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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章 ...

  •   孟南柯谈恋爱的消息就这样上了热搜。

      花式上,“南若”,“N.K 宣示主权”,“孟南柯鲸落”,“电竞女孩哭了”,“时存知大舅子”,“南鲸CP”……

      时若邻上午爬上微博看了评论,祝福居多,中间夹带几条阴阳怪气的,总体还行。等晚上再去看一眼,南鲸夫妇超话都开通了,新鲜出炉的同人文点赞轻松过万。

      娱乐圈Pro,现背向,古装风,各种设定。浴室play,休息室play,宿舍play,野外play,各种play。

      时若邻又一次打开新世界大门。

      主角是自己,到底羞耻感十足,草草看了几篇,红着脸退出界面。

      好在孟南柯不怎么上微博,微博开通到现在,只孤零零挂着去年全球赛夺冠的小奖杯,仅此一条。

      时存知退博了,微博上热闹了足足两天,他这边消息滞后。收假回B市,在动车站百无聊赖地打开MK-TV,看看哥几个有没有人在直播,去凑个热闹啥的。

      点进去一看。哟,MK-TV也开始搞广告了。

      再仔细一瞧。操,这不是他们家小宝吗?

      退出去,重新打开。孟南柯几个意思?

      南鲸CP都搞出来了?

      谈个恋爱昭告天下?

      他竟然敢打他们家小宝的主意!

      越想越不得劲,憋着一股火上动车,再憋着一股火下动车。

      时若邻没发觉他的异常,哼着小曲坐在他旁边补口红。从出口出去,远远看见孟南柯的车子,手扬得老高,那叫一个热情洋溢。

      不和他一起吃饭。

      不回他消息。

      周四也不嚷着叫他回去陪她。

      看见孟南柯就笑靥如花。

      戴着孟南柯的围巾一整天舍不得摘。

      去训练室玩永远坐孟南柯旁边的位子。

      可以。

      时若邻,真的很可以!

      时存知伸长手臂,把往前跑了两步的小姑娘提溜回来:“跑什么?”

      “没跑啊。”有这么着急吗?时若邻没发觉。

      孟南柯看见他们,下车往这边走了一段,压根没看时存知,视线越过他,和他身后的时若邻“眉目传情”。

      “南哥。”时若邻娇生生地喊了一声。

      “嗯。”孟南柯颔首,微微笑着,眼底流转着雀跃的淡光,“在家玩的开心吗?”

      “天天和我哥在一起,没意思。”

      孟南柯从他旁边擦肩走过,自然地拉过时若邻的行李箱:“包也给我吧。”

      时若邻摇摇头,偷偷冲他挤眼睛:“这个我自己拎。”

      “好。”孟南柯转身,往车那边挪步,“跟上。”

      “噢。”她便真的小跑着跟上,把她哥甩在身后。

      好。

      委实很好。

      时存知大步追上去,小姑娘已经钻进副驾,乖巧地系着安全带。孟南柯在后面放行李,等他来到边上,不等他发作,朝后边偏偏头:“小夏在那边。”

      木夏按下车窗,探出脑袋,朝这边招手。时存知一下就蔫了,不尴不尬地咳了声:“那小宝麻烦你了。”

      “行李帮你带回去?”

      “不,不用。”里面有给木夏的东西。

      孟南柯没多问,摔上后备箱:“先走了。”

      时存知退开些,眼看着他坐进驾驶室,愣是没说出半句责问的话。

      半斤八两。

      他和木夏,不也没告诉时若邻?

      孟南柯这厮真是滴水不漏,算好了他回来会找他算账,干脆把木夏带过来了。意思很明显,就是提醒他别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生气归生气,理亏也是真的理亏。

      时若邻这小妮子,胳膊肘往外拐,显得他这个哥哥多恶毒不通情理似的。

      时存知冷眼瞅着车子开远,脸色阴沉难看。

      哼!

      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往后走两个车位,木夏下车来,喜笑颜开地撞进他怀里:“你终于回来啦,想死我了。”

      时存知痛心疾首,脑袋抵在她肩膀上:“小宝,我们家小宝和野男人跑了。”

      木夏惊奇得很:“你现在才知道?”

      “我压根不想知道!”

      “人家两情相悦的,你捣什么乱?那你不也跟我这个野女人跑了?”

      时存知更郁闷了:“我们家小宝,还这么——小。”直起身,双手在空气里比划了下,以示他的“这么小”到底是多小。

      木夏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在他脸上捏了捏:“神经啊,和南哥在一起不比和别人在一起放心吗?”

      “我一想到南哥以后要喊我哥哥,我就头皮发麻。”

      “你看你自己都觉得他们会走到最后,有什么好难过的?”

      “别说!小宝还小,不考虑结婚!”

      木夏受不了的锤他,呵出白气:“快走吧,外面好冷。”

      “孟南柯那个禽兽!”

