔壁房间余言展开那张纸条脸上也是复杂难辨。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从活一次,竟然还胜楚子浔抢占先机,而且这与上一世并不一样,改变了很多地方。

      目前皇城中情况不明,不宜擅自轻举妄动。更加要命的是他现在真气还在体内凝滞着,暂时不能运动。若是半路上他们的伪装被人扒掉,也不知能不能逃脱。

      这么一想这一整天他便只是窝在房间里面简单的叫了一些饭菜,然后盘腿运功,试着将体内那股凝滞的真气重新驱动。

      与此同时,皇城内部却并不是他们想象那般风云变幻。

      被所有人都以为谋朝篡位的楚子浔此时形容狼狈。

      三皇子将他囚于密室之中。看样子之前是动过私刑了。

      楚子浔脸上肿的不像样子,已经完全看不出了之前的风流倜傥。

      他却还能笑得出来:“你这般针对我,只会让我感到快活,因为你害怕我,所以才会针对我。”

      三皇子不理他的挑衅,笑的很是开心:“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这辈子你的名字都没有办法登进史书里。”

      说罢忽然贴近他的耳朵,声音低了好几度:“虽然只是以千古骂名的方式登进去的。”

      楚子浔的表情这才难看起来,他努力试着想要挣扎,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

      三皇子道:“孤不是江上雪那个蠢货被人利用至此,还帮着人家数钱。你放心,待孤清除掉你们这帮前朝余孽,自会动手将这江山抢回来。”

      他像是才想到一般:“我倒是忘了,这样一来你在史书中留下的也不过只是一个名字,众人连你做过什么都不会清楚的。”

      楚子浔想骂,却被人堵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睁睁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一点一点的离开他的视线。

      三皇子出了暗牢,问他身边的亲信:“那个女人呢?”

      暗卫低头答道:“江上雪至今也没能看出替子的伪装,还在想办法取得替子身上的假玉佩。”

      三皇子冷笑:“让她继续蹦达,有些人不经历失败的教训,是不会懂得什么叫痛苦的。”

      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楚子浔的那个朋友呢?叫什么余言的,他竟然和他的未婚妻并消失在那寺庙里,这绝对不对劲,说不定是楚子浔留下的后手,给我加大搜索力度,一定要把这两个人给我找出来。江上雪手中有那么多条暗线,在不让她发现的情况下,尽可能的利用起来,也省了我们不少的事。”

      暗卫应是。

      三皇子抬头看天。

      父皇已经老了,老的不辨忠奸不明是非。

      既然父皇执意一错再错,那他不如将这个天下抢过来,掌握在自己手中。

      余言和洛叶两个人并不知道因为楚子浔他们身上背了一口天大的锅。只是第二天的搜查力度的确加强了许多。

      除了绘影画行,每个人都必须出示自己的路引。

      余言他们自己的路引是肯定没有办法用了,于是在可以操作的前提下,余言动手抢了两个人的路引,两个人照着上面的信息重新易容了一番,然后分前后先后出了城。

      只是这样一来。余言本就没有好利索的伤势,更加雪上加霜。

      余言捂住自己隐隐泛疼的肋骨,脸上青筋都露出来。

      这一回。两个人抢的路引倒是很符合他们的身份。

      男的二十二岁,是个病秧子窝囊废。女的今年才十八,是个农户的女儿。

      两个人既然要一起赶路。干脆装作一队求医的小夫妻。

      之所以是夫妻而不是兄妹,是由于之前在哪个路点上,他们一说是兄妹就有无数的人要给他们说亲。

      他们两个人一路走一路停,见到好的医馆就跑上去问。但始终没有离皇城太远。

      余言道:“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早就已经远走高飞了,这个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们就在他们眼皮底子下蹦哒。而且皇城内部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也需要打听清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洛叶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没有反驳他两个人便一路在皇城周围来回求医,实则打探消息。

      洛府是绝对不可以再传消息进去了,因为按照现在的情况,那四周附近绝对早就已经有人监视着。

      两人就一路走一路停,最终在一户客栈前头遇到一伙人。

      余言经过这一阵子的调养,身子已经好了大半,虽说不能像全盛时期一般,但耳力还在的。

      他脸色一变,低声道:“南山镖局。”

      于是洛叶也跟着脸色一变。

      虽然很多事情已经变得和书中不甚相同了。但也架不住这个镖局实在是太出名了。

      南山镖局是书中唯一能和男主对抗一二的三皇子他手下的镖局。

      这个镖局看起来不怎么显眼。和普通的镖局一样,为老百姓押镖送镖,平常的很,但实际上这些押镖的人个个都是绝顶好手。

      在一场十分关键的战役中,他们的领队甚至将男主绑架起来。十分的了不起。

      在打探不到更多的消息的情况下,而且明面上的靶子又是楚子浔的情况下,余言跟洛叶商量,两人最终决定铤而走险,混入镖局内部说不定能窃取到更多的消息。

      情况未明,两个人不敢贸贸然将自己身份暴露出去。只能选择了一种最笨的方式。

      “相公!你怎么啦?你不要吓我呀,相公!”

      在那对镖局的人正在牵他们的马匹的时候,余言忽然‘犯病’,口吐白沫,抽搐着倒在马的前方。

      洛叶声泪俱下,看似慌不择路,其是十分巧妙的将镖局前路挡住。

      那些人进不得退不得,只得上前查看情况。

      没错。

      这十分不要脸的一招是采取至后世文明的马路杀手——

      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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