      “等哪天我们公开了,我哥也会这样骂你的。”

      “……”

      那边气得七窍生烟,这边却是浓情蜜意,小别胜新婚。

      孟南柯说有东西给她看,带她去了他的住处。停车入库,时若邻扭着身子解安全带,被人抓着肩膀按在车门上,细密的轻吻落在嘴唇上,眼睑上,耳根后……

      吻得突然又急切,她换不过气,蹙紧眉心:“南哥,我——”

      话没说完,嘴唇又被堵住,未完的话阻在舌尖,婉转成几声喘息。

      初吻之后他们经常接吻,一旦有独处时间,他都会吻她,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像今天这样激烈极具侵略性的却少有。

      大约是真的想她了。

      在一起之后也不是没分开过,比这更长的都有过。孟南柯偶尔会说荤话逗她,一般点到为止,分寸拿捏恰好。

      除了那晚,她主动扑到他身上,主动垫脚索吻。他把她压在床上,细密的亲吻一路往下,停在锁骨上缘试探。

      他最终没继续下去,他说他答应了不会乱来,就肯定不会乱来,但时若邻知道他可能只是没准备安全套。

      爱,性。灵,肉。

      时若邻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做过几次脸红心跳的梦,对象全是他。

      她那天差点松口说出自己安全期,保险起见吃点事后药,是可以的。对上孟南柯晦暗的眼眸,看清里面翻滚的渴望和热切,她又怂巴巴的躲进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一团蚕蛹,佯装遗憾:“既然这样,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后来他们默契的当做无事发生,孟南柯亲吻她再没有逾越脖子以下。

      现在也没有。

      但时若邻能感觉到和那时相似的狂热,腰间跃跃欲试的手掌就能佐证。

      这大白天的。

      时若邻仰着脖子,偏头就能看到车窗倒映的景象……

      太有冲击性了。

      明明刚才还在和她讨论晚饭吃什么的人,转眼把她压在座椅上吻得热火朝天。

      时若邻头晕脑胀,竟然在这时候想起他们在同人文里的羞耻片段,脑袋昏茫的挤满混乱碎片,更晕了。

      “南,南哥。”她大口吸气喘气,勉强平复下来,手臂推拒了下,被孟南柯攥着扣在身侧。

      他抬起头,视线与她齐平,呼吸灼烫,眼神有些忽明忽暗:“别害怕,我只是太想你了。”

      “看出来了。”时若邻被他专注热切的目光看得不好意思,脸红地靠进他怀里,“下次别这么突然,吓到我了。”

      孟南柯失笑,轻抚着她柔顺的发丝:“这种事你让我提前说?”

      “像之前那样啊,氛围到了,我自然懂了,肯定会好好配合你。”

      他仍是笑,单手解开安全带:“我觉得刚刚氛围就挺好的。”

      “一点都不好。”无非是心理上的满足,生理上,只让她觉得呼吸不通畅。

      接吻这项亲昵活动,她不很热衷,至少吻嘴唇,谈不上十分享受。

      只是她爱他,所以愿意和他接吻,并且乐在其中。

      他下车去帮她开车门,时若邻自己抡起袖子擦脸擦脖子,温热而湿润的感觉挥之不去,她跳下车,苦着脸向他抱怨:“下次能不能不要舔?我感觉好奇怪。”

      “你喜欢的。”

      “我不喜欢!”

      “你刚刚叫出声了。”他毫不留情的点破事实。

      未消退尽的红晕爬满脸颊,时若邻又羞又恼,胡乱缠上围巾,半张脸围进去:“不喜欢不喜欢,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孟南柯关上车门,欺身过来,她往后退,被抵到车身,退无可退,警惕地瞪着他:“干什么?”

      孟南柯笑得玩味,帮她拨开挡眼的刘海:“证明一下,你究竟喜不喜欢。”

      “不用了吧?”

      “用的,你知道,我做事一向很认真。”

      “不行!”时若邻抻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过来。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女朋友。”

      “那人家结婚了,女方不愿意还叫婚内强.奸呢!我不想和你亲,你不能强迫我。”

      孟南柯无辜叹气,指尖在她脸颊上游走,停在饱满的唇瓣上,时不时轻按:“我没读过多少书,不了解这些。我也没想对你做多过分的事,只是想亲亲你,你告诉我,有禁止强吻这条吗?”

      强词夺理!

      时若邻瞠目,说不出话来。

      孟南柯得寸进尺,吻上她的额头,稍微分开些:“告诉我,有这条吗?”

      “没、没有。”

      “那我现在可以亲了?”

      时若邻瞪着大眼睛,头极力往后仰:“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问得认真,一副纯良求知的神情。

      时若邻捧着他的脸,不让他再靠过来:“你真是!半个月没见,你就不能问点正经问题?”

      “能。”

      “……”

      “你想我吗?”

      就知道会问这个,时若邻绷不住,嘴角漾起可爱的小梨涡:“当然想啊,从你们去打比赛一直说到今天。”

      “有多想?”他追问。

      有多想?这怎么形容?时若邻脑袋不甚灵光,默了默,告诉他:“十五天里,梦到你十一次的那种想。”

      “还有四次梦到谁了?”

      “那四天没做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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